山西雁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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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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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咱们说到小达摩白芸瑞被山崖上边的人把他给拽上去了。他心里想: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我非见识一下不可。可等到了山崖上头他抬腿儿刚站起来就大吃一惊,发现先上来这几位:蒋平、展熊飞、房书安、玉面专诸白云生、小义士艾虎、霹雳鬼韩天锦、粉子都卢珍这些人在地下横躺坚卧,简直就跟死了似的。山头上站着个人,相貌十分古怪,叫人看了不寒而栗:个儿不高,顶多四尺半,像个活猴;大秃脑门子洼口脸儿,杠子眉深眼窝,镶嵌一对金色眼珠闪闪放光,大鹰钩鼻子菱角口,满嘴锯齿形的小白牙,下巴颏有一绺山羊胡往前撅着;周身上下一身红,外面披着大半截儿红绸子斗篷,腰里围着虎皮,赤手空拳;再看那手伸出来跟鹰爪子差不多少;看年纪最少也得有七十多了。在面前一站叫人瞅着发瘆,究竟是谁白芸瑞不认识。可芸瑞刚站起来,这主儿像闪电一般跳到面前,「呃咦!」
  伸出右手三个指头把芸瑞的胳膊给抓住了,还没等芸瑞反应过来,就见他一阵奸笑:「嘿嘿,嘿嘿……」
  三个指头往里头一抠脉门——就是寸关尺,玉面小达摩顿时就感到半身麻木,从脑袋顶麻到脚趾尖儿。就在这一刹那芸瑞明白了:坏了,我们上当了,此人居心不良!怪不得那些人都躺到地上哩,原来是他拽一个收拾一个,现在轮到我了,我可不能……小达摩舌尖一点上牙床,一叫丹田浑元之气,使用达摩老祖易筋经的功夫气贯丹田、丹田贯于两臂,再看白芸瑞的胳膊比正常的粗了一倍、梆硬梆硬的!尽管那位使劲儿掐也掐不动,这就要说是白芸瑞的功底扎实,是受过白云剑客真传才有这种功夫,这一下可把他救了。芸瑞接着使了个老龙抖甲,冷不丁脑袋一晃、双臂一摇,把那人的胳膊给甩开了。因为这一晃力大千斤,那人倒退了有四五步,芸瑞身子也没站稳往后退了几步,幸亏用刀一拄地他才没趴下。尽管如此,芸瑞胳膊腿和脑袋仍然在发麻。「啊!什么人?」
  芸瑞厉声断喝。就见那主先是一愣而后发出一阵奸笑:「小猴崽子还会一手,难道说你就是白芸瑞?」
  「不错。你是谁?」
  「唔,好吧,既问,在下是东海碧霞宫的,绰号飞天神魔陆青!」
  芸瑞一听吓一大跳,不是他胆小,这人的名声实在太大了。别看没见过,早就听说过:那还是去四川学艺的时候,白云剑客夏侯仁除了教他练武之外,跟他多次讲过这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尽有哪些高人、他们都有什么能耐,不止一次讲过云南东海碧霞宫二魔最不好惹,特别是他大哥三尺地灵魔陆昆横得邪乎,连八十一门总门长普渡都惧他三分。眼前的陆青是陆昆的亲弟弟,论功夫仅次于他大哥,在武林中横行霸道,就是成名的剑侠也畏惧他几分,这哥俩共同的毛病是不怕死,脸酸、心狠、手毒!落到他们手里的人多数都活不了,白云剑客告诫过芸瑞:「闯荡江湖一旦撞上这哥俩千万多加谨慎,他俩善打金莲掌,掌上有毒,打上就毒气攻心,命就保不住了,他们打还得他们治,外人没有这种解药,非死不可。」
  因是多次说过,芸瑞印象很深,那时他就想自己离云南很远,不定哪年哪月也碰不上这俩人,却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书中代言,陆青怎么上这儿来的?原来王典准备开人头盛会,早早散发了不少请帖,其中一份送到东海碧霞宫。他也知道有几位最有身份请不来、搬不动,像金灯剑侠夏遂良、九头神鵰计成达,唯独能请到的就是陆氏弟兄,这哥儿俩好动好斗,只要请到一位,这八宝叠云峰也就不怕谁了。王典派了个巡山寨主去碧霞宫送请帖,走到广西桂林,正赶上陆青到桂林看望一个好朋友大刀镇江南李成如,陆青和李成如是过命的朋友,他们经常在一起谈论切磋武功。陆青来广西桂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在这有一个相好的女子,此女子是桂林知府荣得林的小女儿荣小柔。按说知府的女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又是怎样认识陆青的呢?这个桂林知府荣得林有三个女儿,他一共有五个夫人没一个给他生了儿子的,这可愁坏了他,眼看这么多的财产没人继承。这时荣得林通过一个江湖朋友认识了陆青,陆青给荣得林找了些药材,结果没吃几次他的五夫人真怀上了,数月后果然生了个大胖儿子,这下可乐坏了桂林知府,他大摆酒宴,当然陆青一定要参加了。荣得林还让自己的小女儿荣小柔和陆青学习武功,荣小柔当时十五岁,她和俩个姐姐不同,生性活活泼好动,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陆青就留在了荣府。陆青不愧是武林高手,在他的调教下,不到几月的时间荣小柔的功夫大有长进,荣府的保镖和打手很多都不是她的对手。荣得林自然是很高兴,他专门腾出个院子让师徒俩人好好的下下工夫。荣得林哪里想得到这平日里和蔼随和的陆青是个色中的饿鬼、花中的魔王,在陆青的眼里荣小柔就象一朵刚刚开放的鲜花,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少女芬芳。这个荣小柔是三夫人夏氏所生,她的长相也随了她的母亲,夏氏是当地有名的美女,所生之女十五岁时就出落得水灵灵的。荣小柔是个性格活泼善良的姑娘;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分明;姿容秀丽,一笑两酒窝,娇艳妩媚;樱唇香舌,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白里透红;一头黑黑的长发像缎子一样,柔顺靓丽。虽然她年龄不大却有一对高耸挺拨的乳房,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含情脉脉,秋波涟涟,说话时眉飞色舞,顽皮伶俐,十分的可爱,而且喜欢穿粉红色的衣裙。自从陆青和小柔在后院住下来后他就一直惦记着身边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可是小柔身边的丫鬟香儿却阻碍他得到这个小美人儿,陆青等了几天可是还是没有机会,眼见着一个丰满漂亮的少女娇娃天天在自己的视线里可是急死他了,一不做二不休,他最后还是打算用下三门的淫媚香。他们住的小院一共是五间房子,上三间是陆青住的,两间配房是小柔和香儿住的。这天陆青晚上喝了一点酒,等到二更时分,他见配房的灯已经熄了就轻轻的来到窗户底下。陆青先用手捅破外间的窗户纸,从怀里拿出一个仙鹤形状的铜壶,把壶嘴儿对准屋内轻轻一喷,一股淡淡的青烟飘进屋内,紧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把淫药喷向里屋。陆青知道这个药半个时辰才发作,又温了一壶酒才大摇大摆的来到小柔的房间。他点上桌上的蜡烛,先点了香儿的睡穴,边喝酒边等着小柔药性的发作。只见红色的帐内小柔盖着粉红的锦缎被,一只雪白的胳膊露在被子的外边,手腕儿上还戴着一只白色的玉镯,大床的下边放着少女的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想着马上就要得到这个美娇娃了,陆青心情非常的激动,一壶酒下肚后他已经有了些醉意。床上的少女也有了动静,小柔「嗯」了一声,从床上坐起。陆青睁大眼睛看着半裸着玉体的少女。这时小柔先伸出两条莲藕似白嫩的双臂揉了揉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撩开被子后的少女斜靠在床头,上身只穿了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真丝肚兜,那一对与她年龄不相符的硕乳把窄小的内衣撑得鼓鼓的,在蜡烛的照映下陆青可以清晰的看到少女一双高耸乳房的轮廓。小柔的下身也只穿着一条粉红色半透明的短裤,两条雪白细腻的大腿交叉着,一双雪白的小脚丫儿顽皮的向上翘着。中了迷药后的小柔精神有些恍惚,她解开自己头上系的彩色头绳后轻轻的一晃,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的散落了下来。为了能看得更清楚,陆青把椅子搬到少女的床前,他撩起白色的床帐,一具青春丰满的玉体很清楚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小柔一双细嫩白皙的玉手先在自己粉嫩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抚摸着,随着淫药的渐渐发作少女红润的双颊越发的春潮满面。小柔张开她那性感的红唇,用那滑腻的小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又把她那纤细葱白的嫩指伸到嘴里吮吸着,一根接一根的,用舌尖舔着指尖,陆青张大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小柔又用她那粘满自己唾液的双手拢上她那小山似的双峰,隔着真丝肚兜揉搓起来,而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也紧紧的夹在一起不停的磨蹭。再看她的小脸儿,越发的红晕,秀目眯成一条缝,浪浪的笑看着陆青,小嘴中渐渐的发出低声的呻吟:「哦……哦……啊……啊……啊……『纤细的小柳腰也一扭一扭的。小柔的皮肤白里透红,年轻的肌肤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丰满双峰高耸雄伟,两团肉球衬托出深深的乳沟,一对饱满丰腴的双峰微微晃动着。令陆青心跳加速的情景出现了:这时小柔伸手解开背后肚兜的绳扣,少女高耸丰满像大白馒头似的双峰跳了出来,双乳呈完整的半圆型,峰顶挺立的花蒂羞红诱人乳房的顶端有一圈象铜钱大小的深红色的乳晕,上边有紫葡萄似的乳头。直看得陆青口干舌燥,不停的咽着口水。小柔伸出鲜嫩的玉指捻动着两个乳头,不一会那两个乳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少女还伸出滑腻的香舌舔弄着自己的乳头,并不时的揉搓着发面馒头似的双乳。陆青觉得自己浑身发热,欲火直升,他还是头一次的看到美少女如此自慰,那种新鲜刺激的感觉冲击着他的神经。少女褪下真丝的内裤,分开两条浑圆白嫩的大腿,用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阴唇,把神秘的穴口对着陆青,用手指捻动着勃起的阴蒂,每捻一下一股淫水就从窄小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跟随着就是少女的一声呻吟:「啊…啊……」
  时间不长,少女的大腿、圆滚滚的肥臀、床上全是淫水淋淋。随后小柔用自己又细又长的两根手指慢慢的伸入自己阴穴,一进一出一进一出,三根,四根,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把嫩嫩的小阴唇带得翻进翻出,少女的淫水越来越多,呻吟也越叫越大声:「哦……哦……哦……啊……啊……」
  陆青再也不想等了,他迫不及待的三两下脱了个精光,他那粗大的阴茎早已勃起、青筋暴露,用手套弄着那大大的阴茎爬上床来。欲火正旺的小柔见状啊了一声,一双大眼贪婪的看着他那阴茎。她把那性感的嘴唇压在陆青的嘴上,双臂随即环上他的脖子,陆青感到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鼻孔。小柔缓缓地用舌头舔着陆青的嘴唇,紧接着少女湿滑的香舌也伸了进来,在他口中蠕动。很快地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陆青含住了少女的香舌,拚命地吮吸着,大量的口水进入了小柔的口中,渗出的唾液溢在少女的嘴角。陆青上边吻着,下边一双大手拢上少女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揉搓着,少女的双乳被陆青揉得左摇右摆,乳头更硬了。小柔禁不住又叫了起来:「啊哦……哦…哦…你揉得我好舒服哦,你真好。」
  此时的小柔根本不知道身边男人是谁,她只知道是一个能满足她的人,是一个能给她快乐的人。小柔双手攥着陆青粗大肿胀的肉棒上下的套弄,并拉向自己湿淋淋的肉穴,娇滴滴的哼叫着:「好人儿快点操我吧!」
  陆青也算是个床第高手了,他并不急于行事,将头埋到少女的大腿间欣赏着她迷人的阴部。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深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已经这么湿了呀!」
  陆青自言自语道,手指在少女的阴唇上轻轻一挑,带起了亮晶晶的几丝淫液。陆青的手指轻轻一探,更多的淫液不住地溢出,雪白丰满的玉体也是一阵剧颤。陆青凑上嘴开始舔少女那肥美的阴唇,连续的舔弄让小柔浪吟连连:「啊……啊……喔……好会弄啊……喔……舔死人了。」
  听着少女的呻吟,陆青继续用舌头轻轻地搔着少女的阴唇,不时轻触一下那勃起的阴蒂。两片阴唇好象涨大了一些,中间的小缝也裂开了许多,可以隐约看到里边的尿道口,陆青张开嘴把她的爱液全都吸到嘴里。「啊……啊……你你弄得我……舒服死了……」
  小柔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雪白的肥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陆青的头部,发出淫浪的娇嗲喘息声:「啊……我受不了啦……哎呀……你舔……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泄了。」
  陆青看着小柔那被欲火燃烧的娇美的脸蛋,感觉她是那样的妩媚,俏丽与娇媚交汇成一张极性感又富诱惑的脸庞。陆青见过不少美女,但也看得意乱情迷。他觉得是时候了,挺起高翘的阴茎,对准了她美丽的肉穴,先对着那粒红润的阴蒂一番顶触与挑逗,随后阴茎慢慢地插进她的肉洞里。虽然小柔是处女,缝窄洞紧,但水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肉穴让她丝毫没有疼痛感,满满的将陆青硕大的阴茎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涨得她张口吐气,顶得她屁股往前挺进,口里也不停地娇叫连连。少女流出大量的爱液,借着爱液的润滑,陆青加速肉棒的抽送,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着他的阴茎,又缓缓的抽动着大肉棒。身下的少女俏脸被欲火烧得通红,纤腰一挺,丰满白嫩的玉体也前后动了起来。陆青没想到身下的少女会是如此的敏感,双手捏着少女酥胸上那发育得异常饱满的雪白乳峰,大肉棒慢慢抽动着,少女娇声呻吟着,银牙紧咬,忍受着小穴的嫩肉被大龟头刮擦的强烈快感。陆青趴在少女的羊脂玉体上猛烈地挺动起来,一进一出间少女的小穴里爱液四溅,淫靡之极。「好……真好……啊,啊,啊!」
  少女俏脸晕红如桃花盛开,满头长发也不知何时散开,随着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着,两只丰满饱耸的雪乳一颤一颤的,一副春情不足的荡样儿。陆青喘着粗气,用力冲击着美少女的丰润的肉体,少女媚眼如丝的浪叫着,丰满的大屁股放荡的扭动着,销魂的感受着下体潮湿的穴儿里那粗壮有力的阴茎的抽动。「啊,啊,啊!我不行了。」
  陆青感觉到少女温润湿滑的小穴深处一阵阵奇异的吮裹,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冲后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带起了阵阵兹兹的云雨声。少女在陆青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销魂处一阵湿热,泄了出来。少女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的媚眸看着身上的男人,坏坏的扭动着自己雪白的肥臀。泄了身的少女跪在陆青的胯下,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乳沟夹住陆青的肉棒擦弄着磨转着。陆青的马眼里渗出大量的黏液,不一会就弄得少女的乳房上滑腻腻的。这样弄了一会儿,小柔张开嘴,啧啧的吮着陆青那赤红的龟头,含住整个的阴茎吞吐着,陆青被她舔得呻吟起来:「哦……哦……哦……好宝贝儿……你舔得我……哦……快不行了……哦……」
  小柔边舔边抬起绯红的小脸儿向陆青抛了个媚眼,浪笑着,看着他满足的表情,「唔……唔……嗯……嗯……」
  更加淫浪地吸吮套弄着,陆青全身的血液立刻沸腾了,觉得整个身体热呼呼,无形中增加了从未有过的痛快。含舔了很久,少女把阴茎吐出来,然后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舔了几下,「舒服吗?」
  「好舒服,再来,我还要。」
  小柔接着用左手握住陆青的阴茎套弄,右手用指尖儿玩弄下面的卵蛋,又低下头,先含住陆青的阴茎,嘴内「咕噜咕噜」地吮着它,接着换过手来套弄,便伸出舌儿去舔吮右边的卵蛋。陆青的肉棒沾满了少女的唾液,硬到了极点。小柔翻身压在陆青的身上,用手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湿滑小穴,一屁股坐了下去,咕唧一声陆青的大阴茎连根没入。「哦……啊……」
  俩人同时叫了出来。陆青平躺着看着漂亮徒弟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运动着,由于少女的淫液流得太多,滴滴答答的流到他的肚子上。少女晃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两个丰满的乳房一跳一跳的抖动着,又风骚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前筛后涮,每一次坐下大大的肉棒都一插到底,小柔就觉得自己的小肉穴又麻又涨又痒。经过十几分钟的运动,两人都觉得高潮快来了。陆青兴奋得又叫又喘,双手紧紧的抱住小柔白嫩的肥臀。少女这时满脸红潮,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的小穴被操,哼叫得让人销魂:「哦……哦……好人,你把我操的快死掉了,美死了,用力,用力,对啊……啊!」
  看着徒弟淫浪的表情,听着她骚骚的呻吟,陆青再也受不了了,腰眼儿一使劲,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直进少女的子宫。小柔的花芯深处遭到热热的袭击,不由得浑身颤抖,也泄了,「哦哦……啊啊……哦……我完了。」
  从那次迷奸后,小柔尝到了作爱给她带来无比舒畅的快乐,她成为了陆青的情人。俩人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这次陆青来桂林也一半是为了看徒弟小柔。陆青先来到了好友李成如家。这李成如也是被邀一个,下书之人先到李家,正好巧遇陆青,顺便把请帖呈上。陆青问:「你们总寨主请我兄弟为什么,什么叫人头盛会?」
  下书人乐了:「您远在云南,对湖广发生的事儿不清楚,这人头是徐良的。这徐良可了不起,他是开封府的爪牙,专跟咱绿林人为仇,特别是中三门、下三门,左右八门,莲花门、派,昆仑派的人,他是见一个杀一个,如今恶贯满盈,被一个叫白莲花晏风的砍下他的脑袋。我们总辖大寨主为了庆贺,让天下绿林人开心解恨,故此举行人头盛会,给死难者也报了仇,因此请您老人家参加,没想到在这儿遇上您了。」
  陆青的嘴撇得跟瓢儿一样:「哼!哪儿冒出个徐良,小毛蛋子死后还这么大威风,为他还得开个人头会,未免小题大做了罢?」
  「不不不,在您的眼目中是这样,但在我们心目中并非如此。您不知道徐良的厉害,如今要活着就是您同他动手也未必……哎……」
  「我跟他动手也未必赢得了他?」
  「不不,打死我也不敢那么说,就是您哪?也得费点劲。」
  「哈哈哈……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既然你家总辖寨主盛情,老朽就溜达一趟。」
  因为他沿途访友有所耽误,故此今日才到叠云峰。他进大厅正赶上王典等人从山崖回来,乐得王典设酒席款待他。陆青问王典人头盛会什么时候开,王典苦笑一下:「事情变化大,人头会开不成了,人头让人家偷回去了。」
  「谁偷的?」
  「徐良死了,又蹦出个小子叫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是锦毛鼠白玉堂的儿子。我看这小子的能耐只在徐良之上,不在徐良之下,这人头就是他盗回去的,您说没了人头这会还开个什么劲儿?故此我才改变主意把他们困在棺材沟。」
  「这帮人还活着?」
  「现在还活着。我准备把他们活活困死,让他们不吃不喝地把他们干巴死,饿死、渴死!」
  「哼!」
  陆青不赞成,把脑瓜晃得跟拨浪鼓儿一样:「大寨主!我说这话你别不爱听,这是无能的做法,有能耐讲究一刀一枪一拳一腿,动的是真武艺,用智谋的办法把人困在里头,这是小人之见!」
  王典不敢抬杠,连连点头:「是!可我手下没有什么高人,也只好如此。」
  「另外,」
  陆青问,「这白芸瑞现在哪儿?」
  「也在那儿困着哪。」
  「啊唷,他有那么高的能耐能困得住?阳七阴八,男人七天才能饿死,女的八天。白芸瑞又有功夫,两个七天也死不了!你得等到什么时候?」
  「那……打又打不过,抓又抓不着,怎么办?」
  「我倒有个主意,歇会儿到那儿看看地形,略施小计我把他们生擒活拿。」
  王典陪着他在棺材沟的石崖上转了一圈儿。飞天神魔想了个办法跟王典商议:「你给我准备一条绳子,我晚上到那儿把绳子系下去。他们在沟底不知道山上的变化,也猜不透我是谁。我用金钩钓鱼法一个一个给他们钓上来,钓上一个抓一个,连白芸瑞他也跑不了。到时把他们拿到中屏大厅任凭寨主杀剐存留,你看这多好?你不是说这白芸瑞不次于徐良吗?那就不如召开个英雄会,让大伙瞅瞅活的,吃酒中间一刀儿一刀儿把他们拉了,不比那人头会更有兴趣?「「嗳——对!」
  王典大喜,不过他挠了挠脑袋:「老剑客您有把握?这都钓上来要拨拉不住咱可就前功尽弃啦。」
  「哈哈哈,啊呀,大寨主可笑可怜啊,你被他们吓破胆啦!慢说是白芸瑞,你就把他老师、师爷拨拉来,你问我怕不怕?我这一对金莲掌打遍天下无对手,你还怕什么?要跑了冲我说!」
  这家伙口气真大,很多人不爱听但不敢抬杠,王典也怕得罪他就点头答应了。这陆青艺高人胆大,把形势估计错了。他以为白芸瑞不注意,我这一掐你不是跟前几个一样吗?哪料想芸瑞真有功夫,掐不动不说还把他差点没甩个跟头!陆青心中暗想:难怪王典被白芸瑞吓破胆,难怪以上几百个英雄一提开封府的人脑袋就疼,畏敌如虎呵!这不,还真有两下子。你看这小孩长得溜光水滑好像念书的学生,眼角眉梢比大姑娘都好看,竟有这么大能耐。陆青又恨又佩服,故此狂笑,听芸瑞报完名,老家伙住前紧走几步:「白芸瑞,你师父是谁?」
  芸瑞一个丁字步,胸脯一挺:「我有三位老师,头一位,少林八大名僧第三疯僧醉菩提凌空长老;这第二位,威震西方老英雄公冶寿长;这第三位我的正式老师,就是四川峨眉山白云观的观主、白云剑客夏侯仁!」
  「唔,怪不得,白老头儿是你正式老师,行!要说我不服白老头儿那我是疯子。那是峨眉四大剑侠头一位,确实有两下子,难怪你小子这么狂!不过你再厉害,跟我比你差得太多,这不是差一点半点儿啦。你说你是让我费事伸手呐还是你自缚?你要老老实实听我的、拿绳子把你捆上,你跟那帮人待遇不同,我绝不叫你遭受凌辱,该吃,吃;该喝,喝。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如果你不听我的话,要叫我费事,看见没?你比那帮人还惨!我一刀一刀儿把你剐了。到底怎么办,快点给我个答复!」
  芸瑞一听他口吐狂言,觉得这老家伙跟疯子一样,不由火往上撞:「呸!姓陆的,你偌大年纪真是恬不知耻啊,我白芸瑞是好惹的吗!叫我服你,行,你得给我露出两手来,就凭你上下嘴唇一碰,打算把我吓住?没门儿!」
  「哎唷嗬,小兔崽子!真有点儿骨气呀。好,该着老爷子我费点事儿……哪里走!」
  就见他眼珠一转放出两道金光,一晃身来到芸瑞跟前。芸瑞不等他伸手,双手一抖,金丝龙鳞闪电般往下就剁。陆青一闪身,刀走空了。再看陆青手一翻个儿,「啪!」
  三个手指头把刀背给掐住了,比铁钳子掐得还结实。芸瑞本想抽刀换招,没想到一眨眼刀叫人家抓住了,小达摩双手抓着刀把狠劲往怀里拽,纹丝没动。陆青抓住之后手一撒,向下一拍,「撒手。」
  一巴掌打在刀背上,芸瑞只觉得胳膊一麻,宝刀落地。「唷!」
  芸瑞一看坏了,老家伙不光是吹牛,这招儿真够绝的,这两只手比锤的分量都大。刚刚一愣,就见陆青往前一跟步,探三个手指头直取白芸瑞的颈嗓。芸瑞一低头,赤手空拳跟他战在一处,这一阵小达摩豁出去了,把三位老师的真传全抖搂出来:头一招少林神拳翻天三十六路一招挨着一招,完了一变又使用鸳鸯掌,这是公冶寿长的真传。陆青一边打着一边暗笑,有道是后生可畏,这话一点不假,真没想到这小娃儿岁数不大有如此的绝艺,我真使劲了,这半天没有把他拨拉倒,这要传到东海碧霞宫岂不要让师兄弟们耻笑?我该到下毒手的时候了。本想抓个活的,现在看来不行了,他不让抓。干脆一金莲掌打死就算了。陆青一换招使出绝艺来芸瑞就顶不住了,就觉得眼花缭乱,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是陆青。芸瑞把气往下一沉尽量拿绝招看关定势封住门户,这就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平安就是福。这就是白云剑客教的,告诉过白芸瑞:「如果你临敌遇上硬手,觉得不行,就把这套手法拿出来拖延时间保你不死。」
  但是这是被动的能坚持多久很难说。白芸瑞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掉,陆青的鼻尖儿也冒了汗,他恨自己:就凭我练六七十年功怎么就打不死他?在这俩着急的时候旁边树上坐着个主儿,这位来的时间可不短了,手分枝叶往下看着,下面动手的情况他看得清清楚楚:我得下去了,再不下去,玉面小达摩这条小命儿危险!他分开树枝,「噌」地跳到平地,说话声音不高但这味儿太特殊了:「呃儿——那个王八驴球球的陆青不要发威撒野,俺山西人白眼眉来了!」
  这味儿一出来就好像炸雷一样,飞天神魔虚晃一掌跳出圈外四处瞧看,白芸瑞利用这个机会拣起自己的宝刀跑出圈外。再看树下站定一人,周身穿青遍体挂皂,头戴六棱软胎抽口壮帽,顶梁门倒拉三尖茨菰叶,鬓插青绒球,寸排骨头纽十字绊,大带煞腰,蹲裆短裤抓地虎的靴子,十字插花的镖囊,大衣在后边背着,手中擎着明晃晃、冷森森的金丝大环宝刀,两道白眼眉格外显眼。白芸瑞眼睛一亮:三哥徐良!别看没见过,白眼眉为记。前次他盗回人头,众人鉴定不是徐良的,有一点可以断定:徐良没死!上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因此徐良出现在面前不奇怪,那么这些日子徐良干什么去了?前面书中说徐良追赶紫面金刚王顺,非要把这假徐良抓住给爹报仇,疯了似地在后面撵他,离开东京汴梁奔南边就下来了。一开始俩人保持着一定距离,后来假徐良穿庄过镇不定藏在哪儿,有时能看见,看不见还得访查,真好像大海摸针,等到了江夏镇县断了线儿了,徐良再找这王顺,踪迹不见,把徐良后悔得不得了:迟早我得把你活活抓住拎到爹和两伯父灵前祭奠!他琢磨王顺不敢到州城府县,可能躲到僻静的山岛哪个贼窝子里。这一天他找到一座山叫小孤峰,山上寨主叫立地金刚吴豹,这伙强盗不骚扰百姓,却杀赃官除恶霸,老西儿想以私人身份去拜会拜会。离小孤峰八里地的路边有一片树林,徐良打算方便方便,手解裤腰带就进去了,正好遇上个老头儿在这儿要抹脖子,旁边跪着不少人劝:「您千万不可寻此短见。」
  老者老泪纵横连晃脑袋带跺脚:「天哪,砸锅卖铁我也赔不起哟,我不死怎么办!」
  徐良一看,屎尿都没了,赶紧系好裤带来到人群前瞅。老人一回头,认出徐良:「您不是开封府徐三将军吗?」
  「啊,你是哪位?」
  老者扔刀跪到徐良脚下:「哎唷,三将军救命!」
  徐良瞅他也有点眼熟用双手相搀:「老人家请起,咱俩在什么地方见过?」
  「贵人多忘事啊,我是东京西门外严家滩金刀蔡笠。」
  「噢,对对对!」
  徐良看他八十来岁,老得不像话了:「你别着急,找个地方,有什么事儿跟我讲讲,凡是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就这么在林中席地而坐,蔡笠擦干眼泪长叹一声:「徐三将军,我立场子教徒弟,这大半辈子攒了两个糟钱儿,朋友劝我在开封府祥符县领个许可,在封丘门外开个镖局子,凭着我这老人缘儿,凭着我一些徒弟,开这镖局还是不错的。震远镖局开张时挺热闹,五爷艾虎也去了。三年来我带着徒弟们东走西逛,对我这身子骨也有好处哩!两月前我接了咱东京大财主吴半城一拨儿买卖:他叫我去镇江一趟,送十八万两白银;然后在镇江有一批绸缎拉回东京。答应给两万银子报酬。这个数目对我们小小镖局相当可观,就这样我领着弟子们保这份镖奔镇江,刚走到前面不远的小孤峰这儿,出来一伙儿山大王,这帮人是吃生米的,我怎么说好话也不开面儿,把十八万两银子都给截去了!三将军您想想,我就砸锅卖铁把骨头渣子碾碎了也包赔不起啊!我回去无法交代,只好寻短见。正好遇上三将军您了,请三将军救命。您是高人,您要说句话比千军万马都强,您可不能不管啊。」
  徐良一听他说得至诚,一行鼻涕两行眼泪,怪可怜的,都求到眼前了,这个「不」字说不出口,尽管自己有急事没有工夫管闲事,也只好把自己的事儿暂时放一边:「好吧,老人家不要难过,我替你办一办。你说那山大王叫什么?」
  「大寨主叫立地金刚吴豹。」
  「咱们试试看,能把银子要回来最好,要不回也不要怪我无能。」
  「三将军客气,您出头还有办不成的!」
  「那不一定,我现在正走倒霉字儿。你们把东西收拾收拾领着我去。」
  蔡笠不死啦,一打忽哨四面八方还有五十多个徒弟伙计逐渐归拢来。徐良一看这惨劲儿:有的胳膊折,有的腿断了还得别人抬着,有的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蔡笠一查点,侥幸的是没有死人。徐良说:「受伤的在这儿等着,不受伤的跟我去十来个人就行。」
  经过商议,蔡笠让两个徒弟在这儿守着,挑了十二个精明强干的领着徐良奔小孤峰。没有必要探山,就以徐良的名义拜山,但能和平了结最好。不多时到了山口,这是个大甩弯儿的道,山寨门安在紧急要处,想从这过,雁过拔毛!蔡笠用手往坡儿上一指:「三将军,我们就是在这儿出的事。」
  徐良奔寨门来了。离得挺远就被喽罗兵发现了:「丢镖的那老家伙又回来,搬来救兵啦?」
  这喽罗兵把弓箭就装备好了:「站住,再往前就开弓啦!」
  「站住,不准前进!」
  徐良挺听话,站住了,冲这些喽罗兵一抱拳:「弟兄们不要误会,我们不是攻山灭岛的。我要见你家总辖大寨主,烦劳通报一声。」
  「你是谁呀?」
  「在下叫徐良,人送绰号三手将军,是开封府的。」
  「你是……唉,徐良?」
  有的眼尖:「白眼眉,了不得!快给寨主爷送信。」
  立地金刚吴豹正在高兴,银子在院儿里摆着,有几个先生正在这儿过数,他笑呵呵地背着手看着。心想:这点银子足够我养老了,今后金盆洗手不干啦。正这个时候喽罗兵进来:「报!丢镖的那个蔡笠又回来了。」
  「他想干什么?」
  「他把白眉徐良搬来了。」
  「他……搬谁?」
  「开封府那个白眉大侠。」
  「啊!」
  立地金刚当时就矬了半截儿,「你们看准了?不是他吓唬人?」
  「没错,白眼眉为记,说话还那个味儿的。」
  吴豹奇怪:徐良不在开封府到这儿来了?我得看看。吩咐把驮货的马全赶到后院,点齐了一百精兵手提镔铁棍奔向寨门,登高一看,果是徐良。他虽没见过但常听人讲:面如紫羊肝,两道白眼眉,大片牙、黑牙根,一走三道弯儿…他这脑子里印象深刻就好像见过多次似的。心说:不好,大祸临头!难道说这徐良领着开封府的人来平我的小孤峰?再看就徐良一人,不像攻山的,他就喊开了:「呔,对面那位是徐良徐三将军吗?」
  「不错,是我。」
  徐良看这大个儿的脸跟烟薰的一样,手提大棍,「你叫吴豹罢?」
  「是我。」
  「劳大寨主驾开寨门,我要登山拜望有几句话儿说,请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
  「嗳,请稍候。」
  这吴豹同几个头目商议:得叫徐良进来,拦也拦不住。人家说好的,如果一瞪眼杀进来那不弄个自讨无趣?进来以后听他说什么。便叫几个头目在两廊下埋伏了一百名刀斧手,看眼色号令行事。一切就绪,吴豹这才命人开门。开门之后他亲自接出来:「徐三将军大驾光临,三生有幸,哪阵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欢迎!」
  徐良看这家伙长得挺黑还挺会说,没必要得罪他,也冲着他一抱拳:「打扰大寨主了。」
  「哪儿的话,您是贵足不踏贱地,既来那就往我们的脸上贴金。里边请!」
  「等等。大寨主,这个老头儿叫蔡笠,是我的好朋友,打算跟我一同进去,不知允许否?」
  「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请都请不来,欢迎欢迎,都往里请!」
  蔡笠一看:罢了!人的名树的影,方才我领镖车从这儿过时瞅这吴豹横的!这不行那不行,横眉瞪目不答应。徐良一报名他就矬了半截儿,看来我这十八万两银子有希望要回来。到中屏大厅分宾主落坐,吴豹满脸堆笑:「徐三将军来了有什么吩咐?」
  「吴寨主,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绿林来,我可不是平山灭岛的。话说回来,假如你办了什么坏事,我领了火签火票,那我就得伸手办案;现在不是这回事,我办一点私事从这儿路过,这才巧遇蔡笠在林中要抹脖子,闹半天才知道银子叫你们劫来了。请大寨主把这脸赏给我,把这十八万两银子如数给了他,不然他也包赔不起。假如您手头紧,好办,我可以给你一部分金银,你看怎么样?」
  吴豹愣了一会儿:「您说这话我感谢,不过这事儿我做不了主。」
  「你不是大寨主吗?」
  「您没到过小孤峰不了解内情。这山是一个高人的,我替人家管这座山。比如说今天做下的这笔买卖,多少钱如数记账,我得交账啊,我给了您到时人家追问起来我不好交代!当然我没有不给您的意思,我是说您等一会儿,我请示那位之后再答复您。」
  「那人是谁?」
  「您别笑话,那是我师父巡山叟杜昆。」
  「好!我也不强人所难。你去找你师父,最好把他说通了,免得我们两家发生争执。」
  吴豹转身刚要去,就见帘栊「叭」的一起,进来个人:「谁呀,谁口气这么大?你长几个脑袋!」
  声音还挺高。徐良甩脸一瞅,进来干巴巴一个老头儿,身高七尺挂零,大秃脑壳门楼儿头翘下巴,一对圆眼睛,花白胡往前撅撅着;穿一身土黄布衣服,打着半截鱼鳞裹腿,蹬一双扳头翘底千层底儿洒鞋,挽着袖面干净利落,光头没戴帽子,后脑勺挽着小疙瘩鬏,后头跟着四个彪形大汉。来者正是小孤峰的老寨主巡山叟杜昆。吴豹一看矬了半截儿:「师父,我刚想找您您就来了,咱这有客人……」
  说到这儿吴豹往眉毛上比画一下,那意思:可是白眉毛!师父根本没理,来到徐良面前上一眼下一眼地看了七十二眼:「嘿嘿嘿!您就是山西雁、三手将、多臂人熊徐良?刚才我在外边听说张口要镖闭口要银子,这话是出自您口?」
  徐良看他是找茬儿来的,老西儿一乐:「唔,一点儿不假。我是来要银子,老英雄说说是给还是不给?」
  徐良瞪眼瞅着他。杜昆一扑棱脑袋:「这话难说,想给又不想给。说想给,看看徐三将军何许人,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老朽打算见识见识。「徐良一听:这不来了?「好呵,要想见识见识这太好啦,你说吧,是屋里还是院里?」
  「院里头宽绰,请!」
  杜昆要大战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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