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织[全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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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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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一章险境还生

我茫茫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黑景象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喃喃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直到我回过神,猛然想起先前的事,脑海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

“我死了吗?”

望着暗无天日的空间好一会儿,我忍不住喃喃道:“如果这里死后的情景,那么我还有其它感觉吗?”

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我不但感觉到全身上下,每根神经传来的痛楚,同时还闻到令人作呕的怪味。这股异味不同于所知动物排泄物的臭味,却比它们难闻千百倍!

唉……没想到我一进兴起的善心之举,竟变成有去无回的死亡之旅。

虽然此行让我遇到了隐形战甲的发明人—那个自称是朵兰•乌玛的服装设计师,同时也是苏里亚帝国的性感小公主,可是我既没喝到这碗呛辣的“酸辣汤”,也没套出那件战甲的完整制作技术,就意外落入了魔兽的虎口。

想到这里,我不禁用左手揉了揉肿胀的额头,慢慢回想起“临死前”所发生的事……

唔……我当时好像紧握手中短匕,抱着“为女捐躯”的必死心态,奋不顾身扑向龙虎淫兽的大嘴后,锋利的尖刃竟轻易刺入魔兽腥臭粘稠的大舌,并借助身体的重量,沿着它粗糙且冗长的舌头迅速往下滑落。尽管手中匕首的尺寸,在这只庞然大物的眼中,或许只是一根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刺,但这根细刺如果淬了剧毒……

我依稀记得把这把抹剧毒匕首,好像是师父在萨多姆林大道上救我时,从地上顺手捡来的“呈堂证物”,没想到却在危急时刻派上用场。

只不过,这把锋利的短刃向下切割一段距离后,我却因伤重力竭,而趴挂在魔兽凹凸不平的“舌毯”上。

正为自己从虎口死里逃生感到庆幸时,那条粗长巨大的湿舌,竟奋力上下甩动起来!

刹时,我这副孱弱不堪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晃动,手一松,整个人就顺着它的喉咙急坠而下,然后我就像杂耍团里的小丑般,在魔兽的肚子里不停地抛上抛下翻滚着,直到我的头不知撞到什么东西,然后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

“弥留”前的片段往事在脑海里飞快闪过,我终于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串连起来

想着想着,那股闻之欲呕的恶臭再度窜入我的鼻息,令我不由得强忍喉头剧烈收缩,刻意压制把胆汁吐出来的干呕反应。

正当我闭气急着起来离开这里时,随即发现我竟无法站直身体。因为这个黑暗空间,除了地上泥泞湿滑不易行走外,稍微抬头就碰到上方的低矮硬壁,才是令我无法正常站立的主要原因。

我边爬边想:“奇怪?我听说人死了会先到一座巨大的地狱之门,等待审判者裁决后才决定这个亡灵,是否可以上天堂服侍孤苟大神?可是这条通往地狱的通道,为什么这么难走?”

蓦地,远处一道忽明忽灭的微弱光芒,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于是我在好奇心驱使之下,但强忍身上各处忽麻忽灼的痛楚,朝着光芒消失处缓缓爬行着。

经过漫长而艰辛的爬行,好不容易爬出洞口哩,我的视野立刻变得宽广、清晰。

稍微伸展僵硬酸麻的手脚,但右手灼抽般的痛楚,又让我痛得不得不垂下手臂。

“唔、好痛呀!”

我眼角泛泪,捂着肿胀的右手,半跪着在地上惨号着;直到痛楚稍减,我才单手撑地勉强站起,然后随意打量目前所处的环境。

只见四周泛出如点点繁星般的微弱光芒,为这暗无天日的空间带来一丝光亮;我定眼一看光源处赫然发现,那些乍明乍灭闪烁不已地亮光,竟然是镶嵌于岩壁上的各色能量晶石。

倘若从它们裸露在外的部分判断,这里显然是一座蕴藏丰富晶矿的山洞。

天马行空望着满洞的晶石好一会儿,我才缓缓收回不切实际的目光。

可是当我不经意瞥见刚才爬出的“洞口”,却吓得立即瘫软在地,并且拼命挣扎着向山壁退去;直到北部触碰到坚硬的山壁,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让我退无可退,我仍坐在地上挣扎,心脏更是恐惧地剧烈狂跳,令我几乎喘不过气。

想不到我费尽千辛万苦所爬出的洞口,赫然是先前把我吞入腹中的“虎口”,而那双炯炯有神的虎目,此刻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让我当场吓得肝胆欲裂。

奇怪的是,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怨毒的眼神虽然紧盯着我,却没有采取更进一步行动。也因此,我惊魂未定之余,不禁为它怪异的行径感到茫然与疑惑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惊骇的情绪也逐渐平息下来,但它自始至终竟动也不动,就这样与我遥遥相望地对峙着。

正当我坐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左手胡乱触摸这际,恰好摸到一块手掌大的碎石。这时我为了消弭眼下僵持的压抑,决定先发制“蛇”!

看准目标后,我便使尽全力将手中的碎石掷出;虽然准头有所偏差,但仍击中了虎头的眉心,随即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

出奇地,这只令我几乎丢掉性命的庞然大物,受到这般无理的挑衅,依旧趴在地上对我怒目相向,却不见有所行动。

对于它有违常理的反应,我不禁纳闷道:“奇怪!它是傻了还是愣了?”

不过沉闷的声响才停歇,我正盘算下一步行动时,眼前的景象却突然产生异样变化!

只见那颗被石块击中的眉心,忽然生出无数条裂痕!尽管刚开始只有如小指般缝隙,可是过没多久,那些裂痕竟然一下子就以头部为中心往下崩裂,速度越来越快。几个眨眼的短暂时间,这只怪物竟在原地崩解,同时堆叠出一座宛如小山般的尸块。

看到这个怪异的景象,我心底的恐惧早已被满肚子的好奇所取代。我好不容易扶着山壁缓缓站起来,那座小山陡然由内而外,迸出刺眼的金黄色光芒,令我不得不眯起双眼,抬起手遮挡那四散而出的眩目强光。

直到光芒散去,我才把手放下,观看前方的动静。

只见堆积如山的尸块,不知怎么地竟然剩下原本三分之二大小,而且除了蛇皮之外,再也看不到包裹在里头的血肉及骨骼。

“不会吧?”

如此诡异的景象一闪而逝,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就宫蛇皮所覆盖的地方,再没有出现刚才的刺眼光芒。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坐在地上思考好一会儿,我猛然醒悟道:“等、等一下!我……我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死,而且还误打误撞将它杀死了?”

如果我真的活着……那么从我恢复意识起,到现在所见所触,所有感官知觉都得到合理解释。

“嗯……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搞清楚状况后,我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这时我坐在地上喘几口气,等到体力恢复后才扶靠山壁缓缓站起;甩甩酸软的双脚确定可以行走,我便沿着山壁边走边仔细摸索起来。

由于刚才一时心慌,就没有深究这个山洞有多大,现在心神全然放松下,我环绕山壁走一圈再度回到原地,依照自己的步伐推算后,晓得这个地方非常宽阔。

光是山洞底部的直径,就足足超过五百公尺,更别说头顶上方眼力所及,仍未看透那些有如繁星闪烁的晶石光芒,因此我猜想上面的高度,应该超过三百公尺吧?

其实仔细想也是,那尾虎头蛇身的怪物身躯如此庞大,想当然耳,它的蛇窝当然不可能太过窄小。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它的身躯如此庞大,那么应该有一个非常大的入口才对呀,可是为什么我沿着山壁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进出的洞口呢?

尚未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心中的谜团却越来越多,也让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开始慌张起来,尤其当我想起那个性感迷人的小公主,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个女孩究竟是生是死?如果没死又幸运获救的话,日后有缘相见时,她还会记得我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言自语道:“唔……不知道我在这里待了多久?”

一连串的问题得不到解答,肚子却忽然发出咕噜咕噜饥饿声,让我目前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我望着镶嵌在山壁上的各色晶石,不由得发出无奈的苦笑:“呵呵呵……现在我该怎么办?总不能要我吃这些彩色石头吧?”

绝望地坐倒在地,仰头望着上方宛如夜空的璀璨繁星,内心顿时感到无比唏嘘;刹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寂寞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正当我万念俱灰,打算坐在地上等死之际,前方被蛇皮所覆盖的地方,陡从缝隙当中透射出微弱的金黄色光芒。

“那是什么?”

挣扎许久之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如果孤苟大神真的要我亡命于此,那我还有什么好冀望呢?就像大奶贱奴所说:‘出来混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哼!死就死吧!”

既然心无所惧,我的心情也豁达起来。

我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后,便鼓起勇气大步迈向那座蛇皮堆叠起来的小山。

随手拾起一片蛇皮的刹那,我心中蓦地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之前我用手刀劈砍在有生命的蛇身时,犹如劈中一块厚实铁板,可是现在入手的蛇皮,却在柔软中夹杂着一定程度的韧性,并不时散发出一股清凉温和的气息,让我原本郁闷烦燥的情绪缓和许多。

抚摸这块蛇皮好一会儿,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奇异想法。

嗯……说不定这些蛇皮,可以成为制作防护衣的最佳素材呢!

想归想,但真要去做……我望着眼前高耸的尸山,一时间又不知该从何入手?到最后,我也只能望着这座“金宝山”叹息连连。

这时,金黄色的微弱光芒,又似有若无地从宝山里面透了出来,再度引起我高度地关注。在好奇心驱使下,我将这块蛇皮揣入怀中后,才开始进行挖掘工作

我小心翼翼地搬动蛇皮,潜藏在底下的金黄色光芒也逐渐变得清晰耀眼,直到一个半人高的缺口出现在我眼前,我终于看到了光源的本体。

那是一颗散发出金黄色耀眼光芒,有如鸡蛋大小的圆形物体。

可是当我甫碰到这颗“金蛋”时,随即缩手大叫:“哇!好冰!”

没想到这颗绽放出刺眼光芒的怪蛋,竟然是……冰的!

而且是那种直接渗透到骨子里,令人牙关剧烈打颤的冰冷寒意!

不仅如此,这句“好冰”的话说出口后,我的嘴巴居然僵硬得合不起来。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心念刚起,周遭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而那刺骨的寒意,更是一下子从脚底迅速窜上脑门,令我不得不怀疑,我体内的血液是否已经凝结成冰?

于是,我就以这半弯腰拾东西的姿态,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如果说这情形让人感到不可思议,那么接下来发生的情景,就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因为那颗会发光的冰蛋在我嘴巴大开时,竟然像有生命般地弹跳起来,而且还准确无误地送进我嘴里。

由于我的喉咙与金蛋尺寸差距甚大,所以当蛋身入嘴后,便硬生生地卡在喉头当中吞吐不得。一时间,那种被人掐住喉咙,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令我不由得冒出一死求解脱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眼冒金星,几乎昏厥过去时,耳边忽然传来“喀啦”的冰块碎裂声响。当我感觉喉咙终于可以顺利吞咽时,我自然而然吞了口口水,结果冰冷物体在这项身体本能作用下,得以借着口水润滑瞬间流入肚子里。

直到金蛋完全入腹后,那股冰冻的冷冽寒意,令我当下打了个哆嗦。

我掐着喉剧咳了几下,轻拍胸口好一会儿,那股急冻般地冰意才稍微舒缓下来。

可是我才刚适应这股寒意没多久,肚子却又“轰“地猛然冒出一股暖流,令我刹时感到一阵错愕。”

不仅如此,这股不知从何冒出的暖流,并没有因为体温恢复正常后立即停止,它就像烧煮的开水般,在我体内窜流时温度越升越高,让我感觉自己仿佛才刚脱离了冰冷极地,却立刻被丢进了极热火山里。

这里乍冷乍热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是我又只能被动且无奈地全然接受!

一时间,全身血液突然从冻结状态消融,并迅速流动起来。身体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化,让我只想找把快刀迅速了结自己的性命—我再也不想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孤苟大神似乎想锻炼我的意志与耐力似地,它居然漠视我最诚挚的祈求,让我继续承受这种比“冰火九重天”更高等级的“特殊待遇”。

经过数不清次数的冷热交替洗涤后,我终于从痛苦昏沉的状态下,缓缓清醒过来。

此刻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一场大病,全身酸软无力,就连抬起一根手指如此简单的动作都办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流失的力气重新回到身上后,我才从半蹲的状态下慢慢站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适应,活动恢复知觉后的四肢,身体顿时有种飘升般的轻盈快感。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不过这种神清气爽,宛如脱胎换骨般的身体状况,说实在话……还蛮不错的!

“咦?不对!我的手?”我讶然看着活动自如的手,不知该说什么。

不久前仍红肿疼痛,完全抬不起来的手臂,现在不仅恢复正常,而且感觉似乎变得更为灵巧修长。除此之外,我还发现我的视力……似乎变得更好了!

尽管墙上晶石的光彩依旧没变,但那些暗淡的光芒,此刻在我眼里看来,仿佛变得光亮柔和起来,还有,原本看不清对面的景物也变得清晰许多。

正因为如此,当我抬头环顾四周好一会儿,陡然瞥见对面山壁上方大约一百公尺外,好像隐藏了一个晦暗不明的洞口,倘若不是我眼力变好的话,我大概找到死也发现不了那个地方。

“说不定那就是出口?”我望着远处喃喃道。

考虑了许久,最后在救生意志驱使下,我便鼓起勇气,高举双手吟唱起来:“来去自由的风中精灵啊,请借助我属于你的力量,让我和您一起在空中轻松自在地翱翔吧!风翔术,飞!”

出奇地,当我吟唱完魔法咒语后依旧站在原地。

“咦?这……这是怎么回事?”

强压下内心的莫名惊骇,我不死心又试了几次,甚至退而求次,改用二阶的腾云术,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脚底无风!

尽管我能感受到这里充斥着各系丰沛的魔法元素,可是我为什么无法将它凝聚运用?

“应该是没有补充魔力值的关系吧?”

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掰下几颗镶嵌在洞壁上的风系及水系魔晶石之后,随即拿了两颗坐在地上,闭目专心修炼起来。

坐下来不到五分钟,我骤然睁开眼睛,迟疑不定地看着手中的晶石大叫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吸收晶石的能量了?”

头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状况,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不久前,我经历师父非人道地折磨手段后,才拥有四阶五级的魔法体质,达到初阶强者的境界,想不到我获得这项能力没多久,竟然又莫名其妙失去……这怎么不令我感到惊惧?

深呼几口气,努力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静下一,双手紧握着魔法晶石,全神贯注地试着将蕴藏在里面的能量,全部化为己用。

这次我试了好久,但最后仍不得不宣告放弃。因为无论我怎么做,晶石里的能量仿佛与我隔了一道薄膜般,无法渗入掌心后归我所用。

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晶石丢在地上,可是看了几眼,又不舍地将地上零碎的晶石拾起,顺手放入万用腰带,接着又走到“金蛇宝山”前取了几块蛇皮,这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向隐藏洞穴下方。

我抬头望着百公尺高的洞口,深深吸了口气之后立即从原地向上一跃。但身形甫起,我立刻发现不对劲!

以往施展逐波踏浪时,我一口气顶多跃升两公尺,可是我尽全力一跳后赫然发现,我这一跳起码超过五公尺!

这是否表示,我的武术修为又更上一层?

心念流转间,我三翻五跃,手脚并用下,几个起落转折,已经站在幽暗洞口所延伸出来的平台前。

刚才从远处看,并不觉得这个洞口有多大,直到我站在这里后,才发现竟然比我的身高高了好几倍,可是我从外往内看,里面却是一条往下延伸,似乎深不见底的漆黑通道。第五第二章神秘花园

在洞口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救生意志战胜了内心恐惧,促使我快点步入山洞。

越往下走,不知为什么,里头的晶石越来越少,即使我眼力突然变好,仍无法看清前言的崎岖道路,导致我走到最后,不得不扶靠着凹凸不平的山壁,小心翼翼地往前行走。

一路蜿蜒向下走了好久,正当我感到沉闷烦躁的时候,一道柔和的光芒,忽然折射在前方转角的山壁上!

光明乍现,我再也顾不得脚下崎岖的石路,快速穿过幽暗的通道,直奔光源的方向。

当我一转过幽暗的山壁后,眼前的景物豁然明朗起来。

放眼望去,一大片茵茵绿草遍布于眼前无边无际的谷地,其中还掺杂了许多我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美丽花卉,仿佛置身于深远意境的画里,令我当下生出一股莫名的感动,久久不能自已

心情愉悦地步出了洞口,我踏在柔软的草地,感觉仿佛踩在轻柔舒适的棉花堆上,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同时敞开双臂,呼吸带着淡雅花香的清新空气,先前内心积压许久的郁闷烦躁,也随着微风轻拂一扫而空。

尽管眼前的缓坡谷地看似无害,但我仍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没有人可以向我保证,这里的环境是否真如表面所见般平静?

我抱着寻找可以回到小木屋方法的心态,在这不知名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翻越一座又一座的山坡,直到我饿得两脚发软,几乎要躺在地上等死时,前方目力所及之外,终于出现了一团仿佛建筑物的黑影。

我眯着眼睛眺望好一会儿,仍无法确定那里是什么地方,但在强烈求生意志驱使下,我坐在地上喘气,休息了约半个小时之后,才从地上缓缓站起,朝那团暗影急掠而去。

随着距离逐渐拉近,模糊不清的巨大黑影也跟着清晰起来。

我望着耸立于坡顶的高耸建筑物,惊喜地大喊:“城……城堡?哈哈哈,这下终于得救了!”

当我满心欢喜,全力施展提纵术朝目的地飞掠时,身后却突然冒出语气焦急的娇叱。

“啊……”

突如其来的声响,令我飞掠的身形不由得在原地转了一圈戛然停下,并凝神戒备朝声源望去。

但是当我看到拥有天籁般美妙声音的主人时,我便犹如遭到冰火酷刑般,全身僵硬定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眼前的女孩,一头过肩的银白色直发,柔顺地垂挂在鹅蛋型的圆润脸蛋上,黑白分明的明眸,若有似无地透出焦急中带着妩媚的神采,令我当下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目光下移,只见她微微隆起的上围,被一圈白底红紫边花朵编织而成的“花衣”包裹着,仔细一看骤然发现,她那身华丽鲜艳的花衣,居然是以花为布,以草茎为线交织而成,不但添增几分神秘与性感风情,更令我大开眼界。

视线循着花衣往下移,我看到她那无布料遮掩的滑嫩腰肢下,有一条同色同款,长度只到大腿根部的花裙,紧紧地包裹着女孩挺翘的美臀,以及所有女性视为禁地的私处,除此之外,女孩身上再也没有其它衣物。

尽管我对小胸部的女性没什么“性趣”,但是她对尖细的长耳,以及背后两对与蝴蝶相同形状的透明薄翅,才是令我看得目不转睛的最大原因。

难……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美丽妖精?

望着眼前性感迷人的女孩,我除了肚子不是传来饥肠辘辘的咕噜声外,内心同时多了一分渴望—内心情欲急需宣泄的渴望。

正当我盯着眼前的女孩想入非非时,她却再度轻启红润的朱唇,不停地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在清脆的美妙嗓音下稍微回过神,我正好看到她薄嗔臊羞的神情。一时间,她那欲语还休的妩媚神色,令我心生荡漾之余,说起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呃……你……我……唔……不好意思,我迷路了。请……请问这是哪里?”

貌似传说中美丽妖精的女孩,听完我所说的话,双手忽然不停地比划起来,同时说着我听于心不懂的语言。

“雪特!她好像听不懂我的话?这下麻烦了……”我心里暗道。

想了一下,我特地放慢说话速度对她道:“请……问,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为了能让她了解,我也善用肢体语言,伸出手指朝自己和她比划着。

只见她侧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竟趁我不注意时,朝我迅速弹出一个墨绿色的物体。结果我还来不及闪躲,绿影就在眼前乍现即没,额头同时传来遭到物体撞击的闷响。

“噔噔噔”退后好几步刚站定,脑海里骤然爆出“轰”地巨响,接着就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我逐渐恢复知觉后,晕眩的沉重感还没消退,脑海立即响起清脆的娇叱:“喂,你听得到吗?”

甫听到这名话,我忍不住惊呼道:“啊!你……我?”

话刚出口,我不由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孩。因为我说出的话,竟是原先她口中说出—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你……你是谁?你对我施了什么魔法,为何我忽然听得懂,也可以流利地说出你的话?”

“这叫‘语言同化术’……”女孩神情轻蔑地瞟了我一眼:“好了,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呃……我……”

甫听到从我口中说出的话,和自己以往熟悉的语言迥异,可是又明白所说的意思……这种情形,就像走在路上遇到一位肤色、脸型全然不同的异族陌生人时,他却用标准流利的本国语言向自己问路……唔,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

我看着女孩,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后,才期期艾艾地说道:“呃……我……我叫古奇•凡赛斯。请问这里是哪里?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是‘伊里亚谷地’,我叫依娃•坦卡拉•马嘉瓦德•木尔。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迷路了。”

女孩顿时瞪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迷路?怎么可能?没有特殊开户方法,普通人族绝对不可能顺利进入这个结界。你、你怎么进来的?”

“呃……这的确是个好问题,可是我无法回答你……”我顿了顿,表面上假装不经心,眼睛却刻意扫过那件性感的花衣,半开玩笑地说道:“嗯……那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我也不知道。”出奇地,名字很长的女妖精,脸上竟闪过一抹尴尬的臊红。

没想到我只不过随口说说,她却把它当成一回事……唔,她是不是缺少幽默感,仰或天性单纯?

这时我侧头斜瞟女孩一眼,恰好对上她投射过来的目光。

只见她匆匆收回视线后,脸上骤然闪过一抹羞涩的绯红,令我不禁感到莞尔。

“她果真是一个不谙世故的天真女妖精。”我暗道。

“对了,你叫我有什么事?”

“叫你?”女孩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那双水灵的黑色咕噜转了一圈,随即恍然大悟道:“喔,你忘了刚才你听不懂我的话……我叫你不要再往前走,因为那里很危险。”

我眉尾一挑,随口问道:“有什么危险?”

只见依娃忽然面露恐惧,指着远处的城堡道:“听说那里住……住着一个会吃人的怪兽,所以族里的长者警告我们,千万不可以踏入禁地的范围。”

“真的假的?”我抱持着怀疑的态度追问道:“你看过那只怪兽吗?它的长相如何?”

“呃……我没看到过。”肥胖症的女妖精摇摇头,露出尴尬且不知所措的神情。

见她一副不暗世故的清纯模样,一进间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缓缓将视线远移,眺望那座被妖精视为禁地的城堡,我的心中不由自主涌起了难言的情绪。

原先我满心期望,抵达那座外观宏伟高耸的美丽城堡后,能够借此顺利找到回家的路,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那里竟是妖精一族望而生畏的禁地。

以往听到的传说指出,这些尖耳江薄翅的妖精们,拥有一种有别于我们人族的特殊魔法能力。

据说她们可以随心所欲运用各系魔法元素,而且不会产生相斥、反噬,进而爆体而亡的现象,属于魔法能力相当特殊且强悍的种族。

倘若那里真的是一处,连妖精们都视为危恐避之不及的禁地,那么我这个忽然失去文化活动能力的渺小人族,又如何战胜不知名的吃人怪物,顺利返回我所熟悉的家园?

想及至此,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古奇,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嗯……没什么……”我淡然地望了她一眼,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刚才说这里是你们布下的结界,那么应该有方法让我离开这里吧?”

“唔……我不知道。”依娃又猛摇头。

雪特!你不要只会摇头好吗?看你清醒的神态,又不像吃了“迷幻忘忧菇”之后,除了不停摇头外什么都不晓得的痴呆样……

正当我积压已久的怒气即将爆发时,女妖精忽然惊叫道:“啊!我居然忘了可以带你去找卡迪娜长老,她应该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话刚出口,她完全不给我考虑时间,二话不说立刻抓起我的手,嘴里念念有词:“苏乌列里?依娃木尔里?风里里—起!”

来不及搞清楚状况,我的脚下陡然出现一道白光,将我和她一块儿包裹之后,立刻嗖地向上腾飞。

乍逢异变,我不由得吓得大叫:“救命啊!”

呼救声音犹在耳,仿佛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我已经感觉到身体正向下直坠,不仅如此,当我已经提到喉咙“放我下来”的字眼尚未说出口,脚尖已经接触到柔软的草地。

惊魂未定的我,脚掌甫接触到地面时竟不听使唤跪在地上,让我当场出糗。

“嘻嘻嘻,你好没用喔!我刚学会“腾云术”时,也没出现像你这种反应!”女妖精轻拍薄翅飘浮在半空中,以讥讽的证据嘲笑道。

我双手撑地,喘了几口气之后,也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道:“哼!如果没有人事先出声提醒,就将你拉到几十公尺的高空,你还能安然自若?打死我都不相信!咦?不对!”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惊愕地看着她:“你说……你刚才使用的是……腾云术?”

“对呀!”依娃依旧飘浮在半空中,背后的薄翅不停拍合,同时露出疑惑的神情看着我:“你有什么问题吗?

惊魂甫定的我,拍了拍胸口,随口敷衍说了句“没……没什么”,可是我的内心却掀起了一股巨大波涛。

“腾云术”这个名词并不陌生,甚至还是我以前功力尚浅时,唯一能灵活运用的绝技。可是我熟悉无比的二阶风系魔法,和女妖精所施放出来的效果,简直是天壤之别。

即使我吟唱魔法咒语,施放四阶的风翔术,顶多缓慢地冉冉飘升,根本达不到一飞冲天的境界!而且我认为,纵然师父这等绝世强者在此,看到她仿佛炫耀似地夸张表现,应该也会咋舌不已吧?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刚才所吟唱的咒语,早已超出我的魔法知识范围—完全无法理解的魔法咒语。

不过为了想赶快回到熟悉的世界,我拍拍胸口抚平内心的惊骇,深深吸一口气,压下五味杂陈的思绪后,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对飘浮在半空中的女妖精道:“依、依娃,你……你不是要带我去找长老?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既然你已经恢复体力,那我们就走吧。”

她说完之后居然迳自拍打着身上的薄翅往前飞,根本不再理会我,望着逐渐远去的模糊倩影,我不由得边跑边叫道:“呃、依娃,你等等我啊!”

没想到,女孩对于我的呼喊却恍然未闻。只见她飞行一段路之后,忽然从空中降下来,然后踏着奇特的步伐,摇曳着翘挺的丰臀向前急行。我纵然拼尽全力,跑得气喘吁吁,却仍和她差了一大段距离。

也不知跑了多久,她忽然在一棵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前停下,结果从后面苦苦追赶的我,看到她刹那间停顿的身影时却来不及收住脚步,就这么从后面直接撞了上去,意外将她扑倒在地,而我的嘴恰巧印在她那张粉嫩柔软的樱唇上。

顷刻间,一种麻痒的奇异快感,迅速从我的嘴唇扩张到全身,令我的大脑顿时陷入停止思考的状态。

刹时,一股飘飘然的感觉打从心底油然而生,并希望它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直到我从那种快意兴奋的感觉回过神后,不知怎么地,我的内心却想要得到更多。于是我主动伸出舌头,试图撬开那张柔软的唇瓣,品尝贝齿的芬芳。

只可惜叩关行动尚未成功,我的舌头却传来一阵刺痛,令我双手自然用力向前推,并抬起头向后仰。

我捂着嘴巴,口齿不清地大叫道:“好痛啊!你、你怎么可以咬我!”

“你、你这个坏人,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我……我……”依娃嘴唇上沾染一抹腥红,怒不可遏地对我大吼。说到最后,她忽然跃然跪在地上,接着就“哇”地掩面放声大哭起来。

“可恶!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却先说我是坏人,告诉你,我可是穆思祈大陆最有为青年耶!”对于女妖精受到屈辱的可怜模样,我心中不但没有怜惜,反而强忍着舌头麻痛,以及口腔里不断弥漫的咸涩滋味,紧握着拳头向她大吼,借此抒解积压已久的怒气。

或许我突然露出狰狞的面目吓到她吧,女妖精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然呆若木鸡地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语,一时之间,我和她有如两只开战前的斗鸡般死盯着对方,眼中频频射出愤怒的目光。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受不了她羞愤的凌厉眼神,口齿不清地大叫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被我一吼,女孩的眼眶瞬间布上一层晶莹薄雾,而且隔不到三秒便泪如雨下呜咽道:“呜……我……我好心带你找长老解决问题,想不到你……你竟然用这么卑鄙下流的方法对我?我……我……呜……”

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我虽然于心不忍,可是舌头不断产生麻痛的感觉,又瞬间淹没那微不足道的侧隐之心。

“法克!你哭什么哭!现在受伤的是我啊,你看!”

说完,我主动伸出了仍淌着鲜血的舌头凑到她面前。想不到女孩看到之后,竟然露出厌恶的神情,并用力推开我。

“你、你走开啦!你的样子很恶心呐!”

不过,看似魔法高强的女妖精,体能却和她的魔力成反比。女妖精这一推非但没将我推开,反而被自己巨大的反弹力道,震得向后倾倒。

“哎呀,好痛!”

正当依娃细长的美腿大开,揉着挺俏的美臀叫痛时,我不经意瞥见因女妖精双腿大开的私密处后,我险些惊呼出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光滑无毛的密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她居然没有穿内裤。

女孩依旧美腿大开,旁若无人地恣意揉摸着裙下的美臀,似乎尚未发觉自己密处春光大泄的情形。

乍见如此旖旎美景,我当然不会傻到出声提醒,故意扼杀这难得一见的瑰丽风景。

嘿嘿!想不到这只美丽的妖精,竟然是一只出门不穿内裤的无毛妖精!唔,从她粉红紧闭的花唇判断,她应该还没尝过人生最美妙的滋味吧?嗯……不知道我的龙枪有没有机会帮她开穴拓径呢?

正当我目不转睛,默默欣赏女妖精裙下的春光遐想连连时,一声夹杂着疑惑与微愠的娇叱,猛然唤醒了我漫游于虚空的无心绮念。

“没……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一直流口水?”

“呃……”我急忙抹去嘴角流淌欲滴的馋沫,随口编了个理由道:“要不是你咬到我的舌头,我也不会痛得把舌头伸出来。”

女妖精瞟了我一眼,以质疑的口吻问道:“这和你流口水有什么关系?”

“喔!既然舌头都伸出来了,口水自然会流下来嘛!”

“真的吗?”依娃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真的啦”随着话落,我坦然挺起胸膛,摆出正义凛然的姿态,迎向她半信半疑的目光。

依娃认真地打量我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嗯……相信你应该没骗我。”

“我怎么可能骗你!认识我的人都晓得,古奇•凡赛斯是一名忠厚老实、刚正不阿、热心助人的有为青年,穆思祈大陆最具‘仁心强者’潜力的后起之秀……”

正当我鼓着舌簧,滔滔不绝吹捧自己,试图在她心中留下良好印象时,那棵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后方,陡然响起愤怒的喝叱:“依娃,你怎么可以将卑微的人族带进村!”

话声甫落,年轻女妖精已然望着大树后方,带着恐慌的语气惊呼道:“啊!菲梦思长老!”第五集第三章冒险犯禁

等到依娃看见从树后冒出来的女子后,竟像做错事的小孩般,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嗫嚅着:“我……我……”

这时我循着声源望去,正好看见一个看起来比依娃年长,唔……以人类的外表年龄判断约三十岁左右,可是美貌却和她不相上下的女子,正满脸怒气狠瞪着我。

虽然同样是银白色,但熟女的长发略为卷曲,再配上那张削瘦的脸蛋,以及那副冷酷的表情,看起来像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刹时,一股冷冽的寒意在我心底油然而生。

若不是她摆出那张仿佛被人倒了几百万欧元帐款的臭脸,倒也不失是一名性感成熟的女妖精。尤其是那具被中空花式包覆的玲珑娇躯,经过我精准的眼力测量后,非常肯定她胸前那对软嫩半露的雪白酥胸……绝对比依娃还有料。

正当我眼睛飘来飘去,随意打量她姣好身材时,她却以极不友善的口气对我喝叱道:“你是谁?”

冷酷的言词带来刺骨的寒意,令我背后骤然感受到一股冰到骨子里的恶寒,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喂!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我……”一想到女妖精令人生畏的魔法实力,再望向这位实力深不可测的长老女妖精,我马上收回即将脱口而出的粗言秽语,改以示弱的态度说道:“你那么凶,我怎么敢说……”

依娃口中的菲梦思长老,先是以轻蔑地斜睨我一眼后,陡然露出惊愕的表情喝叱道:“咦?你、你身上怎么会有‘邪魔兽’的味道?快说!‘马爹利大魔神’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潜入木尔村又有什么目的?”

尽管我听得懂她说的话,却完全无法理解其中含意。

“呃……这位什么长老,我不晓得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清楚一点?”

想不到这个不知年纪多大的老妖精,竟然隔空指着我的鼻子大叫道:“你还敢否认,刚才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而且我还看到你……要不是我及时出面阻止,哼哼……你说不定会对依娃不利!”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但心里却想着:“唔……真要说对她做了什么,那也只有亲了她一下而已,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更何况以她如此高强的魔法修为,我怎么敢对她怎么样……”

“哼,你这个恶魔竟然还敢狡辩!我菲梦思•喀哈米雅•卡卡加耶•木尔,以奥黛莉女神名义起誓:在女神的见证下,容我借用您无上的法力,助我消灭眼前的恶魔吧!赫赫奇依鲁?亚坦加鲁?菲梦思木尔鲁?雷鲁—轰!”

熟女妖精甫吟唱完我难以理解的咒语,原本晴朗明亮的天空,刹那间竟然被一片厚重的乌云所笼罩,云层里还可以隐约看见乍明乍减的闪电。

蓦地!一连串闪电摩擦后,陡然发出沉闷的低吼声,震动平坦的草地

对于突如其来的巨变,我在猝不及防下直接跌了个趔趄,顿时变得狼狈不已。不仅如此,我刚站稳,五条粗如手臂的闪电竟毫无预警地从云层窜出,准确无误地朝我当头劈下!

若不是我及时施展提纵术,奋力向旁边跃飞而安全地带,那么我肯定会遭受“五雷轰顶”洗礼,成为一具无法诉说冤情的焦尸。

“可恶!太久没练习居然打歪了!喂,拜托你不要乱动好不好?你这样左闪右躲,我很难打中你呐!”

听到这句话,我仿佛看见发出轰隆的厚重云层中,隐约出现几只宛若乌鸦的黑影,发出嘶哑的“咿呀”声,缓缓从云层穿梭而过。

“去!你叫我乖乖站好让你打?你当我白痴啊!”既然来者不善,那我也没有必要向她继续示弱。

“你!”

愤怒的喝斥声刚说出口,我就看见冷艳熟女妖精,竟露出狰狞凌厉的目光狠瞪着我。

在此同时,一直缠绕在她手臂上,被我视为无害装饰品的绿色藤蔓,仿佛一下子拥有了生命似地,忽然带着“嗖”的破空风切声,朝我疾射而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耳边就听到“咚”的沉闷撞击声,身体跟着晃了一下,差点跌了个跄踉。

“咦?这怎么可能!”变态长老突然发出夸张的惊呼声。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从她夹杂错愕与疑惑的表情来看,我似乎安然无恙地逃过一劫。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抵挡我的戮鞭!”

“鹿鞭?我还‘龙虎神鞭十全大补酒’咧!你这个疯妖精!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喜欢玩这种变态的性游戏!唔……就算要玩的话,也应当是我当施虐者,而你当做我施虐的对象,让我好好鞭打调教才对啊……”

不理会我语带双关的讥讽言语,双眼早已喷出熊熊怒火的变态熟女,立刻对我发出高分贝的怒吼:“我不相信!有本事再挡我一鞭!”

随着话落,长老手中那两条幻化为长鞭的藤蔓,顿时宛如两条饥饿凶狠的毒蛇,以迅捷刁钻的角度向我挥扫而至。

我先前没有全神戒备,才会让她偷袭成功,现在无论熟女妖精是否出声提醒,我早就做好了完善的攻防准备。

也因此,当她饱含恨意的藤鞭破空而至时,我早已向旁横移转折,正好躲过这波绵延不绝的鞭浪。

熟女妖精见我躲过她的攻击,顿时露出惊愕的神情盯着我!

失措分神的神态不到三秒便一闪而逝,随之而来的是,缠绕在她手上的藤蔓化做无隙可趁的鞭浪,不断攻向我全身要害,不但鞭鞭有声,而且招招毒辣,完全不给我喘息反击的机会。

一时间,交错凌厉的鞭影,有如动作迅捷的灵蛇般朝我袭来,令我差点应接不暇。

尽管我现在无法施展魔法反击,但是武术修为更加精进下,我居然可以随心所欲地施展跃、闪、腾、挪与她缠斗。

倘若在被魔兽“吞下肚”之前,这些招式我虽然施展得出来,但每到关键转折处时总是无法一气呵成,因而成为我在武术修为上,极欲寻求突破的瓶颈。

如今因不明原因,让我修为更上一层楼之后,那些高阶武术施展起来,再也不觉得有任何滞凝难行之处。

每当我闪过含恨而发的“鹿鞭”后,只见被妖精长老鞭蔓肆虐后的草地上,全都留下一道道约小指粗,深陷约三十公分,宛如烈火焚烧过后的焦黑鞭痕,看得我触目惊心。

“假如被她的‘壮阳鞭’打到……

稍微分神,耳边随即传来“锵!”的金铁交鸣脆响,接着下一秒钟,我的左手臂跟着产生如遭电击的麻痛。

“啊!痛死啦!”我捂着麻痹的左手,眼角泛泪地痛呼。

长相冷艳的熟女妖精听到我的呼痛声后,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攻势,反而像高高在上的女王般,露出施虐者的开怀冷笑,同时变本加厉地舞动手中的“壮阳鞭”,毫不留情地对我痛下杀手。

不停闪身腾挪,转得我头昏眼花,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时,背部陡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前飞出约二十公尺后,我的身体立刻与柔软的草地,产生了亲密接触。

“喔……雪特!”

我无力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心中同时问候变态熟女妖精所有亲属,以及她白云的先人—尽管我不清楚她的先人有几代!

当我咬牙暗自咒骂熟女妖精时,她却站在我面前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你这恶魔,现在知道本长老的厉害了吧!”

变态长老见我已经没有反击能力后,才收回左手的墨绿色长鞭,可是缠绕在她右手的藤蔓,却无限延伸地朝我卷来。看样子,她有可能打算将我五花大绑,再拖回去慢慢炮制。

即使我非常清楚,若不起身反抗会落得何种下场,可是背部火辣辣的灼痛,又令我痛得站不起来。

眼看细长的藤蔓,有如一尾墨绿色的毒蛇般朝我袭卷而至,而我只能无助地趴在地上暗自撂下狠话:“可恶的贱精!我古奇•凡赛斯对天发誓,只要能逃出升天,将来我一定会加倍奉还今天所受的耻辱!”

正当我已不抱任何希望,趴在地上任她宰割时,一道沁心的香气陡然窜入我的鼻子中,耳边同时传来焦急的娇叱:“菲梦思长老,求你放了他!”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惊讶地瞪大眼睛,转头望向声音的主人。

“依娃,你这是干什么?我要把这个卑微的贱人带回族里,请族长详细审问,你快点让开!”

“不!”年轻女妖精忽然挡在我面前:“菲梦思长老,假如你刚才有看到一切,那么应该很清楚……我……我已经意外和他订下了“血之契约”,所以我……我必须保护他的安危。”说到最后,她的神情显得坚定无比。

见到依娃突然出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不由得在心里嘀咕着:“奇怪?我什么时候和她订下什么契约,为什么我完全不晓得?唔……不行,这得问清楚!因为我可不想干那种“被人卖掉还要帮人数钱”的傻事……”

我尚未开口提问,那个长老却流露出爱怜与惋惜的目光:“依娃,你怎么会傻到和他订定契约?”

说到这里,熟女妖精的神色陡然一凛道:“不行,为了你的将来,我要把你一并带回族里,请族长想新方法解除你身上的禁制。”

我还来不及消化话中的含意,就看见她张开双手,抬头仰望天空,口中念念有词道:“奥黛莉拉,菲梦思木尔拉?暗拉网拉—缚!”

虽然我不明白她念什么咒语,但是从站在我向前的年轻女妖精,听到这句咒语后发出不小的惊呼来判断,这个变态长老,应该使出某种威力强大的必杀技。

当我躺在地上,看着冷艳女子的头顶,凭空出现一张色泽如墨,逐渐凝结成形的暗黑巨网时,挡在我面前的依娃也念念前词:“奥黛莉列?亚坦加列?依娃木尔列?炎列列—破!”

话刚出口,她又紧接着念道:“伊里亚里?坦加里?依娃木尔里?风里里—起!”

咒语刚念起,依娃立刻拉起我的手,在白光包覆及长老的咒骂声下,瞬间腾飞而起。

在我们身形消失前,我恰好瞥见依娃手中飞出一颗比脸盆还大的火球,笔直地撞上那张暗黑色的巨网……

忽上忽下的感觉甫起,我的双脚已然落地,而且在我尚未发出惊呼声时,依娃便抱着我急拍着身后的薄翅,吃力地向前飞行。

尽管背部仍感到火辣的灼痛,但身体在两团温玉软肉的按摩下,不止减轻肉体上的疼痛,我这颗脆弱心灵仿佛也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抚慰。

她抱着我飞了一段路之后,忽然在一片美丽的花海前停了下来。

这时我不由得抬起头,偷瞄那张美丽但紧皱眉头的俏脸。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仍猜不出她内心想什么?

正当我犹豫是否出声询问时,我的身后再度传来变态长老的咆哮怒吼。

“依娃,你别再往前走呀!你难道不知道,再过去已经属于‘坦加禁地’的领域,你快把手中的恶魔交给我,然后我们一块儿回去见族长吧。”

女孩听到这句话之后,早已紧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心想:“喔!波鲁雪特!这个女孩真白痴,没事跑到这里干嘛?现在可好了,前有禁地勿入,后有变态女妖精追杀……换句话说,我无论怎么选都没好下场!呜……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啊?”

面临两难的抉择,我认为若站在依娃个人立场,她如果选择乖乖束手就擒,似乎对她比较有利—至少她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万一她选择带着我,两人就这么没头没脑冲进那个禁地,这样一来不单是我,就连她都可能遭到不测!

经过一番天人挣扎,权衡下得失后,我正打算开口叫她放我下来时,却看见她迷人性感的红唇抿了一下,接着竟双手抱紧我,拍打着薄翅飞腾而起,犹如离弦的快箭般猛然向前冲!

“啊!依娃!你快回来!”

上一秒钟,焦急的惊呼声犹然在耳,可是下一秒,我忽然觉得身体仿佛撞上一层看不见的透明薄膜。

还好,这股巨大的冲击力就像龙枪破处般,刚接触到薄膜时稍微受到阻力,接着耳边刚听到“啵”一声,我们两人便顺利地穿越过去。

当我和依娃一起冲入菲梦思口中的“坦加禁地”后,除了刚才的奇异感觉外,我发现这里和外面并没有什么两样。

天空依旧是晴朗的蓝天白云,周遭同样是一幅宛如人间仙境的画面,而且除了我们两人称为可以动的活物外,再也没有其它生物活动的踪迹或声响—即使那个对我们骂骂咧咧的变态长老,也见其“妖影”。仿佛我现在所待的地方,赫然变成了只有我和依娃存在的两人世界。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地方不一样?那么只能说我的身体……嗯,似乎有些不寻常?唔……应该说,我的状况变得好极了。

后背以及手臂被鞭子所伤产生的灼痛,在穿越这道看不见的障壁后,竟然全都不药而食不越!

不仅如此,当我好奇地举臂察看时,发现原本焦黑应该会留下永不抹减的伤痕,此刻却完好如初,完全找不到任何伤口—哪怕是淡淡的伤痕。

只不过我没问题,却不代表和我一起的依娃也安然无恙。

打从我们一进入这个禁地的范围之后,她居然两手一松,迳自跪坐在地上,纤细修长的十根手指,则紧捂着那不算丰满的上围;别外,那张令人望之失魂的俏颜,则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历经刚才的生死磨难,加上她极力维护我的安危的行径,令我先前对她产生的怒意,都随着微风吹拂消散于四周空气中。

既然对她没有敌意,那么我就自然而然地走到她身边,出声关切道:“依娃,你怎么啦?”

“古……古奇……我……我好冷……好难过……”

我看着她脸上露出的痛苦神情,再摸摸手臂脸颊好一会儿,不禁纳闷道:“冷?不会邰,我反而觉得越来越热呢!”

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看到她紧抱着身体瑟缩在地上,接着发出仿佛掉入冰窟般,牙关不断互击地“嗑嗑”颤音,又不像装出来诓骗我的样子。

为了印证她所说,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并伸手轻碰她的柔荑。直到冰冷的玉手紧握在手里,我才相信她所言非虚。

就在这个时候,她竟趁此机会,顺势将收拢薄翅后的纤细娇躯靠在我怀里,似乎想借着我火热的身体,为她驱赶身上的寒意。

刹时,柔若无骨的娇躯入怀,尽管我觉得冰冷僵硬,但是从她身上自然散发出沁心脾肺的幽兰体香,不时地钻入鼻息里时,一股熊熊的欲火从我下腹燃起,倏地窜升到脑后门,我的下体也同时发生了惊人变化。

我躁热饥渴的嘴唇,自然而然吻上那两片微微颤抖发白的唇瓣,然后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缓缓摩挲着她赤裸的背脊,给予她适切的温暖,帮助她驱散体内的寒气。

出奇地,我这次大胆的行径,她不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主动伸出散发淡然香气的丁舌迎合,追逐我火烫的大舌,让我悬在胸口的紧张情绪,直到这时才真正放松下来。

当一名女性卸下心防,愿意和男人忘情激吻时,就表示她已经做好准备,默许另一半可以再更进一步,甚至完成身心破例地完整性爱行为。刹时,久违的奇异快感上涌,则早身经百战的我,当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于是我引导她生涩的香舌,一分一寸地滑进我口中,与我大玩湿润舌吻的激情游戏;在此同时,我那只原本握住冰冷柔荑的左右手,此刻已经悄悄松开,转而隔着她那身看似脆弱,实则牢靠的花衣,轻握其中一只坚挺小巧的玉峰。

哇!她不但没穿内裤,甚至连内衣也没穿耶!嗯……虽然这对椒乳的手感比艾美差了许多,不过看在她是女妖精的份上,唔……管她胸部是大还是小,先解决“小奇”的问题比较重要。嘿嘿……话说回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其它人和妖精交过手?如果没有,那我不就是穆思祈大陆上第一个和妖精发生关系的男人吗?哈哈哈……

尽管脑海里绮念纷陈,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时重时轻地抚弄、揉搓她那对不算丰满的酥胸时,由于隔了一层花衣,所以总觉得少了一份入手滑溜的真实感;然而,那颗挺立于乳尖不安份的蓓蕾,在我刻意搓捻逗弄下,没多久就硬挺起来。而且我从她急促的娇喘,以及绯红的脸颊来判断,晓得眼前这颗羞涩的蜜桃已经成熟,就等待我这个有缘人将她采摘,然后细细品尝个中的美妙滋味。

把玩那对小巧的椒乳好一会儿,我才将她轻轻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原本我想趁她迷离期盼的眼眸下,动作斯文地拉下那件连身花衣,亲吻那对不会见过的酥乳,可是没想到拉扯了半天,竟然无法将那片只遮住前面的花衣拉下。

情急之下,我不由得加重力道拉扯,可是却意外造成花飞草散的结果。第五集第四章妖精献身

当缤纷的花瓣缓缓飘洒落地之后,一具令人口水直淌的雪白赤裸胴体,随即暴露在这无声空间的茵茵草地上。

虽然我不喜欢辣手摧花的卑劣行径,但理智早就被满脑子性欲淹没的我,再也顾不了那些狗屁道德礼节。

看着女孩臊羞的脸蛋,与那对如倒扣瓷碗的酥乳上,两点挺立粉嫩的嫣红。无形中成了雪白如凝般的肤色,最抢眼且鲜明的对比,同时也挑起了我内心炽热的欲望。

于是我趁着她急促的娇喘声中,一口含住了乳尖上的可口蓓蕾,舔拭那朵嫣红上的淡淡乳晕,此刻空出的双手,分别伸向另一个颤抖的酥乳,以及两腿之间那道紧闭的花唇。

顷刻间,单手盈握,完全掌握住小巧挺立的乳球,剑指虚探,指尖上很快就沾染一层湿濡的淫浆蜜液。

对于她前后两极化的反应,我虽然感到困惑不解,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再不采取行动就对不起那名正躺在地上,等着我采撷处子红丸的依娃了。

这时,我不经意想起以往流连于风月场所,听到在自家店门门口拉客的莺莺燕燕,对那些徘徊于店门前的客人,嗲声嗲气说出经典台词:“嘻嘻,帅哥……能够让你宽心抒闷的女孩可遇不可求,所以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唷……”

蓦然想起这句话,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除去全身衣物,露出令我自傲的壮硕体格;而胯下期盼霖滋润的饥渴龙枪,此刻正翘首挺立,展现它睥睨天下的霸气。

虽然感觉它的尺寸似乎不太对,但是在炽烈情欲催促下,我也无暇去深究当中的蹊跷。

这时我动作老练地分开女孩的双腿,将坚硬挺拔的龙枪抵住她紧闭的花唇,借着她汩汩而出的蜜液稍做润滑后,以拇指及食指分开她的唇瓣,然后将枪头缓缓挤进那未经开垦的紧闭通道,为她举行真正的破处仪式,从此成为完整的“真女人”。

“古……啊……痛……”依娃皱着眉吃痛地喊道。

之前无论帮郝莲娜或艾美开苞破处时,由于当时我们的关系处于……嗯,有点像敌对状态,再加上我愿意和她们做爱,只是基于“同袍”情谊,为她们宣泄积压在体内欲火的心态,并没有掺杂其他感情成份。

可是对于这个被我压在下面的赤裸女妖精,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悯之情。

为了舒缓她身心遭受的痛楚与煎熬,我特意边亲吻她的耳珠,边在她尖长的耳边以挑逗的语气安慰道:“依娃,你两腿尽量张开放轻松,忍一下就过去了……”

这句话才刚说完,我立刻吻上她的香舌,同一时间,下半身稍微向上弓起后猛然向下一沉,在她扭曲痛苦,眼泪直流的表情中,硬生生挤进那道狭窄难行的深幽花径。

“呜……唔……”

尽管我知道她很痛苦,但压在她身上,帮她进行破处仪式的我也不好受,因为坚硬的枪头刚紧闭的花唇,立刻遭到一层隔膜的阻挡,让我无法顺利冲破那道仍负隅顽抗的玉门关。

刹那间,枪头传来紧箍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出声大喊:“啊!好紧啊!”

在此同时,我胯下的女孩也跟着发出“啊!好痛啊!”的高分贝惨叫声,而她的下半身,也伴随着哭喊声不停扭动挣扎,似乎想阻挠我完成如此神圣的仪式。

只可惜,拥有强大魔法修为的女妖精,本身的力量却无法与我匹敌。

于是乎,一方面为了宣泄积压在体内的欲火,一方面也想尝试女妖精的滋味,因此我不得不仗着身体优势,双手紧扣她看似纤细易折,实则柔软有力的腰肢,在她尖细的耳朵旁,说声“依娃,放轻松”之后,随即吻上她鲜红欲滴的樱唇,同时我顺势弓起身体,然后将龙枪稍微退出洞口后,便向她那紧闭的唇瓣,用力向前挺进。

与不久前才穿越禁地结界的感觉般,龙枪甫接触到薄膜时稍受阻力,但耳边隐约传来“啵”地轻响刹那,胯下那根粗壮火烫的枪身,已愤然而起没入了女妖精那道尚未开垦的深幽花径里。

直到这时,我才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带着欣喜的语气道:“呼……依娃,恭喜!你终于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话刚出口,我骤然瞥见一颗晶莹的泪珠,伴随着女妖精的呜咽声,从她紧闭的眼角悄然滑落。

不知为什么,我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悲伤神情时,内心竟涌起一股夹杂着兴奋与怜惜的特殊情感。

“呜呜呜……古奇……痛……痛死了……”

望着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苍白脸蛋,我自然而然将她紧拥在怀里,爱怜地亲吻她眼角的泪珠,轻拍她白晳滑嫩的背脊道:“依娃,你别哭了嘛!经过这一关之后,你就成为真正的女人,应该要开心才对啊!”

“呜……呜……”女孩依偎在我怀里,不断发出呜咽的抽泣声。

“依娃,你快看!”我故意扶起她赤裸的身躯,示意观看我们紧密贴合的下体,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出我所料,当她循着我的指尖,看到肉人效命的地方后随即停止哭泣,并带着好奇与惊讶的目光,看着两人紧合的下半身。

“这……怎么会这样?”

“呵呵呵……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把龙枪插入你的玉蚌,最后的结局就变成这样啰!不然你还想怎样?”

依娃别过头,脸上浮现臊羞绯红的神色,嗫嚅道:“我……我不知道……”

“嘿嘿嘿……你不知道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让你成为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性感女妖精……”我嘴角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呵呵呵,假如能彻底征服这个心智单纯的女妖精,想办法将她培训成听话的性奴……

想到这里,我一直“暂放”于女孩体内的龙枪,趁她分神之际悄然抽出,紧接着狠狠插入,令她再度失声痛呼。

“啊!痛……痛啊……”

既然最重要的人生关卡过了,那么我得把握机会,尽快让她体会到做爱乐趣,为我往后“性福”人生,铺陈美好欢愉的道路。

因此,我这回无视她抢天呼地的哭喊,直接挺动地强而有力的下半身,为她疏通滞塞多年的紧窄花径,开垦这块美玉良田。

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我,将多年学得的经验尽数用在她身上,享受欢愉忘情的鱼水之欢。

我以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轻插慢送好一会儿,接着就将她娇小的身躯翻转过来,一手紧扣柔软但有力的腰肢,一手抓住一片不断扇合的透明薄翅,改以背后交的姿势,在她那流淌着鲜红处女血的花径里旋、磨、绞、顶,细细体验、品尝这碗千百年难得,可遇不可求的梦幻传说逸品—“美鲍精力汤”。

“呜……古奇,放开我!很痛……”

话声甫落,依娃随即抬头后仰,单手后伸,试图推开我紧扣腰臀的手臂。

从十五岁脱离“处男去死团”开始至今,已经通过性爱调教师公会测试,又拥有丰富驭女经验的我,即使和我不属于同一个种族,但我认为只要同为雌性生物,应该都有相似的生理反应吧?

于是我抱着“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想法,在面对女妖精出现这种欲拒还迎的举止时,我立即将沾着处女鲜血的龙枪稍微向后退出,改以轻碰点触,小幅度挺动的方式,在她刚破身不久的紧窄通道里缓缓抽送,一方面减轻她的痛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早点让她适应我龙枪的尺寸,避免日后发生“枪套”与“枪身”不合的糗态。

以背后交媾的姿势,在依娃逐渐敞开的牝户驰骋数百下之后,她原本狂扭挣扎,躁动不安的俏臀终于趋于平静,仿佛已经适应了破瓜带给她的痛楚后,我抽送的力道才慢慢加重起来。

“嗯……古奇,求你……别那么用力……会……会痛……”

虽然依娃嘴里这么说,但是她挺翘的美臀却配合我抽插的节奏,时快时慢地扭动迎合着,与她甫破身时发出凄厉惨叫的情形截然不同。

捕捉到女妖精口不对心的行为,你不由得暗自冷哼一声,缓缓抽出粘腻湿滑的龙枪,将她推倒翻转成侧身后,一鼓作气地插入那道微微洞开的蜜缝里。

“喔……好……好胀……又胀又痛……”依娃皱着眉头轻呼道。

“是吗?那你就让我多插几下吧,等你完全适应我的尺寸后,不但不会痛苦,反而会觉得非常舒服……”我一手把玩女孩仿佛发育不良的“贫乳”一手拉扯她背后的薄翅,发出满足的赞叹:“唔……依娃,说实在话……你那里真的好……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啊……”

“古奇,求你别……别扯我的翅膀,啊……轻、轻点……”

见她噙着泪水,半眯着眼哀求的模样,当下激起我潜藏内心已久的欲望。

嘿嘿嘿,现在正是培训小妖精成为性奴的最佳时机……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我边抽送边道:“嘿鄙……不扯你翅膀难道要扯你后腿?告诉你,我这个未来的仁心强者,可不会干如此残暴的行径,不过呢,你这两对翅膀真漂亮啊,如果我将它拆下来挂在家里的墙壁上,应该会很好看吧。依娃,你认为呢?”

“不可以!绝对不行……否则我会……喔……”

“会怎么样?”胯下粗大的龙枪,在她的花唇里用力顶了几下。

“我……唔……我会‘元力’尽失……啊……”

贫乳女妖精忽然发出高亢激昂的尖啸,她那娇小的胴体,也随着啸声起伏产生剧烈的颤抖,令我积存在全内已久的浓浆,一时间竟不受控制,在她未经他人开采过的花心深处轰然爆发。可是没想到我那火烫的浊精,在她温热的花芯尽情激射时,那具颤抖的娇躯又一次上下疯狂扭动起来,并且从嘴里再次发出更高亢的尖啸。

“啊……”

“喔喔喔,拜托你小声一点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很爽,但也不用叫这么大声吧?耳朵差点就被你震聋了……咦,你怎么啦?”

看到她躺在地上,两眼紧闭不语,仿佛死去的模样,我吓得连忙抽出爆发后的半软龙枪,摇晃她的身体大叫道:“喂!依娃,依娃!你醒醒啊……”

我叫了几声,但她除了身体不时抽搐颤抖外,再也没有其它反应。

“不会吧,郝莲娜体力虽然差,经常被我干晕过去,可是也没这么差劲……雪特!喂,你千万别被我干死啊!”

尽管嘴里骂骂咧咧几句,但为了往后的“性福”生活着想,我马上将她抱了起来,硬把她合起来的薄翅拉开摊平,让她得以仰躺于地,这才吸了口气,右手捏住她小巧坚挺的俏鼻,左手掰开她紧闭无血色的苍白唇瓣,对她施行“呼吸还魂术”。

尽管我在学院当学员时经常打混摸鱼,但只要我认定属于非常重要的课目,绝对抱持着严肃正经的心态认真学习,而野外求生训练课程中,我最重视的就是这门教导“口对口人工呼吸”的实用技巧。

只不过,刚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第一年,我尚未开发出神手的威力,加上我对男女之间的性事又处于懵懂时期,也因此,即使我第一个实际演练的对象是同班的女性学员,我仍抱持着严肃正经的态度,按照教官指示操作。

还记得当年修习《宗教人文学》课程时,那位拥有“牧教“职衔的兼任教官曾说:“……智慧贤者—加里曼丹?卡达尔,曾说过一句充满智慧,值得我们省思探讨的至理名言:‘人饥已饥,人溺已溺。’它的意思是说,当有人陷于危难急需求助时,只要自身有能力帮忙的话,应不分性别亲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求助……”

之所以牢记这句话,全是因为在我即将迎接自己第十五个生日的前四个月,遇到了我生命当中,第一个对她产生好感的异性—某位小我两岁的贵族千金。

如同坊间常见的爱情小说里的桥段:一个没有后台背景,长相能力又不出众的傻小子,忽然喜欢上一位拥有显赫家世的千金小姐。而这个不知人情世故的傻蛋,为了能和心仪的对象在一起,便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出奇招让女孩注意到他;接下来,这对处于青涩懵懂年龄的小俩口,就在爱神盲目摄合与见证下开始交往,偷偷摸摸谈了三个月的恋爱……

既然最常见的老桥段,那么这段纯恋的结局……当然不是那种“年轻有为的平民与家财万贯的富家女,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的肥皂式欢乐喜剧。

那一年,我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傻蛋,终于献出了处男的“清蠢”初吻

可是这无法用语言文学形容的亲吻,却是我用命换来的。

因为当年我被身为贵族的情敌,与他找来助拳的同伙揍到昏死过去,把我“打包”丢进学院后山的“莱茵湖”之后,便和那些共犯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去。

这种行为只要明眼人都知道,他企图制造出我意外落湖的假象,借此掩饰他所犯下的罪行。若不是我的初恋女友及时赶到,并要求她的贴身奴仆跳湖救人,并且在众目睽睽下,对我施以呼吸还魂术,终于将我这条贱命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当年若不是她展现了不分性别亲疏,众生平等的伟大行径,那么“古奇•凡赛斯”这个名字,或许只是一名在喀得尔皇家学院里,留下入学纪录的默默无闻学员罢了。

一个不算初吻的初吻,幸运地让我捡回一条命,同时也结束这段没有发生性爱关系的“蠢蠢”恋情。

至于故事当中的女主角,事后听说那位告诉我“初吻事件”始末,而且交情与我还不错的奴仆说,女孩刚庆祝完十六岁生日那天,就嫁给了那个想置我于死地的情敌,婚后隔年便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

我不晓得她嫁给那个杀人未遂凶手,是出于自愿或遭到胁迫,抑或只是那些贵族世家们,为达成某项利益之下的牺牲品。

总而言之,这些对我而言都已经不重要,当然也就无心深入探究事情的真相。

套用《爱情告白经典名句一百则》里头,第二十一则爱情告白名言:“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虽然星辰无寿,但只要和你相拥片刻,我觉得已胜过星辰之寿。”

这份青涩恋情的结局虽然不完美,但至少我拥有追求她的过程,以及两人谈恋爱时的甜蜜回忆……这段经历对我来说,就已经不枉此生。

话说回来,提到这项急救方法,我忽然想起当年有个喜欢穿着紫色武斗服,将一柄长约一公尺风系音叉正插于背后,脑袋上方恰好露出音叉的倒三角形叉头,脸上总是露出傻憨笑容,身材矮胖的白目天兵学员,他就曾举手向教官提出一个令人莞尔,但我个人却觉得非常无聊的问题。

“教官您好,我们不是已经学过‘自我治越术’吗为什么还要再学这种看起来,呃……有些恶心的急救技巧?“”

“丁丁学员,你能提出问题就表示你已经进步很多—虽然你每年都会问相同的问题……”教官顿了顿,以犀利的眼神扫视我们一眼,依然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但各位学员,你们要牢牢记住本教官现在要说的话!”

说到这里,他故意清咳一声示意众人注意后,才声如洪钟地轻吼道:“虽然能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就学的人,都是万中挑一的优秀人才,尤其是你—丁丁!但你们也不要忘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学会,并自行修炼‘自我治越术’。教官在这里告诉各位学员,想成为一名优秀军人,除了想办法提升个人修为,学习领导统御等各项军事技能之外,更发懂得济弱扶贫的道理……”

个性叨絮的教官一打开话匣子,便滔滔不绝地为我们进行了长达约三十分钟,却没什么重点的机会教育。

好不容易挨到教官说得口干舌躁,他终于下了总结:“……学院里教授的课程,对各位来说,或许不是全部都有用,但你们趁着仍具有学员身份时,尽量多学就对了。万一皇朝真的要徵召你们上战场打仗,某些你们目前认为没有用的技能,说不定日后就变成最实用的保命绝技……”

想不到教官昔日叨絮言犹在耳,今天果真让我派上用场。

这时我按照标准的救治步骤:捏紧鼻子,然后往依娃的嘴里用力吹一口气,接着横跪在她身旁,双手交叠,十指紧扣,平放在她肋骨最下缘称为剑突的地方,缓压十五次……重复进行了好次轮急救程序,但她的症状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善。

随手抹去额头的汗水,心里又气又急之下,我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波鲁雪特!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为什么依然不见起色?难道妖精的身体结构和人族有所差别?”

不甘心又重复做了三轮急救程序仍未见成效,我终于选择放弃这项急救技巧,整个人向后倾倒,双手后撑于地,边喘气边观察那张毫无血色的俏脸。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微微隆起的胸口仍无呼吸起伏的现象,我不禁纳闷道:“奇怪,虽然我以前上过这门课时,偶尔会偷摸女学员的胸部,但等到正式操作时,我和女学员嘴对嘴的时候绝对没有敷衍偷懒,我不但与她的嘴巴紧密结合,保证没有空气跑出来,而且为了测试她的反应,我更不顾形象地伸出舌头,随时搅动女学员的香舌,确定她一直处于清醒状态……难道我的方法用错了?”

仔细观察依娃赤裸的胴体好一会儿,接着闭上眼回想教官当初说的急救要领后,我骤然睁开眼睛,用力拍着额头大叫道:“啊!我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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