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全本]-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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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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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月圆前一天的午后,周义的渡江奇兵业赞距平城十里的地方完成布署,等候攻城。
根据探子回报,冷双英早上己经率领十多万大军,朝着江岸进发,估计城中没剩下多少兵马。
周义早己派出许多探子,加上灵芝的手下,沿途监视宋军行踪,以他们行军速度来看,相信最迟明午便能抵达江畔,待运载新兵的海船放晚上抵达,便发动进攻。
此仗的关键不在龄冷双英能否攻下宁州,因为周义己经动员宁、豫两州的二十万大军,沿岸布防,还依照宋军的进攻路线,设下许多埋伏,他根本没有机会。
周军能否大捷,则是取决放周义能不能及时攻下平城,截断冷双英的退路,再赶到宋军背后发动突袭,让何坤可以趁乱渡江。
关键是时间要掌握得恰到好处,要是太早攻下平城,难保冷双英会得到消息;倘若分兵或是改变计画,回师救后,那么周义势必陷入苦战,甚至招致大败;如果太迟,便来不及赶去江岸参战,何坤能不能顺利渡江亦会成疑。
犹幸至今为止,事事顺利,冷双英也没有发现周军早有准备的迹象,看来拿卞
牛光后,宁州再没有与宋元索暗通消息的细作了。
默计辰光,太阳快要下山了,周义遂向身旁的鼓手发出命令,着令擂鼓攻城。
鼓声一响,几队早己潜伏在城池附近的骑兵便像攻占其他三城一样,从四方j 又面朝着还没有关上的城门杀去,接着大军亦齐声呐喊,从隐藏的地方长身而起,如狼似虎地冲过去。
就像其他三城那样,平城的军民是吓呆了,可不知道敌人从那里冒出来,完全?没有反抗,便跪地投降了。
连下三城的周军己是经验丰富,无需下令便各自执行任务,有人封锁城门不许一个人逃出城外,有人占领城中要塞收编降卒,有人高叫戒严驱赶街上的百姓人家,同时还派出许多军士四处巡逻,肃清残敌,不用多少功夫,便完全控制了平城。
大局既定后,两万周军便在灵芝派出的蟠龙国人引领下,前往通往江岸的道路设伏,除了封锁平城的出入道路,还候命从后进攻宋军,剩徐的兵马则赶紧布置防务,提防冷双英明晚战败后,强攻平城。
虽至今顺利,但大战在即,周义难免志志不安,既记挂对岸的防务,也担心冷双英己经察觉平城失守,更想亲自前去查探敌情等等,均使他心绪不宁,坐立不安。
“太子,一个时辰之前,对岸还是挂上绿旗。”也在这时,灵芝进来报告道……
“你怎么知道?”“我前去安城见你之前,己经着留守王陵的手下,无论有没有状况,每一个时辰均要经秘道把消息送来这里,以防有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周义问道。
“冷双英还在前往江岸的途中,看来他是要把大营设在蟠龙山,在那里指挥战事二。”灵芝答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江面很是平静,可是许多宋军己经暗藏江畔,预备用来渡江的船舶也准备就绪。”灵芝答。
“我真想前去看看。”周义叹气道。
“你不是下令明早才动身赶往江畔吗?”这里经秘道返回王陵,最多是一个时辰,要是施展轻功,更是快捷,可以回去看看,再回来睡觉的。“玄霜笑道……
“我们亦可以从王陵前往江畔。”灵芝思索着说。
“冷双英占领了蟠龙山,我们如何出去?”周义摇头道。
“王陵又不只有那道门户。”灵芝笑道:“一道直达江畔,你走过了。还有两道分别设在蟠龙山的东西山脚,除了江畔那一道有点麻烦,其他两道也可以出入的。”“其他的门户?”周义若有所悟道舀“如果小心一点,我们的兵马也许可以走秘道逗赴江畔的。”灵芝点头道。
“走,我们立即前去看看。”周义霍然而起道。
回到王陵后,周义首先便是前往山腰的门户窥探,只见外边建了一个营寨,军
卜林立,刁斗森严,果然有大营的模样……
再看东西两个门户,东门靠近官道,道上业已设有宋军的岗哨,西门背山,外边静悄悄的杳无人烟,从这里前往江畔,还要花上个多时辰,难怪没有宋军了。
看清楚形势后,周义不再耽搁,独自赶回平城,重行布署,吃过晚饭后,才返回“陵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整晚辗转反侧。睡得不好,当然不是因为靠在身畔、玄霜和灵
芝那两具香喷喷的娇躯。
天还没亮,周义却不想再躺下去,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们午后才动身,不会这么快来到的。”玄霜翻身按着周义说,原来周义改变了计画,命令平城的兵马午后才经由秘道前来会合。
“今晚还有剧战,要多睡一会的。”灵芝也爬上周义的胸膛,爱怜地说,看来两女亦是睡得不好。
“我能睡得下去吗?”周义叹气道。
“睡不下去也要多躺一会的。”灵芝紧紧抱着周义,坚持道。
“对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周义正色道。
“什么事?”灵芝问道。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一你也不许离开王陵半步。洲为什么?你答应让我跟着你的!”“我什么时候答应?”“那天你说要是人家不讨饶,便许我随你上阵的。”“你没有讨饶吗?”“人家没有!人家只是说吃不消吧。”“那不是讨饶吗?”“当然不是了。”“你真的要不听话吗?”“人家不是不听话,可是……”“妹妹,太子也是关心你的安全。洲我知道,但是……人家躲在这里,整天牵肠挂肚,如何能够受得了?”“这一仗我们是必胜的,何需担心?而且要看太子大发神威,在王陵里,还可以看得更清楚。洲你要是不听话,以后便别跟着我了。”“你别生气,人家听话便是。” 你以后还要我生气吗?“”不,以后也不敢了。“”不敢也不行,我还是要罚你!“”罚我? “罚你吃,罚你用嘴巴给我痛快一趟。”“晚上还要上战场的,你不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吗?待她给我下了火,我才能好好休息的。”周义午后才醒来,感觉精神爽利,浑身是劲,身畔的灵芝仍熟睡不醒,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玄霜不知什么时候下床了,念到今早她当旁观者时,春心荡漾,分明很想加入战团,却又担心累倒了自己的样子,周义便心里暗笑,暗道今夜回来后,可要让她痛快地乐一趟。
“冷双英来了。”也在这时,玄霜一身黄金甲,神色紧张地闯门而进道。
“现在才到吗?他该到了很久的。”周义霍然而起道。
“探子说他在路上歇了半晚,所以来晚了。”“他可有异动?”“没有,现在正在大营休息。”“江上的情况怎样?”“仍然很平静。 ”我们的人到了役有?“”还在途中,不过也快了。“”给我更衣,我们去看看。“遥望密密麻麻的埋伏江畔,人人枕戈待发的宋军,周义有点怀疑自己带来的兵马是不是太少。
虽然这一趟周义带来的五万兵马,大多是由亲卫组成,曾随他两番远征色毒,人人晓勇善战,己是驻扎宁州的精锐部队,但是其中一万留守平城,其他三城也各有一千军士用作维持秩序,还有两万用作截击冷双英的退路,剩下的不足两万,用作冲击十多万宋军,使何坤趁乱率军渡江,实在太少。
纵然太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守住宁州是第一要紧之事,要不留下重兵防守,万一有失,什么计画也要泡汤了。
“他们这么多兵马……”灵芝发觉众寡悬殊,忧心仲仲地捉着周义的臂膀说。
“我军以一挡十,何惧他们人多。”周义不动声色道。
“我们的人到了。”也在这时,玄霜匆匆赶来说。
“着他们从西门出去,小心隐藏,别赶着上路。”周义沉声道。
“我们这里还有两千多战士,也让他们加入略尽绵力好吗?”灵芝央求似的说。
“也好,你着他们先作准备,听候我的命令。”周义点头道。?“你也把我的九宫大阵带去,让他们保护你吧。”灵芝继续说。
“好吧。”周义不忍峻拒道:“不过你绝对不许离开王陵的。”“洲是,灵芝遵命。”灵芝心中二热,忽地发觉对岸挂起一面黄旗,怔道:“怎么多了一面黄旗?”“他们发现了宋军的海船了。”周义沉声道,可没料到那些宋军来得这么早‘“那怎么办?”灵芝着急道。
“别紧张,看下去再说。”周义冷静地说。
等了许久,还没有船影,灵芝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见?”“我看是时辰太早,他们暂时停下来等候。”周义沉吟道。
“他们不怕暴露行踪吗?”灵芝不解道。
“他们该是躲得远远的,以为我们不会发现。”周义笑道:“哪里知道我的探子远至海口,除非不进玉带江,否则一定躲不了的。~ 原来如此。”灵芝恍然大悟道。
“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饭,再回来也不迟的。”周义说。
饭后,周义接报冷双英己经进驻山腰的大营,不断派出探子打探海船的踪影,自己也不时与众将在山腰远眺江上,看来也是等得不耐烦。
过了不久,便暮色四合,这时对岸却亮起三点黄光,告诉周义船队己有异动。
周义随即下令藏匿西山,业已饱餐战饭的军士出发,潜往预定的地点候命,自己则与玄霜、灵芝等继续窥伺。
迷蒙夜色中第一艘船来了,接着一艘接一艘,靠着南岸陆续驶至,船上乌灯黑火人影幢幢,周义等尚算接近,要不是留心察看未必能够看得到,逞论对岸的守军。
着见领头的船只开始改变航道,悄悄的朝着北岸靠过去,灵芝紧张地拉着周义的臂弯,只道大战一触即发。
没料先后已有七八艘船靠岸,岸上还是无声无色,好像没有岗哨,灵芝忍不住问通:“岸上没有岗哨吗?”“有,不过假装给冷双英的细作铲除了。”周义笑道,“假装?”灵芝不解道。
“我们早己拿下那些细作了,岗哨假装消失,是要诱宋军入伏。”玄霜解释道。
“冷双英己经离开大营,前往战场了。”这时思棋匆匆进来报告道。
“我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玄霜问道。
斗别急,看看再说。“周义沉声道。
说话时,许多海船也陆续靠岸,最先靠岸的几艘看来己经卸下船上的军士,开始趾高气扬地回航南岸,只是侮船庞大笨重,在江上转不易,移动甚是缓慢。
“看!”玄霜忽地遥指远方,叫道。
“看什么?”灵芝的眼力怎能比得上玄霜,只见江上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纳闷道。
“我军动手了。”周义笑道。
“怎样动手?”灵芝奇怪道。
“我在海口附近埋伏了一支水鬼队,他们会摸黑游到敌船下面,凿沉船只,看到没有,后面有些船己经开始下沉了。洲我看不到。”灵芝着急地说。
然而没多久,便看见江上传来火光,还隐约传来叫喊的声音,朝着北岸驶去的海船好像也有点儿慌乱。接着埋伏江岸这边的宋军纷纷现身,人人手执火把,周围顿时亮如白昼,灵芝便能看清楚了。
只见江上少说也有百数十艘海船,有些正在回航,有些靠在北岸,船上的军士正在蜂涌下船,还有许多列队在后,等候靠岸。船队的后头却是队形散乱,原来已经沉了几艘,许多军士在江上载浮载沉,也有几艘正在入水,船上的军士慌张地高声呼救,有些船只唯有停下来救人。
这时对岸也爆出喊杀的声音,看来守军终放发现宋军渡江偷袭,几队周军从左右杀出,截击那些正在登岸的宋军。南岸的宋军亦大声呐喊助威,一面遣派载满军士的船只渡江增后,一面朝着对岸放箭,大战遂也展开。
“我们走吧。”周义拉着玄霜长身而起,行前还不忘吩咐道:“思棋,你们几个给我好好地看顾公主,别让她乱跑。”灵芝深情地目送周义与玄霜离去后,便忧心仲仲地与思棋等继续留在秘道观战。
从回航海船的数目估计,业己登岸的宋军该逾万人,还有许多陆续下船,岂料岸上的周军更多,而且晓勇善战,瞬即占了上风。
江上则全是宋军天下,周军不知是调动不及还是什么,竟没有水师应战,水上全是宋船,虽然续有船只沉没,但宋军的水鬼队下水后,周军的水鬼队也不足为患了。
随着更多的海船卸下宋军,南岸的船队也相率启航,送出大量宋军渡江增后,数百艘战船竟赛似的朝着北岸驶去,要是让他们顺利登岸,周军恐恰便难抵敌。
目睹江上挤满宋船,灵芝不禁顿足,暗道对岸的周军要是能够匀出人手,以火箭迎击,宋船又怎能肆无忌惮地如此渡江。
一念未己,对岸忽然传来雷呜似的鼓声,接着数不清的火球石弹,雨点似的落下,由龄江上的船只甚是拥挤,简直是发无不中,转眼问,许多船只纷纷下沉,杀得宋军鬼哭神号。
无奈箭雨石弹过后,周军却是无以为继,水上的宋军惊魂甫定,又再重张旗鼓,贾勇朝着对岸划去。还在南岸的宋军也松了一口气,继续登上回航的海船,船满即开,往对岸增后。
又一批宋军登岸了,立即加入早前登陆的宋军战圈,以为可以压下敌人的气焰,等待后后,没料周军亦有后兵赶到,使他们立即陷入苦战。
看见己军形势不妙,江上的宋军大是着急,人人努力运桨,希望早点登岸,谁知船队快要靠岸时,又有石弹箭雨袭来,打翻了许多船只,不少宋军也落水而死。
灵芝冷眼旁观,开始明白周义的战略,看来他在岸上设下重兵,没有空群而出,尽歼来敌,就是利用他们诱使宋军增后,分开击破,加上石弹箭雨,当使敌军伤亡惨重,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可怜宋军当局者迷,浑然不觉,一波一波地登岸下船,仿如灯蛾扑火地投身陷阱,其间运载兵员的船只也损毁了许多。
经过几番剧战,宋军的锐气大减时,突然一声炮响,岸上又发出阵阵石弹箭雨,杀得宋船抱头鼠窜,溃不成军,与此同时,周军的战船亦溯游而下,一批直扑江心,追击宋船,一批却朝着南岸驶来,分明是要乘乱登岸。
冷双英该是知道败象己成,立即呜金收兵,金声才响,宋船亦如惊弓之鸟地纷盼掉头回航,不管还在北岸苦战的将士。
那些身陷重围的宋军更是斗志尽失,初时还有人尝试突围逃生,然而士无斗志,更非敌手,最后还有人弃械投降,转眼间,北岸的战事便告结束。
真正的大战,此时才正式展开。
宋船虽有心回航,但江上沉船处处,寻常的战船尚能勉强破浪前进,远道而来的海船却掉头困难,由龄移动缓慢,许多落水待后的战士趁机爬上船,更是进退两难。
最惨的是对岸不住发出石弹箭雨,海船走避不及,又沉了许多,也有许多着火焚烧,江上顿成火海,遥看周军的水师正在如狼似虎的赶来,更使宋军惊心动魄,知道不免恶战。
这时仍然留在南岸的宋军可没空害怕了,他们在将领的指挥下,在岸上结阵布防,如临大敌地看着周船逼近。
奇怪的是周军的水师离岸二十丈时,竟然全部停下来,那里箭矢不及,真不知到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正当有人以为周军是打算夹击江上残徐的宋船时,便见到船上的周军拉开弓饮。却没有搭箭,更是莫名其妙。
周军发射了,空中传来破空的声音,好像射出了许多无形的箭矢,宋军还在犹勘月决时,阵中突然发生强烈的爆炸,周围火光熊熊,许多人糊里糊涂的便送了性命,幸存不死的,却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众人看见了,周军发射的是一枚枚鸡蛋似的石头,那些石头不仅落地便发生爆炸,还生出很难扑灭的烈火,杀伤力很大。
众军惊魂未定,周军又接连发出几阵石雨,宋军虽然善战,亦是不战而溃,慌忙于后撒退。
见宋军阵脚大乱,周船才开始靠岸,此刻人人士气如虹,知道登岸已非难事。
宋军虽退,原意只是避其锋锐,整军再战的,孰料还来不及整军,身后又传来喊杀的声音,众军扭头一氰只见许多骑兵漫天遍野的从后杀来,领头的竟然是晋周义,还有身穿黄金甲的玄霜。
“冷双英在哪里?可有胆子和本姑娘决一死战?”玄霜大叫道。
“来者何人?”冷双英手提独脚铜人,策马赶来道。
“你的催命神!”玄霜二话不说,从马背腾身而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剑随人到,青凤剑便朝着冷双英急刺。
冷双英没料这个蒙脸女子如此勇悍,独脚铜人往上一撩,估道纵是不能伤敌,也要她的长剑脱手。
谁知玄霜变招极快,冷双英一动,青凤剑己经转了方向,直刺心窝,全然不管冷双英身穿重甲,还以护心铜镜护着要害。
青凤剑青光闪闪,一看便知道是一口罕见的宝剑,包括冷双英在内,人人深信要是刺中,这一剑定能穿透重甲,置他龄死地。
尽管来不及变招挡架,但是冷双英身为宋朝四虎将之首,怎会一招也挡不了,空出来的左手快如闪电牌往宝剑拍下,强行尹这夺命一剑,同时一侧翻,从马上弹起,落在地上。
“小心他的金钢铁甲功!”周义喝道,自从冷翠投诚瑶仙和丹薇先后招供后,对赞宋室的虚实以至众将官的武功性情,己是了若指掌。
“金钢铁甲功又怎样?他要不是快了一点,青凤剑已经把他的臭手切下来了。”玄霜格格娇笑道。
“青凤剑?你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冷双英紧握拳头道,手掌火辣辣的,分明已经受伤,知道自己的金钢铁甲功可挡不住这些神兵利器。
“黄金魔女?你是要下地狱后告状吗?”玄霜冷笑道,暗念回去后,记得要询问瑶仙,为什么马文杰和冷双英会称自己为黄金魔女。
“那么你便是晋王周义了。”冷双英目注周义问道。
“你既然认得本王,还不俯首投降?”周义冷笑道:“告诉你,平安吉庆四城己入我手,你是无路可逃的。”此话一出,刚退下来的宋军顿生骚动,他们本来己是奇怪这些周兵从何而来,突然闻得阵地失守,更是士无斗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冷双英也是半信半疑,心念一动,大喝道:“周义,你可敢与我决一死战?”“你算什么东西,打得过我再说!”长玄霜一摆宝剑,朝冷双英杀去。
“那便让我先宰了你!”尽管知道玄霜的宝剑厉害,冷双英也没有放在心上,狞一声,举起独脚铜人,便迎了上去。
“杀!”周义也提起方天画戟,大喝道。
杀声一起,周义身后的骑兵便拍马朝着敌阵冲杀。
宋军固然折损了许多兵马,然而还有八、九万人,眼见前有骑兵阻挡,后边的周船也纷纷泊岸,进退不得,唯有拼命往前冲杀,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周义也知道自己兵少,是没有可能聚歼宋军的,暂时领着骑兵左冲右突,以砍杀为务,净是朝着人多的地方硬闯,使宋军不能聚众抵抗,以助何坤率领的水师登岸。
这时的宋军已如惊弓之鸟,可无心顽抗,更给周义杀得七荤八素,四散奔逃,有路便走。何坤率领的战船靠岸时,只遇到零星的抵抗,全军顺利登岸,很快便与周义会合。
“何坤,你派人带领所有骑兵追击,其他的留下来肃清残敌,清理战场,前面三十里处,我还有两万伏兵,该能把他们杀一个落花流水的,完事后,便往平城会合吧。”周义下令道。
“末将明白。”何坤答应一声,便前去办事。
也在这时,周义看见玄霜策马驰至,龄是问道:“杀了冷双英没有?‘’”得了的,可是砍下他一条手臂后,却给逃走的败兵阻住去路,让他趁乱逃去。
“玄霜悻声道。
“算他走运,我们返回王陵再说吧。”周义心情极佳道。
这时返回王陵,可不用再走西门了,两人逞登蟠龙山,直趋东门,灵芝与思棋等已是伫门等候。
“恭喜太子!”灵芝等喜孜孜地趋前迎接道。
“全鲜你,我才能打了一个砰仗 周义笑道。
“我只是动口,算得了什么?玄霜姐姐才是厉害,她刚才一剑砍下冷双英的手臂,让他差点便命丧黄泉,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哩。”灵芝笑道。
“可惜杀不了他。”玄霜惭愧地说。
“他算得了什么,而且我已经派人追赶,他未必逃得了的。”周义抚慰道。
“姐姐,你的剑抉如此厉害,宋元索却号称天下第一剑,你能打得过他吗?”灵芝好奇地问道。
“我看该还逊他一筹的。”玄霜看了周义一眼,叹气道,自从以瑶仙为练剑的对手后,知道还不是宋元索的敌手。
“行了,我会努力的。”周义大笑道。
“你努力也没有用的,也许是奴家的资质不好,这些天好像没什么进步。”玄霜粉脸一红,含羞道。
“太子,你努力什么?是你助姐姐练功的吗?”灵芝莫名其妙道。
“是的,我助她融会贯通。”周义诡笑道。
“原来如此,你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武功融会贯通,那么你的武功一定更高了。”灵芝仰慕地说。
“当然了不起,否则也不能让她讨饶了。”周义知道灵芝误会了,也不解释大笑道。
“融会贯通……”玄霜若有所悟,喃喃自语道。
“玄霜小姐,为什么冷双英称你为黄金魔女?是你的绰号?”思棋插嘴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单是他,有一个叫马文杰的也是这样唤我,待我回去后,一定要问一下仙奴或是丹奴,看看她们知不知道个中原因。”玄霜皱眉道。
“不用回去再问的,待我召她们前来吧。”周义笑道。
“这是小事,不用忙,现在还是乱糟糟,要是押送途中给她们跑掉了,那便要大费周章了。”玄霜摇头道。
“我看丹奴己经真心降伏,该不会跑的,至于仙奴”周义冷哼道:“此女冥顽不灵,教而不善,我要她亲眼看看冷双英败得多惨,让她知道厉害。”“好极了,我也可以看看她穿了环的样子。”灵芝兴致勃勃道,她早从周义和玄霜口中,知道仙奴和丹奴的事情。
“给她穿了环也不怕,一定是刁泼得很。”思书说。
“没错。”周义点点头,奇道:“怎么思琴和思画没有来?”“她们要安胎静养,更不能见血,以免骇了肚里的孩子,所以我不许她们出来。”灵芝答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去看看她们吧。”周义笑道,“明天我们便前去平城,还有很多事要办的。”“我给你领路吧。”灵芝抱着周义的臂弯说:“刚才我们的战船登岸前,投掷了什么,可真厉害。”“那是以黑龙血制造的霹雳子,也真的很厉害。”周义点头道。
“你们的工匠真是了不起。”灵芝赞叹道。
“我是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工匠,不过霹雳子却不是他发明的。”周义笑道。
“能不能让我认识这个工匠?”灵芝问道,,‘可以呀,他名叫裴源,有事吗?“周义道。
“我有一些事要请他指点一下。”灵芝答道。
翌日,周义便偕同玄霜、灵芝返回平城,却留下思棋、思书安排思琴、思画和其他在王陵避祸的蟠龙旧人回家。
回到平城后,周义真是忙得很,既要出榜安民,任命官吏又要查缉奸细,布置防务,以防宋元索老羞成怒,大举进攻还要检讨战果,赶写奏摺报捷,论功请赏。
此战可说是周朝立国以来,军事上最大的胜利。除了夺得江畔四城,还俘获了百六七十条海船和大大小小的战船,歼敌七万,投降的宋军更逾十万。‘追击冷双英的骑兵已经回来了,他们追击二百里,直至徐敌遁入深山后为止,虽然没有拿下冷双英,但是敌人遗尸万具,伤亡惨重。
江畔四城本为蟠龙国土,落入宋元索手里后,百姓饱受茶毒,生活艰苦,只是命悬人手,唯有逆来顺受。得悉新主是周朝贤王时,人人额手称庆,及蟠龙旧人相率回来,广传周义仁义之事,臣民更是欢喜,矢誓效忠。
至焚当年那些叛国和卖身投靠的蟠龙旧臣,如果还没有送命,均得到应有的惩罚,四城顿时气象一新。灵芝早已打消复国之念,看见爱郎深受爱戴,感同身受之余,更是一心向着周义。
周义固然忙得昏天黑地,两女也是忙得很……玄霜不知心里想什么,整天独坐房中,默默沉思。灵芝却常常整天不见人,不知忙些什么。直至有一天,周义正与众将议事时,忽报裴源和绮红等来了,他也没空接见,只是着人带裴源往见灵芝,却着绮红带领仙奴等前往用作居停的新宫,听候玄霜发落。
议事完毕,周义也有些问题想问瑶仙和丹薇,赞是提早回宫,却意外地只见到玄霜一个独坐沉思,不禁奇怪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的人在那里?”“什么其他人?”玄霜愕然道。
“灵芝在那里?”“她大清早便外出了,没有这么早回来的。”“什么时候才回来?”“通常要太阳下山才回来的。”“太阳下山?她天天如此吗?”“是的,平常你很晚回来,才没有发觉吧。”“她干些什么?”“我不知道。”“那么你呢?为什么你整天闷闷不乐?要是没有,为什么独坐房中,也不外出走走?”“人家不是闷闷不乐,而是看看能不能把一身剑法融会贯通,自创一套剑法”为什么突然要自创剑法“”其实也不是自创剑法,而是把以前学过的剑法重新安排,希望能增加威力。我的剑法与宋元索同出一源,内力却有所不及,要是不能出奇制胜,一定打不过他。“”成了没有?“”差不多了,可是我想利用仙奴那个贱人练功,不知道行不行?“”不是不行的,不过那便要解开她武功的禁制,恐怕又要花功夫看管她了。“”我负责看管便是,保证她跑不了的。“”让我想想吧,对了,绮红没有带她们前来吗?“”来了,只是那时我正想到紧要关头,没空招呼她。“说到这里,灵芝蹦蹦跳跳地进门,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是欢喜。
“你去了那里,怎么整天不见人?见到裴源没有?”“见到了,他真是个天才,三言两语,便解决所有问题了。”“什么问题?”“没什么,我只是请他给我造一点东西吧。”“造什么?”“待他造好了再说。氏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得好。”灵芝改变话题说:“听说仙奴和丹奴来了,她们在那里?”“叫她们出来侍候吧,我也有话要问。”周义点头道。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瑶仙也知道周义精通兵法,却没料到他能大败冷双英,而且胜得如此漂亮。
还在宁州时,瑶仙已经听到大胜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虽然与丹薇整天躲在不见天日的车厢里,可是也从绮红与押送官兵的闲谈中,知道此战的梗概。
四城失守,对宋元索的打击不小,也使瑶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时才能逃出生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断绝了北上的道路,一统的大计顿成空谈,长久以来的经营,亦是白费心机,还打破了宋军战无不胜的神话,士气不无有损。
尽管四城如此重要,但是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会忍一时之气,谋定而后动,不会忙着收复四城的,何况此事也不容易。
表面来看,四城前望空旷的平原,后临大江,位处四战之地,该不难收复的,但足城池坚固,不利强攻,要是硬来,难免带来重大伤亡,智者不取,否则当日宋元索也不用收买蟠龙叛将,计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会反攻的,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瑶仙自然希望愈快愈好,因为女奴的日子实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况至今她还是深信周义不足宋元索的敌手,只要碰上宋元索,周义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闻得周义召见,瑶仙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暗念要是有机会,当要设法使周义乘胜追击,希望他自陷绝境。
换上见不得人的女奴衣服后,瑶仙便与丹薇随着绮红,怯生生地走进堂中。
堂上除了周义和玄霜外,还有一个娇小玲珑,貌美如花的小美女亲密地靠在周义怀里,瑶仙暗念他真是风流成性,去到哪里也是左拥右抱,只不知道这个小美就是心甘情愿,还是像自己那样被逼为奴。
“太子,玄霜小姐,还有这位小姐……”绮红趋前行礼,不知如何称呼道。
“她是灵芝,是蟠龙国的公主。”周义介绍道。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只是太子的……的女人。”灵芝含羞看了周义一眼说。
“原来是灵芝小姐。”绮红笑道。
“绮红姐姐,你不要客气,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谈起你,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点哩!”灵芝谦逊地说。
与瑶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枪然,暗念徐饶虽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与这个蟠龙公主没有两样,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却以女奴之身拜伏阶前,实在使人扼腕。
“指点什么?”周义哪知丹薇的心思,闻得灵芝如此说,不禁奇怪地问道。
“指点我如何……如何侍候你?”灵芝红着脸说。
“小姐知情识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点。”绮红馅笑道。
“她们两个听话吗?可有给你麻烦?”玄霜目注跪伏阶下的瑶仙和丹薇问道。
“丹奴尚算知机,仙奴却常常使人动气。”绮红投诉似的说。
“这样的贱人,可不用和她客气的。”玄霜寒声道。
“不要……我没有。”瑶仙害怕地叫。
“她骑过风流木马没有?”玄霜残忍地问。
“还没有,不过迟早也要让她骑一趟的。”绮红摇头道。
“女奴犯贱,自然要好好调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坏了她的。”周义假惺惺道。
“她是奸细,以色相作武器,哪里算是你的大嫂。”灵芝不以为然道。
“说什么,她也是我兄长的妻子,一日为嫂,终生为嫂嘛!”周义诡笑道。
“尽更不能姑息了。”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环,能让我看看吗?”灵芝问道。
“为什么不能。”周义笑道。
“小贱人,听到了没有?”绮红喝道:“脱下衣服,让灵芝小姐看清楚。”又给她们做了新衣吗?““没有,还是几块彩帕,式样却是丹奴发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着她们效法了。”绮红答。
说话时,瑶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来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缚在身前,结成胸罩,裹着丰满的粉乳;腰间彩帕却结成裙子似的,裙下还有汗巾包裹私处。
“原来是这样吗,丹奴真乖,过来给我抱抱。”周义怪笑道。
“太子……”丹薇眼圈一红,爬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
“哭什么?心里不爽吗?”周义皱眉道。
“‘不……丹奴只是欢喜吧。”丹薇抹去脸上泪水说,暗念要是能讨周义的欢心,也许有一天还有机会与这个蟠龙公主平起平坐的。
“欢喜什么?”周义问道。
“太子终焚肯要丹奴了。”丹薇嘎咽道,玉手却春情勃发似的往周义腰下摸索。
“我怎会不要你。”周义笑道,“此战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劳,我还可以给你脱去奴藉的。”谢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贱人,谁许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吗?”看见瑶仙解开骑马汗巾,露出那羞人的牝户时,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
“是我许她塞着的。”绮红解释道:“我们虽然坐车上路,可是路上颠簸,她痒得整天要把指头塞进去掏挖,难看得很。”“你太心软了,这样不识相的臭贱人,痒死了也是活该的。”玄霜不以为然道。
“穿了环便会发痒吗?”灵芝奇道。。“我们过去看看吧。”玄霜拉着灵芝走了过去,喝道:“臭贱人,躺上方桌。”瑶仙岂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卧上面,还主动的张开了手脚,任由光裸的娇躯暴露在灯光里。
“是把金针穿过奶头,再屈成圆环吗?”灵芝看见穿在金环上边的毛球,指点着问道:“这是什么?”“是毛铃。”玄霜伸手拨弄着说:“就是这东西使她发痒的。”“原来如此,她刚才进来时,身上叮叮作响,我还道是什么哩!”灵芝恍然大悟,低头检视道:“下面也有,难怪会痒死了。”“给她穿环,就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看她如何蛊惑男人。”玄霜悻声说。“她生就重门叠户,是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赔命的。”绮红诌笑道。
“什么重门叠户?”灵芝问道。
“典贱人,张开骚穴,让大家看清楚。”玄霜叱道。
瑶仙知道不动手不行,唯有含泪把牝户张闲。
“看……”玄霜指点道。
玄霜、灵芝和绮红围在瑶仙身下评头品足时,周义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当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时,却是奇怪地低嗯一声道:“为什么刮光了?”“绮红……绮红姐姐说你喜欢,所以人家便刮光了骚穴……”丹薇脸泛红霞道。
“没错,我是喜欢。”周义抚玩着牛山灌灌的牝户说:“不过我更喜欢裙子下面不要裹上汗巾,这便更好看了。”“只要你喜欢,人家穿什么,或是什么也不穿也可以的。”丹薇媚态撩人道。
“又是一个狐媚子。”忽地听到玄霜的声音,原来她和灵芝己经看罢回来了。
‘“狐媚子也没关系,忠心不二便行了。”周义笑道。
“我是真心的!”丹薇惶恐地说。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周义问道。
“她是不是真心归顺我可不知道,不过仙奴那个贱人一定不是。”玄霜森然道。
“带过来,我有话问她。”周义冷哼道。
瑶仙也没有围上丝帕,赤条条地爬到周义脚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大嫂,你可有想过女人活着是为什么吗?”“……”“丹奴,你说呢?”“女人活着自然是希望找一个好归宿,相夫教子,以后快快活活的活下去。你们说对不对对呀。”除了瑶仙默不作声,众女众口一词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吗?有仇吗?”“……没有。”“你在这里吃得好吗?
穿得暖吗?”“……”“我禽得你快活吗?”“……快活。”“那么你为什么还不乖乖的当我的女人?”“我……我什么也听你的了!”“丹奴,你说她的心是向着我还是宋元索?”“她……她曾经骂我不该背叛宋元索……”‘’没有,我没有!“”有没有我是知道的。“周义寒声道:”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是胡说八道……“”不,不会的!“”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是,仙奴会想清楚的。‘’“你可知道冷双英跑了吗?”“知道。”“你猜他会逃到那里?”“我看……我看他会逃回都城的。”“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师吗?”“是。”“那么宋元索也在那里了。”“是。”“从这里去要走多久?”“六、七天吧‘’宋元索知道冷双英大败后即布署反攻?”“他…他不会的。”“为什么?”“此战他一定伤亡惨重,元气大伤,我看……我看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你乘胜追击,那里还敢反攻。”“真的吗?‘’”是……是的。‘’“你曾经常驻三十万精兵,他害怕什么?”“他…那些……那些兵马虽然号称三十万,却不足额,前些时冷双英带来的五万精兵,便是从都城调来,这一仗乘海船而来的军士,也该是来自都城”“不会吧,听说宋元索近年广微兵马,还特许奴隶当兵,由龄当兵能吃饱,奴隶却要饿肚皮,因而吸引了许多奴隶参军,单是红莲谷便去了数千壮丁,兵员大幅增加,不该缺额的。”丹薇插嘴道。
“奴隶壮的去了当兵,谁人耕田种地?”灵芝问道。
“老弱妇孺都要下田,否则便没有足够的粮食缴交那些苛捐重税。”丹薇叹气
道。
“仙奴,是不是?”周义寒声道。
“仙奴许久没回去了,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这些全是南方来人告诉我的。”瑶仙惶恐地说,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来人还告诉你什么?”周日绝森移道。
“只是些零零碎碎的琐事,仙奴也记不起许多了。”瑶仙低头道。
“记不起吗?”周义冷哼道:“玄霜,帮她一把,拿鞭子,挂起来,让她想清楚。”“不,不要……你问……你问我说便是!”瑶仙惊叫道。
“挂起来再说。”周义冷冷的说。
“起来”玄霜走到瑶仙身旁,一手扯着秀发,从地上拉起来,扭头问道,“绮红姐姐,可有带来金链子吗?‘’有。”绮红赶忙送上金链子“挂起来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周义狞笑道。
在绮红的帮忙下,玄霜先是把瑶仙的双手反锁身后,再用金链子系着身上的金环,然后挂在头上,尽管不是高高挂起,在金链子的牵扯下,胸前的肉球仍是反常地朝天高举,穿上金环的阴唇亦强行撕开,逼得瑶仙要以脚尖站立,身上的痛楚才没有那么难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吗?”“我…我不知道。”“都城的粮草充足吗?”“应该充足的。”“为什么应该?”“因为全国的微来的粮草全是送往都城的。”“城里的百姓能吃饱吗?”“应该能的。”“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经之路,他怎会放弃,何况现在兵多粮足,定会趁我阵脚未稳,全力反攻的是不是?”“我……我不知道,不过他新败未几,士气散漫,纵是反攻,也是不成气候的”“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临城下时,便坐以待毙,任由宰割了,是不是?”“不……仙奴不是这个意思!”“恶毒的贱人!”“哎哟……不……
呜呜……痛……痛呀!”“玄霜,她的奶头要给你扯烂了”“没有呀!‘’”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会先攻那里?“”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说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我……呜呜……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决定进攻……该会先攻平城,与你决战的。“”他不会先攻安城,断我后路吗?“”走出石门山后,能够行军的道路只有一条,他一定不会绕路进攻安城的。“”他也可以从鹰扬峡出山,进攻吉、庆两城的。“”从都城前往鹰扬峡,道路崎岖,还要攀山越岭,除了甚花时间,也难以运送攻城器具,该不会从那里进攻的“”石门山连绵数百里,难道没有山的道路吗?“”我……我只是知道这两条道路。“”太子,我看她说话不尽不实,小心给她骗了。“”灵芝说得对,这个贱人,不吃鞭子是不会说实话的。“”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丹奴,她有没有胡扯?“”我……我从都城北上,路经平城,没有走过其他道路,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你没有骗我吧?‘’当然没有,现在宋元索该知我背叛了他,要是害了你也是死无葬身之地。“”他怎知道你背叛了?“”丹奴透过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会不知道“”也许他以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但愿如此吧“”你害怕他知道吗?“”不是“”…唉,可怜我的国人……擎那也没办法的。“”太子,她或许没有骗你,可是仙奴这个贱人……“”她是真真假假,扰乱视听的。“”没有……我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希望我打个大败仗,然后趁乱逃回宋元索那里的。“”不是……我不是!“”我已经派人探清楚了,但是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安城,冷双英进驻安城后,已经派人扩阔道路,可以行军。“”我……我不知道有这样的道路。“”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我吧,当日你北上时,走的正是这条路,后来还建议冷双英把路面扩阔。“”没有……我没有。“”你看。“周义从怀里取出丫叠纸片,挑了一张,扔在地上说。
灵芝检起来,先看了一遍,冷哼一声,便在瑶仙眼前展开。
瑶仙一看,顿时哑口无言,原来是她给冷双英的亲笔信函,那时正值宁王周礼渡江失利,为了冷翠的事情,瑶仙罕有地给他写信,也提及当年走过的道路,想不到他会留下信函,还落在周义手里。
“冷双英有回信吗?”“……没有。”“那么写信时,你己经知道冷翠行将叛逃吗?”“我……我只是怀疑。”“你与冷翠有仇吗?可知道这样捕风捉影,会害死她吗?”这时玄霜也看信完毕,怒气勃发道。
“如果我要害她,便直接报告主……宋元索了,哪里要请冷双英留意?”瑶仙机声道。
“她害的是冷翠,何需动气。”周义笑道。
“我气的只是世上竟然有这样恶毒的贱人。”玄霜恼道,“让我杀了她,不要害人害己!”“我怎能杀掉自己的嫂子?而且我还要她亲眼看着我如何割下宋元索的狗头哩!”周义摇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抽一顿鞭子吧。”玄霜气愤道。
“可惜没有带来风流木马。”绮红叹气道。
“没有也行的,可以拿她祭旗呀。”周义诡笑道:“大嫂,你知道如何祭旗吗?”“不……呜呜……求你不要…饶了我吧,你要知道什么,仙奴会老实回答的,以后也不敢骗你了!”瑶仙心胆俱裂道。
“冷双英等为什么唤我黄金魔女?”玄霜突然记起,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曾经报告你当了王……太子的女奴侍卫,御赐黄金甲。”瑶仙悴道。
“好像是冷翠说的。”丹薇怯生生道:“她说你长得很美,穿上黄金甲后,威风凛减,却像魔女似的……”“她说的对吗?”玄霜恼道。
“魔女便魔女吧,我最爱魔女的。”周义笑道。
“人家不懂武功,便当不上魔女了。”灵芝遣憾地说。
“谁说的?我的魔女有文有武,玄霜武艺高强,助我杀敌,是战斗魔女,你吗,诡计多计,生就一双巧手,可以当我的。一军师魔女的……”周义凑趣道。
“玄霜姐姐穿的是黄金战甲;人家的是什么?”灵芝喜道。
“你的……你的是红桃战甲吧。”周义笑道。
“那么人家也要跟着你出征。”灵芝撒娇似的说。
“此事慢慢商量吧。”周义有点头痛,改口问道,“仙奴,告诉我,宋京的城墙有多高?”“什么是祭旗?”周义重新发问时,绮红悄悄拉着玄霜问道。
“八成是轮奸,宋军就是这样用女人祭旗的。”玄霜解释道。
“是吗,那可未必有风流木马那么厉害了。”绮红恍然大悟道。
“风流木马是什么?”灵芝又奇怪地问。
绮红小声讲述风流木马的厉害时,瑶仙也战战兢兢地回答周义的问题,再也不敢胡调了,知道的便说知道,不知道的便说不知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虽然应付过去,却也知道周义还是不会饶过自己的。“果不其然,吃饭时,瑶仙便要像母狗般伏在桌下进食,备受众人的汕笑辱骂,尽管肉体没有受到伤害,精神的折么可真不少……
然而这些只是开始,饭后周义便在众女的簇拥下,左拥右抱地回到寝宫胡天胡帝,瑶仙自然也要进去侍候。
周义搂着玄霜等四女在床上疯狂作乐时,瑶仙则是满嘴腥臭,口舌酸软地蜷伏床下,默默流泪。
瑶仙奉命以口舌助兴,已经吃遍了每一个肮脏的牝户,却也知道这样的羞辱只是开始,待周义完事后,还要给他们吃个乾净。
如此受辱,瑶仙不是第一次,本来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至动口吃丹薇的骚穴时,才我觉自己比女奴还不如,真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就在瑶仙自伤自怜时,忽地听得灵芝尖叫连声,知道她已登上极乐的巅峰。
“该我了……我要!”玄霜不知羞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周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侍候?”“全吃下去,要是浪费了,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强忍辛酸,含泪爬到床沿,看见周义己经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绮红和丹薇却放荡地手口并用,在旁挑逗,剩下灵芝有气无力地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不……不要吃了……”看见瑶仙爬了过来,灵芝害羞地掩着腹下说。
瑶仙本该乐得不吃的,旋念多一个少一个可没有分别,现在自己动辄得咎,要是不吃,恐遭横祸,也不管灵芝要与不要了,拉闲玉手,低头便吃。
那个娇小玲珑的牡户仍然是玉雪可爱,瑶仙才甜去肉缝里冒出来的水点,便听得灵芝苦乐难分地娇吟一声,心念一动,撕开了微分的肉唇,便把舌头探了进去。
灵芝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瑶仙的委屈好像好过了一点,舌头更是努力在肉洞里转动,里里外外的甜个乾净。
瑶仙本来还想吃的,可是耳畔听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顿起,才不为已甚,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了。
周义应该脚娜娜蒙玄霜,弄得她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后,才抽身而出,改弦易辙,搂着合行投怀送抱的丹薇作乐。
瑶仙早已立心狠狠惩治这个可恶的贱人,赶忙扑了过去,伏在玄霜身下,使劲地撕开那个一塌糊涂的牝户,也顾不得许多白蒙蒙的液体还从肉洞里冒出来,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起劲地把里边的秽渍吸入肚里。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虚脱似的尖叫一声,软弱地扭动着纤腰,她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极乐之后,浑身乏万,也只能任人摆布。
瑶仙心里大快,也不忙着吮吸了,丁香舌吐,围着那湿洒洒的肉洞打转,牙齿却有意无意地么弄着花瓣似的肉唇。?“不……不许咬!”玄霜气息啾啾地叫。
尽管武功受制,瑶仙还是有信心咬烂这两片柔嫩的唇皮的,不过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游进了肉洞,温柔地进进出出,翻腾起伏,却故意不碰那颗发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没多久,瑶仙发觉肉洞己经淫水长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轻不重地咬‘厂玄霜两口,然后就在她的叫唤声中,运气狂吸。
“哎哟!”玄霜惊天动地地大叫一声,身体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瑶仙弹了开去。
瑶仙可怜巴巴似的抬手抹去头脸的秽渍,心里暗暗欢喜,暗道这个贱人整天骂人淫妇妹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淫妇,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尿了身子。
“怎么啦?”周义当是听到玄霜的叫声,扭头问道。
“她……”玄霜娇喘细细,说不出话来。
“吃呀,怎么不吃?”周义怪等道:“吃乾净点,别浪费了。”“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给我……动呀……快点!”周义身下的丹薇催促着说。
“她咬我!”玄霜投诉道。
“没有,仙奴没有!小姐……小姐只是淫得厉害,淫水愈吃愈多,仙奴才要吸出来,谁知她尿了!”瑶仙抗声道,心道周义最爱淫妇,此时淫兴正浓,当不会介意,亦。可以褐破这个贱人的真面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骂人淫妇。
“愈吃愈多吗?那也要吃的!”周义兴奋地在丹薇身上狂抽猛插说。
“你这个大淫妇才淫得厉害,滚开,别碰我!”玄霜恼道。
“我说错了吗?”瑶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说什么?”玄霜粉脸一沉,喝道。,“没…没说什么。”瑶仙吸慑道,暗骂自己不该沉不住气的,这一趟恐怕忽俐卜身了。
“刚才你胡说八道,我尚没有和你算帐,现在竟然还敢放刁?”玄霜游目四顾森然道。
“不是…仙奴没有……”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么?”绮红发觉有异,问道。
“鞭子在那里?”玄霜问道。
“不……不要打……呜呜……我是大淫妇,你不是……”瑶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周义叫道。
“大淫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煞痒的。”绮红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长大的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的小家伙能给大淫妇煞痒吗?”玄霜哂道。
“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没有带来。”绮红笑道。
“大淫妇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痒?”玄霜问道。
“一趟,一趟便行了。”瑶仙流着泪说。
“又在胡说八道了,一趟怎能喂饱大淫妇,最少也要三趟!”玄霜冷笑道。
“不……这不行的。”瑶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玄霜残忍地说。
“不……”瑶仙哀叫一声,捡起伪具,便往牝户捅了进去。
在地上缩作一团的瑶仙,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义与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沉沉熟睡,剩下瑶仙在床下感怀身世,黯然神伤。
瑶仙不是不累,只是牝户里还插着那根使她饱受摧残的伪具,动一动便难受得很,复念刚才受辱之惨,更是痛不欲生,怎样也不能阖眼。
在玄霜的恐吓下,瑶仙被逼当众自慰,以伪具抽插自己的牡户,一次又一次地直至高潮来临。
到了后来,瑶仙苦得实在动不了时,玄霜还要她把伪具插了进去,不许抽出来。
直到此刻,明知众人已经入睡,瑶仙仍是不敢妄动,害怕招来更残忍的惩治、瑶仙可真后侮,后悔自己太是鲁莽,已经三番四次给周义褐破谎言,还是不知死活,没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幸了。
虽然能够苟延残喘,但如此下去,瑶仙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周义战胜还可,要是打败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来救,也会杀了自己泄愤。
思前想后,瑶仙终龄作出了决定,决定要学丹薇,当个千依百顺,一心侍奉周义的女奴。
然而瑶仙不是认命,更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而是决定忍辱负重,等待良机。
大胜之后,周义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筹备继续进军,也派出大批探子,分头进入石门山,勘探山川形势和出入道路,同时招来当地商旅和蟠龙旧人,查探敌情。
过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来了。
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猎户,取道那两条可以行军的道路入山的探子还没有回来,回来的全是那些从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来他们入山后,竟然遭受许多大猩猩袭击,伤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来的。
山中有猛兽伤人不足为奇,奇的是这些猩猩伤人前全无警兆,还懂得避强击弱,聚众围攻,厉害无比。
周义闻报,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军,看来冷翠谋夺猩猩军的计画业已失败,她亦凶多吉少了。
过了几天,其他从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继回来,因为他们快要走出石门山时,砖险要之处发现了宋军的营寨关卡,不得不退回来。
鉴龄敌情不明,周义不敢妄动,正考虑如何报告英帝时,忽接到京中魏子雪传来的消息,鲁州的宁王奏请扩军,原因是天狼战天在边境集结大量兵马,看来有意寇边。
问题是根据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鲁州的细作回报,周礼就职后,早己暗里招兵,只是鲁州贫痔,人丁虽然不成问题,粮草却是不足,所以进展不多。
还有的是天狼战天确实陈兵塞外,然而暗地里与宁王眉来眼去,关系应该不恶……周礼还搜罗了几个黑山美女,悄悄送了过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炼也生出疑心,严旨不许,下令周礼要与天狼修好,不得妄动刀兵。
姗陈阁老透露,玉带大捷虽然使英帝很是高兴,却也为了此事一,迟迟没有决定是不是准许周义乘胜追击。
周义闻报,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收到的上谕,界是传令嘉奖,完全没有谈从迫。行之事。
周礼扩军的消息,使周义心生警惕,一举扫平宋室的雄心壮志也冷却下来,般足给魏子雪发出指示,再给许久不见的安琪写了一封信,自己则重新考量未来的去向。
过了两天,英帝的密旨到了,虽然允许周义便宜行事,却也直言北强未靖,着他要瞻前顾后,以免顾此失彼。
就算没有英帝的密旨,周义此时也不会轻举妄动,召来擅放潜踪隐迹的柳巳搜安排探子,再探敌情后,才返回寝宫,查看玄霜练剑。
玄霜苦思多天,终龄把生平所学融会贯通,重新整合了一套威力奇大的剑法,御到周义同意后,预备今天以瑶仙试剑。
尽管心里不愿意,瑶仙也不敢不从,何况玄霜答应,要是她能接下兰招,便无需受罚,倘若十招不败,便给她脱下身上三个金环,从此亦不再穿上。
瑶仙暗念只要玄霜守信不使内力,没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心里也不太抗拒了。
为了要使瑶仙能以全力应战,玄霜昨天便解开武功的禁制,让她得到充分的休息,只是用锁链锁着粉腿,提防她藉机生事。
周义进来时,瑶仙己经准备就绪,身上的金环塞满了碎布,待解开脚上的锁链,便可以起来动手。
“还没有开始吗,”周义问道。
“等你嘛!”玄霜趋前迎接道。
“怎么没有穿上黄金甲?”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原来她也像瑶仙和众女一样,赤着玉足,一身性感暴露的女奴服饰,以彩帕包裹着粉乳,腰间围上短裙,裙里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占她的便宜。”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周义笑道:“大嫂,你准备好了没有?”“仙奴准备好了。”瑶仙木然道。
“解开她吧。”周义点头道。
绮红知道瑶仙武功己复,举手投足,均能伤人,心里害怕,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解开锁链。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样罚她没有?”周义笑问道。
“我给她拔毛。”玄霜笑道。
“拔什么毛?”周义不解道:“昨天不是刮过了吗?”“她的淫毛长得很快,两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烦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了,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以后也不用刮了。”玄霜吃吃笑道。
“过来,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爬起来,低头走了过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当能趁机取他性命,那便可以一泄心头之恨了。‘“多久刮一遍?”周义揭开瑶仙腰间的彩帕,整理着塞在金环里的碎布说。
“四……五天吧。”瑶仙慑懦道。
“害怕吗?”周义问道。
“害怕。”瑶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么用,不过相信要接三、五招该不成问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讨饶也是没有用的。”周义放开瑶仙,假惺惺道。“仙奴明白。”瑶仙木然道。
“接剑。”这时玄霜己经取来两柄木剑,把其中一柄抛给瑶仙道。
瑶仙探手接过,随着玄霜走到堂前,严阵以待,只要接下十招,以后便无需再为那些淫虐的金环所苦了。
玄霜发招了,木剑缓缓刺出,竟然是一招寻常的仙人指路。
瑶仙明知玄霜的剑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认准来势,以防不测,也幸好如此,才能及时牝解蓦地变作从左侧攻来的玉女穿后。
周义旁观者清,发觉玄霜的剑法似简实繁,出剑时看似寻常,可是暗藏许多变牝,叫人防不胜防,难怪瑶仙左支右细,应接不暇了。
九招了!瑶仙的木剑忽地脱手落下,接着剑影纷飞,使人眼花缭乱,停下来的时候,包括周义在内,人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用作包里胸脯和下体的彩巾己经掉在地上,还碎成几片,玄霜的剑尖却捣进了光裸的牡户。“好剑法!”周义眼利,看见玄霜这一剑先是挑下瑶仙的彩巾,再以内力割开,才硬插入裂开的肉缝里,忍不住击节赞叹道。
“还是不行。”玄霜抽出木剑,摇头道。“为什么?”周义问道。
“我的内力不足,出剑不快,只能发出七剑,与设想相差很远。”玄霜惭愧地说。
“功力还不足吗?”周义皱眉道,暗念自己日夜与她淫乐练功,己经完全牝解丁庭威传来的内力,要是还不行,除非使出最后手段。
“还是差了一点点。”玄霜叹气道。
“要多少剑才够?”灵芝好奇地问。
“此剑法名叫千变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时发出千百剑……”玄霜沉吟道。
“要是能同时发出千百剑,一定天下无敌了!”灵芝羡慕地说。
“我也不要天下无敌,能杀掉宋元索便行了。”玄霜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一开始便使出这一招,仙奴哪里打得过你?”灵芝不解道。
“没错,可是这一剑不算,刚才我是胜了她才使出这一剑的。”玄霜傲然道:
“是不是?”“……是。”瑶仙低头道,暗念这一剑如此厉害,自己怎样也接不了,要是也计算在内,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汤卯兔求见。”说到这里,汤卯兔忽地在门外叫道。
“进来吧。”周义扬声道。
灵芝独处深宫,从不接见外人,闻得有人晋见,不禁心里着急,旋念身上的女奴们扮,更是慌乱,然而看见玄霜等不以为意,赤条条的瑶仙也只是垂首站立一旁,啡了咬嵘牙关,羞人答答地躲在周义身后。
“宋元索派来使者求和。”汤卯兔察报道,却没有多看众女一眼:“使者?在哪里?”周义问道。
“还在途中,估计明天才会进城,他们是向驻守石门山的守军求见太子的。”汤答道。
“来的是什么人?”周义皱眉道。
“是一个名叫陈量的小老头,自称是宋室的礼宾官,还带来了八个美女和许多礼物。”汤卯兔笑道。
“认得他吗?”周义目注瑶仙问道。
“礼宾官是个小官,仙奴不认得。”瑶仙老实地说。
“我也没有听过陈量这个名字。”丹薇主动道。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险,宋元索要是派来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杀了他吗?”玄霜讶然道。“我看……”灵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么看法?”周义问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何况太子早有贤名,宋元索该知道来使不会有危险的。”灵芝腼腆道:“要是如此,他定会派来能人,随机应变,或许还会藉机探听虚实的。”“没错,我看此人不会是寻常小吏。”周义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这个陈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该认得他的。”玄霜笑道。
“仙奴离开朝廷几年了,未必会认得他的。”瑶仙急叫道。
“你还没有去见他,便要撇清吗?”玄霜冷哼道。
“那个小老头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微?”丹薇问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进城后,再去看看吧。”汤卯兔摇头道……
“你可是想到什么人?”周义问道。
“宋元索颇为信任一个名叫梁真的谋臣,此人貌不惊人,但是能言善辩、诡计多端,来人说不定就是他。”丹薇思索着说。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周义灵机一触,别有用心道:“你们一明一暗,分别辨认,你藏身暗处,仙奴换上正正经经的衣服,与我一起见客。”“如果他是梁成,一定会认得仙奴的。”瑶仙慑慑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经降服本王,那么就算你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周义诡笑道。
“她能跑得了吗?”玄霜哂道。
“那么丹奴……”丹薇粉脸变色道。
“你可不同,让我想想能不能让他以为你没有背叛,那么你的国人便不用受罪了”周义悲天悯人似的说。
“真的吗?”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爷能有此心,己是功德无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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