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狂龙(全本)-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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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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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泡妞要趁热

林依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海浪背着她向房外走的这一会儿,只不过几步路,这些所有的往事,竟然如电光石光一般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俯在海浪背上,任凭海浪的手指偷偷的悄悄的向她的股沟里有意无意的深入,这些事,如果在以前,是她所不敢想像所不能容忍的,她不敢想像她会放任一个陌生男人把手指深入她的私处,她不能容忍一个陌生男人胆敢对她这样放肆。
但是现在,她不但容忍了,她好像还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刺激,为什么会容忍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的放肆?她不明白,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海浪三番两次的救了她而对他产生了好感,还是因为:她体内原来也藏有不安份的因子!
她一直讨厌第一任男友,一直避免想到他,如果深入一些剖析:她其实是在妒忌,是在吃醋,她妒忌那些和他上床的女人,她在吃醋为什么他不上她而去上别的女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安份的因子,有的人隐藏的很好,所以就成了大众眼中的好人,有的人不但不隐藏还放任这种不安份的因子,所以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奸夫或者淫妇,其实,只在有机会,只有能不被人发现,每个人都想做一次或者多次奸夫淫妇的!
现在,荒郊野外,没有第三者看到,林依莲身体里面的不安份的因子就在跃跃欲试,她只不被第三者知道,她愿意就这样任这个陌生的男人轻薄,她享受被这个陌生的男人轻薄,如果,如果能不被李建峰知道,那是最好的!
想到了李建峰,林依莲心中有点怕,如果李建峰知道她现在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而这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正在向她的私处深入,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生气,他会不会不理自己?答案是肯定的——所以不能让他知道!
她虽然有点怕,但是这点怕,让她更感到兴奋,更感到刺激,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偷情的滋味?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偷食禁果的滋味?
林依莲俯在海浪背上,各种纷乱的思绪纷至沓来,她却依然俯在海浪的背上,享受着海浪为她带来的刺激当中,海浪的头发又黑又亮,有几根沾到了她的脸颊,痒痒的,她看着海浪的脖子,悄悄的向脖子里面吹了口气,偷偷的笑了。
海浪也笑了,一报还一报,他的手指,又一次深入到林依莲的肌沟之中,更深了。林依莲又发出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呻吟,这种若有若无的呻吟,最为销魂,轻轻的响在海浪的耳边,让他的欲望也升了起来,但是他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知道现在不能乱来,因为警察很快就会来到这个现场,他们只能赶快逃离这个地方,随便找个地方,只要他的方法得当,背上的林依莲就会到他胯下,他可以恣意的享受这具温软的玉体。
海浪从林依莲的反应中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松了对他的警戒心理,只要他再加上一点点的手腕一点点的调情技巧,就可以得偿所愿。
多路的路都会走完,何况从楼房到大门外,只不过短短的几步路,就算海浪故意走的很慢,还是不到一分钟就走完了。
海浪出了大门口,说:“你开哪一辆车?”
外边有两辆车,一辆海浪的,一辆林依莲的。
林依莲心中有点失落,却笑了笑,说:“我要开我的车,我的车不能留在这个犯罪现场,不能麻烦就大的。”
海浪说:“我的车也不能留下。所以,咱们各自开着各自的车,回去吧。”
林依莲若有所失的说:“去哪里?”
海浪笑道:“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地方。你跟着我!”
海浪想要把林依莲放下来,让她自己走到轿车前,林依莲却忽然低声说:“你背我过去。”这句话说的轻若蚊鸣,如果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楚。
海浪心中一荡,这种小女孩的甜美羞涩,最让男人动情,当下心中大乐,如果不是怕时间来不及,就要把林依莲放到轿车里面,先占领要地,再说!
海浪把林依莲背到轿车前,放她下来,笑道:‘好啦,猪八戒的媳妇,请上轿车吧!’
林依莲幽幽的看了海浪一眼,不发一言,取出钥匙,打开轿车门,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海浪也走回自己的轿车,开动轿车,当前引路,向来路而去。
越过小公路,行驶上大公路,刚上了大公路,就看到警车呼啸而来,一定是有人听到枪声大作报了警。
海浪和林依莲暗中庆幸,如果晚走一步,被警察堵在院子里或者小公路上,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海浪悠悠的开着轿车,从反光镜中看到林依莲追了上来,想中盘算着,要不要趁机把她弄上手,打铁要趁热,泡妞更要趁热,海浪已经感觉到,林依莲可能还是个处女,如果弄到手,也可以为他的虚荣心再添加光彩的一笔,如果不现在趁热把她弄上手,谁能保证这个小姑娘不春心荡漾,回去之后就找男人?当然,海浪虽然有处女情结,不过并不一定非得搞到处女或者并不是非处不欢,但是在能搞到处女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搞哪?
海浪下了决心,还是先搞上再说!只要能搞上床,奸了她的身,同时也就奸了她的心,进一步再奸她的操守,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海浪打定了主意,就想着要开个房间,把林依莲弄上床。
海浪正在打着如意算盘的时侯,忽然林依莲在后面猛按喇吧,海浪知道林依莲可能有事,所以把车开到路旁,停了下来。
林依莲的轿车开了过来,保持着和海浪的轿车平行的位置,坐在轿车里面说:“我有事情,要先回去了。”
海浪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泼了下去,表面却无所谓的笑笑,说:“什么事?”
林依莲说:“刚才公司的财务总监,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公司去一趟。她也没有说什么事,我要去看一下。”
海浪心中一动,知道刚才用林依莲的手机给蓝天星打电话,蓝天星可能是想起来电话号码是林依莲的,所以派人把林依莲叫过去问个清楚,这下,大事可不妙啦!因为蓝天星一旦知道林依莲牵涉进来,一定会对林依莲不利,现在能保住林依莲的,只有他海浪了!
海浪皱了一下眉毛,没有说话,思索着如何替林依莲解围。
林依莲一看海浪不说话,还以为海浪不舍得她离开,心头一甜,腻声说:“咱们改天再见面,我请你吃饭,当是谢谢你救了我。”
海浪摇了摇头,说:“我救不了你,你的麻烦还没有完。”
林依莲脸色一变,说:“为什么这样说?”
海浪说:“你以为真是那个财务总监让你回公司?”
林依莲脸色煞白,声音都颤抖了:“难道是蓝总让她打给我的?”
海浪说:“你的手机号码,蓝总知不知道?”
林依莲说:“蓝总的手机号码,只有部门经理以上的管理人员才有,我算是财务经理,所以我有蓝总的手机号码。我以前给蓝总打过一次,我不确定他还记不记的我的手机号码。不过,他这个人的记性很好,知道他手机号码的人,又是有限的几个人,所以,他可能会想起来是我……”
海浪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他让你回去,就是要盘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事发现场。你准备怎么回答?”
林依莲惊惶失措,说:“我不知道,你教我,我应该怎么回答?”
海浪沉默了一下,说:“你不能说你和三叔的关系,因为蓝天星一定会怀疑你和三叔,怀疑你会在暗中出卖给三叔所代表的福龙帮情报,蓝总这人疑心很重,你也知道,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他是宁杀错,也不会放过,所以你的情形就危险的很,可能,会被……”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海浪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林依莲也明白是这个意思,脸色更白了,颤抖着说:“我应该怎么说,才不会有危险?”
林依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海浪背着她向房外走的这一会儿,只不过几步路,这些所有的往事,竟然如电光石光一般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俯在海浪背上,任凭海浪的手指偷偷的悄悄的向她的股沟里有意无意的深入,这些事,如果在以前,是她所不敢想像所不能容忍的,她不敢想像她会放任一个陌生男人把手指深入她的私处,她不能容忍一个陌生男人胆敢对她这样放肆。
但是现在,她不但容忍了,她好像还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刺激,为什么会容忍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的放肆?她不明白,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海浪三番两次的救了她而对他产生了好感,还是因为:她体内原来也藏有不安份的因子!
她一直讨厌第一任男友,一直避免想到他,如果深入一些剖析:她其实是在妒忌,是在吃醋,她妒忌那些和他上床的女人,她在吃醋为什么他不上她而去上别的女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安份的因子,有的人隐藏的很好,所以就成了大众眼中的好人,有的人不但不隐藏还放任这种不安份的因子,所以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奸夫或者淫妇,其实,只在有机会,只有能不被人发现,每个人都想做一次或者多次奸夫淫妇的!
现在,荒郊野外,没有第三者看到,林依莲身体里面的不安份的因子就在跃跃欲试,她只不被第三者知道,她愿意就这样任这个陌生的男人轻薄,她享受被这个陌生的男人轻薄,如果,如果能不被李建峰知道,那是最好的!
想到了李建峰,林依莲心中有点怕,如果李建峰知道她现在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而这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正在向她的私处深入,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生气,他会不会不理自己?答案是肯定的——所以不能让他知道!
她虽然有点怕,但是这点怕,让她更感到兴奋,更感到刺激,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偷情的滋味?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偷食禁果的滋味?
林依莲俯在海浪背上,各种纷乱的思绪纷至沓来,她却依然俯在海浪的背上,享受着海浪为她带来的刺激当中,海浪的头发又黑又亮,有几根沾到了她的脸颊,痒痒的,她看着海浪的脖子,悄悄的向脖子里面吹了口气,偷偷的笑了。
海浪也笑了,一报还一报,他的手指,又一次深入到林依莲的肌沟之中,更深了。林依莲又发出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呻吟,这种若有若无的呻吟,最为销魂,轻轻的响在海浪的耳边,让他的欲望也升了起来,但是他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知道现在不能乱来,因为警察很快就会来到这个现场,他们只能赶快逃离这个地方,随便找个地方,只要他的方法得当,背上的林依莲就会到他胯下,他可以恣意的享受这具温软的玉体。
海浪从林依莲的反应中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松了对他的警戒心理,只要他再加上一点点的手腕一点点的调情技巧,就可以得偿所愿。
多路的路都会走完,何况从楼房到大门外,只不过短短的几步路,就算海浪故意走的很慢,还是不到一分钟就走完了。
海浪出了大门口,说:“你开哪一辆车?”
外边有两辆车,一辆海浪的,一辆林依莲的。
林依莲心中有点失落,却笑了笑,说:“我要开我的车,我的车不能留在这个犯罪现场,不能麻烦就大的。”
海浪说:“我的车也不能留下。所以,咱们各自开着各自的车,回去吧。”
林依莲若有所失的说:“去哪里?”
海浪笑道:“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地方。你跟着我!”
海浪想要把林依莲放下来,让她自己走到轿车前,林依莲却忽然低声说:“你背我过去。”这句话说的轻若蚊鸣,如果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楚。
海浪心中一荡,这种小女孩的甜美羞涩,最让男人动情,当下心中大乐,如果不是怕时间来不及,就要把林依莲放到轿车里面,先占领要地,再说!
海浪把林依莲背到轿车前,放她下来,笑道:‘好啦,猪八戒的媳妇,请上轿车吧!’
林依莲幽幽的看了海浪一眼,不发一言,取出钥匙,打开轿车门,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海浪也走回自己的轿车,开动轿车,当前引路,向来路而去。
越过小公路,行驶上大公路,刚上了大公路,就看到警车呼啸而来,一定是有人听到枪声大作报了警。
海浪和林依莲暗中庆幸,如果晚走一步,被警察堵在院子里或者小公路上,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海浪悠悠的开着轿车,从反光镜中看到林依莲追了上来,想中盘算着,要不要趁机把她弄上手,打铁要趁热,泡妞更要趁热,海浪已经感觉到,林依莲可能还是个处女,如果弄到手,也可以为他的虚荣心再添加光彩的一笔,如果不现在趁热把她弄上手,谁能保证这个小姑娘不春心荡漾,回去之后就找男人?当然,海浪虽然有处女情结,不过并不一定非得搞到处女或者并不是非处不欢,但是在能搞到处女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搞哪?
海浪下了决心,还是先搞上再说!只要能搞上床,奸了她的身,同时也就奸了她的心,进一步再奸她的操守,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海浪打定了主意,就想着要开个房间,把林依莲弄上床。
海浪正在打着如意算盘的时侯,忽然林依莲在后面猛按喇吧,海浪知道林依莲可能有事,所以把车开到路旁,停了下来。
林依莲的轿车开了过来,保持着和海浪的轿车平行的位置,坐在轿车里面说:“我有事情,要先回去了。”
海浪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泼了下去,表面却无所谓的笑笑,说:“什么事?”
林依莲说:“刚才公司的财务总监,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公司去一趟。她也没有说什么事,我要去看一下。”
海浪心中一动,知道刚才用林依莲的手机给蓝天星打电话,蓝天星可能是想起来电话号码是林依莲的,所以派人把林依莲叫过去问个清楚,这下,大事可不妙啦!因为蓝天星一旦知道林依莲牵涉进来,一定会对林依莲不利,现在能保住林依莲的,只有他海浪了!
海浪皱了一下眉毛,没有说话,思索着如何替林依莲解围。
林依莲一看海浪不说话,还以为海浪不舍得她离开,心头一甜,腻声说:“咱们改天再见面,我请你吃饭,当是谢谢你救了我。”
海浪摇了摇头,说:“我救不了你,你的麻烦还没有完。”
林依莲脸色一变,说:“为什么这样说?”
海浪说:“你以为真是那个财务总监让你回公司?”
林依莲脸色煞白,声音都颤抖了:“难道是蓝总让她打给我的?”
海浪说:“你的手机号码,蓝总知不知道?”
林依莲说:“蓝总的手机号码,只有部门经理以上的管理人员才有,我算是财务经理,所以我有蓝总的手机号码。我以前给蓝总打过一次,我不确定他还记不记的我的手机号码。不过,他这个人的记性很好,知道他手机号码的人,又是有限的几个人,所以,他可能会想起来是我……”
海浪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他让你回去,就是要盘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事发现场。你准备怎么回答?”
林依莲惊惶失措,说:“我不知道,你教我,我应该怎么回答?”
海浪沉默了一下,说:“你不能说你和三叔的关系,因为蓝天星一定会怀疑你和三叔,怀疑你会在暗中出卖给三叔所代表的福龙帮情报,蓝总这人疑心很重,你也知道,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他是宁杀错,也不会放过,所以你的情形就危险的很,可能,会被……”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海浪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林依莲也明白是这个意思,脸色更白了,颤抖着说:“我应该怎么说,才不会有危险?”
第二百三十章 水性杨花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海浪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林依莲也明白是这个意思,脸色更白了,颤抖着说:“我应该怎么说,才不会有危险?”
海浪说:“三叔被蓝总的手下打了三枪,生死未卜,就是能活着,可能也只有半条命啦,蓝总暂时不会审问出来什么。你现在要死咬住,你不认识三叔,和三叔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依莲说:“如果三叔能说话了,被蓝总审问出来,那我不是更惨?”
海浪望着林依莲,笑了笑,说:“三叔没有十天半月,根本不能开口说话,十天半月之后,我就会到蓝总的公司上班去了,到了那时,我会想办法把三叔救出去,那样,没有人对证,谁来证明你和三叔有关系?”
林依莲感激的望着海浪,说:“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这一关,我如何应付?蓝总问我为什么会在现场,你为什么会用我的手机给他打电话,我怎么回答?”
海浪笑道:“你就说,你是我的马子,跟着我去玩。”
林依莲脸色一红,恼道:“谁是你马子,说话这么难听!”
海浪说:“要不,你就说是我女朋友吧,没有第二个借口啦,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依莲沉思了一下,说:“这样说,蓝总会不会相信?”
海浪说:“应该会,就算不会,只要我说一声,他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这点面子,蓝天星当然会给海浪,海浪担心的是,如果蓝天星知道他和林依莲走的近了,会不会对他以后的计划有影响,但是现在只能这样救林依莲了,走一步说一步吧,林依莲这个棋子,他现在不能丢,还要好好利用,更要保住她在蓝天星公司财务的地位,不然,她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海浪现在面临的是,他要如何圆谎,如何对蓝天星说我泡你的财务小姐只是喜欢她的肉体,蓝天星不会白痴到真的认为他只是因为喜欢林依莲的肉体才泡她这个财务经理的!如果蓝天星对海浪起了怀疑,海浪以后的行动,就会很不方便了。
但是这个问题,他不能显露在林依莲的面前,不但不能显露出来,他还要装出来,他是喜欢林依莲的,不论是肉体还是她的人,他不能让林依莲认为他接近她是另有目的。
海浪正在想着的时侯,林依莲的手机又响了,林依莲低头一看,脸色登时发白,说:“又是财务总监打来的,可能是问我怎么还不快回去。”
海浪脑子中灵光一闪,说:“这个财务总监,是不是蓝天星的女儿蓝大小姐?”
林依莲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说:“就是蓝月儿呀,她好厉害的,全公司都怕她!”
海浪迅速的从自己的轿车里跳了下来,迅速的跳到林依莲的车上。
林依莲吓了一跳,说:“你要干什么?”
“救你呀!”海浪不由分说,把手机从林依莲的手中抢了过来,一手接听手机,一手竖起食指,放在嘴前,向林依莲做子个禁声的动作。林依莲看到海浪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当下屏息静气,看海浪怎么说。
海浪接通电话,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说:“喂,你是那位?”
对方是一个冷静的女中音,不高不低,不快不慢,不徐不疾,甜美中有一种冷静的力量:“我找林依莲。”
海浪暗赞一声,这个蓝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只听声音,就可以想像到是一个非凡的人物,冷静之中有一种沉默的爆发力,而且声音甜美,可以想像是一个精明干练的漂亮女性。
海浪说:“她刚刚上洗澡间去了,等她回来,我让她打给你吧。”
蓝月儿好像冷笑了一声,说:“我五分钟前打她的电话,她还说在路上,马上赶回来,现在怎么就到了洗澡间去了?”
海浪笑道:“她受到了一点惊吓,有点头累,所以我就在附近给了家宾馆,让她来休息一下,就当是我替她向你请个病假吧。”
蓝月儿沉吟了一下,说:“你是谁,和林依莲是什么关系?”
海浪知道蓝月儿猜测到他是谁了,只不过故意这样问上一下,以示蓝月儿并不是受蓝天星指使才给林依莲打电话要她回公司的。海浪也知道,只要他现在承认了自己是林依莲的男朋友,林依莲暂时会没事,但是他可能就会受到蓝天星的怀疑。怀疑就怀疑吧,刚才用了林依莲的手机给蓝天星打电话,就已经想到会有这个后果了,至少蓝天星不会现在问他为什么为和林依莲交朋友,要问(或者不问)也是到了蓝天星的公司去的时侯才会问,到了那个时侯,他就会想到一个万全之策来应付了。
海浪想到这里,静静的说:“我叫海浪,是林小姐的男朋友!”
蓝月儿在电话中沉默的声音更长了,说:“噢,你对林小姐说,没有什么事了,她不用着急回来了,明天正常上班就行。”
说完之后,蓝月儿就挂了手机。
海浪含笑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的林依莲,笑道:“你不用着急回去了,我帮你请好假了。”
林依莲说:“她明天会不会问我,是怎么和你交上朋友的?”
海浪说:“以蓝月儿和蓝天星的聪明,她们应该不会主动来问你的。你也不能刻意去解释,因为越解释最不好,你可以在言语中隐隐透露出来,就说是我去勾引的你,把一切事情都推到我的头上来。”
林依莲说:“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海浪笑道:“没事的,我现在是他的卧底,以后会为他立大功,他怎么会为了这件小事就找我的麻烦哪?你就说今天是陪我来到三叔家玩的,我现在的身份是福龙帮的人,来到三叔是很正常的事,身边带个女人出来玩,更是正常的事,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
林依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海浪,说:“你来找我表叔,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表叔把我也叫来?如果说原来我还怀疑你和表叔是串通好来劝说我为福龙帮做内奸,我还相信,但是你明明就是天星帮的人,根本不会真的让我做福龙帮的内奸!你有什么目的?”
海浪佩服这个林依莲竟然有如此清醒的头脑和如此清晰的分晰能力,但是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真相的时侯,所以淡淡一笑,说:“邵一夫今天让我找三叔有点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会来。咱们同时出现在三叔的家里,只不过是个巧合,巧合的就像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样,我根本不知道会有人来刺杀三叔,还差点把我的命搭上。一切都是巧合!”
林依莲想了想,她也想不出来什么目的,因为海浪是天星帮的人,根本就不会劝说她为福龙帮做内奸,所以不可能是和三叔商议好让她来的,她今天来只不过三叔忽发奇想让她来家做客,她只是自己的运气差,才会遇到今天这种事情,差点把命搭上。
不过,她可不知道,海浪确定是有目的,这个目的不是劝说她为福龙帮做内奸,而是想要她做他海浪的内奸,他海浪不但不是福龙帮的人,更不是蓝天星的人,他的身份之复杂,说出来会把林依莲吓出一身冷汗!
林依莲看着海浪,不知自己是幸还是不幸,惊心动魄死里逃生之后,重新回味一下,好像认识海浪这个男人,是幸运的,不然,她今天可能真的没有命了,只不过,认识这个男人真是幸运的吗?林依莲不知道,她的心,好像被海浪打乱了,她的生活,也好像被海浪打乱了,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好像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又好像在隐隐的盼望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哪?
海浪会不会请她吃晚餐,吃完晚餐,然后,然后去开房间,开了房间之后,她不敢想下去,就是海浪带她去开房间,她是拒绝,还是同意,她都不知道,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拒绝,但是她内心的渴望,却在引诱她同意。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她好像忘记了李建峰,李建峰的身影和笑容,都离她很远很远,她甚至怀疑自己从来都不认识李建峰这个人,这是说明李建峰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内心,还是说明她本来就是一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 偷情的足浴
海浪看着林依莲的眼睛,微微一笑,说:“天也快黑了,我请你烛光晚餐!”
果然来了!林依莲在心中挣扎了一下,终于挣不脱那份诱惑,低下头去,点了点头。
海浪一笑,推车门下车,走回自己的轿车,当先行驶。林依莲在后面跟随,一路上思索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很快,海浪就在一家餐馆门面停下了轿车。
海浪停下车之后,走下车门,来到林依莲的车前,替她打开车门,绅士一般风度翩翩的请她下车。
两人走向餐厅,早有侍者迎了上来,带领两人向里走去。
现在天色还没有黑,但是餐馆里面却营造了一种浪漫的气氛,腥红色的窗帘垂下来,掩蔽住外面的光线,客厅里面的灯光温和,色调昏淡,处处充满着浪漫的情调。
在铺着白色桌布的圆桌前坐了下来,桌面上摆着一个花瓶,瓶中插着几束玫瑰花,还放着一张式样古雅的烛光灯具。
海浪微微一笑,说:“你想要点些什么菜?法国菜?意大利菜?”
林依莲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反而更红了,不敢去看对面海浪明亮的眼睛,低声说:“随便吧。”
海浪一笑,对侍者说:“来两分巴西烤牛排,,八块熟,再来一瓶葡萄酒,法国的,最好是五十年份以前的。”
侍者答应下去了,随即送来精美的餐具和香浓的咖啡。
海浪品尝了一口咖啡,端着咖啡,笑容中有比咖啡更香浓的温暖:“还在害怕吗?”
林依莲双手捧住咖啡杯,不安的转动着,勉强一笑,说:“现在好多了,刚才,吓死我啦!”
“这是一个惊喜!”海浪哲人一样的说:“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惊喜,不是吗?”漂亮的反问话!
林依莲被海浪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说:“我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惊喜,以为也不想再遇到。”她看着海浪,目光中充满了向往和羡慕,说:“这样的惊喜,是不是你经常会遇到?一定是的,你的职业,真的很神秘!”
海浪笑道:“对我来说,这种惊喜无处不在!比如,咱们在这里吃饭,说不定就会有人突然杀出,向咱们开枪!”
林依莲脸色又变白了,扭头四下看了看,说:“不会吧?你不要吓我!”
海浪笑道:“如果真有杀手,等你发现的时侯,人家早动手啦。”
侍者端上来牛排,打开了法国葡萄酒,为两个倒满第一杯,就下去了。
海浪轻轻和林依莲碰杯,品尝着葡萄酒。
林依莲看到海浪神情镇定,才知道他只是故意在吓自己,放下心来,品尝过葡萄酒之后,说:“你的卧底生活,是不是很刺激、很惊险?”
海浪故意神秘的一笑,说:“其实,我是一个特工!”
林依莲笑道:“你当我真傻呀?特工是为政府工作的,你只不过蓝天星派到邵一夫那里的卧底,根本不能称为特工,007才是特工!”
海浪笑道:“卧底和特工其实只不过是服务对像不同,但都是要经过特殊训练的,要有非常清晰的分晰能力和迅速的判断能力。比如,我在一进门,我的眼光就已经把这个餐厅中的人观察了一遍,对于每一个人的职业有了大体的分析和判断,然后迅速的排除可疑的人,现在,在咱们目光所及的范围,危险指数是零!”
林依莲说:“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有眼光?我不信你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职业!”
海浪头也不回,说:“现在在我后面坐着的,是一个四十二三岁的男人和一个三十二三岁的女人,这两个人,并不是夫妻,而是一对偷情者。”
林依莲说:“吹牛,你凭什么说人家是偷情?人家两人明目张胆的在餐馆吃饭,如果是偷情,怎么不到房间里去,他们不怕遇到熟人吗?”
海浪说:“我对你说,你就明白了!我现在没有看着那两个人,你自己看着,我说,你看,是不是真的,那个男人的西装上面,有一个很小的标识,那个标识是本地有名的一家外资企业,说明这个男人是这家外资企业的员工。这个男人气派不小,脸孔和一双手又白又嫩,显然是保养得法,他的气度沉稳,显然是习惯于发号使令的人,说明他是个办公室的金领,至少是总监或者部门经理级别的。”
海浪一边说,林依莲一边暗中观察,果然像海浪说的一样,那个男人的西装前面确实有一个小小的标识,而且这个标识林依莲也知道是哪一家外资企业,看那个男人的脸和手,也像海浪说的,保养得法,气度沉稳,果然像个在办公室发号例令呼风唤雨的老部级别的金领。这些本来都是小细节,如果不留心观察,根本不会注意到。
林依莲有点佩服海浪的观察力,他只不过在进来的时侯扫了一眼那张桌子上的两个人,就可以留意到这些细节,也算是很厉害了,但是她还是不服,说:“你再说说那个女的。”
海浪笑了笑,说:“现在这个女的和我是背对着,你和我是面对着,所以你只能看到这个女人的后影,我就不说她前面了,就说你能看的到的地方。她的头发和皮肤都保养的很好,这个你应该可以看到的(林依莲点了点头),她的脖子上有一条非常名贵的项链,你就算看不到项链的前面,但从后面也可以判断出来,那种珠宝不是一般的工薪可以买的起的,至少你的工资是买不起,对吧?(林依莲是女孩子,女孩子天生喜欢珠宝,她确实买不起那条项链,不过她却认出那确实是她这种工薪阶层买不起的一种贵重珠宝,所以点了点头。)这说明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是职员,至少不会是这个男人的下属。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块吃烛光晚餐,我想,他们不会是在谈生意吧?”
林依莲还是不服气,说:“就算他们不是谈生意,也有可能是夫妻,或者是老朋友呀!”
海浪笑道:“你真是个傻孩子,他们如果是夫妻,年龄上来说都是老夫老妻了,老夫老妻就还会花钱到餐馆来吃烛光晚餐?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就是鱼,男人把女人钩上来了,还会再给她鱼铒吃吗?”
林依莲白了海浪一眼,嗔道:“你以为别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没良心呀!说不定他们是来纪念结婚周年,或者偶尔出来浪漫一下也可以呀!”
海浪笑道:“不用杀手锏,你不是不会相信啦,好吧,你向下看,那个女人的脚,是不是正从桌子下面,蹬在那个男人的双腿之间,轻轻的磨擦?”
林依莲定睛一看,脸色一红,低声骂道:“这个女人真不要脸,这么多人,她竟然……咦,你没有向后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浪摇了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
林依莲被勾起了好奇心,开始撒娇了,笑容可掬的说:“说啦,快说啦!”
海浪拗不过女人的撒娇,笑道:“其实,很简单,因为在你的背后,正好有一面镜子,我是从镜子里看到的。哈哈!”
林依莲转头一看,果然有一张一人高矮的装饰镜在她后面,不由又气又笑,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厉害,原来你是从镜子里面看到的。你做弊,不算你厉害!”
海浪笑道:“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留言到他们两人了,因为他们是坐的离我们最近的客人,如果有刺客来刺杀我们,他们是最有嫌疑的,至于那个女的在桌子下面轻轻的为那个男人‘足浴’,我也是刚刚才来看到的。”他为了不让林依莲脸红,故意把“足交”说成“足浴”,这样文雅了一些。
林依莲脸色还是一红,因为海浪虽然把“足交”说成“足浴”,但是又故意把“足浴”的“浴”加重语气,说成“足欲”。
林依莲说:“这凭这些,你也不能认为人家两人是偷情呀。”
海浪说:“这些还不够吗?一对夫妻会来吃烛光晚餐?一对夫妻会在这种场所在桌子下面来个‘足浴’?看他们的年龄,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老夫老妻还有这份激情!”
第二百三十二章 偷窥
林依莲笑道:“也许人家是刚结合在一起的半路夫妻,激情难耐,也是说的过去的。”
海浪笑道:“半路夫妻或者准半路夫妻,光明正大的交际,表面上会很亲密,你看他们两个人,表面上一付道貌岸然玉洁冰清的样子,桌子下面却在搞‘足浴’,你相信吗?”
林依莲也不相信了,话锋一转,说:“你刚才说出那个男人的职业是个金领,你现在说说那个女人的职业?”
海浪笑道:“那个女人的职业是:二奶!”
林依莲说:“为什么这样说?”
海浪说:“那个女人虽然衣饰华贵,但从我刚才进门时看她一眼,我看出来她并不是那种出身高贵的名门望族的大家小姐,而是以色相诱人的那种女人……”
林依莲插口说:“我也看到那个女人的相貌了,她很正经的样子呀。”
海浪说:“那是你没看到她的眼睛,那种水汪汪的眼睛,看男人一眼就可以把男人的魂勾走,怎么可能是正经的女人!”
林依莲吃吃一笑,说:“你看到她的眼睛了,你的魂有没有被她勾走?”
海浪笑道:“她都三十多了,年龄太大,我对她免疫,不过,她这种年龄段的熟妇风韵,最适合四十到五十之间的男人,所以,我判断……”
“她是那个男人的二奶!”林依莲抢前下了结论,还沾沾自喜以为言中。
“非也!”海浪摇摇头,说:“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娘,准确点说: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所包的二奶!”
林依莲又不相信海浪话了,说:“你怎么肯定她不是那个男人的二奶,而是他老板的二奶?”
海浪说:“如果她是那个男人的二奶,她们一定老就上过很多次床了,不会在这种场所给男人在桌子下面足浴,更不用表面上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亲热,而且,一个男人如果有二奶,一定不敢光明正大和她上餐馆吃饭,一旦敢和二奶光明正大的上餐馆吃饭,就说明这个男人并不怕老婆也不怕社会言论,所以说,她不是这个男人的二奶。”
林依莲说:“你又是怎么判断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的二奶?”
海浪笑了笑,说:“能养起她这种高级小姐当二奶的,一定是有钱人,这个男人的老板就是有钱人。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敢出来约会,说明包养女人的老板并不在这个城市——你也知道这个男人公司的老板是个外国人,他常常回国的,所以我判定: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是偷情,所以我判定:这个女人是这个男人的老板的二奶!”
林依莲说:“你说的好像斩钉截铁一样,不过,这种事谁也没有办法证实,我们总不是过去问他们:喂,你们是不是偷情呀?然后再问那个男人:喂,你是不是勾引你老板的女人呀?”
海浪笑道:“不用问,如果你想要证实,马上就可以证实!”
林依莲说:“怎么证实?”她的话刚说完,一抬头,就看到对面坐着的那对男女已经起身,向外走去。
林依莲说:“他们都走了,更没有办法证实啦。”
海浪说:“我进来的时侯,发现就在这家餐馆的对面,有一家宾馆,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对狗男女一定是欲火难耐,开房间去了,只要咱们悄悄跟过去,就有办法证实。”
林依莲说:“那不太好吧,咱们好像狗仔队一样,窥视别人的隐私。”
海浪笑道:“说不上窥视,只不过闲来无事,你如果想去,我就有办法可以证实他们两人的关系,如果你不想去,那就继续咱们的烛光晚餐。”
林依莲不说话了,端起葡萄酒又喝了一杯。
海浪也不催促,他知道林依莲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一定会忍不住的。
果然,过了不到半分钟,林依莲就开口了,说:“你真有办法证实?”
海浪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一言不发,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拉起林依莲的手,一手掏出钱来放在桌面上,两人向外走去。
两人刚走出餐馆门口,就看到那一对男女的背影正好消失在对面的宾馆门里面。
海浪拉着林依莲的手,向对面的宾馆健步而行。
林依莲被海浪拉住手,只感到心跳加速,脸色发烫,随着海浪的步伐,跟着走进宾馆。
海浪拉着林依莲的手向服务台走去,服务员值班的是个小弟,见到海浪和林依莲手拉手进来,就知道是来开房间寻乐子,微笑着招呼。
海浪转头一见四下无人,悄悄的掏出一张百元钞票,从柜台前向递了过去,低声说:“我要刚才进来开门的那对中年夫妇隔壁的房间。”一边说,一边又掏出钱包。
小弟有点吃惊,怕搞出事来他吃罪不起,不敢伸手拿那张百元钞票。
海浪说:“你放心,我不是记者,也不是警察,绝对不会闹出事来,我们只不过他们的朋友,想和他们开个玩笑。”一边说,一边又掏出一张百元钞票。
小弟犹豫了一下,看看没有引人注意,终于悄悄的把两百元钞票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咳了一声,大声说:“谢谢先生莅临本店,您的房间是309号房,住宿费是四百元钱。”然后压低声音说:“刚才那两位的房间是308房间。”
海浪一笑,掏出四张百元钞票向服务台一扔,拉着林依莲就向楼上跑,他不耐烦等电梯了。
林依莲也兴奋起来,她身内不安份的因子被海浪调动起来,跟着海浪一起疯狂起来,两人又笑又闹的跑上三楼。
三楼的服务员早就接到服务台打来的电线房间的门口,等海浪二人一来,就把房门打开,让二人进去。
海浪把房门关紧,转过身来,目光四扫,心中有了主意,他松开拉着林依莲的手,搬来一张椅子,放到靠着墙壁的桌子上面。
林依莲说:“你做什么?”
海浪一笑,没有回答,却从腰后掏出一把匕首。他站到桌子上面,又从桌子上站到椅子上,这样,一伸手就可以触到上面的天花板了,天花板是木质,非常坚韧,海浪用匕首在木质天花板上划了一个洞口,刚好可以容忍一下人上去。
林依莲心情紧张,这种事情,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为了偷窥别人,竟然上房揭瓦!但是看海浪手法娴熟,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海浪划开木质天花板之后,把匕首又插回腰带上,从腰带上又掏出一团丝线,这团丝线黑色无光,却是十分坚韧,他指起头来,看到天花板上面两个房间有一个相连的通风管道,才微微一笑,低下头来,低声说:“我料想不错,如果没有这个通风管道,咱们今天就没戏看了。”
林依莲悄声说:“就是有这个通风管道,我也看不到呀,太高啦!”
海浪一笑,抬起头来,看房间的上面,有几根露出在外的钢管,都是姆指粗细,足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再说,只要可以上去,脚还可以踏在木质天花板上面。他把那团黑色丝线抖开,在一端打了个结,对准钢管头,一抖手,黑色丝线灵蛇一样飞了出去,那个结正好圈套住钢管,他微一用力,黑色丝线就牢牢的系在钢管上。
海浪双手出力,身子轻盈灵活的就上向爬去,很快就爬到天花板上,他双腿腿尖踏在天花板上,腾出一只手来抓住钢管,把黑色丝线解下来,垂向地面,示意林依莲系在腰间,他把她拉上来。
林依莲看到黑色丝线太细,担心会断,摔上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拼命摇头,不敢向腰间系。
海浪因为站在天花板上,正好面对着那个通风管道,而通风管道的另一面就是308房间,他已经听到里面的战争将要打响,如果林依莲再不上来,可就要错过精彩时光,他看到林依莲不敢上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手指了指308房间,意思好戏上演了,林依莲摇了摇头,海浪只好眼睛一瞪,装做生气了,林依莲才哆嗦着站到桌子上,从桌子上又站到椅子,在椅子把黑色丝线系在腰间。
第二百三十三章 听房
海浪现在双腿踏在天花板上,天花板虽然是木质的,但是并不能承受太重的重量,所以不能过于用力,他一只手又要抓住钢管,现在他全身的重量都是由钢管来承受,他用一只手抓紧黑色丝线,向上慢慢提起。
由于林依莲已经站到椅子上,所以海浪把林依莲拉上来,并不用拉她太长的距离,只不过拉到她腰间以上的部位上到天花板上面,她就可以自己用上力了。
海浪把握紧丝线的那条手臂垂到最低,用力一拉,林依莲九十多斤纤细的身体重量,就被拉了上来,她的上半身子上到天花板之后,伸出双手,正好够到那个通风管道的道口,她用双手紧紧的抓住道口,借着海浪向上拉的力量同时自己也向上提起身子,很快就上来了天花板,她双腿轻轻的踩在天花板上,双手用力抓紧通风管道来支持她身子的重量,这样,就可以稳定身子,聆听和观察(其实是偷窥,她自己不愿承认)隔壁房间的动静了。
通风管道是天花板上面各个房间相连的一个洞口,并不太大,只有人头大小方圆。
海浪让林依莲先用手握住上面的钢管,把通风管道闪开。林依莲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移去着身体,她现在并不太感到害怕,细胞中被一种兴奋的偷窥欲充满了,异常活跃。海浪反手从后面掏出匕首,把手伸进通风管道,听风辨位,轻灵的在隔壁房间的天花板上面,划出一个小小的圆洞。
圆洞一划开,隔壁房间的淫声荡语,就清晰的传了过来。
海浪划的洞口并不大,房间里的一男一女又都在被激情和欲火燃烧着,所以并没有留意天花板上面开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那种声音一传入林依莲的耳朵中,立刻让她全身感到一阵燥热,她明白,里面的一男一女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林依莲从那个小小的洞口中,甚至可以看到房间里面的一张大床上,那个男人正压在那个女人身上,奋勇的冲刺着,那个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首交响曲,响彻在两个房间。
林依莲的脸色绯红,偷偷的看了一眼海浪,却发现海浪没有观看那个房间,正在嘴角含笑看着她哪。
林依莲明白了,这个海浪并不是来偷窥别人的,而是引诱她的,让她听到别人的云雨之声,来激发她体内的情欲!
林依莲又羞又恼又喜又燥,瞪了海浪一眼,悄悄的说:“你说可以证明他们两个是偷情,还可以证明那个男人是勾引老板的二奶,你怎么证明?就是要我看到他们在做这事,就可以证明吗?”
海浪俯在林依莲的耳边,轻声笑道:“你不要急,我看这个男人支撑不了多大会了,完事后他们就会谈话,从他们的谈话中,你一定可以听出来他们的关系。”
林依莲说:“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支撑……不了多大会儿?你知道可以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来他们的关系?”
海浪笑道:“因为这个男人沉不住气,太急切了,我看他用不了一会,肯定就会交檄投降。从这个男人太猴急的表现,再从这个女人太饥渴的呻吟中,可以判断他们很久或者说这是第一次在一起做这做事情,他们一定会聊到他们的关系。如果我猜的不错,男人的第一句话,应该会说:我比那个外国老头强不强?或者会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满足了?”
林依莲脸色红的更是可爱,她一边看着隔壁床上的男女在行云布雨,一边听着海浪在她耳边说的更有煸动力的话,感到心中痒痒的,身上也痒痒的。那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肢体就够让她心跳若狂了,传来的淫声荡言更让她脸红耳赤,最要命的是海浪的话中的挑逗性,海浪不但语言中有极大的挑逗性,更是故意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她身上的酸痒,不只是身体内部自己来的,还是让海浪外来的挑逗挑起来的。
果然,那个男人到了冲刺的最后关头,林依莲只看到那个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一样疯狂般的冲刺之后,全身突然停顿,然后绷的紧紧的,然后慢慢松驰下来,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也瘫软了。
那个男人发奋图强之后,就是意志消陈,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大口的喘息着,倒在床上。女人也喘息着,但是好像被没有满足,叹息了一声,海浪听出这叹息之中有一丝幽怨之色,那个男人也听了出来,喘息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满足了?”
这话一出,林依莲对海浪的佩服简直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因为那个男人一从女人身上翻下来,两个人都是身上向上,露出了重要的部分,所以林依莲不好意思再看,只好转开眼光,她一转眼,正好接触到海浪笑吟吟的眼睛。
林依莲笑着瞪了海浪一眼,说:“算让你蒙对了。你再说一下那个女人会怎么说,如果蒙对,我就真服你了。”
海浪说:“这有何难,那个女的会说:是呀,那个外国老头太老了,那里有你厉害,我怎么会满足哪?”
海浪的话刚说完,果然那个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是呀,那个外国老头太老了,那里有你厉害,我怎么会满足哪?”
海浪在林依莲的耳边说:“接下来男人会说:我有点紧张,刚才的表现也不是太好,过一会就可以持久一些了。”
那个男人喘息了一下,说:“我刚才是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因为早就想和你好了,今天终于得到你了,所以很激动,也有点紧张,下一次就可以了。”
那个男人说的话,和海浪虽然有点出入,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林依莲差点把海浪当神,其实,这都是海浪纵横花丛,从无数中偷情采花中得到经验,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智慧结晶!
在隔壁房间两个人最后冲刺的时侯,海浪就已经知道两人完事后就会仰面向上,所以早就伸手过去,把划破的天花板又悄悄的掩蔽上,让床上的两人一时之间不会发现。
海浪在林依莲的耳边说:“那个女的会说:你已经很厉害了,比那个外国佬强多了,别说他没有回国,就是在这里的时侯,我也没有得到过满足。”
林依莲现在对海浪的话是千信万信,奉为神明了,海浪刚刚说完,那个女人就说:“你很厉害了,比那个外国佬强多了。那个外国老头,家伙早就不行了,总是要玩一些性变态的方式来折腾我,只能满足他,我却得不到满足。”
林依莲看了海浪一眼,虽然没有说话,意思却是:她说的好像和你说的有点出入。
海浪面不改色的一笑,说:“性变态是意外收获。”
那个男人笑道:“外国佬怎么折腾你?”
那个女人幽幽的说:“还能怎么折腾?反正你在外国录象上看到的,他都用过。”
那个男人笑道:“具体细节,说来听听吧。”
那个女人笑道:“你们男人都是性变态,是不是听到我被性变态折磨,可以让你兴奋?”
那个男人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兴奋,你且说说听,我听了兴奋了,马上就重振雄风,咱们好再杀上一盘。”
那个女人轻轻的捶打了一下男人,笑道:“外国佬折腾女人的方式有很多,比如,他自己的家伙不行,就要我用嘴巴,等到好不容易为他用嘴巴搞起来,他却不进前门,非要从后门进来,你也知道,外国人的东西都大,那个外国佬虽然疲软,但还是挺粗大的,每次都搞的我死去活来,最后他还要射击在后门里,他的变态是满足了,可苦了我,我可从来没有满足过,还有一次,他竟然……”
隔壁的一男一女切切私语,不但语言诱惑,更有一种煸动力,听到那个女人被外国人蹂躏的事情,不但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兴奋起来,连海浪都有点兴奋了,望着林依莲的眼神,也变得色迷迷起来。
林依莲也被女人的陈述引的欲火焚烧,目光变得朦胧,全身一阵阵的渴望,一阵阵的燥热。
听房,有时侯比自己身体力行还要来的刺激,所以古往今来,听房者大有人在。在农村,听房者去听新婚夫妻行房的习俗,至今风行,在城市这样的条件不存在,但是喜欢看色情录象其实也是听房的一种延伸,更有甚者,在外国还有一些心理极度扭曲的变态佬,会找男人来搞自己的老婆,以此来获得快感。
第二百三十四章 地面战欢爱
那个女人一边说着自己如何被外国佬折磨,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那个男人听到女人被折磨的细节之后,果然激起了欲望之火,重振军威,再次挥戈入阵,这次他有备而来,完全不同刚才猴急火燎的着急入巷,进退有度,很讲究九浅一深的兵法所云。
那个女人再次呻吟,声音更销魂,更放荡,更让人欲血沸腾。
林依莲再也受不了这种声音的折磨,轻轻的说:“算了,不要听啦,免得被他们发现,咱们下去吧。”
海浪把黑色丝线递到林依莲的手中,让她抓紧,慢慢把她向下放,等到林依莲站到椅子上,慢慢站到地面上,他才放松丝线,自己向下跳去。
林依莲吓了一跳,因为海浪离椅子至少还有近两米的距离,而且天花板的洞口刚刚可以容一下人的身子出入,海浪这一跳下来,就算不碰到天花板,落到椅子上也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一个站立不稳,说不定还会从椅子上摔下去。
海浪的身手岂是等闲之辈!从两米高的地方落下,准确的穿过刚容他通过的天花板洞口,脚下正好踏在椅子上,由于他提轻身子,所以发出来的声音并不大,只不过轻轻的卟的一声,如果林依莲背过身去,可能不会知道有人落在椅子上面。
海浪站在椅子上面,用手轻轻的把划破的那块天花板又掩蔽在原来的地方,他的手法非常巧妙,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这块天花板被人划开过。
林依莲不由佩服海浪的心细如发,更佩服海浪的料事好神,不由得站在地上,痴痴的仰望着海浪英挺的身子,痴痴出神。
海浪把一切都弄妥当之后,在椅子转过身子,俯视着林依莲,微微一笑。
林依莲正在感到海浪笑的很是奇异之时,忽然海浪身子从椅子向下一跳,向她扑了下来。
林依莲虽然知道海浪是在和她开玩笑,还是吓的尖叫一声。
海浪落地的方式很巧妙,看似凶猛,实则温柔,不重不轻的落在林依莲的身上,把她压在地上。
林依莲脸色绯红,挣扎了几下,但被海浪赖皮一样的压在她身上不起来,只好轻笑两声,笑骂着海浪。
海浪不理林依莲的笑骂,笑容奇异,伸出手去,滑进了林依莲的衣服里,自下而上,先是抚摸着她光洁平滑的小腹,然后慢慢向上来。
林依莲格格一笑,弯曲起双腿,想要把海浪用膝盖顶出去,却被海浪顺势分开了她的两腿,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林依莲最秘密的地方,被海浪最坚硬的地方,紧紧的压住,紧紧的顶住,那个最坚硬的地方,还散发着热量,阵阵向她最秘密的地方钻。海浪像在玩“巴西揉术”式摔跤一样,一旦固定住林依莲的双腿,就绝不放松,一双大腿用力分开林依莲的双腿,用他最用力的武器顶在林依莲的双腿之间,让阵阵的热量融化着那个神秘的地方,他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捉住林依莲企图抵抗他的两只手,一只手伸出林依莲的衣服里,轻轻向上去,灵巧的手指所到之处,引来林依莲身上肌肉痉挛般的抽缩。
林依莲身子里面又酸又痒,现在被海浪的手指一抚摸,更是吃痒不过,格格笑着,用力挣开一只被海浪捉住的手,就去推海浪抚摸她的手掌。她因为怕痒,又正在笑着,所以双腿不自觉的就向里夹紧,她双腿一夹紧,就感到海浪可能是被她制住了,所以就变成有意识的夹紧两腿,不让海浪进一步进动。
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十分怪异嗳味,如果他们是两个男人,他们现在所进行的将是风行世界的综合格斗“巴西揉术”中最实用的地面战,海浪是暂占上风,把林依莲压在身下,林依莲用的是巴西揉术,用双腿夹住海浪,不让海浪的阴谋得逞,如果在真实的地面战中,海浪的双手,将会想方设法的去攻击对手的头部,对对手造成重创,但是现在,海浪的双手只想抚摸对手的胸部,这个嘛,在综合格斗的地面战中,还是破天荒滴!
海浪如果真要霸王硬上弓,用不了一秒就可以制服林依莲,但是那样太煞风景,所以就慢慢和林依莲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反正林依莲今晚想要逃出他的魔爪,是不可能的,他正好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的享受一下这个美女的肉体。
林依莲被海浪压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毛毯,所以并不感到冰冷,反而有一种热热,也不知是毛毯热,还是她身子本身发出来的热。她现在忘记了李建峰,忘记了第一任男友,脑子中只有这个刚认识不过三个小时的男人,她完全被这个神秘冷酷的男人吸引住了。她虽然在挣扎着不让海浪得逞,其实心中早就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被海浪侵占她的肉体,侵袭她的灵魂。她和海浪笑着,闹着,调情着,不说话,只是温存的缠绵,这种缠绵是通过轻微的、欲迎还拒的挣扎来表达的!她现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欲望,每一寸肌肤都想要海浪的温存,她偏偏还在挣扎着,她知道越是种挣扎,可是可以调起男人的欲望,可以挑逗男人的性欲。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她天生就有一种调情的能力,还是她天生就会挑逗男人,还是她渴望被男人来征服,那怕她心中已经喜欢这个男人,愿意把身子交给他,但是她还是希望让这个男人来征服她,用男人的力量,用男人的粗犷,用男人的粗暴和粗鲁,用男人的男子汉味道,只要是男人的,都用上,都用来征服她吧!
马西揉术式的地面战还在持续,海浪一手抓紧林依莲的一只手,一手又去抓刚才被她挣脱开的另一只手,两只手都被他抓到了,但是如果他想去摸林依莲,就要放开林依莲的一只手,只要一放开她的手,她还是会用手来阻止他。
海浪跪在林依莲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望着躺在地上的林依莲,笑了。
林依莲躺在地上,双腿被海浪分开压制着,双手被海浪的手抓紧也牵制着,她仰面向上,望着海浪,也笑了,笑容中却有几分得意:我不会让你容易得逞的,你现在束手无策了吧!
海浪忽然沉静下来,双眼微闭,如同老僧入定。
林依莲感到奇怪,海浪怎么会忽然变老实啦,难道他一看不容易得手,就放弃了?
林依莲正感到有点后悔自己挣扎的力量大,让海浪知难而退了,忽然感到不对劲,她的双腿分开,被海浪压在身上,海浪用最坚硬的地方,顶在她最秘密的地方,她感到不对劲的是:海浪腰下那个坚硬的东方,忽然古怪的动了动,向前挺了挺,向里顶了顶!
这一动,一挺,一顶,,正好都是对着她最柔软最娇嫩最神秘的地方。
林依莲明白了,海浪之所以不动,原来是气沉丹田,腰马合一,催动内力,直达男性雄风的顶峰,运用内力,让男性雄风发出颤动,让这种颤动如同小型电棒一样发出威力,来达到麻痹她的效果。
果然达到了这种效果!林依莲那个地方被海浪顶住之后,一动一动的颤动着,引来全身的阵阵酥软,每一个颤动,都是小型电棒释放出来的能量,一股股的小型电流一样,直达她的娇柔的神秘地带,从那个神秘地带,沿小腹,过胸膛,直达到她的内心深处,又通过她的内心深处把阵阵快感,传达到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然后再返回来,通过向心脏报告收集到的身体各部分的快感指数,下达命令:释放部分潮流!
潮流一旦释放,可就是如同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阵阵潮水,汹涌着,喷发着,奔腾着,汇成一小股一小股的绢绢细流,在小腹汇合,然后,一起向那个神秘的洞口释放而去!
林依莲又湿润了,她感到了,所以脸红了更厉害了,她白玉一样的脸色一旦红了起来,那种嫣红,可以烧红男人的欲火,可以烧毁男人的神经,可以毁灭一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跳下这种来自地狱来自天堂的火焰之中。
幸好海浪正襟危坐,双眼微闭如老僧入定,不曾睁眼去看林依莲脸上的潮红,但是,他的男性雄风,却可以感到他顶到的那个神秘的谷底湿润了,那湿润,已经湿了林依莲的衣裤,湿了一小块衣裤。
第二百三十五章 最美的风景线
林依莲实在受不了海浪颤动的男性雄风在自己那个地方散发出来的热量,她不安份的扭动着身子,也不知是想要摆脱开,还是想要容纳住。
她越扭动,海浪受到的刺激和磨擦就越强烈,越强烈他的男性雄风颤动的就越厉害,跳动的频率加大加快,最后,似乎要裂衣而入然后裂衣而入,想要闯进温柔的地带。
林依莲的眼睛开始朦胧起来,身下的潮水阵阵涌出,湿润了底裤,她扭动的身子,左右摇晃,都是美妙的S型,在地毯上扭转成一道诱人的风景。
海浪蓦然睁开眼睛,眼睛中清澈如水,就盯在林依莲的脸孔上,就如同他刚才入定了这一会儿,悟透了天机,清澈的眼眸盯着林依莲的脸颊。
林依莲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海浪,看到海浪的表情,感到有点奇怪,在这个时侯,他的表情怎么会这么庄严?就在她心念方动之时,海浪忽然俯下身子,一下子俯到她的脸上,一张嘴,含住了她的嫣红的嘴唇。
“啊……”林依莲的嘴唇被海浪含住,热呼呼的,酸麻麻的,一种舒服之至却又酥痒之至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张开红唇,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但这呻吟只呼出了半声,就被海浪的嘴唇堵了回去。
林依莲唔唔了两声,只能从鼻孔中喘息了,她被海浪抓紧的双手,无力的挣动了两下,终于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海浪感到林依莲的双手已经构不成威胁,就放开她的双手,转而用双手温柔的捧住她的脑袋,固定不让她乱动,继续吻着她。其实海浪根本不用固定林依莲的脑袋她也不会乱动了,她现在被海浪吻的晕头转向,神智早就不留在身体里,越飘越远,她本能的感到被海浪这样吻着很是舒服,如何还会抗拒这种销魂的滋味?
海浪先是尽情的吸啜着林依莲又香又软又滑又腻的红唇,然后伸出舌尖,轻巧的顶开她的牙关,伸向她的嘴腔之内,找到她的香滑的小舌头,一用力,吸了出来,在自己的嘴里吸啜着。
林依莲的身子忽然绷紧,忽然放松,在一紧一松之间,快感好潮,这松紧之间释放出来的无比快感,她还从来没有品尝过,海浪的坚硬的男性雄风顶住她的幽谷一动一动的颤动,就足够让她销魂了,再加上被他侵入嘴巴,无孔不入无所不至的周游了一遍,还把她的香舌俘虏过去在他的嘴巴里吮吸,更是令她魂飞天外。
在快感如潮的朦胧之中,林依莲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来她第一任男友的影子,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对性爱追求不止,沉迷其中,这种快乐确实让人一尝难忘。
她忽然在一瞬间原谅了她恨了三年之久的那个男人!
海浪在尽情的吸啜过林依莲的香唇之后,嘴唇开始向下滑,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细腻而温柔,他吻到她浑圆小巧的下巴,顺着白雪一样的粉颈慢慢吻了下来,在他吻着的时侯,他的双手,在灵巧的解开她的衣服。
有人说,做爱的快感,在于过程,从解开第一个纽扣到脱下内裤进入前的这个过程,其中的快感,不在进入之后到射击完毕的过程之下。
林依莲的娇躯瘫软如泥,双眼微闭,红艳的嘴唇张开,轻轻的喘息着呻吟着,仰躺在毛毯上,仰躺在海浪的虎躯之下,让海浪虎躯大震,精神亢奋!
海浪的手指灵巧的解开林依莲上身的外衣,她上衣是件运动式服饰,没有纽扣,只有拉链,海浪在拉开拉链之后,里面就是白色的内衣,内衣就是胸罩,下面就是高耸的山峰。他的一只手掌微微托起她的身躯,另一只手掌伸到她的背后,迅速而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胸罩,向外一分,一对蹦跳着的玉兔,就暴露在灯光下。
海浪的这些动作,都是在他一边吻着林依莲的时侯进行的,林依莲在半醉半醒之间,任的海浪轻薄,等到她感到自己的玉峰暴露出来的时侯,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呼,本来反抓着毛毯的双手,本能的去推海浪,似乎想要拒绝海浪进一步的侵犯。
但,她的双手是那样的无力,她的身躯是那样的娇慵,以至海浪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了她的双手,所以她的双手又去反手抓紧毛毯。
她想要去抓紧毛毯的手,还没有抓到毛毯,忽然就如同触电一般的弹起,迅速的抓紧了海浪的头发,紧紧的深深的抓入了海浪的头发之中,因为,海浪在吻过她如白天鹅一样优雅的脖子之后,沿着如雪如玉香嫩的肌肤一路吻下来,吻过胸部,忽然之间,一张口,就含住了一粒娇小玲珑、温软柔嫩却又硬挺的小葡萄……
“嗯……”林依莲又从鼻孔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喘息,在半醒半醉之间,她感到自己的脸颊烫的惊人,自己的体内涌动着一种可怕的春潮,那种春潮将要把她掀翻,把她打入海底,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她有点害怕,又有点盼望,害怕自己永远都被这种欲望占据,盼望这种欲望能得到满足。她听到了自己淫媚婉转的娇喘,本就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更是羞红无比。
海浪仍然温柔而细腻的发动着攻式,他用灵巧的舌头缠卷住一粒小葡萄,小葡萄本是温暖柔软现在却变得羞羞答答的硬挺起来,海浪的舌尖在上面吸吮着,卷啜着,他的一只手扶着这只玉峰,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另一只傲然挺立着的玉峰,时而抚摸着,时而用两根手指轻轻的夹住那粒嫣红可爱小巧玲珑的峰尖小葡萄,温柔的蹂躏着。
海浪很少这样温柔细腻,他的工作作风一向是大开大合,刚猛威风,这次也算是玩了一下细腻的极致,林依莲是个不错的女孩,很有味道,值得好好品尝一下,一定要细细的品尝!
海浪品尝过一个小葡萄,又品尝另一个小葡萄,两个玉峰上的小葡萄都被他品尝过之后,他开始向下面发动攻击,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游走,平坦的小腹,光滑雪白的肌肤,有一个失惊一样的梦幻小窝,那是林依莲的肚脐窝儿,小巧,嫣然,玲珑,精致,海浪的舌尖轻轻的探测进去,打了个旋转。林依莲的身子忽然一个机伶,颤抖了一下,抱着海浪的双手,又是猛然一紧。
海浪的嘴唇慢慢向下来,他早就没有用坚硬的男性雄风顶在林依莲的神秘的幽谷了,现在的身子向下,嘴唇来到林依莲的裤子上面。
林依莲的裤子是运动型的牛仔裤,最上面有一粒纽扣,纽扣下面是拉链。海浪用牙齿把纽扣解开,然后用牙齿咬住拉链的链锁,慢慢向下拉。他一直在用牙齿进行,让更让林依莲感到一种奇异的刺激,不只是可以满足她女性的一种虚荣心,更因为海浪在用牙齿咬着拉链向下拉的时侯,从海浪嘴里面发出来的热气,喷发到她那个地方,让她又酸又痒,说不出来的舒服,她微微从地上抬起头来,看着海浪,看着海浪的脑袋俯在她的双腿之间,看着海浪一边用牙齿向下拉拉链,一边用笑吟吟的眼睛盯着她,那眼睛中的笑意奇特而诱惑,充满着一种性的暗示。她的呻吟更大了,身子弓起来,看着海浪俯在她双腿之间,忽然涌上来了一种强烈的冲动,虽然她知道海浪很快就会那样做,她还是盼望他马上就那样做……
海浪那样做了!他用牙齿把林依莲的拉链拉开之后,就看到了里面白色的小底裤,他嗅到小底裤上面的味道,酸酸的,甜甜的,怪怪的,像酸牛奶,这种综合味道,是最刺激男人欲望的,海浪现在就感到体内的欲火如同开水放在火炉中焚烧,已经沸腾了,已经满溢了,他强忍着,他要一步一步的来,他要一点一点的品味,在他的牙齿拉开裤子拉链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扯位裤脚向下拉,这样,林依莲的裤子,就被他脱到了膝盖上,于是,白色底裤下面的沟沟壑壑就全部显现出来!
那微微高耸的山丘,那微微向里陷入的山谷,还有悄悄的、调皮的探出脑袋的几根不甘寂莫的小草,乌黑发光,呈现着一种诱人的光泽,和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构成最美的风景线,最美最美的风景线,还是那白色底裤被林依莲体内涌流出来的春水,打湿了一小片,湿湿的贴在肉上,隐隐可以看到粉红的肉色和黑黑的草原……
第二百三十六章 曲径通幽处
当海浪轻轻的褪下林依莲底裤的时侯,他才知道,没有最美,只有更美!
当海浪想要去脱林依莲底裤的时侯,林依莲的嘴唇无声的张开,好像在喊着:“不要”,她的理智也在喊着:“不要”,但是她的身体却在喊着:“我要”!她的下意识让她本能的抬高了臀部,去配合海浪脱她底裤的手掌。
海浪的手掌很热,很烫,让林依莲感到很舒服,很刺激,更刺激的是海浪在脱她的裤子,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自己被脱下底裤的一瞬间,这一瞬间,将是她把自己最神秘最圣洁的地方,第一次展示在男人面前,而这个男人,和她认识还不到五个小时!
海浪脱下林依莲底裤的动作,故意放慢,像是慢镜头,他先是看了一眼林依莲的脸颊,林依莲那粉红中带着晕红的嫣红,绝对可以最大的刺激男人的欲望,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这种美,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可以让男人升起膜拜的念头,也可以让男人升起暴虐的蹂躏欲,很不幸,海浪是属于后者!
林依莲现在是闭上眼睛,一来是怕羞,二来是享受自己被脱下底裤一瞬间的感觉,她没有看到,海浪的嘴角的笑容,那种笑容,邪恶中有一丝丝暴虐的意味,他的这种笑容,如果让女人看到,也是可以让女人升起两种念头,一种念头是害怕,一种念头是兴奋,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害怕和兴奋掺杂在一起,那就是最刺激最心悸的快感!
海浪看了一眼林依莲的脸颊,然后低下头来,专心致志一丝不苟的开始慢慢向下褪她的底裤,白色的布质的底裤,微微带着一种粉红色,闪动着让人舒服的光泽,底裤最上面有一圈松紧带,松紧带的外面是蕾花丝边,底裤的腿部也是这种蕾花丝边,显成一种三角的对称。底裤一点一点向下移动,每移动一寸,林依莲雪白的肌肤就露多一寸,雪白的肌肤很快到了尽头,接下来就是丰盛的黑亮大草原,一根一根,一片一片,一丛一丛,发出炫眼的光芒,草原还没到尽头,忽然幽幽暗暗的闪出红色一角,如同掩蔽在密林深处的一角红墙,让人心驰神往,让人目炫神迷,让人想像无穷。
林依莲忽然伸出手来,抓紧海浪的手,不让海浪继续进行,她的力量,不足以抗拒海浪,所以海浪的手仍然坚定不移的向下褪,林依莲的手只好无力的、犹豫的放开了,于是,传说中的桃花源,在山重水复中显现出来……
那隐藏在黑色丛林中的一抹线,那一抹粉红色的花瓣,那细细的花径……禅房花木深,曲径通幽处!
海浪似是看的痴了,怔怔的看着,感到的是美和震憾。
林依莲却感到很不自然,她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露出过身子,现在不但露出了身子,还把自己最宝贵最神秘的地方让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观赏,细细的观赏那个自己都不敢去看一看就心跳加快的地方,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似乎想要摆脱开海浪的目光,似乎想要掩蔽内心的羞涩,但是她一扭动身子,她呈现在海浪眼前的那个神秘的桃花源,就分开了一条细细的花路,让海浪得以窥视而进。
海浪不只是窥视,他还要用望、闻、问、切!
他正在望着那个地方——望!
他还在鼻子闻着那个地方——闻!
他甚至用手去“指”一下那个温暖的闪烁着水泽的地方,他的手指轻轻的一点,林依莲的身子就是不可遏制的颤抖着——切!
然后,他的嘴唇,慢慢的,温柔的吻向那个地方——问!
当海浪的嘴唇向林依莲的桃花源吻下去的时侯,林依莲张大嘴巴“啊哎……”一声,身子突然绷的紧紧的,她的快感,终于冲上了最高峰,呼啸着,汹涌着,把她一个浪头接一个浪的推到了风尖浪头之上,然后一个更高的浪头打了过来,把她狠狠的凶猛的打下了海底……她绷紧的身子像鱼一样的颤抖着,软软的瘫软下来!
海浪不让她在海底沉睡,他的舌尖灵巧的挑动着她的情欲,把她从海底唤醒,把她又送到了海面上,海面上的浪头又开始一波接一波的推送着她,然后又是一个浪头大过一个浪头,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在把她送到最高的顶峰的时侯,一个更高的浪头,又把她把入海底!她实在受不了这个突高突低的抛物线,更受不了这种酸麻痛痒的快感,但是她又舍不得这种感觉,这种让她迷醉让她晕眩让她沉睡让她奔腾的感觉!
林依莲的每一次身子的绷紧和放松之间,都会涌入大量的春水,而这春水,有部分流入到了正在和她的桃花源亲密接触的海浪的嘴唇里。
在林依莲第三次沉入海底的时侯,她忍不住发出了投降的暗号,她的神经有点受不了这种大喜大悲的刺激了,海浪放开她的双腿,把她放在毛毯上,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的衣裤。
林依莲在迷醉中抬起头来,睁开娇慵的眼睛,正好看到海浪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威风凛凛,耀武扬威,正在对着她的双腿之间,跃跃欲试,蠢蠢欲动,她不由吓了一大跳,太粗太大了,她的娇柔,如何能容纳的下?
海浪这时已经把坚挺的男性雄风,对准了林依莲细细嫩嫩的桃花洞口,轻轻的研磨着,每一下研磨,都让林依莲心跳加快,全身酥麻,但是她还是不敢尝试,海浪的太大太粗了,如果真的进去,会有多痛?她不敢去想,她原来想像着性爱的美好,但是事到临头,她反而怕了,反而畏缩了,她扭动着双腿,试图把海浪蹬开,试图不让海浪得逞。
到了此时,海浪显出了他狼性的一面,好事马上就要成了,肥肉就在胯下,他岂会容她逃走?他轻舒猿臂,抓住她的双腿足踝,不让她乱动,接着虎躯一震,对准桃花源,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势如破竹一般冲刺进去……
“哎呀……”巨大的不可名状的疼痛,让林依莲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晕眩过去,她的嘴唇紧闭,银牙紧咬,眉头紧皱,身子绷紧,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她不堪承认不能忍受这种破瓜之疼,她紧紧的夹住双腿,夹住海浪的腰,她夹的很紧很紧,不让海浪稍动一动。
海浪也不动,他现在正在爽着!一个处女因被破瓜之后带来的极大的疼痛本能的会夹住双腿,而这种疼痛更会让这个女人的肌肉痉挛,这种肌肉痉挛对于男人来说,却是绝妙的享受,海浪现在正在享受着林依莲身子最深处的痉挛一般的紧缩和吸啜,他把坚硬的锚抛入最深的海底,深深的扎根在海底深处。
在海浪刺破林依莲最后一道防线的时侯,林依莲在极大的疼痛之中,脑海中突然闪过了李建峰的影子,原来在她脑海中模糊的身影,忽然变得清晰起来,用一种静静的带着一丝冷讥的笑,在冷冷的盯着她,这种笑让她心悸,让她颤抖,她知道这是个幻觉,她忽然感到,她离李建峰越来越远了,远的这一辈子可能也不会再走到一起!
好像有一个世纪一样长久,其实不到半分钟,林依莲感到疼痛感在渐渐的消退,酸麻感在涌升,体内丝丝涌出来的春水,在滋润着她身体里面停泊着的恶客,她好像没有刚才疼痛了。
海浪又开始在动了,他是先占据要地,把旗帜先插上敌人的城池,然后再回头慢慢攻击周边地区,所以他要先把林依莲的肉体占有了,再慢慢品尝,慢慢调教。
他的动作开始是慢慢的、温柔的,既然进驻了,可以温柔一点了,他当然会温柔下来的,所以动作轻柔,林依莲渐渐的苦尽甘来,慢慢的品尝到了一点甜头,开始有了迎合,开始放松身体。
海浪的温柔持续了不到十分钟,他渐渐加大了攻击的步伐,加深了向纵深领域发展,开始硬刀硬枪,扎扎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进攻,然后,开始了全面进攻,纵横驰骋,锐不可当,威风凛凛,大显王者之风!
由于海浪是循序渐进,所以林依莲虽然还是疼痛难当,但至少没有苦的死去活来,她紧咬牙关,还是硬挺下来。
海浪把林依莲按在地板的毛毯上,攻击了二十分钟,又把她抱到沙发上攻击了十分钟,然后,才把她放在床上,发动了最后的攻击……玷污了她白玉无暇的身子。
林依莲这次是真的被浪花打翻沉入了海底,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官人我要
在朦胧中,林依莲感到自己在海底正在睡觉,她睡的很香很甜,因为她太累了,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大了,她正在海底睡着,四周一片安静,只有海底植物在她身子边飘浮着,只有海底的游鱼在她身边游动着。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去看,也可以感觉到这一切。这时,好像又有一条鱼儿游了过来,静静的停在她的面前,她好像感到不对劲,睁开了眼睛去看,却见这条鱼儿只是有着鱼的身子,脸孔却是李建峰——一个人面鱼身的李建峰,这不是让她恐惧的,让她恐惧的是李建峰的目光,那样冰冷,那样无情,那样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在鄙视她的背叛,鄙视她的水性杨花,鄙视她的淫荡,鄙视她的反复无常。那种冷冰冰的眼光,让她突然感到一阵阵彻骨的冰冷,人面鱼身的李建峰忽然吡着牙,向她冲了过来,仿佛要把她撕碎,仿佛要把好吃下肚子里去,她想逃,但是她在海底,她挣动四肢,却原地不动,那种无助,那种无奈,让她有一种陷足在泥沙里拔不出脚的恐慌。人面鱼身的李建峰森森的白牙更近了,那白牙,像是鲨鱼的牙齿,李建峰突然又变成了鲨鱼,张开血盆大口,森森的白牙对准了她,一口咬下来……
林依莲用力一挣,惊恐的大叫一声,惊醒过来,她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目光一转,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海浪的怀里,两个人正赤裸着相拥而睡。
海浪被林依莲惊醒了,睁眼一看,见林依莲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惊惶失措,他也坐起身子,伸手温柔的搂住林依莲,温柔的笑着说:“怎么啦?做恶梦了?”
林依莲看着海浪的脸孔,这个刚刚和她有过合体之欢的男人的脸孔,忽然感到他很陌生,刚才的荒唐放纵,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恶梦?),这个男人,她根本不熟悉他,却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他,自己是不是太轻率了?是不是太放纵了?她将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她将如何面对李建峰?
她怔怔的看着海浪,没有说话,心乱如麻。
海浪看到林依莲的表情,知道她这只是暂时的不适应,只不过是忽然之间失去了处子之身一种本能的恐慌,她辛苦经营的清白之身忽然被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给玷污了,在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转变不过来,这只不过是暂时的心理障碍,只要好好安慰一下,一会就好了。就像有的女人有处女做爱前恐惧症,有的女人有产前恐惧症一样,林依莲现在患上的是:失去处女恐惧症!也就是处女做爱后恐惧症!
有这种处女做爱后恐惧症的女人有很多,海浪久经花丛,可以称的上是破处高手,当然明白林依莲的感受,林依莲对于他以前的行动计划,有很重要的用处,所以要好好对她,现以已经占了她的身子,接下来就是在占领她的心,然后,才是最重要的,攻击她的操守!占了她的身,占了她的心,操守,自然而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攻破,但也要注意方式方法,不然适得其反,可就是功败垂成,悔之晚矣。
海浪看着林依莲的眼睛,清澈的眼睛一碧如水,微微一笑,说:“是不是后悔了?”
林依莲摇了摇头——后悔吗?不知道,至少她也从中得到了快乐。不后悔?好像还有点,不然,她的情绪为何会有萧索之感?
海浪没有说话了,他知道什么时侯该说,什么时侯该做,在和女人做爱的时侯,要刚猛威武,在和女人温存的时侯,要细腻温柔,现在,是温存的时侯,所以他要温柔的对待怀中的这个女人。他轻轻的伸过手臂,搂住她的肩膀,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林依莲微微挣动了两下,她的嘴唇一被海浪捉住,她的神智又飞上了天空,这种男女之间温存的销魂滋味,她实在无法抗拒,只能任海浪温柔的吻她,温存的抚摸她,刚开始,好像还没有情欲在里面,不过时间一久,当海浪的手抚摸到她的乳房的时侯,她感到了自己的欲望又升起来了,当海浪的手掌慢慢游走到她小腹下,用手指轻轻的探测她的秘密的花园的时侯,她的理智终于被汹涌而至的狂潮淹没,她紧紧的搂着海浪,双手在海浪健壮的背上抓着,在海浪的耳边轻轻呢喃:“给我……我要……”
她说着这话的时侯,她几乎听不到自己说的话,她只感到她的心跳的好快,她只感到她的脸热的烫人,她好像感到了一丝羞涩,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人说“我要”,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真的向一个男人说了“我要”,那一丝羞涩,很快就淹没在汹涌的情欲狂潮之中!
海浪听到了林依莲在他耳边说的“我要”,他在心中笑了,他忽然想到了一部香港的情色片,片名叫做《官人我要》,那是一种经典情色片,里面的很多桥段和情节都可以当做性爱教课书,海浪也很喜欢,他甚至记的里面的每一个做爱的细节和方法,今天,既然林依莲想要,既然她自己说出来“我要”,那我海浪就当一次官人,好好按照《官人我要》上面的桥段,好好收拾一下你吧!
海浪没有说话,不,他说话了,只不过是他俯在林依莲耳边轻轻的说的,我们都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听到林依莲好像吃吃的笑了,然后轻轻的捶打了海浪两下,好像轻轻的说了“你坏”,然后就看到海浪真的开始“坏”了,分开了林依莲的双腿,身子压了上去……
销魂的呻吟和喘息再次响起,房间里面春色盎然,“官人我要”的主题曲响彻房间,春宫图正在上演,一式一式,一页一页,各式各样的花招,让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当然,这一切都没有人看到……
持续的时间比上次更长久,快感也比上次更爽快,林依莲虽然还是有点疼痛,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过,好多了,她终于品尝到了性爱的极致,因为海浪本就是一个性爱高手中的高手,宗师级别的人物,如果想让她从性爱中得到快感,得到享受,他的方法太多了,多的连他自己都数不清,只要他随便用个三招两式,就可以让林依莲欲仙欲死,当然,这种事不能随便,做爱要投入,只有投入,才能满足对方,才能自己享受到极致。
一个小时后,海浪在压抑中爆发,林依莲在疼痛中快乐,两人双双攀登上极致的高峰!
海浪的喘息很快就停了下来,做这种事,对于男人的体力消耗是巨大的,不论多强壮的男人都会感到疲劳,都会喘息更快,林依莲没有经过别的男人,如果她经过别的男人,再看到海浪这么快就恢复了体力,她一定会感到惊讶和崇拜,惊讶海浪充实的体能,崇拜海浪的男人雄风。
海浪拉过被子,盖上两人的身体,他们两人都累出汗水来了,一会儿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知道要和林依莲聊聊天,谈谈人生,女人嘛,都喜欢在事后得到关注,聊聊天和谈谈人生,可以让她感到自己不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所以海浪不能做对待十二房的小姐一样,直截了当推倒就上,完事后全部赶走倒头就睡。
海浪的手指轻柔在林依莲身上游走,温柔的说:“你好像也不小了,怎么还是处女哪?”
林依莲脸色绯红,轻轻捶了海浪一下,娇嗔的说:“我很老了吗?”
海浪笑道:“当然不老,不过你也有二十三四了,像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好像很难找到处女了。”
林依莲叹息了一声,说:“我在大学的时侯,有过一个男朋友,因为他……”
林依莲把大学里和男朋友的事情都对海浪说了出来,她很久没有一次说这么多话了,她把海浪当成了最好的听众,愿意向他倾诉,海浪现在表现的也像个最好的听众,他静静的听着,偶尔问上一句,但是绝对不会粗鲁的打断林依莲的话,他知道,当一个女孩子愿意向一个男人倾诉心声的时侯,说明这个男人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就算还没有占据最重要的位置,至少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位置。
一个女孩子愿意向一个男人倾诉,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是她喜欢上这个男人了,二是因为她寂寞,林依莲现在是两者都有,她已经喜欢上海浪这个神秘的男人,她愿意向她诉说多年的寂寞。
第二百三十八章 这一夜的风情
海浪静静的听着林依莲的倾诉,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不时插上一句,两人边说边聊,聊一会儿,就做一次,做一次就相拥着睡觉,在半睡半醒之间再做,做了再睡,不知不觉,一个夜晚就悄悄的溜走了。醉露书院
海浪睁开眼睛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正好从窗台撒了进来。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林依莲正在用手撩开窗帘,清晨金黄色的阳光撒在她赤裸的身上,在她象牙一样洁白晶莹的身子上,镀上一层金黄色,使她看来像尊圣洁的女神,美丽而庄严。
海浪却微微的笑了,他望着这尊圣洁的女神的身子,心中充满了一种征服的满足感,他在这尊美妙的身体上,曾经为所欲为,曾经纵横驰骋,曾经大杀八方,在这尊美妙的身子上每一个洞口都插上他胜利的旗帜。
林依莲回过头来,就接触到海浪充满笑意的眼睛,就看到海浪嘴角一丝邪恶的笑容,她明白海浪在笑什么,她的脸红了,她也笑了,笑着去穿衣服。
海浪静静的看着林依莲穿衣服,欣赏美女脱衣服是种享受,欣赏美女穿衣服,也是种视觉享受,尤其是这个美女曾经在你胯下娇喘呻吟,在你胯下辗转承欢,在你胯下不堪蹂躏,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了秘密,因为她的秘密你都见识过,你都探测过,这个时侯,你欣赏这个美女脱衣服,你会有一种很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让你几乎想要仰天长啸:这个美女——我睡过!
林依莲的衣服很快就穿好了,她是边找边穿,因为她的衣服昨晚被海浪凌乱的扔的到处都是,从衣服被扔到乱七八糟可以想像场斗无处不在,战火是随心所欲的发挥。
海浪温柔的一笑,说:“你要走了?”
林依莲拉好上衣的拉链,结束了最后一道装束,走过来,说:“今天还在上班,不能晚了,蓝月儿太厉害,晚到会被她骂。醉露书院”
她一边说,一边走近海浪,用纤美的手指,轻轻的抬起海浪的下巴,仔细的凝视着海浪的眼睛,她凝视的很仔细很认真,足足凝视了有十秒钟,她的眼神中的表情在变幻着,偶尔忧伤,偶尔甜蜜,偶尔痛苦,偶尔欢悦,最后,化为忧郁,轻轻的说:“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不可以!”海浪直截了当的说,他虽然仍然在微笑着,但是口吻却斩钉截铁,不置商议。
林依莲反而有点奇怪了,说:“我还没有说什么事,你就拒绝了,为什么?”
海浪说:“因为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来,你想要我答应你:以后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林依莲叹息一声,说:“你真是个魔鬼,什么心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这样厉害,一定曾经有过很多女人,现在也一定有很多女人,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我只希望昨晚只是个梦,梦醒之后,你我各不相关,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以后再在蓝天星的公司见面,大家只当从不相识!”
海浪说:“你以前快乐吗?”
林依莲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海浪说:“我知道,你以前并不快乐,你都二十三岁,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你是在把自己锁在一个笼子里,你不走出那个笼子,你永远得不到快乐。我,就是要把你拉出那个笼锁,让你感到快乐,让你释放出你的热情,让你享受性爱的快乐!”想睡人家,还想利用人家,却把理由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海浪脸都不红,脸皮之厚,就算不能绝后,也可以说空前了!
林依莲却被海浪这种性爱宣言感动了,以为这个男人真的能拯救自己寂寞的灵魂,叹了口气,说:“但是,我……我有男朋友的!”
海浪摇了摇头,说:“那个李建峰不是你的男朋友,他只不过是你寂寞时侯幻想的对像,他不能让你释放出热情,他不能了解你的感受。醉露书院”
林依莲认真的说:“但他是个好男人,他至少不会像你一样到处勾引女人上床……”
海浪打断林依莲的话,说:“你真的认为还有好男人?你真的认为他就不会和女人上床?”
林依莲说:“好男人当然有,他不是像你这样的男人,他会给我安全感,他不会和别的女人上床的。”
海浪忽然笑了,说:“你还想回到他身边,和他过平淡的日子?”
林依莲沉默了一下,说:“嗯!”
海浪笑道:“我如果能证明他也不是个好男人,他也会背着你偷偷和女人上床,你信不信?”
林依莲摇头说:“我不信!你自己是个乱七八糟的男人,并不是说别的男人都和你一样。”
女人的心,说变就变,林依莲现在忽然感到李建峰是个好男人,忽然感到海浪只不过是个到处勾引女人上床的色狼,在她这样说着,在她这样想着的时侯,她忽然感到一丝对海浪的憎恨和讨厌,她忽然想起来李建峰的好处来。她甚至有些后悔和海浪上过床,她甚至在想着,今天晚上和一个陌生男人的疯狂,如何才能瞒过李建峰,只要李建峰不知道,她会对李建峰更好更温柔,她会把这件事永远的隐藏起来,永远不让李建峰知道她曾经和一个陌生男人疯狂的性爱。
林依莲对海浪的憎恨和讨厌,马上透过眼光,让海浪敏锐的观测到,也许林依莲并不知道她讨厌海浪的意思会让海浪看出来,但是海浪是何等样人?这种女性的心理变化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在心中冷冷一笑,心说:“你都是被我上过的女人,现在想要放下欲刀、回头是岸,嘿嘿,如果让你这个我都吃到嘴里的肥肉再跑了,我海浪也不用再出来混了!”
海浪马上说:“这样吧,反正我用不了三五天就会到蓝天星的公司报到,咱们就成了同事关系,咱们的事情,我保证,不会从我嘴里传出去,我也会向蓝天星和蓝月儿要求,不让他两人把咱们的事情宣扬出去。也就是说,咱们的关系,不会有人知道,你还可以继续和李建峰关往,你俩还可以保持着恋爱关系。不过,你给我十天的时间,如果在十天之间,我找不到李建峰也是会背着你和别的女人乱搞的证据,我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扰你,如果我能找到证据,证明这个世上已经好男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海浪的立场十分明确,而且亲口保证不会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这是最让林依莲担心的,现在她放心了,她还可以继续瞒着李建峰,不让李建峰知道自己曾经出轨过。
人,就是这样奇怪和自私,自己可以出轨,出轨之后想方设法要掩蔽过去,但对于另一方的要求总是严厉,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穷追猛赶,绝不原谅对方的背叛!林依莲现在就是这样,第一任男朋友背叛了她,她不原谅,她背叛了李建峰和一个陌生男人疯狂的做爱,她却想方设法想要隐瞒过去,想在回到李建峰身边,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海浪亲口保证不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而且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打扰林依莲,让林依莲感动了,她有些后悔自己把海浪想的太坏,她甚至对刚才讨厌海浪的心情感到了一丝愧疚,所以补偿一样的俯下身去,吻着海浪的嘴唇。
吻着海浪的感觉,还是那样美妙,林依莲感到自己有点不舍得离开这种感觉,但,她必须离开,海浪这种男人太危险,不适合她,海浪只能做个一夜情人,不能做老公,只有李建峰那样的男人才能做老公,她还要回到李建峰身边,以后正正经经的做李建峰的女人。找一夜情人可以找个调情高手,但是找老公一定要找个老实可靠的,她认为,李建峰就是老实可靠的男人,至于海浪说找什么李建峰会背叛她的证据,她认为不但多些一举,而且可笑,李建峰怎么会背叛她哪,他看到别的女人,脸都会红。
但,但,林依莲心中忽然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如果海浪真的找到了李建峰背叛她的证据哪?她会不会原谅他?我曾经背叛过他,他如果也背叛过我,理论上我应该原谅他,但是,我背叛他,他不知道,他背叛我却知道,这种事能讲理论吗?我会不会原谅他?
林依莲不敢再想下去,她温柔缠绵的和海浪吻着,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和这个神秘的男人接吻了,不,一定要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各不相干,各走各路,就让这一吻,就这让一夜,永远留在记忆中吧!
还是要走的,林依莲心中纵有温情万缕,柔肠百结,还是要离去,她和海浪缠绵的吻了足足五分钟,这一夜的风情,都化为这缠绵一吻,尽在不言之中!
又快到月底啦,优宫又要向兄弟们求订阅了,希望有条件的兄弟们,在本月月底能尽量给狂龙个全线,就算一时看不完,可以留着慢慢品尝。因为狂龙现在是总订阅榜第九,希望兄弟们能帮优宫保住这个位置,优宫下个月还会在二十万字以上奉献兄弟们,多谢兄弟们啦,优宫顿首!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夜夫妻百日恩
看着林依莲欲走还留、欲留却走的离去的背影,海浪的嘴角又泛起了习惯的邪恶笑容——他吃定林依莲了!
等林依莲走后,海浪开始穿衣服,他穿衣服的动作并不快,他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他在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醉露书院
邵一夫的儿子邵雪梧在这几天就要带领大批人马回国,剿灭“福龙帮”的行动一定要提早行动,在邵雪梧回国之前,杀掉邵一夫。这个计划,海浪心中本来就有了一个大至的概念,只要再好好计划一下细节,就可以进行了,现在,他要和刘亦飞商量一下,他的计划中,刘亦飞是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对于刘亦飞,海浪对她的印像并不坏,相反,他还有几分喜欢和欣赏这个精明的女人,如果可以,他倒是愿意能常常和她亲热一下,但,大局为重,儿女情长的事不能去想,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衣服,随穿随脱,他喜欢边走边唱,他喜欢一路繁花。对于刘亦冰要求灭亡“福龙帮”之后,她要收取五成的黑钱这个要求,海浪还是愿意付给她的,毕竟她一个女人不容易,这五成的钱也是她在拿命来换,不能亏了她。
海浪想到这里,想要给刘亦飞打个电话,约她出来,这才想起,他的手机昨天被乱枪打碎了,只能到楼下的公用电话去打了。
海浪走出房间,走到宾馆服务客厅,用服务台的电话打了刘亦飞的手机,约她出来一下,两人要好好谈谈,
海浪走出宾馆,先在街边的商店买了部手机,充值好手机费,才开着轿车,向约定的地点行驶而去,这年头,手机是必不可少的联络工具。
在路上,他又给陈近强打了个电话,说是下午就去陈府商议大事,要陈近强先悄悄的把手下可靠的兄弟召集起来,随时待命,具体细节,等海浪等到了陈府再商议。醉露书院陈近强听到海浪这样说,明白行动就要开始了,也感到很兴奋,马上答应海浪把兄弟们召集好,就等海浪下午过去商量如何动手的细节。
半个小时之后,海浪把轿车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前,这家宾馆,就是他和刘亦飞约定见面的地方。
看到又是宾馆,海浪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他知道,只要进了宾馆的房间门,刘亦飞这一关,肯定还是要献身的,他可是刚刚和林依莲做了一夜呀,如果再把刘亦飞搞舒服了,他的体力可是要严重透支了,虽说他体力超强,但性爱这码事,是最消耗体力的,就算是铁打的金钢,也会被软化下来,何况他本是血肉之躯,古人不是有句诗叫: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真是至理名言的警世之语呀!刘亦飞虽然不是二八佳人,也是三八佳人,三八二十四,刘亦飞也不过二十四岁,正是性欲旺盛正当妙龄,她的厉害,海浪可是领教过的,今天不拿出点真本领,看来是过不了这一关啦!
海浪叹了口气:“唉!读者兄弟们都以为我纵横花丛,享尽艳福,其实我也是靠出卖肉体换两个钱花花,都不容易呀,现在女人当权,哪一个女人侍侯不到,就过不了关,我也只好咬咬牙,硬挺下来了,如果我累死在女人肚皮上,读者兄弟们给我烧纸的时侯,将会看到我的墓志铭是这样写的:此人已成仙,有事烧纸!另外,还请兄弟们关照优宫哥们一下,他也挺不容易的,每天都码字到深夜,写的虽然不怎么样,兄弟们念他写的辛苦,到月底就赏他个全线吧!”
海浪心说:不行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充足的体力来源于食物,要先吃饭!
他先不着急走进宾馆,在宾馆的对面一家餐馆,先吃过早餐,这才悠悠然的踱着方步,向宾馆走去。醉露书院
海浪走向宾馆服务台,服务台前的小姐连忙微笑着招呼:“先生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海浪说:“有一个刘小姐订了房间,在几号房?”
服务小姐说:“您是海先生吧?刘小姐吩咐过,让您到219房间去找她,她在那里恭侯。”
海浪点了点头,向二楼走去。
他吃过早餐之后,充足的体力又让他精力旺盛,内华内敛,现在他静静而行,脚步轻健,如同一只静静行走的豹子,在静默中储藏着爆发的力量。
来到二楼,他找到219房间,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笑道:“天王盖地虎!”
房门打开,露出刘亦飞的脸颊,今天她打扮的很性感很漂亮,一件红色的连衣长裙将她美妙的身材勾勒出魔鬼般诱人的魅力,再配上她天使般的脸容,更是男人想入非非——对男人最有诱惑力的女人,当然是天使般的相貌魔鬼般的身材!(不明白老天为什么偏偏要造一些天魔鬼般的相貌天使般的身材的女人,是不是想要衫托的作用?)
刘亦飞如果但看表面,是那种又成熟又端庄的女人,绝对不像她的本质是阴险而放荡的,在许多男人眼中,她的相貌和气质,是男人选取老婆的最佳对像:端庄而不呆板,成熟而不世故!当然,是没有认清她本质之前!
刘亦飞笑吟吟的瞟了海浪一眼,风情撩人的一笑,说:“你是革命党?还是黑帮?这种老掉牙的暗号,你还用?”
海浪闪身而入,笑道:“革命常就是黑帮,黑帮就是革命常,每一个革命党成立之初,都是从黑帮发展起来的。”
刘亦飞关上房门,扭动着诱人的身材,用一种优雅的姿势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海浪,静静的望着他,说:“你把我叫来,是不是要动手了?”
海浪笑了笑,说:“我就喜欢和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打交道!不错,我想今晚就动手!”
“今晚,会不会太急了?”刘亦飞显出了一丝紧张的表情,她虽然在强制着这种紧张,但身子仍然在轻轻的颤抖着,要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行动失败,她就会没命,就是行动成功,她也只有携款潜逃,有多远跑多远,不然,邵大公子的追杀将是她永远的恶梦。
海浪说:“急是急了点,但是不能再等了,再等,邵雪梧从美国回来,咱们的计划就泡汤啦。我刚才给陈近强打电话了,他已经把人手都召集好了,只等咱们里应外合,就可以一举铲平邵一夫。”
刘亦飞皱了皱眉,说:“你和陈近强打成一团了?我怎么不知道?”
海浪说:“我没必要什么事情都向你汇报吧?”他看到刘亦飞脸色一变,又笑道:“你不用生气,我都安排好了,你只等着收到你的五成分红,就远走高飞。”他冷静的看着刘亦飞的眼睛,说:“亦飞,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钱,我一定会给你!”
刘亦飞本来有些恼怒海浪自作主张去和陈近强联手,但是看到海浪难得诚恳的眼神,只好说:“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拿到钱,就走人,以后的事,你自己处理,我懒得管,我也管不了。”
海浪笑了,说:“你只要相信我,这就够了,其它的事,由我来处理。”
刘亦飞又皱了皱眉头,说:“看在咱们露水夫妻的份上,我可提醒你,陈近强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心狠手毒,诡计多端,你要小心!当然,我这是多此一举,要论心狠手毒诡计多端,谁也比不上你,我只不过提醒你一下,免得你阴沟翻船。”
海浪笑道:“多承你看的起我,送我‘心狠手毒诡计多端’八个大字,我一定要把这八字真诀发扬光大。你放心,就凭陈近强,还不是我的对手,今天晚上,是邵一夫的死期,同时,也是陈近强的死期!”
“一石二鸟?”刘亦飞扬了扬眉毛,看着海浪,说:“你果然够毒!可以说说你的计划吗?”
海浪说:“可以!不过,我只能对你说,关于你的那一部分计划,整个计划不能对你说,你知道了,对你并不好。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
刘亦飞相信海浪会信守诺言把她的五成分红给她,她也相信海浪不会害她,她还是挑起了眉毛,笑眯眯的望着海浪,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不会害我?”
海浪笑道:“正如你所说的,咱们是做过露水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夜夫妻似海深!咱们在一起不止一夜,这点感情还是有的!”
刘亦飞笑道:“想不到你这个冷酷无情的人,还会谈感情,能得到你的感情,我真是受宠若惊!”
第二百四十章 咱们哥们发财了
海浪笑道:“我又不是魔鬼,出来混,是求财的,不是杀人的,偶尔泡泡美女,谈谈感情,聊聊人生,还是可以滴。”
刘亦飞说:“你对我说一下关于我那一部分的计划吧,我在整个计划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我在做什么事情?”
海浪说:“第一步,我会先要陈近强约邵一夫赴宴,在宴会上动手杀掉邵一夫,邵一夫一定会心怀戒心,你的任务要尽可能让他去除戒心,少带几个保镖来赴宴,这样动手的时侯,才会少费手脚。”
刘亦飞说:“邵一夫的疑心很重,我的劝告不一定有用,甚至会适得其反,更引起他的戒严。”
海浪说:“那就顺其自然,随便他带多少人马。到了房间里面,我的第二个行动一展开,你再去门口把那些手下调走,咱们就可以动手了!”
刘亦飞说:“会不会有危险?”
海浪笑道:“你把那些手下调走,你也离开那里,远远躲藏起来,就算有危险也不会到你头上。”
刘亦飞这才放下心来,望了海浪一眼,说:“你哪?你有没有危险?”
海浪长笑一声,豪气干云:“富贵险中求!咱干的是刀口舔血没本钱的生意,脑袋早就别在裤腰带上,这条命随时都会丢掉,男子汉大丈夫,有点危险怕什么!”
刘亦飞仔细的看着海浪,说:“如果我说,我担心你,你信不信?”
海浪心中一甜,随之一酸,别过脸去,不敢去看刘亦飞的眼睛,笑道:“当然信,我如果回不来,你的钱,就没有人给你,哈哈!”
刘亦飞幽幽的看了海浪一眼,冷冷的说:“你既然谈到钱了,咱们就谈钱。钱,如何才能到咱们手上?”
海浪说:“你上次不是说,邵一会最近有一笔钱,马上就要汇到美国去吗?”
刘亦飞说:“是的,邵一夫所有的黑钱,他都要换移到美国的银行,通过邵雪梧洗过之后,再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用,这些钱有一部分会当做邵雪梧在美国‘福龙帮’的积金和产业,有一部分钱会回到邵一夫手上,当成投资资金,转做正当生意。”
海浪说:“他一年汇几次钱?”
刘亦飞说:“一般是一年汇两次,不过,今年邵一夫被蓝天星压制的厉害,赚到的黑钱少了很多,所以只能汇一次,这次的汇款,就在这两天,在邵雪梧赶回国之后,等到邵雪梧一收到汇款,安排好这笔汇款,就会回国了。邵雪梧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回国,一方面是安排美国的事情,第二个原因,就是在等这笔汇款。”
海浪眼睛中厉芒一闪,笑道:“这次汇款大约有多少金额?”
刘亦飞说:“应该在一亿美金左右,至少也有八千万以上,美金!”
海浪笑道:“咱们哥俩发财啦!去取酒来,先庆祝一下。”
刘亦飞也笑了,说:“钱是不少,但是没到咱们手里,你高兴什么劲?”
海浪正容说道:“还有分别吗?只要咱们略施手腕,这笔钱还不迟早是咱们哥们的,咱哥俩一人一半,你五千万,我五千万,还都是***美金,多爽!”
刘亦飞笑着瞟了海浪一眼,说:“你要打林之玲的主意?”
海浪说:“当初咱们勾引她上床,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只要革命能成功,我完全可以再出卖自己的肉体一次,满足一下林之玲的兽欲。”
刘亦飞笑道:“说的这么可怜,好像你受到多大的委屈一样!我看是满足你的兽欲还差不多。”
海浪吡牙一笑:“相互满足吧!到时侯,少不了你还要在旁边盯着林之玲,她对你信任。”
刘亦飞说:“你准备什么时侯找她?”
海浪说:“今天中午就要去找她!你今天下午回去之后,就劝邵一夫在今天就把钱汇去美国,劝告他越快把钱汇去美国,邵雪梧就越快回国,邵一夫一定不会对你起怀疑,还会以为你是为他好,他到时侯会要林之玲过来办理汇款的事。你看到时侯差不多了,就给我打电话,我赶回来。等到邵一夫和林之玲把一切都快准备好的时侯,你再悄悄的给我打电话,我就赶紧过去,假装和邵一夫商量重要的事情,把邵一夫叫开,只留你和林之玲在旁边。这时侯,你就把我给你的帐号,悄悄的和邵一夫给你的帐号掉包,让林之玲把这黑钱全都汇到咱们的帐户上来,钱就是咱们的啦。哈哈!”
刘亦飞说:“这样子会不会太冒险了?如果邵一夫回来,问林之玲,咱们不是当场就要暴露?”
海浪说:“所以咱们的时间要把握的恰到好处!你在那边和林之玲汇款的时侯,我这面就要商议和邵一夫去赴宴的事情,就暂时不会过问汇款的事情,因为汇款汇过很多次了,都没有问题,邵一夫的心中会有顺理成章的侥幸心理。说白了,我们只能赌!”
刘亦飞的双手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说:“这可是拿命在赌,不是闹着玩的!”
海浪说:“应该没有事的。林之玲对你很信任,认为你不会在金钱方面出卖她舅舅,也认为你不敢出卖她舅舅,还有,林之玲看到是我把她舅舅叫走的,更会放松警戒心理,这就是当初咱们为什么要和她上床的理由!咱们和她上床,不就是为了让她对咱们信任,减少她的警戒心理吗?”
刘亦飞说:“只怕她看到是咱们两人,会想到咱们勾引在一起,我让她舅舅戴绿帽子的事来,那就适得其反了。”
海浪笑道:“不会的!她也是女人,她明白她舅舅根本不能在性生活上满足你,你和我勾搭在一起很正常。再说了,以我上次在床上的表现,她一定对我念念不忘,大不了我先去让她爽一爽,减少她的警戒心,到时侯会事半功倍。”
刘亦飞笑了:“你的时间,安排的还真够紧的,现在陪我,一会去陪林之玲,然后去见陈近强,接下来去找邵一夫,随即再去赴宴,最后就是杀人,这些事情,你都要在今天完成,真是超人!”
海浪笑道:“没办法,这是工作!”
刘亦飞说:“你准备让林之玲把钱汇到什么帐户上?这个帐户要是美国的,就算帐号改了,邵雪梧在美国公司的用户名,可不能改动,不然,林之玲一定会看出问题来的。”
海浪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让电脑黑客侵入邵雪梧在美国银行的帐户,把他的帐号修改成我的名下,林之玲不会看出问题来的,你也放心,对于汇款的事,我会派专业电脑黑客盯着,只要林之玲一汇款,钱就会马上落入我的帐头,到时侯,我会再转汇给你五成分红。”
“然后哪?”刘亦飞盯着海浪的眼睛静静的说:“然后是不是你我分奔东西?”
海浪看着刘亦飞,淡淡一笑,说:“不然还能怎么样?”
刘亦飞幽幽一叹,没有说话。是呀,不然还能怎么样?她倒是想跟随着海浪一生一世,海浪会要她吗?海浪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好好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他的性格,他的生活方式,都注定他不会是一个好好先生,跟着这样的男人,会时时刻刻为他的生命担惊受怕,还要为他的花心争风吃醋,她,刘亦飞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这样的生活,她是不会承受的!
海浪也沉默下来,自己取了瓶酒,倒了两杯,递到刘亦飞面前一杯,自己端起来慢慢品尝着一杯。
刘亦飞端起酒杯,也慢慢品尝着。
气氛有点沉静,有点压抑,房间中竟然有种忧伤的感觉在缓缓流动。
海浪忽然笑了,抬起头来,看着刘亦飞,笑道:“咱们哥们发财了,应该高兴才对,何必想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朝酒梦何处?来,干杯!”
说着伸手过去,轻轻的碰了刘亦飞手中的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刘亦飞也笑了笑,笑容中有几分忧郁,说:“你既然这么洒脱,我又何必婆婆妈妈看不开?来,干杯!”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举杯而尽。
刘亦飞放下酒杯,静静的看着海浪,海浪笑道:“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变帅了?”
刘亦飞笑了笑,说:“你一直都很帅!你还记不记的,你答应过我一件事情,到了咱们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好好做爱一场,当是送别宴!”海浪正容的说:“我怎么会忘?”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三八佳人体如酥
刘亦飞说:“你既然还记的,那就好!咱们明天如果还活着,也就是咱们分道扬镳的那一天了,我要你现在就兑现诺言。醉露书院”
海浪说:“咱们可以明天再做爱,只要成功了,咱们还有机会的。”
刘亦飞凄婉的一笑,说:“我不知还有没有命活到明天,我只想现在就和你做爱!”
她现在脸有凄婉之色,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使她看来楚楚可怜,哀怨动人,让人不但不忍拒绝她的要求,还要把她抱在怀中轻言安慰。
海浪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也被刘亦飞这份凄美打动了,他温柔的看着刘亦飞,轻轻的招了招手,刘亦飞站起身子,走到海浪面前,停了下来。
海浪坐在沙发上,微微抬头,看着刘亦飞的眼睛,慢慢向下看,望着她的身子,眼睛中闪烁着既温柔又炙热的光芒。
刘亦飞红色丝质连衣裙里面的身躯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曲线起伏,诱人之极。
刘亦飞站在海浪面前,盯着海浪的眼睛,轻轻的伸出手去,把红色丝质连衣裙轻轻褪去,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就展现在海浪的眼前。
刘亦飞的身材峰峦起伏,圆润饱满的乳房,纤细丰盈的腰肢,修长毕直的大腿,大腿并直,两腿之间丰姿旺盛的草原显示女主人旺盛的性欲,两腿紧并,紧紧的夹住一个神秘的所在地,她一身细腻雪白的肌肤在窗外透来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海浪的眼睛平视,正好盯在刘亦飞小腹和两腿之间,他的眼睛望着那片丰姿旺盛的草地和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地方,心中轻叹一声:“好一个三八佳人体如酥!”
三八二十四岁,二十四岁是人生最好的时期,二八十六岁太嫩,四八三十二岁有点滑坡,只有三八二十四岁是最好的上升期,人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一种饱满的跃跃欲试的状态,这种青春散发出来的那种耀眼,那种张扬,那种活力,那种成熟,会让十六岁的羡慕,会让三十二岁的妒忌!
刘亦飞盯着海浪的眼睛,微微张开了双腿,于是,神秘的桃花源,展现出红楼一角,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海浪的眼前,一切一切,都是诱惑的,都是美妙的……
海浪没有说话,痴痴的盯着,这个让男人向往的地方,这个让男人迷醉的地方,这个男人神魂颠倒的地方,这个让男人乐而忘返的地方,这个生命之源,这个神秘之门!
刘亦飞向前走了一步,就跨到了海浪的大腿上,因为海浪是坐在沙发上的,她一跨过去,正好让自己的双腿之间,对着海浪的脸孔。醉露书院
海浪伸出手来,环抱在刘亦飞的臀部后面,捧住固定她的身子,然后俯下脸孔,对准那个神秘的桃花源,吻了下去……
刘亦飞的身子猛然绷紧,她的脸孔抬了起来,眼睛闭了起来,嘴唇却张开了,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按着海浪脑袋的双手,忽然紧紧的深入海浪的头发里,无意识的抓着海浪的头发。
海浪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他放在刘亦飞臀部后面的双手,配合着他的吻的动作时而用力时而放松,他吻的专心致志,他吻的天花乱坠,刘亦飞被他吻的神魂颠倒,被他晕的天晕地暗。
刘亦飞在快感如潮涌来之际,无意识的张开眼睛,仿佛在朦胧中看到窗台上放着一盆鲜花,那鲜花开的正艳,在阳光下绽放着最鲜艳夺目的光彩,那鲜花,不正像自己双腿之间的那朵鲜花吗,在海浪嘴唇的滋润下,正在绽放着,正在芬芳着,正在花枝招展着,正在含苞怒放着!
她的思绪,随着鲜花开始伸展,她的思绪好像飞出了这个房间,轻飘飘的飞向窗外,她的身子飞了起来,飞翔在空中,她感到自己像一只小鸽子,更像一只长了翅膀的天使,她好像还看到下面院子里停着几辆车,有几对恋人在草地上谈情说爱,有几个小孩子在快乐的游戏,有一对老年夫妻正在相互扶持着蹒跚而行,她微微笑了,展开翅膀,她的身子向上升起,飞越树梢,飞越城市中最高的楼顶,向上升起,啊,头上就是片片飘浮的白云了,她轻轻伸出手去,就拈起了一片白云,她微微吹了口气,那片白云就飞了出去,真好玩!她脚下踏着一片白云,在蓝天下,在白云间,自由的飞翔,自由的游玩,她好像来到了大海上,蓝天和大海,海连着天,天接着海,她就在海天之间,忽然,平静的海面上一个巨大的浪头打了过来,沾湿了她脚下的白云,沾湿了她的翅膀,她再也飞不起来了,她的身子就向海面坠了下去,一直坠到海底——她的双手突然就抓紧了海浪的头发,痉挛一般的狠狠蹂躏着海浪的头发和脑袋,她的呻吟终于爆发出来,体内巨大如浪潮的快感转化为声音,却只不过淋漓尽致的一声低低的“哎呀!”
刘亦飞在海浪灵活的舌头和温柔的嘴唇之下,终于到达了快乐的极致,她的身子软瘫了下来,她坐到了海浪的腿上,双手搂着海浪的脖子,轻轻的喘息着,她感到双腿之间一片淋湿湿的,也不知是她自己体内出来的春水,还是海浪的口水。醉露书院
海浪的双手搂着刘亦飞的腰肢,他现在和刘亦飞面对面,刘亦飞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娇艳的脸颊就在他的眼角,他的嘴唇还是湿润的,他的嘴唇吻向了刘亦飞的嘴唇。
刘亦飞热切的回吻着海浪的嘴唇,海浪的嘴唇上,还留着她的体味,她喜欢海浪嘴唇上这种带有她的味道和他自己原有的味道,这种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她兴奋,让她激动,让她亢奋,她和海浪缠绵的吻着,粗暴的吻着,相互索取,相互攻击。
——激情再一次被触发!
刘亦飞吻着海浪的嘴唇慢慢的向下,沿着海浪的脖子向下吻着,一边吻,一边用双手脱下海浪的衣服,海浪的上衣很快就脱光了,露出宽厚精健的胸膛,露出细而灵活的腰肢。他的这种身材是男人最标准的身材,是最有耐力也最为灵巧的身材,这样的身材对于女性的杀伤力和诱惑力是巨大的,刘亦飞的眼睛痴迷的盯着海浪的胸膛,海浪精健的肌肉让她感到亢奋和疯狂,她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肌肉,她的嘴唇一寸一寸的吻着他肌肉,吻着他的乳尖,慢慢向下游走。
海浪坐在沙发上,仰躺在沙发的倚背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刘亦飞细致温柔缠绵的吻。
刘亦飞的嘴唇吻到海浪健细平坦的小腹的时侯,她的双手已经在灵活的解脱海浪的腰带,海浪微微的抬高了屁股,让刘亦飞把他的裤子和内裤褪了下去。
刘亦飞褪下海浪裤子之后,跪在海浪的面前,抬起头来,盯着海浪的眼睛,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脸孔,红艳的嘴唇慢慢的吞没了海浪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
海浪舒服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掌,抚摸着刘亦飞的光滑的秀发。
很快海浪坚硬的男性雄风就在刘亦飞温暖的嘴腔中膨胀到了极点,刘亦飞轻轻的吐了出来,站起身子,湿润的嘴唇含着神秘诱惑的微笑,坐在海浪身上,一边抱着海浪的脖子,吻向海浪的嘴唇,一边把双腿之间,对准海浪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坐了下去……
巨大的快感如浪潮一样漫卷了两人,两人下面紧密的接触融合在一起,四张嘴唇更是缠绵的吻在一起,他的体内有她,她的体内有他,他的嘴唇上有她的味道,她的嘴唇上也有他的味道。
刘亦飞一边用力耸动着身子,一边用力的吻着海浪的嘴唇,过了一会,她又轻轻的耸动着身子,温柔的吻着海浪,无论是粗暴还是温柔,她都很享受海浪的坚硬炙热为她的心灵和身体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海浪也是同感,他先是被动的享受着,在快感一波一波一浪一浪打来的时侯,他挺身而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抱着刘亦飞的身子,平放在桌面上,凶猛的分开她的双腿,就是一轮天昏地暗的攻击!
在梅开数度之后,刘亦飞终于软软的躺在桌面上,任海浪对她狂轰滥炸,她只有呻吟和喘息的份儿了。
海浪在刘亦飞的洁白晶莹的身体上纵横驰骋,势如破竹般的冲刺着,蹂躏着,放纵着,摧残着,达到了快感的高峰,在一番凶恶的确良猛攻之后,在刘亦飞温暖柔软的花园里撒下种子,软软的俯在了刘亦飞雪白如酥的身子上……
第二百四十二章 女人的三种角色
海浪很累了,他需要体息。刘亦飞也累,她对海浪说让他睡一下,她会看着他睡,她会把他叫醒。
海浪笑了,吻了刘亦飞,然后上床倒头就睡。
刘亦飞拉过被子,替海浪盖上,她的动作很温柔,好像一个细心贤慧的妻子为她心爱的丈夫盖被子,不过,她知道不是,她就算可以做个贤慧的妻子,海浪也不会是个好丈夫。她替海浪盖上被子之后,自己也躺到被窝里,和海浪并排而躺。她侧着身子,用一个胳膊支着脑袋,一只手抚摸着海浪的胸膛,温柔的看着熟睡的海浪。
海浪很累了,所以睡的很香很甜,像个孩子一样,还在微微的发出鼾声,他的嘴角微微挑起,本来邪恶的笑容,现在变得像个调皮的孩子。
刘亦飞看着海浪,海浪酣睡的表情,激起了她体内的母性,她嘴里轻轻的哼起了儿歌,这儿歌就是催眠曲,让海浪睡的更香甜了。
女人在男人面前,通常会有三种角色,一种是母亲的角色,一种是女儿的角色,一种是情人的角色,只要三种角色交替使用,就可以俘虏一个男人的心,因为男人在女人面前也是三种角色,一种是父亲的角色,一种是儿子的角色,一种是情人的角色。夫妻或者情人之间,要想合平相处,那就是当一个女人想要扮演母亲的角色时,男人就要扮演儿子的角色,乖乖听话睡觉,依赖在女人的怀中做个乖宝宝;当女人想扮演女儿的角色时,男人就要扮演父亲的角色,做个敢干担当的尊严父亲,搂着女人,哄她睡觉,哄她吃饭,给她穿衣;当女人和男人都想扮演情人的角色时,那就是高潮的来临,让两人相互抚摸吧,让两人相互掠夺吧,让两人相互攻击吧!
刘亦飞看着熟睡中的海浪,一会儿是柔肠百结,一会儿是心乱如麻,一会儿子柔情似水,爱慕、妒忌、怨恨各种情绪纷至沓来,让她脸色阴沉不定。
她知道她抓不住海浪的心,她更抓不住海浪的人,今天之后,如果她们两人还能活着,明天就会正式分手,海浪会到天星帮继续他的霸权和野心,而她,将会带着用性命换来的数千万分红黑钱,远走高飞,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用那些钱来享受人生,享受生活,重新开始她全新的人生,重新认识别的男人……
海浪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又继续酣睡。
刘亦飞的手抚摸着海浪健壮的胸膛,继续着自己的思绪……只不过她重新认识的男人,一定不如身边这个又狠又毒又冷又酷的男人,这个狠毒冷酷的男人,明明是无情人,自己为啥会对他多情?难道只是因为女人是善于动情的动物,而男人是天生无情的动物?这个男人虽然狠,却狠的让人可爱,这个男人虽然毒,却毒的让人佩服,这个男人虽然冷,却让女人忍不住想用身体去融化他的冷,这个男人虽然酷,却让女人忍不住想用心灵去触摸他的酷!这是个多么复杂的男人,这是个多么神秘的男人,这又是个多么危险的男人!她以后也许会找一个温文尔雅好好先生来做老公,但是那样的男人,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爱恨不能牵肠挂肚吗?有眼前这个男人在床上威风凛凛纵横驰骋的让她迷醉的雄风吗?
想到雄风,刘亦飞伸过手去,把手伸向海浪的下面,噢,这个刚才还坚硬凶狠的在她体内横行霸道横冲直冲的小家伙,也会软下来,也会耷拉下脑袋呀?不过,就是疲劳的小家伙,也让她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让她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她知道这个无情而花心的坏东西一定又在外面搞女人啦,他才会这么累,他一会还要去找林之玲,她不能再让他累了,不能再让他消耗体力了,虽然想到他要去和林之玲上床就让她妒忌,她还是在心中原谅了他——不原谅又能怎样?她也是个残花败柳,她也只不过是邵一夫这个老头的情妇,又有什么资格去管海浪?
想到了邵一夫,她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酸,这个威慑江湖的福龙帮帮主,对她实在算是不错了,两年前,她只不过是一个外来的打工妹,在邵一夫的酒店里打工,让邵一夫看中,邵一夫并没有强逼她做他的情妇,是她自己看中了邵一夫的权势和金钱,答应做他的情妇的。这一两年来,邵一夫对她也算是爱护有加,把很多大大小小的生意让她来打理,把大大小小的权力让她来支配,她是有能力的,也是有手腕的,如果不是蓝天星的天星帮太强劲,她可以把福龙帮发展壮大,只不过,只不过邵一夫太老了,等到邵一夫百年之后,她打拼出来的天下,会是邵一夫的儿子邵雪梧的,而她,将会被邵雪梧凄惨的赶走,所以,她只有提早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她只有背叛邵一夫,为了钱,她只能这样做。
她的手摸着海浪软绵绵的小龙头,噢,就是软,也比邵一夫的要大要硬要粗了很多,她从来没有在邵一夫身上得到过性高潮,她没有从邵一夫身上得到过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性乐趣,邵一夫也明白苦了她,暗示过她,如果她看上别的男人,只要在不张扬的情况下可以和这个男人幽会来满足她的生理需求,她看不上别的男人,所以也就忍了下来,她当然想男人,只不过那些男人她一个也看不上,直到海浪出现了。她接近海浪,原本是邵一夫为了拉拢海浪才让她去接近海浪的,但是她的心却被海浪征服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海浪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邵一夫不算,因为有做才有爱,她和邵一夫都没有做过,就算做过,邵一夫也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更没有真正走进过她的内心。海浪不同,海浪不但进入了她的身体,也走进了她的内心!
她看着海浪熟睡的脸,睡眠中嘴角的笑容,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把她放在心上的,就算这个男人不会嫌弃她和邵一夫的关系,这个男人也不会和她在一起,这个男人是风,不可捉摸,这个男人是云,变幻无穷,这个男人是个赌徒,喜欢冒险和刺激,这个男人是个采花色狼,喜欢猎艳,他不会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别说是她,就算比她更纯洁更漂亮的女人,也休想抓到他的心,更休想抓紧他的人!
想到这里,刘亦飞笑了笑,很无奈的笑了,她本来在想着邵一夫,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海浪的头上来了,唉,邵一夫算是对自己不错了,自己却要害他的性命,却要想方设法掠夺他的财产,自己真是一个坏女人,是一个毒如蛇蝎的女人!但是,人生不就是一场掠夺吗?人生不就是一场战争吗?她只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弱者,要想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就是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吗?
刘亦飞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间是十一点钟,该叫海浪起床了,他休息了一个小时,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去找林之玲,去陪林之玲上床了。想到海浪就要和林之玲上床,她恨恨的瞪了一眼海浪,狠狠的掐了海浪一把。
海浪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刘亦飞,笑了笑,说:“你掐我干嘛?”
海浪一睁开眼睛,眼睛就清澈如水,白的发蓝的眼球,黑的发亮的瞳仁,看着刘亦飞,让刘亦飞再也恨不起来,只好笑骂道:“看你睡的死猪一样,快爬起来吧,去和林之玲那个小婊子上床去!”
海浪一边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一边笑道:“我以为干嘛掐我,原来是在吃醋!哈哈,这只不过是工作,何必认真?咱这不是为了满足她的兽欲,好让她对咱们不加提防吗?”
刘亦飞瞟了海浪一眼,说:“你和我上床,是不是也是为了工作?”
海浪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说:“某种程度说来说,是的!”他眼角看到刘亦飞脸色不好看,所以转脸一笑,望着刘亦飞的脸笑道:“不过在和你上床的过程当中,我喜欢上了和你上床,所以和你上床,不只是为了工作,而是为了喜欢和你做爱的感觉!”
刘亦飞这才转恼为喜,笑骂道:“你这张嘴巴就会油嘴滑舌,没点正经,好啦,你快走吧,时侯不早,我也要回去,让邵老头安排汇款的事。”
海浪穿好衣服,转过身来,走到刘亦飞面前,轻轻的伸出手来,抬起刘亦飞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再见!”
“再见!”刘亦飞看着海浪转身而去,心中又酸又痛,想到将在来到的暴风雨,又是一阵阵的紧张、惊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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