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狂龙(全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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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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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都是乳房惹的祸
邵雪桐正好爬到了海浪的双腿之间,脸孔正好对着他双腿之间,因为邵雪桐正在努力的向上奋斗,所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喷发出来的热量,都喷到了海浪的那个地方。
海浪的裤子被邵雪桐扒下去了,只有一条薄薄的小底裤啦,隔着那薄薄的小底裤,被邵雪桐吐气如兰的一呵,那种暖洋洋热乎乎的的滋味,还真***爽!
海浪几乎想大叫起来:这个时间,怎么可以挑战我的底线?快上来一点吧,躲开那个部位,我要受不了啦!
他这样想着的时侯,底裤里面的男性雄风,果然一点一点的涨大起来,像一个暴发户的虚荣心,渐渐的膨胀起来……
邵雪桐的脸孔本来就紧紧的贴着海浪的双腿之间,海浪那不甘寂寞的小草从底裤的旁边调皮的伸展出来,就够让人家大姑娘脸红心跳的啦,现在可好,干脆坚挺起来啦!
粗犷雄壮坚硬的男性雄风,一旦膨胀,可不是闹着玩的,至少现在,它就在邵雪桐的眼皮下面,嘴唇前面,晃晃悠悠、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似乎想要裂衣而出,啸傲长空!
邵雪桐想要快快爬上去一点,也好躲开这要命的部分,却偏偏在这个时侯,她的胳膊一点点用力都没有了,别说向上爬了,就是想要不向下掉落,就要紧紧的抱住海浪的身子。
海浪坚挺起来的男性雄风,在薄薄的底裤下面,迅速搭起来一个临时的小帐篷,帐篷呈金字塔型状,塔尖已经顶到了邵雪桐鲜艳嫣红的小嘴唇。
一股股男子汉特有的气味,冲进邵雪桐的鼻子里,让她脸色更红,心跳更快——这个臭男人,几天没洗澡了?
海浪可以对天发誓:我昨晚刚洗过澡!
海浪低着头,看到自己的那个部位,已经和邵雪桐的嘴唇,亲密接触,鲜艳芳菲的嘴唇就像娇艳的花朵,而他的那个部位,就像一条邪恶的蛇……
阵阵怪味刺激着邵雪桐的鼻孔,让她感到痒痒的,想要打个喷涕,又不敢张嘴乱动,一张嘴,她怕海浪的那条毒蛇,会趁势攻入她娇艳的嘴唇。
事情发展到现在,只不过三秒钟的时间,对于欲火攻心的海浪和羞涩难当的邵雪桐,却比一个世纪都长。
邵雪桐因为要躲开海浪还在向上挑动的底裤下的毒蛇,不得不用力向后仰起脸来,她紧闭着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显示着她心中极不平静。
海浪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从邵雪桐口鼻中发出来的阵阵热气,呵到他的底线上,他实在是忍无可忍——还得忍!
邵雪桐稍做休整,又开始努力向上爬,她双臂用力,身子向上提拔,在她向上来的时侯,娇柔的嘴唇,很不小心的——轻轻的噌了海浪的男性雄风一下!
喔!喔!海浪只感到一股热血直冲大脑,本来就坚挺的男性雄风,在忽如其来的刺激之下,又暴长一寸,顶了过去……
——晚了一点儿!邵雪桐的嘴唇部分,已经向上去了,只顶到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上,不然,可能会破门而入……
就是这忽然暴长的一寸,顶在邵雪桐的下巴上,也把邵雪桐顶的向后一仰,差点摔了下去。
邵雪桐感到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了一下,心中突然一跳,像是被伸出了一只小手,轻轻的拔动了一下她的心弦——她懂那是个什么东西!
销魂蚀骨的香艳时刻,终于过去了,海浪暗中冒汗,也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也许都有吧!失望的是这样的场面不知什么时侯会再来一次,高兴的是在这个危险期如果自己真的把持不住就不好啦,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一浪不平,一浪又起,邵雪桐的嘴唇刚刚越过他坚挺的男性雄风,下面,两个高突的肉团,又上来了!
海浪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忽然感到坚硬的下身,被两个热呼呼、软绵绵的肉团挤住了,那两个肉团软中带硬,硬中有软,软硬兼施对着海浪坚硬的下体磨擦。
海浪低头一看,乖乖隆得冬!他的男性雄风,正被邵雪桐的两个肉球,挤在乳沟中,因为邵雪桐正在用力的抱住他的身子向上爬,两个肉球也被挤压的变形了,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正在蹂躏着他因充血而坚硬无比的男性雄风!
我日!又来考验老子来!
海浪咬着牙,不向下看,他越是不看,脑子中就越是出现他的男性雄风被邵雪桐的两个肉球夹在中间蹂躏的情况——当然是在不隔衣服的情况下!
——乳交呀!
海浪在水深火热的情欲煎熬中,在冰与火的考验中,在情与欲的洗礼中,精神得到了升华——射出了他的精华!
邵雪桐的双乳夹住海浪的坚硬,那个坚硬挺拔的东西,似乎要裂衣而出,透入她的胸襟,透进她的心中,挑动她跳动的心脏!她忽然感到身子一阵异样的感觉,小腹中升起一团火一样的炙热,小腹下面却忽然沁出了一些什么……
就在这时,邵雪桐突然感到,她的胸部热热乎乎的,像是被水打湿了,随之一股奇异的味道传到了她的鼻端,她感到奇怪,停止了爬动,低下头去一看,看到被她夹在双乳中间的那个坚硬的金字塔的顶点,湿了一片,白花花的,她的双乳外面的衣服,也湿了一片,白花花的。
——哪来的水?她先是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脸色更红了,羞恼成怒——这个可恶的马车夫,居然在这个时侯……
邵雪桐抬举起头来,狠狠的瞪了海浪一眼,海浪扬了扬眉毛,挑了挑嘴角,笑了笑,意思是:这事与我无关,都是乳交惹的祸!
胸前粘粘乎乎的,发出奇异的气味,逐渐冷却下来,贴切在衣服和皮肤上,很不舒服,邵雪桐只好咬牙忍了下来,等回去好好找这小子算帐,竟然敢给本大小姐来个乳射!
海浪真超人也!在射击出精华之后,仍然一手抓紧小树干,支持着两个人身体的重量,并没有因此而手软身酸。
继续努力,邵雪桐咬着牙向上爬,再爬上一点,她就可以抓到小树,让海浪腾出身子,想个办法下去或者上去。
因为海浪刚刚射完子弹,接下来的肌肤磨擦,并没有再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他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提住邵雪桐肩膀,把邵雪桐的身子向上拉。
在两人同心协力之下,邵雪桐终于抓到海浪的肩膀,用力向上提升身子,变成了和海浪面对面的情况。
——唉!名人面对面,不是操逼就是扯蛋!(异性操逼,同性扯蛋,违规者——斩!)
邵雪桐因为被海浪刚刚乳射了,所以以前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一和海浪面对面,就凶巴巴的瞪着海浪,想用眼神吓倒海浪,免得海浪做出更猥锁的动作来!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海浪微微笑着,毫不畏惧的盯着邵雪桐,他的眼神,分明在说:少给我摆大小姐的脾气,现在大家半斤八两,同床共病,谁也不比谁尊贵!
邵雪桐无奈,只好投降,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想打动海浪,让海浪快快想个办法,把两人救出去。
海浪这才满意,用眼神告诉邵雪桐一切有他,不用害怕。然后又不失时机的盯了盯邵雪桐的红艳艳的嘴唇,还凑过脸来,用鼻子在邵雪桐脸上嗅了嗅,像野狗拣到了一根骨头,看是不是还有吃的价值。
邵雪桐差点没吐血——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有心情吃豆腐!
看到邵雪桐眼中的恨意,海浪的虐待心理才得到满足,满意的笑了笑,用眼神告诉邵雪桐把手伸过去抓紧树干,他腾出手来,想办法脱险。
两人都没有说话,邵雪桐是生气,不和海浪说话,她在记恨那一射之仇!
海浪是故意逗邵雪桐,故意用眼神和她交流感情,有时侯,用眼神和一个有着性感身材、靓丽脸蛋、明亮眼睛的女孩子交流,比和她交配,更有快感,知道不!
谢天谢地,邵雪桐肯去理解海浪的眼神表达的意思,她一只手扳住海浪的肩膀,一只手坚难的伸出去,想要攀住那棵小树,只要她这只手一攀住小树,另一只手也可以过去,那样海浪就可以腾出手来,去解自己的腰带,来解开现在的困境。



第一百四十九章 被女人拉下水
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邵雪桐在伸出手去的时侯,突然看到了她白嫩生生的皮肤上,有一道血口,可能是在下滑时被乱石划破的,刚才她用手搂住海浪,没有看到,现在把手伸出去的时侯,才看到了。
那道血口不长,也不深,却还在流血,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很显眼,邵雪桐看到自己白生生的胳膊上一道鲜红的血口,她平时神经衰弱,见血就晕,登时尖叫一声:“血”!身子一软,双手一松,突然向下坠去——
海浪大惊,迅猛伸过一只手去,想要提住邵雪桐,却没有抓到,暗叹一声:“邵姑娘,你一路走好!”
——他想置之度外,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邵雪桐在向下落地的时侯,虽然是昏迷着的,但是本能的反应,让她的双手在下落的时侯乱抓,一下子抓到了海浪的裤子。
海浪的裤子刚才已经被邵雪桐褪到了脚踝间,因为有脚底板挡着才没有滑下去,现在被邵雪桐猛然一拉,立刻带动了海浪的身子。
因为邵雪桐猛然间急速下坠的力道,海浪手中抓着的那棵小树,再也支持不住,“喀嚓”一声脆响,齐生生断开。
海浪只叫了一声:“我日!”两个人的身子就如同断线的风筝,直向下面坠去。
事出突然,海浪再也没有办法再贴靠在山坡上稳定身形了,他的裤子被邵雪桐抓的紧紧的,身子直向下坠落,暗叹一声:本来是想算计这个女人,想不到竟然被这个女人拉下水!
他早就看到,他们的下面,就是河流,河流碧绿幽静,也不知到底有多深,不过从刚才轿车坠入的河流的地方估算,不会很浅,至少可以没过人的头顶。
海浪虽惊不乱,身在半空的时侯,深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这样在落水的时侯,可以多支持一会。
——“扑通”一声,邵雪桐和海浪先后以并不标准也不优美的姿势,落入河流之中,激起来的水花和笨重的动作,绝对可以荣获“花样跳水臭鸡蛋榜”!
海浪身子一入水中,立时如同鱼儿重回大海,灵活异常,他本来是北方人,又受过特殊训练,在深水之下潜伏一个小时也没有问题,他现在担心的是邵雪桐。
河流果然很深,可以没过两个人的身高,天气虽然热了,河水却还是冷冰冰的,乍一入水,冰冻入骨,让人机伶伶的抖擞起精神来的!
邵雪桐的双脚一落入水中,被冷冰的河水一浸,马上清醒过来,刚睁开眼睛一看,身子随即落入水中,沉了下去,直沉入河底,她恐惧的想要大喊,但刚一张嘴,一股冰冷的河口直灌进嘴里,被水一呛,又差点窒息过去,吓的连忙紧紧闭住嘴巴,不敢再喊,她的双手还是抓紧海浪的裤子,绝不放手——一个溺水的人,就算抓到一根稻草都不会放手的,何况她抓到的是一个大活人!
海浪被邵雪桐抓紧裤子,他并不惊慌,因为身子浮在水中,有了凭借的浮力,所以他的身子可以自由的转动,如同灵活的游鱼,身子转了个***,伸出手去,紧紧的抓住邵雪桐的身子,就向上面游去。
邵雪桐人在水中,睁不开眼睛,不能看清水中的情形,一见有人抓她,更加惊慌,搂住海浪的双腿,死都不放手。
海浪的双腿被邵雪桐搂住,又要去提她的身子,所以只能弓起腰来,像吓米一样,但是这样他用不上力道,更没有办法借着浮力向上升,无奈之下,只好狠狠的打了邵雪桐一拳。
邵雪桐受痛,手上的力道稍松,海浪连忙抽出双腿,邵雪桐又赶紧抓了过来,海浪早有准备,伸了一条胳膊,让邵雪桐抓到,邵雪桐才不那么惊慌了,放弃了挣扎,只是用力的抱住海浪的胳膊。
海浪任邵雪桐抱住一条胳膊,腾出另一条胳膊,开始向上划去。
两人终于钻起水面,各自长长的吁了口气,邵雪桐看到自己还紧紧的搂住海浪的胳膊,惊慌之中,仍然感到脸色像火一样的烧,她和海浪身在水中,衣服都是紧紧的贴在身上,肌肤相接,和裸体磨擦也差不了多少,这种销魂味道,还真够让她一个黄花少女脸红的!
海浪转过脸来,似笑似笑的看了邵雪桐一眼,邵雪桐的脸色更红,却又不敢放开海浪的手臂,只好低下头去,装做没有看到海浪眼睛可恶的调笑。
两人身在水中,海浪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们现在落水的地方,是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之下,这个山坡就是他们滑下来的那个山坡,如果想要上岸,从这个山坡是绝对上不去的,只能游到远处,远处有一个较为平坦的山坡,可以从那个地方上岸。
海浪见邵雪桐的惊惶之色平静了许多,他一边用脚板拔动着脚下的水波,稳定着两人身体的平衡,一边把情况简明扼要的向邵雪桐说明:“雪桐小姐,咱们要从这里游到那个地方,才能上岸。”他一条胳膊被邵雪桐搂住,一条胳膊还要支持着身子的平衡,所以只好抬起下巴,示意上岸的地方。
邵雪桐并不会游水,现在被这么一惊一吓,又被水一激一乍,脑子有点昏沉沉的,全没有半点主意,只好可怜巴巴的望着海浪,要海浪拿主意:“海哥,你看着办吧。我,我不会游水。”
海浪眼见这个眼高于顶的高傲大小姐,终于开口叫自己海哥,感到很得意,笑道:“你抓住我一条胳膊,我游不快呀。”
邵雪桐眨了眨眼睛,听不明白,说:“哪怎么办?”
海浪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不要抓住我,这样我会很被动,身子使不上劲,你把手伸给我,我抓住你的手,拉着你,这样咱们才能尽快游到那边的岸上。”
拉手就拉手吧!只要能保住命,就是再过份一些的要求,都可以答应他,当然,还是有最后底线的!
邵雪桐脸色绯红的把手交给海浪,海浪微微一笑,伸手拉住,用另一只手划水,带动着邵雪桐的身子,一起向前划去。
海浪的水性很好,带着邵雪桐仍然灵活异常,毫不费力,还一边划水,一边和邵雪桐谈话:“你这个美国大学的女子长跑亚军,没有学过游泳么?”
邵雪桐见海浪在水面游动,若无其事的样子,很是羡慕,说:“我从小就怕水,一见水就晕。”
海浪笑道:“你还怕血,一见血——也晕!”
邵雪桐想到刚才就是因为自己见到鲜血,才吓昏过去,把两个都拉下水来,不由脸色一红,说:“我的胆子很小,怕血,怕水,怕蛇,怕老鼠。”
海浪笑道:“女孩子大多都怕这些,你也不用脸红不好意思。我前两天刚刚看了一个美国影片,讲得是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到野外游玩,看到一个湖泊,湖水很清,两个人见四下无人,就脱了衣服,下去游泳,他们两个人一边游泳,一边嬉戏,在荒郊野外,他们和大自然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而且,还做了那样的事情……然后……”
邵雪桐天真的问:“什么事情?”
海浪扭过头来,瞟了邵雪桐一眼,笑道:“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的那种事情。”
邵雪桐明白过来,脸色一红,瞪了海浪一眼,不再理他,却又忍不住想知道下面发生的事,过了一会,才说:“然后怎么样?”
海浪一边划水,一边说:“然后,两个人就商量向更深的湖水里游,看看他们两人,谁能先游到对面,谁输了晚饭就要谁来做。双方都同意了。因为他们刚刚做过那事,所以体力有点累,而且那个湖泊很宽阔,如果要游到对面,要有充足的体力才行,所以他们就先上岸休息了一会,吃了些东西,补充好体力,然后才开始游。”
他故意停了下来,看看邵雪桐的反应,等着邵雪桐催促,邵雪桐果然忍不住,又说:“然后哪?不会没有了吧?”
海浪说:“当然有!我讲故事,从不断更,绝不太监!”
邵雪桐催促道:“快更新!快更新!”
第一百五十章 恐怖故事和黄色笑语
海浪慢悠悠的说:“故事演到这里,我以为是个色情片,就津津有味的看下去。说话这一男一女,一起向湖中游去,在游到湖心的时侯,他们两个人差距渐渐拉开,游在前面的竟是那个女人,男人落后有十多米远。那个女人正游着的时侯,忽然看到在她前方不远处,浮着一根木棒,浮在水面的部分有水桶粗细,上面好像生满了苔藓,花花绿绿的还有几道红色,在水面上静静的飘浮着。这个女人有点累了,就想游到木棒那里去,在木头上休息一下,就在这时,那根木棒忽然缓缓的动了,慢慢的向女人这前浮了过来。此时湖面很静,没有一点风,木棒不可能被风吹过来,这个女人感到不对劲,害怕了,就向回游,在她还没有转身的时侯,她眼睛的余光看到那截木棒突然加快了速度,迅速的向她游了过来……”
邵雪桐只感到毛骨悚然,一种恐怖感浮上心头,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说:“那是什么东西?难道说不是一根木棒?”
海浪没有回答她,仍然讲下去:“那个女人更加害怕,赶紧向回游,她刚一转过身来,就看到那个男人满脸惊怖之色,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背后,那个表情,比见了鬼更恐惧!这个男人只是惊恐的看着女人的后面,眼珠一点一点的随着什么向上移动,他想大叫却叫不出来,极度的惊恐让他失声了。那个女人看到男人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后面一定是有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全身都好像僵硬了,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后转过头来,向上看去……”
邵雪桐只感到自己的心脏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仿佛她就是那个女主角,在神秘的湖泊中,正有不可测知的危险向她悄悄逼近!
海浪的故事极有吸引力,他的话气也很煸情,是那种很平静的语调,在平静中又有一种让人感到心寒的力量,让邵雪桐有身临其界甚至是以身代入的感觉。
“那个女人回过头来,向上看去,就看到那截水桶粗细的木棒直立起来,露在水面的部分,足足有五米多高,上面还有碗口大小的鳞片,发出青幽阴冷的光芒。那个女人知道这绝对不是一截木棒了,她瞪大了惊骇的眼睛,慢慢抬起僵硬了的脖子,一点一点向上看去,就看到一个三角型的奇形怪状的蛇头,蛇的两只眼睛正发出青磷磷的光芒,诡异阴森的盯着她,仿佛在盯一道美味的食品!那个蛇的头部和女人的身子差不多大小,蛇视眈眈,盯着水上中露出水面的女人的脑袋,伸出分叉的舌头,丝丝作响,慢慢的张开血盆大嘴,慢慢笼罩了女人的身影,突然,迅猛的向下……”
“啊!”邵雪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惧,一把抱住海浪,再也不松手了,仿佛现在她后面就有一条邪恶的水中巨蛇,在悄悄向她逼近,那蛇身在水中诡异古怪的扭动着身躯,不动声息却迅快的向她逼了过来,没有一点水花,只有那蛇身上古怪的花纹……
海浪想要的效果达到了,满意的笑了,享受着在水中温香软玉抱满怀的香艳刺激,邵雪桐的身上的衣服被水浸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现在她紧紧的搂住海浪,柔软而极富弹性的两个肉弹贴在海浪的身上,比起不隔衣服,更有一种刺激。
邵雪桐也感到两个人的身子贴的太近了,她搂抱着海浪的身子,感到海浪薄薄衣衫下的肌肉坚硬结实,充满了一种男性特有的健美和刚强,这种男性的健美和力量,让她脸红心跳,也给了她很大的安慰感,她搂抱着海浪,过了一会儿,就感到不再害怕,这才想到,这个海浪是故意吓她,就是想让她主动来投怀送抱。
邵雪桐也不知是对这个海浪是恼是恨,感到有一种甜滋滋的滋味,在心头荡漾,她又紧紧的搂了一下怀中的男人,才放开了手,瞪着海浪的眼睛,凶巴巴的说:“你这家伙,是不是要吓死我,你才甘心?”
海浪笑道:“我不是吓你,我是感到咱们这样游下去,太枯燥无味了,所以才给你讲个故事,调动一下气氛,谁知道你胆子这么小呀,故事还没有讲完,就害怕了。还要不要听下去?”
邵雪桐说:“千万不要!咱们现在就在水中,你又讲的是个恐怖水底怪物,谁能不害怕?你还是不要讲了,咱们快游吧。”
两人又恢复了以前的姿势,海浪一手划水,一手拉着邵雪桐,经过刚才的潜游,邵雪桐也摸清了一些水性,可以用另一只手向前划水了,虽然没有多少用,也聊胜于无。
海浪一边划水,一边说:“刚才的故事你不要听,我再给你讲个笑语吧。你认为中国和美国比,那个更好一些?”
邵雪桐说:“当然是美国!”
海浪笑道:“这个笑话就是讲给你这种崇洋媚外的人听得!笑语是这样的:话说一个留学生从美国回到自己的国家,总是一付趾高气扬的姿态,用一种优越感对人大谈美国资本主义的好处,还说,美国的工业真的很先进,把一头活猪放进去,出来的时侯就变成香肠了。他的老爸看不下去,气愤的大骂,我和你娘更厉害,我这里把香肠推进去,你娘那里就出来了你这条活猪!”
邵雪桐一听,登时气结,差点呛水,脸色通红的掐了海浪一下,恨恨的说:“你这是在骂我!”
海浪笑道:“没有骂你,只是个笑话而已。”
邵雪桐狠狠的瞪了海浪一眼,说道:“黄色笑话!”
她说完“黄色笑话”,随即感到不妥,脸色更红了,扭过头去,不理海浪。
这时也到了岸边,两人上岸之后,都累的跑不到了,就躺在岸边,大口的喘息着。
海浪躺在地上,微一转脸,就看到躺在他旁边的邵雪桐,邵雪桐身上的衣服因为浸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更显得峰峦起伏,充满了一种强烈的诱惑感,白色外衣下面,绿色的胸围清晰可见,山峰上面的两颗小葡萄,呈现着一种奇妙的线条,似乎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嫣红。
邵雪桐一睁眼,看到海浪色狼一样的眼光正在贪婪的盯着她的山峰,脸色一红,狠狠瞪了海浪一眼,却没有开口骂他,心中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
海浪一看邵雪桐没有发作,知道有戏,不过,可不能心急,不然就会坏事。
他咳嗽了一声,装腔作势的端正起来,坐起身子,四下一望,见到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也不知荒废了多久,看来败落不堪。
海浪说:“你的衣服湿透了,要把衣服烤干,不然贴在身上,很容易感冒。”
邵雪桐也在为这事烦恼,说:“怎么烤呀?别说没有干柴,就算找到干柴,你也没有打火机了呀。”
邵雪桐说的对,现在周围一片郁郁葱葱的青草和鲜花,根本没有干草和干柴,海浪的打火机也早不知丢到那里去了,就是不丢,也湿透打不着火了。
海浪笑了笑,这点小事,怎么可以难得到他,就算是把他放在一个荒岛上,他也可以凭着受到的特种训练,好好的生存下去。
海浪把邵雪桐拉起来,两个一起向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用木板堆栈,有很多的木材可以燃烧,现在就差火具了。
海浪皱着眉头,看到小木屋后面的一棵树上,有一个鸟窝,他心中有了主意,起身走到树下,双手一抓树身,身子忽然拔起,手脚并用,三两下就爬到了树上,伸手把鸟窝取了下来。
鸟窝里面,都是又细又干的细草,这种细草,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燃烧起来。
邵雪桐见海浪一声不响的行动着,对他所做的事情,邵雪桐也似懂非懂,就看着这个这家伙怎么样把火点燃。
现在有了引火的细草和燃烧用的木板,就差火星了。
海浪回过身来,把木屋的门板折了下来,把两个横木取下来,别的木材都是扁平的,只有这两根横木是圆的。
海浪把两根横木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把门板放拉到阳光下,平铺在地上,把两根横木放在门板上。
第一百五十一章 燧木取火
邵雪桐走近一看,见两根横棍都很干燥,显然是久经风吹日晒,并不光滑,很是粗糙。
海浪一声不做,伸手向裤子口袋去掏东西,掏出来一颗子弹。他的子枪在从山坡上滑落时不知丢那里去了,幸好还有一颗子弹在裤子口袋里。
海浪拿过一根横棍,用子弹弹头的尖锐的一端在这根横棍上来回凿动,不过两下,就凿了个洞,海浪又仔细的修正了一下洞口,看看如否适用,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地上取过一个石块,猛然向子弹砸下去。
邵雪桐见海浪做事冷静认真,也不打扰他,静静的看着。
只见海浪把子弹拿起来,从子弹的开口处,倒出一些弹药粉,倒在那个刚刚凿出来的木棍的小洞里面。
他把这根带洞口的木棍放在地上,用一只脚踏住,免得左右摆动,然后把另一根木棍取过来,把一头插进地上那根木棍的洞口里,又取过鸟窝的细草放在洞口处,他双手握住这根木棍的一端,迅速的旋转起来。
――“燧木取火”!
邵雪桐现在才清楚的知道,她只在电影和书刊上才见到过的最原始的取火方法――只有原始人和野人才用的取火方法,面前这个现代人正在用!
海浪显然对这种野外生存的取火方式并不陌生,他手法娴熟的很,并不用力的顶住地下的棍子,只是快迅的旋转着手中的这根木棍,两根木棍在频繁快迅的磨擦下,开始生热,和海浪撒在洞口里面的弹药粉混和磨擦,不到三十秒钟,就迸发出火星,火星溅到洞口处的细草上,就转变成了火花,热情洋溢的火花,欢欣鼓舞的跳动着,发出蓝白的光芒。
海浪迅速把早就折好的一块一块的木板放在火焰上,木板发出了劈里啦啦的燃烧声,火焰中仿佛跳动着无数的小精灵。
“成功了!”邵雪桐欢呼一声,几乎想冲过去搂住海浪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上一口。
她当然没有这样做,因为海浪这时正好回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说:“你到小木屋里去,把衣服拿出来,我给你烘干。”
邵雪桐脸红了,小木屋的门板已经让海浪折下来了,并没有可以掩蔽的地方,可以一目了然的望到里面去,如果在里面刚刚脱了衣服,海浪突然闯进去……
海浪明白邵雪桐在想什么,淡淡一笑,说:“你去脱衣服吧,我不偷看就是了。”
邵雪桐瞪了海浪一眼,说:“你敢偷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说着凶巴巴的走进小木屋,又回过头来,说:“你转过身去呀。”
海浪笑了笑,听话的转过身去,心中却在想着找个什么办法来个突然袭击,好闯进去把正事办了。
邵雪桐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回过身来,找了几块没有燃烧的木板,把屋门胡乱的挡住,权当房门。
这样的房门,连个三岁的小孩子都挡不住,更别说海浪的,邵雪桐这样做,也只不过聊胜于玩,寻找一下自我心里安慰。
不过还好,虽然挡不住海浪这样的色狼,至少可以挡住他的眼睛。
邵雪桐心中忐忑不安,害怕海浪在她脱下衣服的时侯,突然闯进来,内心中又好像隐隐盼望他闯进来——如果他真的闯进来,我是不是拒绝他哪?
她的脸忽然一阵燥热,暗骂自己想什么哪?“啊啾!”她打了一个喷涕,连叫不好,只怕要感冒,还是快快把湿衣服脱下来烘干为妙。
邵雪桐迅速的把外衣都脱了下来,想了想,狠狠心咬咬牙,还是把胸罩和内裤留着吧,不然就真的什么都被那个家伙看去了,大不了轮流烘干,等把外衣烘好,她穿上外衣,再把内衣脱下去烘,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邵雪桐暗暗得意,几乎为自己的聪明大声喝彩!
她把外衣团成一团,隔着“房门”向外扔去,大喊道:“快点烘干呀,不然我会冻僵的。”
海浪接过外衣,在火苗上慢慢烘着,脑子中在盘算怎么样才能找个正当一点的借口,可以闯进去。
他这儿还没有想好,机会就自动来了!
“啊!”一声尖锐嘹亮的惨叫,从邵雪桐的嗓子中逼出来,穿透力透过破烂的小木屋,直达云霄!
海浪想都不想,迅速的跳了起来,转身向小木屋中冲过去,一脚踢开“房门”,向里一看——
只见邵雪桐正满脸惊惧,身子颤抖,双腿发软,站都快站不住了,一看到海浪进来,身子一晃,倒在海浪的怀里,吃力的伸出手来,指了指墙角。
海浪一看墙角,差点没有笑出血来——只不过是一只黑色蜘蛛!
海浪二话不说,上前一脚,把黑色蜘蛛踏在脚下,踏成肉酱,化为尘土,说:“好啦,没有啦。”
邵雪桐透过手指缝,偷偷一看到,那个恶心的蜘蛛真的不见了,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的说:“吓死我啦——啊!”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身子迅快向后退去,同时用双手掩蔽着胸前,想想不对,腾出一只手来,去掩蔽着双腿之间。
邵雪桐这样一惊一乍,还真吓了海浪一跳,以为她又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等他看到邵雪桐的动作和姿势,才知道她害怕的是自己这条色狼!
海浪很有点生气,自己怎么说也是一条凛凛美男子,至于让你怕成这样么?你的那个有名无实的男朋友杨天,也不比我强到哪去!
但是他的眼光一看到邵雪桐的身子,怒火立刻化为乌有!
邵雪桐的身子是光溜溜的,她虽然用手掩蔽着双胸和下部,一身细腻光滑如丝绸一样的肌肤,仍然让海浪目炫神摇。他刚才虽然饱尝邵雪桐的温香软玉,毕竟是隔着衣服,不能像现在这样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阳光从房顶的窟窿中透射下来,照在邵雪桐的脸上,她的短发紧紧的贴在头皮上,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脸色带着一丝红晕,眼睛像失惊的小兔子,惊惶失措的盯着海浪,充满了张惶、不安、畏缩和羞涩。她用一只手掩蔽着双乳,却同时又在把双乳向上托着,所以形成的一道乳沟,更显得幽深、诱惑!
邵雪桐的另一只手掩蔽在双腿之间,一双修长、结实、浑圆的长腿,在阳光下看来更是细腻光洁,隐隐透着一层嫣红色,她掩蔽着双腿之间的手,不但不能起到保护作用,还让海浪升起一种把她的手拿开好好看个仔细的冲动和欲望!
邵雪桐在海浪灼灼的眼神下,更显得惊慌,把双腿并的更紧更直,修长毕直的大腿之间,连一根小小的细缝都没有,小巧精致的小腿在微微颤抖着,显示着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慌。
海浪笑了,忽然踏前一步,一把握住了邵雪桐的一只小手,她的小手冰冷中带着一丝温暖,在轻轻的发抖,被海浪握住之后,轻轻的挣动了两下,就放弃了挣扎,任凭海浪握住。
海浪用手一带,邵雪桐低呼一声,倒在海浪的怀中,闻到海浪身上强烈的男性气味,头脑一阵晕眩,睁开眼睛,看着海浪,眼神中少了一分恐惧,多了两分羞涩,却并没有大力的挣扎。
海浪乃是情场老手,知道故事可以发展下去,但在没有真正得手之前,粗暴不得,虽然霸王硬上弓的滋味也不错,但是对他后面的计划进行就不利了,所以还是要先稳定军心,循序渐进为上策。
海浪一手握住邵雪桐的小手,感到她的脉搏跳动很快,知道她心中紧张,所以轻轻一笑,低下头来,先在邵雪桐的耳垂上轻轻一呵,随即一吻!
列位看官,不要小看海浪这吻耳垂的一招,据有关专家经过多次临床验证,女人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带之一,被男人轻轻一呵一吻,无一不全身发软,骨酥体轻,悠悠然晕晕然不知其所以然,任君采撷而大快朵熙。
不要以为海浪是个只会粗暴的狂轰滥炸的打炮粗汉,他对女人有很深的了解和研究,绝对可以做到因人而异、因地制宜,所以才百发百中,纵横花丛,从无失手!
邵雪桐的耳垂被海浪先是轻轻一呵,随即一吻之下,立时骨酥身轻,全身发软,懒洋洋的提不起半分力气,脸色晕红的低声说:“……快放手……你要做什么……”
海浪轻轻一笑,在邵雪桐的耳边笑道:“我想要燧木取火!”
邵雪桐想到刚才海浪燧木取火的情形:一根木棍插入一个洞口,迅速的转动……
“嘤咛”一声,邵雪桐大是害羞,轻轻的捶了海浪两下,却并没有拒绝。
海浪嘴唇边泛起一丝奇特的微笑,对准邵雪桐如花瓣一样红艳的嘴唇,吻了下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 求求你!我是第一次!
邵雪桐“嗯”了半声,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被海浪的嘴唇压了下来,一阵天晕地昏的眩晕快迅占据了她的大脑,身子骤然僵硬了一下,随即又软了下来,星眸如丝,看着海浪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了。
海浪一边享受着邵雪桐柔软温湿如花瓣的嘴唇,一边缓缓伸出一只手去,灵巧的顺着邵雪桐绿色的胸罩滑了进去……
邵雪桐如丝质一般的肌肤,细腻的仿佛滑不留手,海浪的手从下向上,轻灵的探索进去,悄悄的攀登上她胸前的一个饱满的蓓蕾……
事到如今,邵雪桐也不反抗了,幽幽的看了海浪一眼,把眼睛闭上,好好享受着这种从没有过的异常的感觉。
海浪的手指灵活的拈着玉峰上面的一粒小葡萄,在手指间玩弄着,他的手指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挑动着邵雪桐身体里面最原始的欲望,从鼻孔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海浪的手指慢慢随着邵雪桐玉峰,穿过她的腋窝,来到她的玉背,手指轻灵准确的摸到胸罩后面的纽扣,轻轻一挑,胸罩松开,一双骄人的玉峰,立刻弹跳出来,虽然不大,却圆润滑腻,弹性十足,雪白的肌肤上面,是妙龄少女特有的嫣红两点!
邵雪桐呻吟出来,脸色酡红的吓人,像是醉酒一样,她怕海浪看到她脸上和眼睛中的羞意,所以双手反而蛇一般地搂上了海浪的脖子。
两人的胸部相接,邵雪桐的一对粉红的可爱乳尖鼓舞的跳动在海浪在胸部,引起海浪极大的反应。
这对丰盈的美乳房完全是巧夺天工,又圆又挺,而且极富弹性,柔软中带着香甜的气味。
海浪腾出一只手来,把自己的上衣解开,让自己赤裸健壮的胸膛和邵雪桐的丰乳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然后他一手搂住邵雪桐的后背,又空出了一只手来,从邵雪桐那无比平滑柔嫩的后背缓缓滑了下去。
海浪的手掌滑动的很慢,所到之处,邵雪桐就感到像被轻微的电流击中一样,又酥又麻,又烫又软,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
海浪的手掌轻轻的来到圆润挺拔的臀部上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用一根手指,悄悄的摸索到一条幽深的幽谷,他并不急于探索进去,先用指尖,轻轻的在臀部幽谷的入境处,轻轻一挑……
“啊!”邵雪桐哀叫一声,身子猛然绷紧,不可抑制的起了阵阵颤抖,眼睛猛然睁开,羞涩略微惊慌的看着海浪。
海浪微微一笑,用嘴吻住邵雪桐的嘴唇,手掌以坚定不移的态度从邵雪桐的内裤中探测进去,用力的包裹住邵雪桐的臀部,慢慢揉捏,感觉着少女肌肤的弹性和柔软,然后从双股之间缓缓探了下去……
邵雪桐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嘴唇被海浪吻住,只能从鼻孔中发出咻咻的喘息。
海浪把手探了进去,指头顺着两股之间温柔嫩滑的嫩肉,溜进了邵雪桐那从未开封的地方里……
邵雪桐的身子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
海浪感觉到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他知道他已经攻陷到了少女最后的阵地……
海浪的鼻息也开始加重,他的手指,以坚忍不拔的态度,深入进去……
邵雪桐给这突然袭击的刺激一击,忍耐不住高声呻吟起来,身子突然又猛然绷紧,纤腰和臀部用力夹紧,把海浪的手指紧紧的牢固的夹在里面,让海浪一时动弹不得。
海浪的手指被一个温润滑腻紧缩窄狭的地方紧紧锁住,一动也不能动,他暂时先不着急行动。
他用一只手搂抱着邵雪桐,一只手托在邵雪桐的臀部,抱起她的身子,来到小木屋外面,来到柔软的草地上。
来到草地之后,他用一只手把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扔在草地上,他在扔衣服的时侯,用的方法很巧妙,衣服平平的铺在草地上,可以当成床单。
邵雪桐绷紧的身子慢慢适应了海浪的手指,慢慢的放松身子,海浪的手指轻轻的插动了几下,感到手指间有了黏黏的湿润,知道火侯差不多了,就把邵雪桐的身子,轻轻放倒在地上,放倒在他的衣服上。
邵雪桐身子软绵绵的,脸色红的醉人心沁,她感到羞涩,就用一条胳膊掩蔽着自己的脸部,平躺在衣服上,任得海浪为所欲为。
草地的草很柔软,扎在身子上,痒痒的,微微有点痛,却很舒服。
海浪用力把邵雪桐压在下面,她芬芳的身体上的少女的香味,刺激着海浪的欲望,他变得粗暴起来,那只在少女臀部里面的手,开始用力的揉蹉,仿佛要把她的身子揉碎。
邵雪桐已经无法忍受海浪的粗暴,鼻息急促,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略带痛苦的呻吟,那眉头微微的皱着,眼神迷离,把手背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忍受着身子里面涌动的情欲。
海浪看到邵雪桐的媚态,他的欲火被引爆了,飞快的除去了自己的裤子,跪在邵雪桐的双腿之间,双手托起邵雪桐的臀部,轻轻的把她的白色内裤褪了下来……
在海浪褪下邵雪桐内裤的时侯,邵雪桐微微抬高了臀部,来配合海浪的动作……
随着海浪缓缓的褪去了邵雪桐的内裤,邵发桐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地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女人的神秘,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那小腹和双腿之间微微突起一点点的隆起,那隆起来的丘壑上布满了黑亮浓郁的青草,那双腿之间幽幽深深的桃花源……
海浪喘着气,显然逗了邵雪桐这么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一手伸了下去,贴着她的柔和上,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臀部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少女隐私整个儿露在自己眼前……
看着邵雪桐羞红的脸色,半闭的星眸中如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神,还有玉体横成的诱人姿势,海浪的鼻血差点没有出来,他从邵雪桐的神态以及她双腿之间桃花源的颜色,可以看出――邵雪桐还是个处女!
海浪的欲火疯狂的高涨起来!小腹下面一团火苗熊熊燃烧起来!
海浪将他的衣服被成被子垫在邵雪酮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海浪跪在邵雪桐双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抬起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将她的身体压成了一个微妙的弧度,然后用力压了下去……
海浪的手指抓住邵雪桐滑润的纤腰,让她的臀部稍稍离地,对准桃花源,刺入进去……
“哎……”邵雪桐紧闭的嘴终于绽了开来,随着海浪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男性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她那湿润之处!
就在海浪刺入的那一瞬间,邵雪桐忽然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痛楚,如花朵一样娇艳的脸蛋上满是痛苦,疼痛的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邵雪桐用力的抱紧了海浪,她抱的如此用力,以至海浪一时之间被她丝丝扣住,连丝毫都动弹不得。
身体大概涨裂了,也给第浪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海浪的邵雪桐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她吸着冷气,仿佛声音都是颤抖的:“……求求你,我是第一次……你慢点……”
海浪感到自己被夹得很紧很紧,甚至完全不能动弹,稍稍一动,身下的邵雪桐就疼痛的眼睛直流。
海浪毫无怜惜之情,他的大脑全然被一种暴虐的欲望所占据,一种开拓荒地的兴奋让他的情欲高涨,他结实的手掌握着邵雪桐不盈一掬的纤腰,将她压紧在草地上,让她大开的玉门全无防备,然后才让自己一下直贯进去……
――真的很疼很疼很疼!
“啊!”邵雪桐发出了一声凄厉高亢的惨叫!环抱在海浪背后的双手,手指突然掐入海浪的肌肉里,深深的陷入,留下了十道让每个男人都引以为荣的血痕。
海浪这一刺又凶狠又强悍,锐利的穿过薄薄的阻碍后,直截了当的一透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邵雪桐哪想得到自己这样一个大小姐,会被一个马车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不由自主惨叫了起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 心花朵朵开
海浪不管邵雪桐那痛极的哭叫、紧紧掐入他背后肌肉的十指,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折磨,他紧紧抓住邵雪桐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又开始了第二下的冲刺……
他每一个都是大起大落,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邵雪桐的胴体,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纵横驰骋,血溅沙场,又如同一个白衣胜雪的剑客,恣意江湖、快意恩仇!
邵雪桐双眼紧闭,香泪顺着眼角流下,滴落在脑后的草地上,她纤手紧紧的掐入海浪的肌肉里,双腿无力的蹬动着,一会儿大大的敞开,一会儿又紧紧的夹紧,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摆脱不了海浪深深刺入她身体里坚硬粗犷的男性雄风,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和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
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邵雪桐天生内媚,比别的女人更窄更紧更深,遇上了海浪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粗壮,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之处愈拓愈宽,几乎将这她的胴体撕了开来,让她痛不欲生,她从来没有想到原来男女之间,是这么疼的!
――不,不只是疼,渐渐的,渐渐的,就不是那么的疼痛了,渐渐的,渐渐的,有了几丝丝酸,有了几丝丝痒,有了几丝丝麻,还有几丝丝酥!
邵雪桐开始试着尽量放松身子,任控制了她身心的海浪在她的胴体上肆虐恣意的淫辱,在这无比的痛楚中,邵雪桐竟然可以感到了不可名状的快感,渐渐的,当她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海浪一来一回地配合着,慢慢地容纳了他的炽热和狂暴,慢慢的接受了他的粗犷和残忍。
随着时间的推移,邵雪桐开始了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羞涩的落红流泄在股间,从股间流到身下的衣服上,浸透衣服又流下草地之中。
邵雪桐半睁半闭的眼眸之间尽是娇媚春光,海浪知道自己已经将她带入了男女之乐迷人的情境中,看着她脸色绯红,樱唇半张,红艳艳的嘴唇可以让男人有无限的暇想,海浪热血上汹,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女,动作越来越大,冲刺也愈来愈有力,每一下都是直刺到底,绝不留情,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透穿,这才真正是淋漓尽致的――透!
邵雪桐魂销魄散,感到了刚被占有的身子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顾不上羞涩的迎合,一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凝聚起来,凝聚起来,凝聚成一个点,这个点在突然之间,猛然爆炸开来,把她自己轰上了天空,轰上了高峰!
邵雪桐绷紧的身子慢慢松软下来,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半点力气,四肢瘫软下来,只能任凭海浪在她身上仍然疯狂。
暖暖的春天阳光洒了下来,照在两个汗湿的躯体上,下面一个已软倒了下来,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的疯狂冲刺着!
海浪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邵雪桐已无力承恩,他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动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海浪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动作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邵雪桐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半张着樱唇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海浪看到邵雪桐已经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伸出双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邵雪桐那优美的玉峰,大力的抚摸蹂躏。
玉峰上传来的刺激,又激发了邵雪桐的欲望,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呻吟和喘息之声。
海浪终于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邵雪桐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
邵雪桐给烫的舒爽无比,心花朵朵开,身子绷紧,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灵魂都似化为袅袅的青烟,升入天空之中,飘浮在彩云之上。
海浪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软绵绵的伏在邵雪桐的身上,用力的压在她的玉体上。
喘息慢慢在平复下来,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在轻轻的吹拂。
过了一会,海浪的体力恢复过来,他慢慢的抽取出来仍然存在邵雪桐身体内的男性雄风,平静的站了起来,慢慢的穿着裤子,一边穿裤子,一边看着躺在草地上的邵雪桐。
邵雪桐身下落红点点,宣告了一个处女时代的结束!
海浪嘴角泛起一丝奇特的笑容,他现在仍然精赤着上身,因为他的衣服正被邵雪桐压在身子下面,衣服上满是邵雪桐的落红了。
邵雪桐迷醉的情绪恢复过来,感到身上冷溲溲的,娇慵的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海浪奇异的眼光,她的脸色更红了,瞪了海浪一眼,用手微微的掩蔽了一下下体,坐了起来,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邵雪桐的衣服早就烘干了,火焰都熄灭了多时。
邵雪桐默不作声的穿着衣服,极度的纵欲之后,她不但没有纵欲的欢悦,心中还升起了对杨天的内疚和愧疚,一丝忧郁慢慢的爬上她的眉梢,这丝轻轻的哀伤,让海浪的心中轻轻的一动,蹲下身来,温柔的说:“是不是还在疼?”
当然还在疼!双腿之间撕裂般的疼痛还在,不过,邵雪桐并不是担心这个,所以她茫然的摇了摇头。
海浪明白了,他笑了笑,说:“你是在担心杨天知道了?”
邵雪桐没有点头,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默默的穿好衣服,呆呆的出神。
海浪把刚才被邵雪桐压在身子下面的上衣拿了过来,穿上身上,低头看着上面斑斑点点的血痕,不由得笑了。
邵雪桐转头一看,海浪身上的衣服上布满她的落红,她的脸颊红了,嗔道:“你怎么还穿呀?”
海浪笑道:“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光着膀子吧?一会咱们走到大街上,别人还以为我是街头古惑仔。再说了,这件衣服,我要珍藏起来,当我老的不能动了,躺在躺椅上回首往事的时侯,还可以回味一下今天的情形。”
邵雪桐瞪了海浪一眼,随即又温柔的一笑,低声说:“你真的会在老了之后,还会回忆我么?”
海浪心说:“不一定,我的女人太多了!”嘴上却说:“当然会,你这么漂亮,又把第一次交给我,我当然会把你珍藏在心底!”这话够肉麻的!
邵雪桐却信以为真,满意的笑了笑,脸色升起一层红润。
得到满足的女人,那种被男人滋润之后的丰盈和饱满,娇慵的风情,让海浪心中微微一荡,心道:“看来我不但奸了她的身,还奸了她的心!计划开始奏效,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海浪轻轻的说:“你和杨天这么久的情侣了,为什么你还一直是处女呀?”
邵雪桐在以前想到杨天的时侯,总是心满意足的甜蜜,现在被海浪奸了身子之后,连心都变了,虽然还有几分对杨天的愧疚,却感到杨天离她很遥远了,她们之间的事情,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眼前的这个海浪,虽然认识不到两天,却因为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反而有一种水乳交融的亲密感觉。
邵雪桐迷茫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直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有好几次,我看的出来,他也想要我,但是每当我搂住他的时侯,他就直接把我从他身上推开,态度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笑容,甚至还很痛苦,一种饱受折磨的痛苦!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却从来不说,只是冷冷的躲开我。但是,他平时对我很好,只有在我想要他的时侯,他才会冷淡的对我。我想到他救过我,就很崇拜他,所以一直和他保持着这种有名无实的情侣关系,所以我直到现在还是……”
她说到这里,才感到不对,因为现在她已经不是了,刚刚才被海浪夺标了!
她的脸红了,没有说下去,把头低了下去。
海浪现在才明白,问题不是出在邵雪桐的身上,她是个正常的女孩子,问题是杨天,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甚至是身体上的缺陷,让他不敢面对女人,不敢接受邵雪桐的身子,所以他一到关键时侯就对邵雪桐冷冰冰的,他是在逃避现实,逃避邵雪桐诱惑的肉体!
第一百五十四章 让你拿下了!
邵雪桐感到不好意思了,转了个话题,说:“你刚才说咱们走上大街会被别人笑你光膀子,咱们还能出去这里么?”
海浪笑吟吟的看了邵雪桐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一指。
邵雪桐随着海浪的手指方向一看,不远处就有一个斜坡直通山顶,她这才想起来,这地方既然有个小木屋,当然有和外界相通的路途。
邵雪桐在一瞬间忽然有一丝后悔,如果她早点看到这条小斜坡,也许就不会和海浪发生这种关系了——人,都是在自以为身处绝境下,才会做一些竭嘶底理的事,只要一有机会,人们都会推翻刚刚的自己的行为,而不想背负责任!
但是后悔也晚了,她的身子已经被海浪占先了,这是谁也无法挽回的事情。
邵雪桐幽幽的看了一眼海浪,似乎在怨恨海浪没有早点告诉她可以出去,她只是心中怨恨,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海浪从邵雪桐的眼光中看出她心中所想的意思,微微一笑,心说:“如果早对你说了,你心中有了赶快出去的念头,我岂能这么容易就把你诱奸了?嘿嘿,小丫头,如果我海浪不能把你玩弄在股掌之间,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海浪站起身子,说:“咱们走吧,时侯不早了,出去之后,找地方打个电话,让你老爸派人来接咱们。”
邵雪桐想要起身站起,她每动一下,双腿之间就疼痛难忍,她咬着牙站起来,双脚刚一踏实地面,就是一阵阵椎心的疼痛,让她站立不稳,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一只手臂及时伸过来,扶住了邵雪桐的胳膊,平衡住她晃悠的身子,邵雪桐一转眼,就看到海浪的眼睛。
海浪的眼睛清澈明亮,深邃中带着镇静,温柔中有几分笑意,这温暖的笑容,让邵雪桐的心被感动了,在心中原谅了海浪刚才对她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和虐待——也许男人都是这个样,自己不是也得到快乐了么?
想到“快乐”这两个字,邵雪桐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她可是在配合着、迎送着、接纳着、需求着,甚至是索取着!
邵雪桐的身子虽然站稳了,但是双腿之间的疼痛还是钻心的疼,让她不敢跨步,她颦着眉尖,樱唇微微张开,无声的吸着冷气,那付神情真是又可爱又可怜,让男人心疼也让男人心动。
海浪微微一笑,在邵雪桐面前俯下身子,意思是让邵雪桐趴在他背上,他背负着邵雪桐走路。
邵雪桐脸色通红,犹豫了一下,俯上了海浪的背上——初次都是他的啦,还有什么不能做?
海浪双手后抱,托着邵雪桐的臀部,开始向前跨步,他站立不动时,静如山岳,他开始走路时,仍然镇静自如,但是在不紧不慢的步伐中,却显示着他无比坚强的个性和无比坚韧的决心!
邵雪桐把头靠在海浪的肩膀上,任凭海浪背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她的心中忽然一片宁静,感到这是一种幸福,如果有一个男人一直背着自己这样走,该有多好!
她不敢肯定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那个是他未来老公,那个愿意背负着她一直走下去的男人,是不是现在这个海浪?因为她感到,海浪虽然是个山一样的男人,但同时也是个海一样的男人——他有山一样宽阔的肩膀和胸怀,可以让女人依赖,但是他同样也有海一样深沉的心计和变幻莫测的个性,让女人摸不清他的性格!
那个斜坡的角度比他们两人滑落下来的要少的多,大约只有四十五度,所以海浪并没有费多大劲,就爬上了山顶。
山顶上面就是一条盘山小路,路的尽头,就是那个浮桥,海浪远远看到,浮桥早被他炸断,对面的黑色轿车和黑衣人可能以为海浪两人摔落山下摔死了,所以早就回去了,当然,海浪就是摔不死,浮桥已断,他们也没有办法追赶过来。
海浪站在盘山路上,向远处一望,见前面一里处有一个小小的村庄,就向那个方向走去。
只要有村庄,就可以找到电话,只要有电话,就可以和刘亦飞联系上,让她派人从另一条路来接应他们。
海浪不紧不慢的走着,邵雪桐连惊带吓,又刚经过了海浪的一番折腾,身体和精神都是极度的疲惫,所以靠在海浪的肩膀上,竟然睡着了。
海浪也不扰乱邵雪桐的睡眠,双手用力,把邵雪桐的身子又向上托了托,继续前行。
他的体力超强,别说一里多路,就是背负上邵雪桐步行个百十里路,也没有问题,只不过他刚刚经过了那场肉搏大战,身子的体能也微微受损耗,等走到村庄的时侯,额头也是微微见汗。
邵雪桐却睡醒过来,见仍然在海浪背上,好闻着海浪身上发出来的男人味道,心中一阵甜蜜,忽然又看到海浪的衣服上,还有鲜血,鲜血早已凝结。那时她的处子之血,邵雪桐的脸红了,心中更甜。
她悄悄的伸出手去,温柔的为海浪擦了擦汗水。
海浪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温柔的说:“睡足啦?”
邵雪桐娇慵的一笑,说:“嗯!你累坏了吧?我下来走路吧。”
海浪笑道:“我倒无所谓,再累也可以坚持一会,我就怕你自己不好意思再俯在我背上了。”
邵雪桐抬头一看,才知道已经到了村庄村口,有几个村民正在打量着她们。
邵雪桐脸红了,轻声说:“放我下来。”
海浪微微蹲了一下,让邵雪桐双脚踏地,邵雪桐双脚落地,感到虽然双腿之间还有些疼痛,却好了很多,可以忍受下来,就试着慢慢走了两步,还行。
海浪把胳膊伸过去,让邵雪桐挽着,支持着她的体重,让她走的不是那么辛苦,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情侣,相搀相拥。
村头有一家小卖部,正好有公用电话。
海浪给刘亦飞拔通电话,简明扼要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又说明现在的位置,让刘亦飞马上派人来接他们。
扣上电话,两个就坐在小卖部里面,静静的等着刘亦飞派的人来。
四十五分钟之后,;四辆轿车停在了小卖部的门口。
四辆轿车停稳之后,从里面齐刷刷的下来十多个健壮大汉,清一色西装。
当先的车辆停下,从车里面出来三个保镖,保护着“天星帮”帮主邵一夫,在邵一夫的后面,就是刘亦飞。
邵一夫眼见宝贝女儿没事,才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不过见到女儿看着海浪的眼神,他的眉头就暗中皱起来了,他只不过皱了皱眉头,看到海浪的时侯,脸色却还是开朗的,当众表扬了海浪救了自己的女儿,对海浪和女儿的亲密态度,当没看到。
邵雪桐一头扑在老爸怀里,才像是小鸟找到了老鸟,找到了安全感。
众人上车,邵雪桐因为要和爸爸坐在一辆车上,刘亦飞只好另坐一辆,她和海浪坐了同一辆轿车。
两个保镖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前面,海浪和刘亦飞并排坐在后排。
刘亦飞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淡淡的瞟了海浪一眼,不冷不热的说:“让你拿下了!”
海浪明白她是指:“邵雪桐让你上了!”因为有两个保镖在车里,她没有明说,但是她的话气不是在问,而是很肯定的说,说明她心中很清楚,没有女人可以单独和海浪在一起两个小时而不被他拿下!
海浪嘴角现出一丝奇异的笑容,淡淡的说:“当然!”他又明知故问的说:“只有你和邵帮主两个人来么?三位美国朋友怎么不来保护你们?”
刘亦飞知道海浪是在假装给车里的两个保镖看的,所以说:“他们都有任务。”
“噢!”海浪装腔作势的说:“怎么样?他们的任务,还顺利吧?”
刘亦飞说:“暂时还没有消息。”
两人把话就谈到这里,因为他们都明白,戏演到这里正好到火侯,再演下去就不像了,因为以下的内容,不是两个保镖可以知道的。
四辆轿车排成一线,威风凛凛的在公路上飞驰,不到四十分钟,就回到了“天星帮”的总部“松香别墅”。
邵一夫让邵雪桐先回去休息,他把刘亦飞和海浪两个留下,还有要事商量。
邵雪桐临下去之前,含情脉脉的望了海浪一眼才走,这个含情脉胲的眼神,不但让邵一夫心中大恼,刘亦飞的心中也泛起一丝特别的味道——酸酸的,像吃醋!
不过,刘亦飞是不会承认她会吃海浪的醋,她和海浪,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不可能也不可以存在感情!
第一百五十五章 帮主是你的
刘亦飞推着邵一夫的轮椅,在客厅中转了个***,面对着海浪。
邵一夫并不说话,只用一双犀利的眼睛,利剑一样的盯住海浪。
海浪也不躲避邵一夫的眼光,凛然说道:“帮主,我知道这次我没有保护好小姐,愿意听听凭帮规处置!”
邵一夫仍然盯着海浪的眼睛,缓缓说道:“对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他是指:对于邵雪桐会去为妈妈扫墓,是谁在告密!
海浪脸色一变,毫不畏惧的回应着邵一夫的眼光,身子站的标枪一样的挺拔,森然说道:“如果帮主认为我保护小姐不力,不论是杀是剐,我不但不皱一下眉头,更不会有半句怨言。如果帮主认为我是泄密的叛徒,甚至认为我是‘天星帮’的间谍,嘿嘿……我无话可话!”
他的态度恰到好外,表现的不卑不亢,态度坚决之中,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是尽了力的,你如果杀我,我没有话说,如果想要治我个叛徒之罪,我坚决不服!
邵一夫忽然微微笑了,说道:“小海,你多心了,我怎么会怀疑你是叛徒哪!在回来的路上,雪桐都对我说了,她说当时的情形十分的危急,如果不是你舍身救她,她早就没命了。”
海浪见邵一夫放缓了脸色,他也放松了一些,说:“大小姐过奖了,我海浪只是尽自己的本份,帮主把小姐交托给我,如果我不能保护小姐,那我就不用出来混了,如果敌人想来要小姐的命,除非从我海浪的尸体上跨过去!”
这话让邵一夫大为受用,心想:“这个海浪,真够心高气傲的,我对他硬,他比我更硬,我对他软,嘿,他也软下来了。这小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有个性!帮众之中,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真是个少有的人才,如果真的能尽为我用,当真不错,就怕这小子野心勃勃,胃口太大,我是在养虎为患。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时,还不能动他,等到雪梧从美国来了,那时我再拔出他这个钉子!”
邵一夫笑道:“小海,你认为,咱们帮里,会不会有叛徒?”
海浪沉吟一下,说道::“叛徒肯定是有的,就好像咱们也在‘天星帮’安插着眼线,不过,他们都是些小角色,对于一些大事件,根本没有知情权。所以我认为,叛徒在咱们高层之中。”
邵一夫说:“你分析的不错,接着说下去。”
海浪说:“咱们帮中的高层,有决策权和知情权的人,除了帮主和刘小姐,就是三位长老,现在,林长老和恒长老都已经被‘天星帮’所杀,可以说,有知情权的人,只有帮主,刘小姐,陈长老,和我海浪四人,帮主当然不会自毁长城,刘小姐也不会吃里扒外,最有嫌忌的人,就是陈长老和我海浪二人,陈长老做为本帮开帮长老,为本帮尽力尽力,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会出卖本帮,所以,最有嫌忌的人,就只有我海浪了。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海浪绝对不是‘天星帮’的人!”
海浪最后这句话以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出来,掷地有声,铮铮铁骨,让人十分信服。
他这样说的时侯,是因为他真的敢于发誓(他也从来不把誓言当真!),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天星帮”的人!
邵一夫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不是‘天星帮’的人。”
邵一夫皱了皱眉,屏退了客厅中的手下保镖,说:“老林被杀,恒妹被杀,我就怀疑咱们帮里有内奸,你说,谁最有可能?”
海浪沉吟了一下,说:“我不敢乱说!”
邵一夫说:“你但说无妨!”
海浪皱着眉头说:“因为,我实在找不出来陈长老背叛本帮的理由,他是本帮的开帮长老,一直为本帮的振兴,兢兢业业……”
“兢兢业业?”邵一夫冷哼一声,打断了海浪的话,“开帮长老?哼哼,你知不知道,二十年前,他就想坐帮主这个位子?”
海浪当然知道,他来这个城市之前,早已经掌握了这两大帮派的很多详细的资料和内幕,陈近强和邵一夫一直面和心不和的抢夺帮主的位置,本来就是他准备利用来对付陈近强的一步棋,想不到邵一夫生性多疑,自己想到这上面去了,也省了海浪的口舌,现在只要善加诱导,火上浇油,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海浪表面上装出惊诧的表情,说:“这,我倒是不知……”
邵一夫说道:“二十年前,我和老林、恒雨,还有陈近强四人共同奋斗,开创了‘福龙帮’,创业之时,我们四人还可以同甘共苦、同心协力,等到大局一定,为了这个帮主的位置,可是明争暗斗,各显其能了。恒雨可能是自认是个女人,所以最先放弃,宣布不参加帮主的竞选,独善其身。老林人最随和,可能也自认能力不够,随后也自动退出,只有陈近强一直和我较劲,不肯让步。后来,还是我兵行险招,才抢先一步,坐上了帮主这个位置。这二十年来,他一直对我不服,耿耿于怀,虽然表面上从不流露出来,但是在暗中却一直在培植自己的势力,蠢蠢欲动。哼!我早就掌握了他的证据,他还当我不知道!”
海浪心中大喜:“这可是你自己想的,与我无关!你认为陈近强想要造反,行,我就帮你再给他加上一条通敌叛国之罪,而且是让他罪证确凿!一会我就给陈平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下。嘿嘿,陈近强呀陈近强,不是我想要你的命,是你老大看你不顺眼,想要你的小命,不要怪我哟!唉!老邵呀,现在大敌当前,你不想着先对付‘天星帮’,却要在鸡蛋里面挑骨头,自挖长城,这是你必然失败的原因!”
海浪张大了嘴巴,大惊道:“我可是从来不知道竟然有这种事,怪不得最近怪事连连,‘天星帮’对咱们的行动了如指掌,处处占我先机,原来是陈长老……”
邵一夫说:“小海,你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以后,要对老陈这个人,多加小心,先别露出声色,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在怀疑他。还有,他现在暗中招兵买马培植自己势力的事情,我已经掌握了证据,不过,这个算不上是罪状,不能对兄弟们宣布他的罪行,因为他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本帮的振兴,才广招人马。现在只有找到他私通‘天星帮’证据,才能把他问罪,让他死的心服口服,让兄弟无话可说,不会说我邵一夫是在公报私仇,也好堵天下悠悠之口!”
海浪心中冷笑道:“当个婊子,还想立个贞节碑坊!”
嘴上说道:“邵老,你打算怎么办?”
邵一夫说:“我早就安插了两个兄弟,在陈近强手下当差。他们不是通过我的介始,是经过别人介绍的,陈近强没有想到他们是我的人,所以对他们两个很信任,陈近强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报告给我。现在陈近强暂时没有行动,我的两个手下还没有掌握到陈近强私通‘天星帮’的证据,所以,我们暂时还不能对他下手。小海,这事我自有安排,你先不用操心,明天就是你和日本人的比赛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应战吧!听说这个日本人是日本第一高手,非同小可,你可要小心应付,不要给咱们丢人。帮会的面子事小,国家丢人,面子就大了!”
海浪心说:“从我见到你以来,你就这句还是人话!”
海浪微微一笑,坚定而自信的说:“邵老放心,我海浪就是把命丢了,也不会丢面子!”
邵一夫笑道:“命也不能丢!你还要把命留下来,为我效命!”
海浪“感激涕零”的说:“就凭帮主这句话,我海浪的命就是你的啦!”
邵一夫微微一笑,说:“小海,你要好好干。你看,现在老林和恒妹,都已经不在了,老陈又和我不是一条心,现在本帮是人才调零,又逢多事之秋,风雨飘摇,就等你来振兴了!”
海浪说道:“承蒙帮主看得起我,我就是抛头颅洒热血,也不会让帮主失望!”
邵一夫意味深长的叹息一声,说:“我已经老啦,身子不行,脑子也跟不上啦,以后,这个世界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啦!等到灭了‘天星帮’,我也应该退休,好好享受几年安静的生活啦。”
邵一夫虽然没有明说,话中的意思却是在说:“我已经老了,以后帮主的位置,就是你海浪的啦!”
邵一夫知道海浪是个聪明人,一定可以听得出来这话中的意思。
海浪当然听得出来,不但听出来了,还听出另一层意思来:“我可没有亲口对你海浪说:帮主是你的!”
邵一夫确实是这个意思,他正在心中冷笑:“海浪呀海浪,你虽然聪明,但毕竟还是个小雏,如何能是我这条老狐狸的对手?我先把你的心安定下来,以为我会让你来当帮主,好死心的为我卖命。等到‘天星帮’一灭,也就是你的死期了!嘿嘿,到了那时,你可不要怪我出尔反尔,我可没有亲口对你说:帮主是你的!”
海浪和邵一夫面面相对,两人都是一付肝胆相照、生死相许的忠义之气,心中各逞心计,阴谋诡计,其中的人性的却是诡诈多端、冷酷残忍,真是惊心动魄!
第一百五十六章 裙底春光
海浪回到房间,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钟。
他这一觉睡得很香,毕竟上午那场由他亲自策划的行动,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在遇到意想不到的变故时,更差点要了他的命。
海浪不怕把命丢掉,出来混,脑袋就是别在腰带上的,随时都可能没命,怕死,赶快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找个安稳的工作,老婆孩子热炕头,安安乐乐过一生也行,不过,这不是海浪的性格,他天生喜欢冒险,喜欢刺激的生活,生命对他来讲,固然珍重,人生的价值,更为重要。
海浪的人生信条和价值观,不是为人民服务,不是先天下之忧而忧,他不但不是一个仁人志士,更不能算是一个好人!
海浪最喜欢、最欣赏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古龙武侠小说中的风四娘!
风四娘就是一个喜欢各式各样刺激的女人,她的人生信条是:喜欢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的人!
海浪的人生信条就是:开最好的车,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杀最狠的人,用最好的枪,玩最好的女人!
海浪常常感叹,在现实社会中,找不到风四娘这样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女人,如果有这样的女人,他海浪第一个就要去征服她,两人去环游世界,去纵情人生!
在很小的时侯,他也希望世界是和平的,人民是幸福的,天是蓝的,水是清的!但是长大之后,他发现,这个世界不是和平的,是由少数派的野心空控制的,很多人的生活并不是幸福,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饥荒、战争、瘟疫、海啸、车祸,时时威胁着人民的生命安全,股市、楼盘、银行借贷处处挤榨着人民的钱包崩溃着人民的精神,天空不再湛蓝,因为有战斗机时时飞过留下的硝烟,湖水不再清澈,因为有工业污染排泄的废水。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大的欲望之海!
人人都是鱼,是看你要做鲨鱼,还是任鲨鱼掠食的小鱼和虾米;是看你要做鳄鱼,还是被鳄鱼掠食的小鱼和虾米!
海浪不要做小鱼和虾米,他要做鲨鱼,他要做鳄鱼,他要做龙,一条遨游在欲望之海中的一条龙!
一条欲海狂龙!
海浪站在窗台前,静静的站着,看着夕阳撒了进来,撒在他的床前的桌子上。
海浪看着院子中,院子中这时刻是静悄悄的。
海浪所住的这个院子,是邵一夫特地为海浪分配的一个独立的小院,和别的“福龙帮”的人并不在一起。
这时,海浪听到院门微微的一响,随即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那个脚步声很轻很轻,仿佛在跷着脚尖走路,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正在沉睡中的海浪。
海浪嘴角又习惯性的泛起一丝奇特的笑容,他听得出来,这个脚步声,一定是邵雪桐发出来的。
在他睡觉的时侯,凭他多年残酷的训练和天生灵敏的第六感觉,就是在睡梦中有人接近他,他也为马上惊醒过来。他知道邵雪桐已经来过三次,每次都是在窗口悄悄的看看他,看他还在熟睡,就没有惊醒他。海浪还知道,邵雪桐有时会静静的看着他,看好久,才会回去。
海浪虽然知道邵雪桐来过,他却当做不知道,假装睡觉,并没有请邵雪桐进来。
海浪对邵雪桐并没有恶感,也不是玩过之后就想扔,相反,海浪对于利用邵雪桐,有时还会隐隐的有一种罪恶感,不过,这种内疚的罪恶感,很快就会被他抛之脑后。
他知道,他迟早会伤邵雪桐的心,深深的,狠狠的,在邵雪桐心上插上一刀!
现在邵雪桐又来了,带着一脸巧笑嫣然,甜蜜的微笑,笑吟吟的从窗台上向里看,忽然看到海浪正站在房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在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邵雪桐脸色一红,嗔道:“你这人真坏,和道我来了,也不开口说话,还傻傻的站在那里,吓了我一跳!”
海浪笑道:“我不说话,也不作声,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要偷我的东西,还是想要非礼我。”
邵雪桐现在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背心,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背心里面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曲线玲珑,下身穿著一条很短的小白裙子,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裸露着。
海浪看到邵雪桐如此清雅秀丽,心中一荡,回想起两人上午在小木屋前面的草地上的一幕,感到下面又有了反应,不过,他知道现在不行,晚上他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要保持体力。
邵雪桐看出海浪眼睛中发出了淫光,心头又跳了跳,脸色又绯红起来,上午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也袭上心头,幽幽的瞪了海浪一眼。
海浪笑道:“还不进来?”
邵雪桐眼波流转,忽然一笑,吐了吐舌头,双手撑住窗台,就想从窗台上跳进来。她做这样动作的时侯,样子很调皮,也很可爱,就像一个邻家的小妹妹,跳进窗子来找邻家的大哥哥,并没有多少色情的意味,还很有几分生活气息。
但就是这样纯天然的性感,反而更有一种诱惑性,海浪感到下面在逐渐变硬,他双手环抱,笑吟吟的看着邵雪桐自己跳进来。
邵雪桐先把一只脚跷上窗台,双手用力一撑,身子就上到窗台上。
她蹬着双浅红色的凉鞋,白晰如雪的脚踝,线条优美的脚掌,染着艳红色指甲红的秀美的脚指甲,修美圆润的小脚,修长结实的大腿。她因为蹲在窗台上,面对着海浪,海浪可以清楚的看到,白色裙子里面,大腿根部,是绯红色的内裤……
海浪连忙转开眼光,怕自己万一把持不住,再和邵雪桐大战三百回合,晚上的行动只怕就要取消啦!
邵雪桐看到海浪转开眼光,感到奇怪,随着他刚才的眼光向下一看,原来这小子刚刚是在偷窥自己的裙底春光……
邵雪桐脸色一红,娇气的哼了一声,拉了拉裙子,却并不忙着从窗台上跳下来,说:“你这个坏小子,刚才你在偷看什么?”
海浪笑道:“除了红色的内裤,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到。”这话说的,连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啦,还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邵雪桐气结,褪下一只鞋子,向海浪扔了过来,嘴里叫道:“你个偷窥狂,色情狂,我扔!”
“我闪!”海浪迅速的一闪身,随手又把鞋子抓在手中,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蔑视着邵雪桐。
邵雪桐当然不是真的要扔海浪,她只是在向海浪撒娇,眼见海浪手中抓着她的鞋子,耀武扬威的看着她,邵雪桐笑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拿着人家女孩子的鞋子,是不是想闻一闻香不香?”
海浪当真放在鼻子下面,作势一闻,享受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说:“真好味道!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不过!”海浪睁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邵雪桐,说:“我相信,有一件东西,味道比这个更好!”
邵雪桐正在格格的笑,她被海浪装腔作势的表情逗笑了,笑道:“你说,还有什么东西,能比本大小姐的鞋子更好闻的?”
海浪的眼睛,贼芯芯的盯了一眼邵雪桐的裙底春光,笑道:“这个比大小姐的鞋子更好闻的东西,当然就是大小姐的贴身内裤!”
大小姐闻言“大怒”,气的脸都红了,另一只鞋子又脱手飞来:“你个猬琐鬼,就知道整天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裙子下面看!”
海浪又灵活的把鞋子接在手中,笑道“冤枉呀,大小姐,我除了盯着你的裙子,可从来没有看过别的女孩子的裙子哟。”
“我会信你?”邵雪桐嘴上说不信,心中也不信,却还是感到很甜蜜很受用,平息了“怒火”,板着脸板说道:“看你认罪态度不错,今天本大小姐先饶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把本大小姐抱下来,好好侍候。”
“坏啦!又想要啦!女人真麻烦,一旦尝到甜头,赶都赶不到,推都推不出去!”海浪心中暗暗叫苦,如果真得让邵雪桐的“阴谋”得逞,今晚的行动可能要大打折扣——精力不够呀!
第一百五十七章 捉奸在床
邵雪桐樱唇半张,媚眼如丝的瞟着海浪,看她那表情,看她那眼神,看她那浪劲,还真让海浪心中直痒痒,一个声音在心中呐喊:“死就死吧,就是死了,老子也要先爽一把再死!”
海浪走了过去,做色狼状,张开双手,就向邵雪桐乱摸。
邵雪桐推开海浪不老实的手,想坐到床上去,就从桌面上跳下来,谁知脚刚一沾地,双脚间就一阵疼痛,不由皱了皱眉,哎哟一声。
海浪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笑嘻嘻的说:“大小姐贵体欠安,就让我这个马车夫扶持你老人家到龙床上去吧。”
邵雪桐扭了一下海浪的手臂,恨恨的说:“你个变态佬,你想弄死我呀,这么狠心的做,害得人家到现在腿还疼,赶明个把你阉了,送进宫廷当个太监算了。”
海浪扶持着邵雪桐在床铺上坐好,躺下,笑道:“我这不是怕不能满足你大小姐么,才这么卖力气的拼命干活,谁知倒惹你大小姐不高兴了。那好,下次一定改,把机器上的马达驱动减速,让探头一分钟探测洞穴一下,可以么?”
邵雪桐“卟哧”一笑:“慢吞吞的,那还不气死个人!”
她舒服的躺下后,伸展开双脚,说:“阉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为本大小姐捶捶脚,侍候我舒服了,奖你大元宝,不合本小姐的意,不但奖你个大耳光,还给你来个火烧腾甲兵,把你上面下面的头发都烧了,让你以后也泡不到女人。”
海浪坐在床沿,双手轻柔灵巧的在邵雪桐腿脚上揉捻,口中陪笑道:“是是是!大小姐奖罚分明!就只怕上面下面的头发都烧光了,更有女人喜欢。你想:当我拿下帽子,脱下裤子,女人一下子见到两个和尚,还不乐的笑逐颜开,合不拢口!”
邵雪桐笑的用手捂住肚子,喘息着说:“那就把你这张巧嘴缝上,不让你和女孩子说话,看你不能油嘴滑舌,还怎样骗女孩子。”
海浪笑道:“有些事,不用嘴也可以做的。”
他的手又向上移动,在邵雪桐要紧的部位揉捻。
邵雪桐的嘴唇颤动,气息变粗,脸颊又涌上了红潮,咬着嘴唇,一把把海浪的头抓紧,向腰间按了下去:“不行!我就要你用嘴为我做事!”
海浪的头被邵雪桐按下去,正好又看到了裙底的风光。他低着头,正想进一步行动的时侯……
——突然,一股凌厉的杀机,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杀机来自他背后,他虽然背对着窗口,没有看到窗口外面,也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是,他多年训练的结果和他天生的第六感,告诉他:窗外有人!
这个人不但是个高超的杀手,还对海浪有浓郁的杀机,海浪才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
海浪的身子忽然僵硬了,他没有急于回头,他知道,现在回头太晚了,如果背后的人要杀他,早就可以一枪打死他了,因为他已经猜到,背后的人,就是——杨天!
海浪一点一点抬起身子,他在抬起头来的时侯,就看到了邵雪桐脸上的表情,那是混合了:惊慌、羞愧、惶恐、内疚各种情绪的表情,就好像一个正在偷情的女人,被老公捉奸在床!而且这个女人还爱着他的老公,只是因为想要偷偷尝一下偷情的刺激,然后再好好的和老公一块过日子的这种女人!这种女人一旦被老公撞到正在床上和另一个男人做爱,她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她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难堪的!
海浪看到邵雪桐脸上的表情,更加肯定自己猜的不错,邵雪桐只有在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邵雪桐像是被定格了,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她的姿势十分怪异可笑,身子半躺着,一只手放在床上撑着身子的重量,一只手伸出去,虚虚的按着,还保持着按住海浪的头部向自己腿间的那个手势,她的全身僵硬,就如同被武林高手点住了穴道,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海浪终于站直身子,他的身子一站直,一股凛然的气势,从他身体里澎湃喷发而出,散发出无穷的力量无穷的气势。
海浪镇定的缓缓回过身子,缓缓向窗外看去——接触到一双冷酷残忍利寒如刃的眼睛!
杨天坚毅挺拔的站在窗外,紧抿着嘴唇,嘴角形成一个冷酷优美的弧线,眼睛中发出残忍森寒的光芒,盯着海浪的眼睛。
海浪微微抬起下巴,毫不退缩的和杨天对视着,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一丝恐惧,没有一丝内疚,根本不像一个被人捉奸在床的奸夫!
杨天和海浪静静的对视着,足足有十秒钟,在这十秒钟里,两人眼睛中发出来的刀光剑影,足足可以杀死一个特种部队!
海浪就是特种部队中的精英中的精英!杨天也是杀手中的杀手!
两人都没有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没有找到可趁之机,都知道对方是自己平生未遇的劲敌。
邵雪桐在这十秒钟的时侯,是最难过的,她甚至感到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在这漫长的痛苦折磨中,她隐隐可以看到,两个男人的眼光之间,都带着闪电,带着雷鸣,带着狂风,带着暴雨,在撕杀,在搏斗,在战争,这整个房间中,充斥着一种战场上的硝烟味道!
她的心颤抖了,她不知道应该站在那一边,她爱过杨天,甚至现在还爱着杨天,她也爱海浪,这两个男人,都是她爱着的男人,她不希望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有事发生,更不希望他们为了自己而拼个你死我活。
她也知道,总有一天,杨天会清楚她和海浪的关系,她没有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就到来,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杨天,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件事情的后果,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傻瓜一样看着两个男人,在面对面的对峙,这种无声的战斗,比起两个男人赤膊上阵打个头破血流更让她心寒,她知道这两个男人的性格,每一个都是心狠心毒视别人的命如粪土的狠角色,有一点不顺眼的地方,就是杀人,现在为了女人和面子,更不会放过对方,直到一人死去为止!
邵雪桐不想任何一个男人死去,她只好傻傻的笑了笑,说:“天,你不是出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连她自己都感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力,自己的表情是那么的苍白,自己的行为,又是那么的可笑!
——就像一个被老公捉奸在床的女人,在情夫的身子下面,对破门而入的老公说:“你出差怎么回来这么快呀?怎么不在外地多玩两天?”
没有人理她,没有人看她一眼!
杨天看都不看邵雪桐,忽然开口了,对海浪说:“出来!”
他的字简短有力,简明扼要,就和他的人一样,尖锐!冷酷!
杨天说完,转身就走,向院子外边走去。
海浪面无表情,镇定的走出门去,走过窗台时,忽然回过头来,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邵雪桐笑了笑,温柔的说:“放心,谁都不会有事!”
“谁都不会有事?”可能么?邵雪桐只能恳求上帝帮她了,她白痴一样的望着海浪的笑容,随口说:“谁都不会有事。”
海浪转身走开,在他转身的时侯,温柔的笑容消失了,随之而起的,是冷酷残忍的笑容。
杨天在前面走,海浪在后面跟,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前后走出了“松香别墅”的大门,来到大门外边的一棵大松树下。
杨天在前面走,冷静沉稳,并不向后回头去看海浪,如果海浪现在拔出枪来,从杨天后面开枪,杨天就会没命。
海浪不会这样做,因为刚才在房间里,杨天被没有在他背后放枪。
两人都知道对方虽然凶毒,但都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别墅大门外,是一大片草坪,碧绿的草地,中间是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小路的两边,各种植着十多棵参天大松树,排成两排。
松树是北方常见的树木,在南方很少见到,也很难存活,可见要花费很多的心思,才能植活,而且生长的气派非凡,庄严肃穆。
此时夕阳西下,彩霞满天,景色秀丽之中又有几分壮观。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是男人
杨天在一棵松树下停下身子,回过头来,冷酷的目光,盯着海浪的眼睛,海浪也盯着杨天的眼睛。
杨天一字一句的说:“你离雪桐远点!”
海浪笑了笑:“你凭什么说这句话!”
海浪这句话不是问话,而是一种针锋相对。
杨天说:“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你接近她,根本没安好心!”
海浪说:“你难道是好东西?”
杨天承认自己不是好东西,说:“我虽然也不是好东西,但是我不会伤害她,我只会爱她!”
“爱——是要做的!”
海浪一字一字的说,他在说这话时,眼睛盯在杨天的脸上,发出一种蔑视奇异的光芒。
海浪清楚的看到,就在这一霎时,杨天的脸孔,突然不可思议的扭曲起来,那是一种非常痛苦悲哀、愤怒、羞惭、耻辱混合的表情,在杨天英俊的脸孔上,是如此强烈的表露出来,给人一种极强的震憾力,让人感到,杨天在这一刻就要爆发!
杨天的眼睛,充满了浓浓的杀机,他用恶毒、冷酷、残暴的眼神盯着海浪,突然拔出枪来,指着海浪的眉头!
杨天的拔枪动作非常之快,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黑洞洞的枪口,就直指在海浪的眉心上。
海浪毫不惧怕,迎着黑洞洞的枪口,眼睛却盯着杨天的眼睛,冷静的说:“如果你认为杀死我,你可以成为一个男人,你尽管开枪!”
海浪从邵雪桐谈到杨天的时侯,就隐隐猜测到,杨天可能是在性功能上面有障碍,所以才不敢和邵雪桐亲热,对邵雪桐一直不冷不热,甚至在邵雪桐主动要和他上床时,他才会避而远之,他一方面是不想伤害到邵雪桐,一方面也是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不敢把真相说给邵雪桐。
换言之:杨天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是个不是男人的男人!
杨天恨毒的眼睛盯着海浪,内心的痛苦炙烧着杨天的灵魂,他的牙齿紧紧的咬住腮帮上的肌肉,一缕血丝从嘴唇里流出,他丝毫不觉,他的全身都在难以觉察的发抖,他握枪的手也在颤抖,轻微的颤抖。
他的手指扣在钣机上,颤抖着,对准海浪的眉心,却没有扣下去。
海浪镇静的盯着杨天,又冷冷的说:“如果你要杀我,就要像个男人一样的杀我!”
杨天的枪慢慢的垂了下去,枪尖朝地,眼睛中仍然喷射着恨毒的残暴,说:“方式,时间,你说!”
“好!这才是个男人!”海浪赞了一声,说:“方式,当然是用枪。你的强项是枪,我如果和你打拳,那是欺侮你。时间,就订在后天,因为明天我还要和小日本打拳赛。”
杨天说:“听说日本方面,是日本第一高手,我只怕你没命走下台。”
海浪哈哈一笑,说:“放心,我不会爽约!我不但会好好的走下台来,还会在‘狮子楼’大摆庆功酒,到时你也来参加。”
“狮子楼”是本城最豪华最有名的酒楼,虽然不是五星级,但里面的设施和装饰以及服务,都是超一流的。
杨天淡淡的说:“希望你还留下命来,可以和我来个了断。”
海浪眼睛盯着杨天,冷冷的说:“了的是你,断的也是你!”
杨天忽然笑了,说:“你很骄傲,骄兵必败你没有听过么?”
海浪镇定的说:“我例外!我不但是骄兵,我还是精兵!我不但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任何战斗在我眼中,都是有把握的!”
杨天仔细的盯着海浪,非常仔细的审视着海浪,从头到脚。
杨天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骄傲的人,不,不只是骄傲,那是一种自信,是一种天下独尊、唯我第一的自信,更是一种霸气,一种气吞山河、纵横驰骋的霸气!
海浪标枪一样的站在那里,任凭杨天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描,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脸红和羞愧,他静如山岳、渊停岳峙的站在那里,仿佛在告诉杨天: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才是英雄!
杨天眯缝起眼睛,看着海浪,说:“凭你这样的人物,绝对不是池中之物,你怎么为委屈在‘福龙帮’做一个小喽罗?”
海浪笑了笑,说:“成大事者,都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杨天说:“你有很大的野心!”
海浪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吃天鹅肉的蛤蟆,不是好蛤蟆!”
杨天说:“所以你就接近雪桐,骗取她的感情,来做为你的晋升台阶?”
海浪说:“不错!我要取得邵一夫绝对的信任,就算是当他的上门女婿,我也愿意。”
杨天说:“成功之后,再把雪桐一脚踢开?”
海浪笑了笑,说:“你还可以再要她!”
这话说的可恶之极,是个男人都会拔刀拼命,杨天却没有激动,只是淡淡的说:“就凭你这一句话,我就是杀死你一千次,都不为过!”
海浪笑道:“如果你要正面杀我,你的机会不会超过百分之一,如果你想在背后杀我,现在就是你最好的机会。”
海浪说完,就转过身子,向后走去。
他并没有回“松香别墅”,而是沿着别墅的碎石小路,向前走去,前面就是市区方向。
他没有回头看一眼杨天,他一点都不担心杨天会在他背后开枪,因为他知道杨天不是个背后放冷枪的小人。
杨天果然没有在海浪背后开枪,他静静的看着海浪的背影,海浪的背影在夕阳中坚定不移的向前走,有一种从容不迫的镇静。
杨天看着这个平生遇到的第一大劲敌,在一个瞬间,曾有过想要拔枪从背后杀死海浪的念头,但是以他杨天的个性,这个念头被他放弃了!
——一个人可以没命,但是不可以没有性格,一个没有性格的人,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活在世上,也只是行尸走肉!
杨天并不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个恶人,恶人就要有恶人的性格,就要有又冷又硬、宁死不折的性格,不然,他就不是他,他就不是杨天了!
海浪头也不回,一直向前走,走到大公路上之后,招手叫来一辆出租汽车,叫出租车司机载他去市区。
海浪在一家出售摄影器材的商场停了下来,慢慢的走进去。
他选了一个性能优良的“立拍得”,藏在怀里,然后慢慢在街上走。
现在刚刚天黑,时间还好,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踱着步,欣赏着夜色渐渐笼罩着大地,街灯亮起,万家***,一派安定宁静,谁能想到,在这样美好的夜里,时时都在发生着最黑暗的事情。
海浪看到路边有一家商店,是出售刀具的,他心头一动,走了进去。
里面的刀具,都是精品,有短刀,马刀,有戒刀,佩刀,柳叶刀,钩刀,雁翅刀,东洋刀,军工刀,甚至还有鬼头刀,更甚者,竟然还有九耳大环刀,各式各样,让人眼花缭乱。
海浪是识家,一眼就看中了一款刀具,那是瑞士新款军工刀,是同瑞士军工刀制造商(MesserfabrikWenger)做出“壮举”:他们为有百年历史的红色传统军工刀推出了新颖刀型——屠龙!
这种屠龙刀刀面上的凹凸恰好与大拇指和鱼际(大拇指根部掌上突出的肌肉)的起伏相吻合,非常便于使用,削、抹、推、拉、刺、带,无不得心应手,轻灵便给,再加上最纯净最精良的不锈钢材,这种屠龙刀一直是国际特种兵和雇用兵的最爱。
海浪对这种屠龙刀也是情有独钟,他当初在特种训练营接受训练时,就是最喜欢用这种刀。
他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刀锋,刀锋雪亮之中,隐隐流动着一种碧青色的寒芒,他的手指顺着那流动的寒芒,来回抚摸,他的动作轻柔,就像在抚摸着情人娇柔的肌肤,眼神中也难道的流露出温柔的笑容,就像在凝望着他最心爱的女人。
店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时尚青年,见到海浪的表情,笑道:“这位大哥一看就知道是道中高人,货卖识家,大哥如果喜欢,我可以打个八折。”
这种屠龙刀价钱不菲,就是打个八折,也够一个普通工薪半年的工资了,海浪却只是淡淡一笑,说:“拿两把!”
店老板大喜,因为价格昂贵,屠龙刀至少也要半个月才能售出一把,现在两个一卖,所得的利润,可以交这个月的房租啦。
海浪眼皮都不眨的把钱交上,两手各持一把屠龙刀,在手上掂了掂,随即手腕一扭,干脆利索的插入腰间。
就因为他的动作太利索了,把店老板吓一大跳,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海浪:“大哥是练习过滴?好利索的身手!”
海浪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店老板又说:“大哥,我轻轻的问一句:你买这种刀,用来做什么?”
海浪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屠龙刀,当然是屠龙用!”
第一百五十九章 直截了当,推倒就上!
屠龙刀!
屠者,杀也!龙者,黑龙会也!刀,利器也!
海浪的意思是:用这刀,去杀黑龙会的人!
海浪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民族意识也并不浓重,但是黑龙会的人公然挑衅中国人民的感情,别的不说,我海浪身为一个中国人,你挑衅中国人民的感情,就是挑衅我的感情,就是在向我发出挑战,你们就是在自寻死路!
海浪悠悠的走到街头,看着万家灯光亮起来,微微笑了笑,拿出手机,拔了个号码,静静的说:“在做什么?”
对方听到是海浪的声音,显然一愣,大吃一惊,随即笑道:“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海浪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说:“想你了,还想好好收拾收拾你!”
对方吃吃一笑:“你倒是挺想的开,明天就要没命了,今晚还想再好好享受一下。”
海浪说:“出来吧,我等你,在‘梅子宾馆’。”
对方犹豫了一下,说:“合适么?这个时侯!”
海浪笑道:“怕了?怕我会杀了你?”
对方笑了:“如果要杀我,就在床上杀我吧!”
海浪关上手机,慢慢的从街上走过去,对面,就是“梅子宾馆”。
海浪走过宾馆,开好房间,对服务台的服务小姐说:“过一会,如果有自称叫阿玉的女孩子来找我,你就让她直接到我房间就行了。”
服务员小姐脸上展开职业性的微笑:“好的,先生。”心里却在暗笑:“又是一对开房偷情的男女!”
海浪仿佛可以看透服务小姐的内心,笑吟吟的看着服务员小姐,说:“我们不是偷情,是光明正大的!”
服务员小姐脸红了,笑道:“明白了,先生!”心中想道:“这小子长的一对好贼眼,如果和我偷情,我也愿意!”
服务员小姐拿着钥匙,在前面领路,海浪在后面跟随,欣赏着服务员小姐黄色裙子里面扭动的屁股摆动时的韵律。
服务员小姐就算不回头去看,也可以感到海浪炙热的眼神,在透过她的裙子,透过她的内裤,一直透入到里面去……她虽然感到脸红心跳,屁股摆动的频率却更加大了,勾得海浪心中直痒痒,眼睛一直盯着服务员小姐的屁股,高高的隆起的屁股中间,隐隐勾画出一道浅显的小沟,心想:“这个妞不错,有时间,要来打她一炮!”
服务员小姐把房门打开,站在门口,请海浪进去,海浪在进去的时侯,和服务员小姐擦身而过,故意用手去碰了碰她的丰满胸部,嘿嘿,还真弹!
海浪宛然逛窑子的光景,心中大乐,龙行虎步的走进房间,看着那张大床,回头瞟了服务员小姐一眼,笑道:“不错!这床够大,大到可以在上面胡作非为,为所欲为!”
海浪这话中有强烈的性挑逗和性暗示,服务员小姐也是过来人,经常会受到客人的性骚扰,如何会听不懂?当下微微一笑:“是呀,够大。可惜先生今晚有约,如果下次有机会再次光临本店,我可以个人免费为先生提供一张更大的床!”
这两人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两人微微而笑,都是春意荡漾,差点就要碰发出热情的火花,幸好海浪及时煞车,才没有投入到革命的滚滚洪流中去!
服务员小姐又微微一笑,说:“我先下去了,先生如果有事,随时可以拔打我们服务员的热线电话。你好好享受吧!”
服务员小姐最后一句话,是笑吟吟的瞟着海浪说的,说完之后,就退出房间,准备离开……
“等一下!”海浪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服务员小姐。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服务员小姐站住脚步,回过身来,面对海浪,彬彬有礼,服务态度良好到无可挑剔。
海浪走近服务员小姐,靠的很近,服务员小姐却没有退步,反而抬起头来,勇敢的面对海浪炯炯有神的眼睛。
海浪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发出来的却是挑逗的性暗示,他把脸凑近服务员小姐的脸孔,低声笑道:“我的吩咐就是:你叫什么名子?”
海浪有的是时间,他现在要慢慢打发,所以就和服务员小姐聊天,当然,他也是在为他下一步的计划铺路。
“先生是问我的服务号码,还是我的真实姓名?”服务员小姐明知故问,开始和海浪打起了“太极式调情”:“先生如果是问我的服务号码……”她指了指胸前的一个小小的服务号牌子,说:“……158!”
“要我吧!”海浪加重语气,笑逐颜开,“这个号码不错!”
服务员小姐的脸这次倒是真的红了,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服务号码,还有这个谐音!脸红了一下之后,笑着说:“你不要想歪了。我的真实姓名,叫风飘飘!”
“风飘飘?好名字!”海浪脸上挂着诱惑的坏笑,把手肘放在房门上,贼忒忒的眼光在风飘飘的身上来回打转,“你有过几个男朋友?”
他不问人家女孩子现在有没有男朋友,直截了当的问人家女孩子有过几个男朋友,倒真是少见,如果让喜欢玩嗳味的雅痦听到,一定会遭到口水和炮轰,大骂海浪没品味、没情调、没档次,是个只会打炮的粗汉!
海浪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他们:我狂龙的女人多的是,都在等着我去透个淋漓尽致,花时间为了一个女人玩嗳味,简单是在浪费我的精力——我的精子可以浪费,但是绝对不可以浪费我的精力!男女之间就是那点鸡巴事,搞什么暧味?我的口号就是——直截了当,推倒就上!
风飘飘也没有想到海浪这么直接,她以为至少也要先问一下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然后她会回答说有,在等她看到海浪脸露失望之色的时侯,她再婉转的告诉她,她有男朋友也可以和别的男人来个一夜情,她最想看到的,是面前这个帅哥脸上露出失望之色的一刹那!
她没有想到海浪根本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的事,看他的表情,她就是有男朋友,海浪一样会理直气壮的和她上床,这让风飘飘心中喜欢——那个女人不喜欢暴力型的情人带来的刺激!
海浪的这句“你有过几个男朋友?”乍一听没有什么,细细一想,就是问她:你和几个男人做过爱?这句话中的性暗示和性杀伤力,绝对是五星!
风飘飘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不答反问:“你想做第几个?”
海浪傲然一笑:“做第几个无所谓,要做就做最强的一个!”
风飘飘瞟了海浪一眼,笑道:“最强,是要做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
海浪盯着风飘飘的眼睛,凌厉锐利的眼睛,仿佛可以直达风飘飘的内心,风飘飘心中一荡,心道:“这个男人好犀利的眼神,不知那个东西,会不会也像他的眼神一样坚硬凌厉!”
海浪说道:“不如约个时间,大家出来练练!”
风飘飘说:“好啊,时间你订,地点你选。”
海浪说:“时间就订在三天之后,地点就在这个房间。”
两人说话都简明扼要,节奏极快,对白紧凑,说来如同古龙小说中的江湖人物的口吻。
海浪算是江湖中人,风飘飘不算,两人都是明白人,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何必假惺惺的——不就是性吗!
风飘飘从海浪的肩膀上望去过,看了看那张大床,笑道:“战场够大,不过,要换被单才行,我可不想在别人刚刚撕杀过的战场上,再来一通撕杀。”
海浪笑了,说:“三天后,只有你我,绝不约帮手!”
风飘飘瞟了海浪一眼,笑了笑,说:“那我先下去了。你战斗完毕,打服务台电话,我来帮你清理战场!”
海浪笑:“麻烦你啦!”
“不麻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为人民服务嘛!”风飘飘又诱惑妩媚的瞟了一眼海浪,扭动着细盈的腰肢,摆动着丰满的屁股,高脚鞋踏出清脆的声音,走了。
海浪看着风飘飘扭动的腰肢,眼中的笑意渐渐冷却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杀机,这股杀机,当然不是为了想杀风飘飘,而是想杀要来到的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正是日本袖珍美女——阿玉!
三十分钟后,阿玉就出现了,出现在海浪的床前。
海浪没有听到敲门声,只听到房门一响,随即一个人的脚步声音轻轻的走了过来,向他走了过来。
海浪用一种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到来人向他走近,他仍然没有睁开眼睛,直到那个人来到他的床前,他才缓缓睁开眼睛,一双冷如寒星,锐如利剑的眼睛,盯在来人的脸上,直盯住来人的眼睛。
来人,正是阿玉!
第一百六十章 冰火两重天
海浪早就洗的干干净净的,披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睡袍,正舒服的躺在床上,头下枕着一个枕头,注视着阿玉。
阿玉就是接到海浪电话的女人。
阿玉今天穿的很特别,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皮衣,光滑柔软的粉红皮革,发出一种微凉的冷意,和一种眩目的光泽,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激,更增添了男人欲望深处的施暴欲和兽性。
阿玉显然是个很懂的吸引男人的女人,她更懂的如何诱惑男人。
阿玉笑吟吟的,并不说话,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诱惑的盯在海浪的脸上,似笑非笑,似喜似嗔,似幽似怨,扭摆着细细的腰肢,风姿撩人的向海浪走来。
海浪眼中流露着一丝奇异的笑意,盯着阿玉的细腰丰乳,缓缓走近,依然躺在床上不动。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两人都明白对方眼神中所表达的意思,都明白对方的需求。
阿玉用一种非常性感而有诱惑性的动作,扭动着腰肢走到床前,潇洒的一丢脚,把鞋子踢飞,一只脚就跨上了床,就骑在海浪的身上。
海浪仍然躺在床上不动,笑吟吟的盯着阿玉。
不可否认,阿玉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都充满诱惑性,都是她天生尤物和后天训练的结晶,阿玉从头发到脚趾,每一寸肌肤,每一指毛发,都是那样的完美无缺,精雕细刻甚至可以说是浑然天成!她的身材如果和正常人一样,绝对是一个绝世美女,可以用“肤如凝脂,眼如点漆,真神人也!”来形容,她现在的身材,更有一种特殊的诱惑性,可以诱发男人欲望最深处的一种变态的兽性。
阿玉的风情,是一种介于少妇和少女之间的风情,她即有刘亦飞的那种少妇一样的成熟美,也有章子依的那种清纯秀丽的美。
她的表情并不淫荡,却可以勾起你欲火,尤其是她巧笑嫣然的表情,更是让你陷入她梨花一样的酒窝之中,不能自拔。
海浪盯着阿玉,突然感到,他并不舍得杀掉这个袖珍美女,这样的女人如果杀掉,真是太过可惜,是一种暴殄天物!
虽然阿玉是个日本人,也曾经想过要刺杀他,但他就是对阿玉恨不起来,认为阿玉虽说是黑龙会的成员,但并不是那次嫖娼事件中的主谋,主谋是山崎樱子和日本黑龙会总部的人,甚至是日本一股左翼势力的政客!
当然,海浪知道自己这样为阿玉开脱,是有自己的私心,是他和阿玉做爱做的爽了,才想要饶过阿玉的。
但是,这件事本来就是海浪自作主张,并没有人要他一定要杀日本人做为报复,他有权利决定自己要杀一个人,要放一个人!他不为任何人服务,他的老板是自己!
阿玉坐在海浪的大腿上,盯着海浪的眼睛,双手慢慢的、轻轻的抓住海浪的睡袍,忽然粗暴的向两边一分,海浪的身子就赤裸的出现在阿玉的眼前。
海浪嘴角含着一丝享受的笑容,阿玉的动作时而细腻,时而粗鲁,海浪做为一个男人,偶尔被女人粗暴一下,倒是真的不错,这叫角色互换!
在阿玉这种带有粗暴意味的攻击下,海浪的身子发生了质变,男性雄风渐渐挺身而出,挺拔耸立起来,耀武扬威,一柱擎天!
阿玉用风情的眼神,盯着海浪,用温暖的小手,轻轻的抓住海浪的男性雄风,她的小手很小,几乎握不过来海浪的粗壮。
阿玉用手轻巧灵活的在男性雄风上做了几个熟练的热身动作,随即盯着海浪,嫣然一笑,身子向上抬起,向上一撩自己粉红色的皮裙,对准海浪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就坐了下去。
海浪正在感到奇怪,然后就知道,原来阿玉的皮衣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他直接就被一个紧缩、温馨、湿润、软滑的桃源圈套住了。
——阿玉并没有穿内裤!
海浪仍然躺在床上,用手扶正阿玉的腰肢,防止火车脱轨,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穿内裤上街!”
阿玉半眯着眼睛,把双手搭放在海浪的肩膀上,下面享受着海浪的高昂的男性雄风带来的充实,脸色绯红,诱惑的盯着海浪的眼睛,轻轻的说:“这样可以提……提高工作效率……提……”
她开始缓缓而动,享受而投入!
海浪半坐着,头枕在枕头上,扶持着阿玉纤细的腰肢,迎合着、配合着阿玉的动作。
在一阵圈套、磨研、耸动之后,阿玉长长吐出口气,仿佛连日来的空虚和寂寞,都得到了充实。
她的动作放慢,却更扎实、更深入,以便可以更好的享受深入的快感和体验。
海浪开始慢慢轻轻的抚摸着阿玉身上的皮衣。
阿玉还穿着粉红色的皮衣。
光滑柔软的粉红皮革,发出一种微凉的冷意,和一种眩目的光泽,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激,和触觉上的快感,更增添了男人欲望深处的施暴欲和兽性。
海浪脑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他忽然坐了起来,把阿玉压在身下,压在床上,展开了攻击。
阿玉躺在下面,双手紧紧的抓住海浪的肩膀,喘息着,扭动着,迎合着。
海浪紧紧的压在阿玉的身上,发动了急促、紧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在一阵酣畅、淋漓尽致的攻击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海浪压抑的嘶叫一声,射击出他的精华。
阿玉的头向后仰起,嘴唇抖动,发出失足危崖一样的惊呼,突然抓紧海浪的肩膀,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肉中。
两人都痉挛一般的颤抖着,喘息着,慢慢的安静下来。
不久之后,阿玉推开压在她身子的海浪,站起身子,赤裸裸的走下床来,走向墙壁前面的一个酒柜,从酒柜中取了一瓶红酒,和镇酒用的冰块。
海浪笑道:“阿玉同学越来越有情调了!事后饮酒,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阿玉坐回床上,媚眼如丝,瞟了海浪一眼,吃吃笑道:“这酒不是给你喝的!”
海浪笑眯眯的说:“不是给我喝的,难道你用来浇花?”
他边说边把手不老实的向阿玉的“花园”摸去。
阿玉笑着推开海浪的手,说:“不是浇花,是栽树!”
海浪说:“栽树?”
阿玉笑嘻嘻的说:“栽树!”
她倒了杯酒在酒杯中,又在酒杯中放了块冰。
阿玉眼睛盯着海浪,眼神中妩媚得可以滴下水来:“我们来玩个‘冰火两重天’!”
海浪以手击额,说:“我的神!你连这都想得出来?小心玩出火来哟!”
阿玉不说话了,含一口酒,把冰块也含在嘴巴里,向海浪俯下身去,含住他的男性雄风——
海浪躺在床上,嘴唇含笑,享受着东洋女人为他带来的别样风情——
他感到自己被一片汪洋大海包裹住,这片大海的海水都被地下的火山炙热,在极炙极热的海水中,不时飘动着一块冰山上滑下的冰块,带来冰凉的冷意。
那是一种溶合着冰川和火山的力量。
在极热和极冰中,在火山和冰山碰撞中,海浪感到置身于一个冰天雪地和火山暴发的交叉口,来到了一个冰火两重天。
阵阵不可名状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突然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阿玉的头,把阿玉的头压在床上,不让她动弹,喷射出他的火山。
阿玉猝不及防之下,想要抽出头来,却被海浪紧紧的按住。
她一口气转不上来,嘴巴里面的红酒和冰块,还有海浪体内喷射出来的火山熔岩流,一齐吞进喉咙里去。
海浪仍然紧紧的按住阿玉的头部,深入在她的喉咙里,感受着她嘴巴里面的温暖和湿润。
他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巨大的虐待和蹂躏的快感。
阿玉好不容易才摆脱开被海浪按住的头部,喘息着,轻轻咳嗽着,狠狠的捶打着海浪,恨恨的骂道:“你个变态狂,你……竟让我喝了下去……变态佬!虐待狂!”
海浪笑嘻嘻的没有说话,拉过阿玉的身子,用力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阿玉挣扎着,扭动着,吃吃笑着:“你……真是个疯子……真够变态……”
海浪吻着阿玉的嘴唇,轻轻的转到她的脸颊,轻轻的吻到了她的耳朵,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阿玉全身一软,感到又酸又痒,吃吃一笑,扭动着身子,就想躲开。
海浪在阿玉的耳边,轻轻的、温柔的说:“你如果不听话,还有更变态的……”
阿玉的身子突然僵硬下来——因为海浪的手指,已经扣压在她的耳朵后边的一个穴位上,如果这个穴位一旦受到外来的攻击,可以让她在瞬间晕眩过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月与女
阿玉的身子突然僵硬,一丝恐惧之色迅快从她的眼睛中闪过,随即笑道:“原来你真的要杀我,还真是在床上杀我!”
海浪把大姆指扣压在阿玉的耳朵后面的穴位上,轻轻的用舌头添了一下阿玉的耳垂,笑道:“不,我不会杀你,只要你听话!如果一听话,我也不会杀你,我只会在你吹弹得破如玉似玉的小脸蛋上,用小刀划上两个小小的口子,然后在伤口上撒上蜂蜜,然后把你这样光溜溜的丢到大街上,让观众来欣赏你的胴体,让蚂蚁来品尝你伤口上的蜂蜜……你说,这样好不好玩?”
阿玉眼睛中的惊怖之色更浓了,这样比杀了她,更让她难受,更让她难堪,她可以不怕丢人,赤身裸体的被人观看,倒是小事,她最怕的是在她脸上划上两个血口,涂上蜂蜜,引来蚂蚁,那不只是一个爱美的漂亮女孩子被毁容的恐怖,那种蚂蚁在脸上啃咬肌肉的痛苦,想一想,都会让她毛骨悚然!
阿玉的笑容,变得非常牵强了,笑道:“你真的这么狠心?”
她明知道这个海浪真的会狠的下心来这样对她,她现在后悔来见这个海浪,唉——都怪和他做爱的感觉太爽了,她才又一次抵挡不了这种诱惑,偷偷溜出来幽会海浪。
海浪笑道:“我本来也狠不下心来,你确定是个不错的性伴侣,让我很爽!但是你如果不听我的话,我就会没命,你也知道——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快没命了,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阿玉勉强笑了笑,说:“你想让我去恳求山崎枫和你取消比赛?对不起,我可没有这个能力劝说动他。”
“不是!”海浪放开了扣压在阿玉耳朵后面的手指,让阿玉在床上坐好,轻轻的拍了拍阿玉的肩膀,意思是不让她乱动,他盯着阿玉的眼睛,说:“我只要你想个办法,在今天晚上让她一个人出来,别的事,就和你无关了。”
这个事情倒是好办一些,阿玉皱了皱眉头,说:“你要杀樱子小姐?”
海浪搬过来椅子,坐在阿玉的前面,一来是防备阿玉逃走,二来是可以居高临下造成阿玉的心理压力。
阿玉的身手也很不凡,如果不小心一点,真的被她跑了,今晚的计划可就泡汤啦。
海浪说:“不,我不会杀她!”心中却说:“我要她比死,还难受!”
阿玉说:“你不想杀她,为什么又要为难她?”
海浪说:“我只想证明一件事情。”
阿玉说:“什么事?”
海浪笑道:“这个问题,你暂时不用问,以后你就会明白。”
阿玉也是冰雪聪明之人,马上想到,说:“你要用樱子来威胁山崎枫,要他取消比赛?”
海浪说:“不是!我还不是临阵退缩的人。”
阿玉笑了笑,说:“我虽然不是山崎枫,不过我也明白,你就是用樱子的性命来威胁山崎枫,他也一定不会屈服,他仍然会在拳台上杀死你。”
海浪笑了笑,说:“这个问题先暂时不说。你想清楚了没有,你是要我按照刚才我所说的方式来对付你,还是把樱子交给我?”
阿玉沉吟了一会,说:“当然是要我无事。但是,还有两个问题,一,我如何才能相信你,我把樱子交给你,你不会杀死樱子?二,就算我把樱子交给你,你还会如何处置我?”
海浪冷静的说:“你不用相信,因为你别无选择,只能赌一赌我的信用!我说过不杀你们,就会不杀你们,这,就是我的信用!”
阿玉仔细的看着海浪,面前这个残酷阴森的男子,虽然有一种残暴的邪恶,却依然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仿佛是只要他答应你的事,他一定会办到!
阿玉忽然笑了笑,说:“如果我说,我也没有办法把樱子单独约出来,你相不相信?”
海浪也笑了笑,说:“我相不相信无所谓,我只要樱子,办法你自己想,想不出来,我就按照刚才的方式处置你;想的出来,在明天下午,我就会放过你!”
阿玉沉吟着,说:“我可以对你说樱子会出现在那里,你要自己去找,如果失手,与我无关,更不能把我供出来。黑龙会的会规之残酷,你是不知道……”她想到黑龙会处决叛徒时的残忍,不由打了个寒战,但那时以后的事了,现在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去再说吧!
海浪说:“樱子一定是在她的别墅里面呀,她的别墅里面不但有你们黑龙会的保镖,还有山崎枫,我去找别墅她,岂不是自寻死路?”
阿玉摇了摇头,说:“她现在这个时侯,可能会在别墅,不过一到午夜十二点,她就会一个人去别墅后面的山坡上。”
海浪说:“为什么这样说?”
阿玉说:“在我们日本,有一个古老的习俗,一个男人要上战场,他的亲人如果在十五月圆之夜,独自一个人去山顶祈祷,恳求月神保佑,这个男人就会平安无事的回来。今天就是十五月圆之夜!”
海浪说:“你怎么知道樱子一定会去山顶?”
阿玉说:“你约我来之前,我和樱子谈过,她自己亲口告诉我说,你海浪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她怕山崎哥哥会出来,所以今晚十二点,她会去山顶祈求月神,保佑哥哥平安无事。”
海浪想到,上次他去山崎樱子的别墅的时侯,在不远处,是有一座小山。
海浪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十点,他还有两个小时的时侯赶过去,还来的及,不过,要快!
海浪想到就做,马上站起身子,说:“好了,我会自己处理的,你好好休息吧。”
阿玉的眼睛中透露出恐怖之色,说:“你要对我怎么样?”
海浪把手放在阿玉的肩膀上,轻轻的抚摸着,盯着阿玉的眼睛,温柔的一笑,吻了吻阿玉的嘴唇,轻轻的说:“只要你乖乖的,明天上午就可以醒过来啦!”
他放在阿玉肩膀上的手掌轻轻的滑到阿玉的后脖子,手指尖突然向下一压,压在阿玉脖子上面的大动脉上,阿玉脑子一阵晕眩,立时不醒人事……
海浪把阿玉平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单,让她用一种舒服的姿势躺好,又从腰带里面,抽出一根小小的银针,刺在阿玉的一个穴位上,这样,阿玉在十二个小时之内不会清醒过来,在明天十点钟以后,海浪和山崎枫的比赛已经开始,那时,海浪根本就不怕阿玉会向山崎枫告发了!
海浪镇静的穿好衣服,有条不乱的把房间收拾好之后,轻轻的带好房间门,走下楼来。
宾馆的营业客厅中,服务员小姐风飘飘仍然在值班,见到海浪,微微一笑,:“这么快?”
海浪笑了笑:“还快?一个半小时,大战了两次,成绩还过的去吧?”
风飘飘抿嘴一笑,说:“还可以!”
海浪笑道:“我现在要出去一下,要我回来之前,你不要进我的房间。我的小阿妹正在睡觉,不希望有人打扰她的休息。”
风飘飘说:“你的小阿妹怎么不跟你一块走呀?”
海浪一边向外走,一边扭过头来,眨了眨眼睛,笑道:“她太累,走不动了!”
风飘飘脸色一红,笑嘻嘻的说:“吹牛!”
海浪没有回头,一边向外走,一边潇洒的抬起了手来,向风飘飘挥了挥手,做了个再见的动作,那姿势酷毙了,洒脱的让风飘飘差点晕倒……
海浪走到宾馆外面,招手打来一辆出租汽车,向山崎樱子的别墅前去。
不过半个多小时,出租汽车就行驶到离别墅只有一里远处的地方。
海浪在这里下了车,步行前进,他知道这条路上一定会有日本株式会社的来来往往,难保没有人会认出他,所以,他走下公路,在田野里行走,从斜刺里穿过去,向那座小山跑去。
今晚是十五,月色正好,在郊区的清新空气中,那一轮圆月更是又圆又大,像一个女人的丰沃身体——月为阴,女也为阴,月与女,自古以来,就是系系相关的,比如月圆月缺可以影响海潮,而海潮又可以影响女人有月经。
海浪来到小山下,并没有发现山脚下停着山崎樱子的轿车,看来她还没有来到。
海浪决定先藏起身子,守株待兔,等着山崎樱子自投罗网。
他并不担心樱子不来,因为他知道阿玉不敢骗他——女人把自己的脸蛋,看得比命更重要!
如果樱子临时改变主意,不来山顶为哥哥祈福,他也可好去闯闯樱子的别墅,把樱子劫持出来。
海浪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十一点,樱子如果在十二点正到达山顶,开始祈福,她也快要来了。
海浪找了个灌木丛,在上面躺了下来,用一种舒服的姿势躺好,把双手枕在脑袋后面当枕头,抬头看着天空那一轮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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