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浪子出马(全文)-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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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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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江湖镖女重义气

如今,那地方停了一艘大船,君不畏人才站定,船上有人迎上来。道:“君先生吗?”

君不畏道:“不错,我是赴约的!”

那人手一伸,道:“请上船!”

君不畏左右瞄几眼,大方的举步走上船!

那人向大舱内恭声道:“少东家;君先生到了!”

舱门拉开“只见石小开当门而立,对君不畏一声干笑,道:”君先生。请进来!“

君不畏道:“石兄,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石小开道:“君兄放心,我是诚心的!”

君不畏一笑,道:“诚心要我的命!”

石小开道:“君兄,何不进来一谈!”

君不畏走进大舱内,他发现舱内只有石小开一个人,而矮桌上已摆了一些好吃的,还有酒一壶!

石小开指指桌面,道:“随意用!”

君不畏一笑,道:“我怕有毒!”

哈哈一笑,石小开道:“君兄,咱们原本朋友一场,怎么变成水火不相溶的仇人了!”

君不畏道:“石兄,你找我来…………”

石小开道:“咱们老实一句话,我不想有你这种仇敌,你令我不安!”

君不畏笑笑!

石小开又道:“老实说,我很想把你杀了,那样我便高枕无忧了!”

君不畏道:“你已对我三次下手了!”

石小开道:“可是未能伤你一根毛发!”

他重重的摇摇头,接道:“我们却伤痕累累倒楣至极!”

看不畏道:“于是你有了另谋!”

“不错!”

“我成了你眼中钉肉中刺,非拔之而后快不可,你的另谋必然仍几分把握,否则你不会夭不亮就派人下贴请我来了!”

石小开道:“你说对了!”

君不畏道:“你有把握议石小开道:”我们和平共存!“

“哈…………”君不畏笑笑,道:“武的改为文的了!”

石小开道:“不错,我既然打你不过,我如果一味硬拼,吃亏的永远是我!”

君不畏道:“你的和平共存内容是什么?”

石小开道:“互不侵犯,各行各的事!”

君不畏又一个哈哈,道:“我总算弄明白你的目的了,你的目的是封闭我的嘴巴,是吗?”

石小开道:“封闭嘴巴最佳手段匣是杀了你,如果不能达此目的,那就拉你过来大家交朋友!”

他指指大舱内,又道:“我撤走我的人马,我单独与君兄相晤于此。就可以证明我有诚意,君兄,小风城石家在江湖上是有一定地位,所以话是算数的!”

君不畏吃吃笑了!

他双手放在桌面上,淡淡的道:“石兄,我相信你的情意,你打算如何把我的嘴巴封起来!”

石小开怀中摸了一阵,他把手伸出来,只见两张银票已放在桌面上!

石小开把银票移向君不畏面前,道:“我出门办事过于仓促,身边未多带银子,这是二百两银票,我知道这个数目你看不上眼里。

“不过,我答应,你回到了小风城之后,石敢当赌坊马上再把余数的八百两银子奉上了!”

君不畏拿起银票笑笑,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欠下我八百两银子,要我到小风城之后,你再把八百两银子一个不少的给我!”

石不开道:“我就是这个主意!”

君不畏笑笑,道:“你用一千两银子把我的嘶巴封了起来,这个价码…………”

石小开道:“嫌少?”

君不畏道:“那倒不是!”

“君兄的意思是什么?”

看不畏道:“我的意思是,你石兄是信义之人我应该大方的点头答应,交上你这位朋友,只不过常言道得好,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咱们口说无凭,你得写上一张借条给我,我也好凭条去小风城取款呀!”

石小开的鼻子几乎也歪了!

他心中当然在冷笑,只要你敢出现小风城,你小子九条命也要死!

他嘿然点头,道:“君兄、这是应该的,我马上为君兄写张借据,你收着!”

他沉喝一声道:“笔砚取来!”

原来看不见什么人的,但石小开一声吼,很快的就有人捧着文房四宝走进来了!

那人把东西放在桌上。立刻退出大舱外!

石小开动手写借据,他还真练了一手柳松权字体、写的字就好像百鸟朝凤般好看!

君不畏就取在手上看了看,笑道:“石兄,你的这笔字太好了,我这一辈子也练不来!”

石小开道:“可惜我的武功比你差远了!”

一笑,君不畏收起银票与字据,道:“石兄,你用你最有力的武器。封住我的嘴巴了!”

石小开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君不畏道:“就叫北王与东王他们去斗争吧,哈…………”

石小开先是一瞪眼,旋即也大笑起来了!

笑着,他一拍桌子,道:“值得!”

君不畏道:“我们也和平共存了,哈…………”

“哈…………”

“小风城我摆酒恭候!”

石小开把君不畏送到岸上,君不畏手拉住石小开,道:“石兄,你的那位兰儿姑娘、她…………”

君不畏回头看船上,石小开吃吃笑了起来!

“君兄,你是想…………!”

君不畏道:“我怕她是个毒娘子!”

石小开一拍胸脯,道:“如今咱们是一个道上兄弟了,她只有对你顺从!”

君不畏道:“石兄,你真够大方!”

石小开道:“那是因为她不是我老婆!”

君不畏道:“你仍然大方!”

石小开道:“君兄,天还未亮,何不叫兰儿陪你到天明呀!”

他指指另一船,又道:“她在那里!”

君不畏忙摇手道:“我怎么会在此刻侵犯她,她已经受了伤,石兄。告诉兰儿。我抱歉!”

他知道兰儿的脸上中了银块,伤虽不重,但痛苦难免,哪有此刻寻乐子的道理!

石小开道:“也算够意思,你体谅她,我会对她说的!”

君不畏道:“石兄,虽然包震天被我救话,我想,这也是你乐意我做的事吧?”

君不畏竖起大姆指,道:“真高!你这句话更令我放心不少,不能叫包震天死!”

君不畏道:“所以我们之间已无怨隙了,哈…………”

“哈…………”石小开也笑了!

君不畏走得快,刹时间消失在夜幕里!

石小开半天未动,他直直的怒视着远方,当兰儿把一件披风搭上他的肩头,他才开口大骂:“操你娘,你嚣张吧,你跋扈吧,在上海我拿你没办法,小风城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兰儿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少东呀!回去吧,岸边风大呀!”

石小开跺跺脚,一付心不甘情不愿的往船上走!

他心中那股子怒火,几乎连他的入也燃烧起来了,他这是前来追杀君不畏的,石家不能白白损失五千两银子,如今可好,银子再加二百两,石小开心中当然火!

石小开根本未打算再付那欠条上的八百两银子!

他决心要君不畏的命,和平井存,那是手段,江湖上没有共存,只论实力!

君不畏往上海街上走,东方渐渐泛白,天亮了!

君不畏发现街上有几家卖早点的,已有几个汉子坐在那里吃起来了!

君不畏刚刚往四马路转,忽然听得后面有人喊!“君先生!”

君不畏回头看,他楞然的道:“你…………”

“君先生,你不认识我了,我罗世人呐!”

君不畏走上去,双手托住罗世人,道:“副总镖头!你们…………”

那瘦大个子正是“跨海镖局”的副总镖头罗世人!

君不畏道:“真想不到还能见到你!”

罗世人道:“君先生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把我们镖局吹完了!”

君不民道:“你可曾知道苗总镖头他们”罗世人道:“我先问的,我们大小姐呢?”

君不畏道:“大小姐无恙,只不过她们去修船,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罗世人立刻仰天大叫道:“天爷有眼呀!”

君不畏道:“副总镖头,苗刚兄他们…………”

罗世人道:“君先生,你跟我来!”

君不畏道:“你门都很好?”

罗世人道:“君先生,咱们被大浪卷翻了船,那天夜里真险呐!”

君不畏吃一惊,道:“船翻了!”

罗世人道:“我的船翻了,总镖头不顾一切的转来救我们,大浪里教起我们六个人,余下的想是完了!”

君不畏道:“你们怎么到了上海?”

罗世人道:“总镖头的船也漏水了,我们在距离上海五十多里的南方把船往岸边驶,船就碎在岸边,我们这些人便上岸了!”

君不畏道:“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罗世人叹口气,道:“总镖头这两天一口水他喝不下,他不但记挂他妹子,更为镖银操心!”

君不畏道:“镖银也按时交割了!”

罗世人闻言,大大舒了一口气!

渐渐的,前面看过去有些荒凉,好像到了上海效外,有几条小河边靠了几条小舟!

罗世人遥指前面,对君不畏道:“君先生,前面那座庙,大伙就住在庙里!”

君不畏道:“住在庙里?”

罗世人道:“这两天大伙凑和着过日子,每个人口袋的银子全拿出来,唉!还不到二十两银子,我就是去找一位老朋友,才半路上碰见君先生!”

君不畏笑笑。道:“天无绝人之路呀!”

罗世人道:“所以我碰见君兄了!”

二人边说边走,很快的到了庙门刚罗世人拍门大声叫道:“开门了,你们猜淮来了!”

庙门拉开了,君不畏认得那是镖局的趟子手老李,他一声招呼点头笑笑!

君不畏走到庙里一看,真可怜,破庙地上铺着稻草,这个庙没主持,苗刚靠墙边呆呆的坐着!

他好像木然了!

罗世人走过去,道:“总镖头,你看谁来了!”

苗刚抬头,他眨眨眼,道:“你…………你是…………”

君不畏道:“苗兄,你不会神经病了吧?”

苗刚突然双手抓牢君不畏,他低呼道:“君兄,你没有被海浪卷去呀!”

君不畏道:“苗姑娘我们都没死在海上!”

“真的?”

“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会骗你!”

苗刚突然跪到破神像前面,叩头道:“谢谢神明保佑!”

君不畏道:“苗兄,你别激动,行船走马三分命,危险在所难免、倒是先派人去寻找大小姐重要!”

苗刚道:“上海开埠不久,修造船的几处容易找,我这就派兄弟们分别前去!”

他转向罗世人间道:“罗兄,你找到你的朋友没有?是不是…………”

罗世人干干一笑,道:“在路上碰到了君兄弟,我便把他带来这里,我现在就去找我的朋友!”

君不畏道:“找你的朋友?干什么?”

苗刚道:“一个钱逼死英雄汉,大伙快断炊了,咱们有力气总不能去抢呀!”

君不畏笑了!

他拍拍口袋,道:“就知道你们缺银子,呶!我这儿有银票,一共二百两,先用着吧!”

他把两张口袋里刚暖热的银票,塞进苗刚手里,笑笑道:“收下吧!”

苗刚双目有泪,他沉着声音道:“君先生,这算是我借你的,小风城我连本带利还给你!”

君不畏道:“苗总镖头,我便实话对你说,大小姐的船损坏得严重,四千两银票我给了她。

“如果你的船也在,应该可以够用了,只可惜只有大小姐的船,你们大伙便上她的船回小风城吧!”

苗刚道:“你呢?君兄弟!”

君不医道:“我如果办完事便会去找你们!”

苗刚道:“君先生,这些天承你多方照顾,我心中有数,你放心。只要我大妹子点头,我点头!”

君不畏一怔,旋即哈哈笑了!

他当然明白苗刚后中意思!

苗刚以为他在暗恋苗小玉了!

苗刚看出君不畏的笑不对劲,他一把拉住君不畏,两个人走出庙门外!

苗刚问道:“君兄弟,你刚才发笑,什么意思你明言!”

君不畏道:“因为苗兄误会了!”

苗刚道:“怎么说?”

君不畏道:“我乃江湖浪子,我既不想成家,更没野心立什么大事业,令妹跟了我,那变成一技鲜花插在石头上,玩完了!”

苗刚道:“那你为什么一而再的给予援手!”

君不畏道:“如果认真的说,那该是你的行业吧!”

苗刚道:“我的行业是保镖…………”

君不畏一笑道:“康熙年间南京城开了一家镖局,也是全国第一家镖局,你知道主待那家震远镖局的人是何人吗?”

苗刚怔怔的道:“百年前的事,我不清楚!”

君不畏道:“金缥将胜英胜老爷子!”

苗刚道:“难道你与胜老英雄有关系…………”

君不畏道:“我一手暗器便是渊源于胜老爷子的神镖绝技,也是他老人家的传人吧!”

苗刚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就因为我开了一家跨海镖局,你才想着胜老英雄也开镖局,你便不由得对我们多加垂青了,真是一位有心之人呐!”

君不畏笑笑,道:“回去吧。我自会去找你们的!”

苗刚突又问道:“君兄弟,你真的把四千两银票交我大妹子手中了?”

君不畏道:“就算送她了!”

苗刚道:“足够买下一条船了!”

君不畏道:“你们也正需要两条大船了!”

他挥挥手,转身就走,苗刚却怔住了!

苗刚自言自语:“他…………这人是什么来路,他…………是哪条道上的?”

苗刚站了许久,直待罗世人走来!

“总镖头,君先生走远了!”

苗刚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呐!”

“他是侠客!”

“嗯,他是侠客,否则他怎么会如此作风!”

罗世人道:“也是奇人!”

苗刚道:“他那么年青,武功却高不可测,如果…………”

罗世人道:“如果他能留在镖局,咱们的生意便更无远滤了!”

苗刚缓缓转身,他自言自语道:“他为什么要杀田九旺?”

罗世人道:“他如果要杀田九旺,田九旺就死定了!”

苗刚道:“大海盗田九旺怎么会同君兄扯上关系,太出人意料了!”

罗世人道:“总镖头,咱们把人分派,快去寻找大小姐,也许…………”

苗刚道:“对,尽快找到我大妹子,商量着买一条快船,咱们就这么办了!”

君不畏走到沈家赌坊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

他为什么要犹豫?因为赌坊的大门外停了一辆大车君不畏心中明白、沈秀秀还不知道他已经在大海上碰到过大海盗田九旺的二当家侯子正,而且也与沈文斗翻过脸,如果沈文斗这时候回来,大家就不好看了!

君不畏不从赌坊大门进,他绕道了!

他左右看一遍,匆匆的绕到沈家赌坊后面,他老兄翻墙到后院!

君不畏这才刚刚站定,便听得女人的尖叫声,他一怔,因为这是沈秀秀发出来的!

沈秀秀的声音很好听,但这时候的声音不一样,君不畏听得心一动,他轻轻的宛如猫抓老鼠架式往沈秀秀的房间窗下移去!

猛古丁又是一声尖叫,“啊!”

沈秀秀为什么尖叫?

君不畏依墙侧望,窗户关得紧,但君不畏却听见房中的对话声!

那声音好像就在他耳畔似的清晰!

“你抗拒吧,就不信你能抵抗多久?”

“我知道我打你不过,但我就是不从!”

“为什么,为什么你与上几次不同,我们曾经好过,这次我由北而来、一大半便是为了同你热呼热呼,你却突然变了,为什么,难道你有了新欢?”

“不错,我是有了新欢,怎么样?”

“他是谁”

“你想知道?”

“我想杀了他!”

“你以为你的武功高就想吃定人家呀!”

“说,这人是淮?”

“你想怎样,至少他不是大海盗,你们横行大海上,你们大当家与捻党勾结,你就想吃定我呀!告诉你这儿是上海,你少横行!”

“嘿…………你已经是我文从武的女人了,老子到了上海,便视你这儿为文某的家,哈…………我这是回家了,怎么样,你仍然拒绝?”

“除非你杀了我!”

“你宁死不从?”

“不错!”

“那么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你仍难如愿!”

于是,房中传来拉扯哼呵之声,显然二人在扭动!

“哈…………”男的大声笑了!

“你…………”女的用力憋出这一句!

“你这种扭动真诱人,光溜溜的扭动好看极了,也美极了,哈…………”

“你不要脸!”

“哈…………我是干什么的?当了海盗还谈要脸呀!”

“我会告诉我爹…………你玷污我!”

“那好,生米煮成熟饭,你爹便把你嫁我了!”

“我爹会杀了你!”

“就凭你爹那点武功呀!”

“你…………可恶!”

“我不否认,你还有什么话?如果没有,我这就上马驰骋上去了!”

“你…………”

“哈哈…………”

这真是令人发火又无奈的时候。

君不畏缓绥的,也是不疾不徐的开口了!

“这是个什么世界啊!”

“谁?”

“你想杀的人呀!朋友!”

君不畏说完,他出掌了,一掌打得大窗破了一半,于是他眼睛睁大了,只见一一沈秀秀的头发已散开来,那是她扭动乱的!

再看床边站的男的,他的身子真结实,肌肉突出,显然十分壮硕,他留了一撮小胡子,乍看之下与他下部的那撮黑毛相映成趣!

这人的个头中等,双目炯炯,如今正慌慌张张的拉着裤子往身上穿!

君不畏满面怒容,却冷冷的道:“畜牲,你真该死、不过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你慢慢的穿衣裤,我在外面等着你!”

男的出气有声,他的动作更快了!

大床上的沈秀秀大声道:“君兄,杀了他,杀了他,我不要他活!”

那男的一掌打过去,发出“啪”的一声响,叱道:“浪货,你果然另结新欢,你等着瞧,我会把这小子的人头杀下来,放在你的枕头边上!”

沈秀秀扭动着,道:“我希望你死!”

“你马上就知道谁死!”

沈秀秀又叫道:“君兄,下手干净,我不要他活!”

男的已把衣裤穿齐了,他也在桌上取下他的兵器!

沈秀秀尚未说完,便闻得“叭”的一声!

“啊!”

“贱人,你真的变心快,上一回你还投怀送抱,这才几天呐!”

“你打我!”

“我恨不得连你也杀了!”

只见人影闪动,那人已自破窗跃出来!

君不畏却正这时向他招手,道:“朋友,一切备妥了吗?”

姓文的一跃而落在君不畏面前,他上上下下的对君不民打量!

当然,君不畏也把这人看了个清楚!

大白天也不用看太久,双方已各自露出不同的表情!

姓文的只冷冷的也是不屑的样子!

君不畏却吃吃笑了,说道:“若论阁下模样,在海盗群中应是人材一表,不过嘛…………”

“怎么样?如在一般人而言,你这模样像瘪三!”

“哈…………”

君不畏道:“你笑什么?”

姓文的收住笑,道:“好小子,你知道你是在同什么入说话吗?”

君不畏道:“不就是海盗一个!”

姓文的道:“海盗也有不同,小子,我就不同与一般海盗!”

君不畏道:“再是不同,你仍然是海盗,朋友,你就别再鲁嗦了!”

姓文的道:“你的兵刃呢?”

笑笑,君不畏道:“你会看到的,我可以提醒你,你最地出招就下绝技,否则你一定很后悔!”

姓文的又笑了君不畏不笑,他冷冷的直视着姓文的!

于是一一一姓文的笑声未已,他的人己腾身半空中了!

果然,这姓文的武功了得,因为他手中的那支怪兵刃指向天空的时候,有一缕丝丝锐风射出来了!

姓文的怪兵刃看上去是一根三尺长钢棒,但当钢棒一端激射出一撮似钉般的暗器时候,另一端便也弹出一把尺长的尖刀!

两刃尖刀卡在钢棒顶端,当敌入闪躲那一撮暗器的同时,他的尖刀便已指向敌人的胸膛扎去!

君不畏闻得沈秀秀的呼叫,便已提高警觉!

他对任何敌人都会提高警觉!

“弓”字形的身法,君不畏看上去就宛似游龙腾空,那么神奇的躲过那些暗器,他已迎上淬然刺来的那把尖刀!

“当”声甫起,接连着便是“丝”的一声起处,半空中有一股鲜血箭一般的飞溅着!

随那射出的鲜血,就听得,“哦”的一声,又是一声“咚!”

君不畏落地未回头,他大步往沈秀秀房门走去。

来!他不用回头看,因为他如果要这个人死,这个人永远也站不起来。

文从武就再也没有站起来!

当文从武脖子被人一刀抹过的时候,他落在地上以手中钢棒拄地。还想挺着站起来!

他只挺了一半,便又倒下去了,而且双目直视着前方,一付死不甘心的样子!

房门是由里面插上门闩的,君不畏便只得从破窗翻进房里!

他站在弹簧床前面,当然,他也看到赤裸裸被用布条栓在床上的沈秀秀!

她的洞体实在细腻,线条也美,如今她的面上露出惊喜,她张口但没有声音!

君不畏仍然看着她,双目中出现不同的光芒!

沈秀秀低声道:“你看够了吗?”

君不畏道:“这姓文的有虐待狂,他怎么狠下心肠把这么美的女人如此糟蹋,太可恶了!”

枕秀秀道:“你快把我松开呀!”

君不畏的右手疾挥,布带应声而断,沈秀秀一挺而起,调手又攀住君不畏的脖子了!

君不畏并不冲动,他淡淡的道:“你受侮辱了!”

“都是为了你呀!”

“我听到了!”

“那么,你爱我吧!”

“我当然喜欢你!”

“现在,证明给我看吧!”

她吻上君不畏的面,也开始扭动着!

女人,女人的憎恶是很明显的,如果她要爱一个人,她会爱到死,死而无怨,如果他要恨,恨不得要那男人死,甚至死得越惨越好!

沈秀秀敢爱敢恨。她现在爱得君不畏快发狂了!

君不畏却仍然淡淡的道:“我听你的话,我已经把他杀了!”

沈秀秀道:“那是他该死!”

君不畏道:“沈姑娘,如今是大白天,而院子里又死个海盗,我们还能登巫山行云雨吗?”

沈秀秀道:“我如果不召唤,这沈家赌坊后院是不会有人来的!”

君不畏道:“我却无法培养出那种情绪,沈姑娘,你先熄熄火,咱们夜里再缠绵,如何?”

他一边抓起衣衫抛给沈秀秀!

沈秀秀无奈的把裙穿上!

君不畏道:“我见大门外停了一辆大车,还以为令兄回上海来了!”

冷冷的,沈秀秀道:“大车是姓文的驾驶来的,他在海上是海盗,到了城镇便是仕绅样子,他喜欢大车!”

君不畏笑笑,道:“真会摆谱!”

他伸手拉过沈秀秀,沈秀秀却跌在他怀里!“你们沈家堡怎么会同大海盗田九旺打上文道?”

沈秀秀道:“沈家门就在大海上官兵到不了,如果不同海盗有个默契,太平日子就别过了!”

简单两句话,君不畏听得也点头!

“你的大哥呢?”

他明明知道他大哥己回沈门,却故意的又问。

沈秀秀道:“回沈家堡了!”

“有事?”

“很重要的事!”

“我可以知道吗?”

“你最好别知道!”

笑笑,君不畏道:“沈姑娘,你的大哥并不喜欢我,这一点我最清楚!”

沈秀秀道:“如果你不喜欢苗小玉,我大哥便对你另眼相待了!”

“如何另眼相待!”

“就像对待他的妹夫一样呀!嘻…………”

她说完,搂往君不畏吻起来了!

君不畏道:“你…………应该知道我是浪子呀!”

沈秀秀道:“所以我们才是真正一对呀!”

女人缠男人,男的无奈何,沈秀秀想把君不畏压倒在床上,但她没有压住,君不畏站起来了!

他把沈秀秀按住,道:“留点劲咱们夜里再折腾,定叫你不死不活!”

“什么叫不死不活?”

“就是想死又舍不得死,想活又嫌舒但的时候太短暂,而不如死在温柔乡!”

“那么我现在不缠你,你现在睡觉养精神吧!”

君不畏道:“我养精神最好的方法是赌几把!”

“那容易,过午就开场,你去赌几把!”

“我欠银子呀!”

“我叫他们拿给你!”

君不畏吃吃一笑,道:“你把我当成白相人了,你要倒贴呀!”

沈秀秀道:“我要绑住你的心,我不叫你再去小风城找那个冷面桃花女!”

君不畏道:“苗小玉是冷面桃花女?”

沈秀秀道:“是我大哥叫的!”

君不畏哈哈笑了!

他往大床上躺下去,道:“别忘了院子里还躺着一个死人,午饭我也未吃呐!”

沈秀秀整好衣装拢起秀发,她笑呵呵的一付可人儿似的道:“我的心肝,我这就去为你张罗,你养精神吧!”

沈秀秀走出房门外。突然又回来!

她走到大床一边,道:“君兄,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君不畏道:“我在听着!”

沈秀秀指指对门。道:“包老爷子大清早醒过来他吃了不少的东西,如今他又睡着了!”

君不畏道:“下床吃的吗?”

沈秀秀道:“坐在床上吃的,他还叨念你呐!”

君不畏道:“等我醒了去看他!”

于是,沈秀秀匆匆走出房门外了!

君不畏心中想着一件事,那就是苗刚那一队人不知怎么样了?

他并不打算奔向温柔乡一去不回头!

他得再为苗刚一伙弄点银子,那么,他以为最好的方法便是沈家赌坊!

他现在就手托着一包银子往赌坊前面走去!

他不想去见包震天,因为如果他见了包震天,他要是不把小风城石不全的阴谋说出来,他会如鱼梗在喉不吐不快。

因为他不是那种会打转的人物,那么最好的方法便是不见包震天!

其实,如果石小开不花银子封他的嘴,他也不一定会把石不全的阴谋告诉包震天。

因为这种大团结变成狗咬狗的局面,正是太平天国气数将尽的表示,他何必再去他们的背后揽茅坑。

现在,君不畏大刺刺的坐在一张刚开锅的天九牌桌前面,他正面对着庄家。

但是,那庄家一看到君不畏,立刻笑笑,把面前的牌往君不畏面前一推,笑道:“你少爷做庄吧,好玩嘛!”

君不畏也不客气,他把牌九先翻转过来,一对一对的比对着,道:“大家看清楚,三十二张牌对了号再玩!

其实、他只瞄一瞄,便把牌认了一大半!

认个三五张就不得了,他认了一大半!

于是,他又把牌翻转开始变掌压牌,游动、洗牌,再把牌叠起来!

他的动作很艺术化,看的人也直了眼!

“下吧,各位!”

君不畏心中并不快乐,因为他想赢沈家赌坊的银子,如果当庄,他便只能赢别人的!

他一共只推了三把庄,最后尚有八张牌他不推出来!

他把牌洗好以后再叠好,两粒骰子往牌上一放,便对大伙笑笑,道:“各位,在下还有事,你们玩!”

他一共推三把牌赢三把,他不干了,大伙都瞪眼,还有这种庄家的?

只不过没有人开口,谁也没办法!

君不畏也不知道一共赢了多少,他一把扫入口袋里便往沈家赌坊外走去!

他必须找到苗刚他们那伙人,直到现在他才弄清楚两件大事!

头一件大事便是小风城的“八手遮天”石不全,姓石的原来与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是一家子,姓石的当然会暗中资助石达开的兵马!

第二件大事,便是沈家堡的“苍海怒蛟”沈一雄,竟然与大海盗田九旺勾搭一起,而田九旺又与直鲁豫的捻党拉上关系!

君不畏如果想杀田九旺,他唯一的办法便是同苗刚的“跨海镖局”联手一起,他才有机会杀田九旺。

当然,那是口为镖船的目标大,很容易把田九旺诱出来!

君不畏并不是看中苗小玉才大方协助苗刚!

君不畏有自知之明:他不是个喜欢携家带眷的人物!

他是个浪子,就如同一匹不羁的野马,来南方时候一个人。回去也打算仍然一个人!

一个人如果能随心所欲,无牵无挂的活在世上,那又有什么不好?君不畏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现在又找到那个破庙了,只不过庙内已无人在,苗刚一批人早走了!

君不畏有些惆怅的在江岸边走去,也真巧,迎面有人在呼叫他:“君先生!”

这是黑妞儿的声音,黑妞儿手上提个袋子,里面装的是大米!

君不畏走上前,笑笑道:“是你呀!黑妞儿!”

黑妞儿把米袋放在地,道:“君先生,跟我回船上吧,我们小姐早盼晚盼的,已经三、四天了!”

君不畏笑笑道:“船修好了吧?”

黑妞儿道:“最快还得三天,君先生,等船修好了,你同我们一起回小凤城!”

君不畏道:“黑妞儿,先别管我,我问你,总镖头他们还没找到你们?”

在一同破庙碰上了,他们有不到二十位,听说有几个在海上夫踪了!“

黑妞儿道:“君先生,快跟我来,我先带你去见我们大小姐!”

两人匆忙的转入一条小道:“那小道走不远,便沿着小河边前进大约走了两里多,才见一片林子附近河岸边停着几条帆船!

其中一条正有几个汉子在竖立桅杆,有个汉子回头张望,君不畏一看使认出是小刘!

小刘当然也看到君不畏了,他举手大叫:“君先生!”

就这么一声叫,有几个汉子便往君不畏迎来了!

君不畏举手笑笑,嗬!大伙便把君不畏围上了!

黑妞往一处房子走,她边走边叫:“大小姐!”

于是,苗小玉自一所屋子里走出来,就这么几天光景,苗小玉又瘦多了!

任何人处在这种情况下能不瘦?

黑妞儿奔到苗小玉面前,指着走过来的君不畏道:“小姐,你看君先生来了,君先生也带来好消息!”

苗小玉根本没听黑妞儿说些什么,她发楞的缓缓往前走着,口中哺哺道:“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君不畏在七、八个汉子簇拥下,走向苗小玉,他大方的扬扬手,笑笑说道:“嗨,苗姑娘!”

苗小玉没有扬手,但她的双目之中似在流露些什么!

她的嘴唇蠕动,很想说些什么?

她一定有很多话想说,只是这时候又不知如何说,也可以说无从说起。

君不畏站在苗小玉面前,他的表情是淡淡的,便在这种淡淡的表情中有着一定的关心!

“苗姑娘,我碰见总镖头他们了!”

苗小玉眼睛睁大大!

小刘一伙却大叫着:“总镖头他们…………”

下面的话不能说出口,因为下面的话是“他们没死!”

那多难听,犯忌的话少出口!

小刘急问道:“君先生,你在什么地方碰到我们总镖头,其余的人呢?”

君不畏便把一大早所遇之事对大伙说了一遍,突然,苗小玉“哇”的一育哭着奔回房中去了!

黑妞把一袋米交在小刘手上,便拉着君不畏道:“君先生,进屋里去吧!”

屋子里真简陋,一大间房子空荡荡,只在一角用草席隔了个小间,余下的地上铺着草,大伙凑和着睡在一起。

也真能省,只买了几床旧棉被铺着,再加上船上搬来的,就这么凑着了!

当君不畏坐在屋子地上的时候,他发现小刘一帮人不见了,他们很识趣的躲在外面帮着整船。

“君先生,我本打算回小风城把镖局收了的!”

“你如果只有一个人,当然应该收手!”

“兄弟们都不知道将来要于什么!”

君不畏道:“我以为你尽快把人分开,大家去找总镖头,等到大家聚在呐,合力把眼前的事情办好,至于将来,那是将来的事情!”

苗小玉道:“将来,将来君先生…………”

笑笑,君不畏道:“我从不去想明天的事,我也不去想昨天的一切,苗姑娘,对于一个浪子,他只有现在!”

苗小玉道:“不管怎么说,我兄妹欠下你一份无法偿还的情,如果…………”

君不畏却摇摇头道:“苗小姐,咱们江湖儿女,如果谈恩与情多俗!”

他自袋中抖出一大把银子,其中还有银票,往苗小玉身前一推,笑道:“赢来的,等总镖头会合,这些银子还能派上用场!”

苗小玉伸手按住君不畏的手,她双目直视,道:“君兄,你如果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说完,她低下头…………

君不畏却怔了一下!

他当然听得懂苗小玉这句话,而苗小玉已经说得够但白的了,所以她低下头来!

“苗姑娘,眼前派人分头出去找总镖头他们,我还有点事情去办、办完了我回来!”

苗小玉道:“你要走?”

君不畏道:“包老爷子还躺在沈家赌坊,我不能把他放在那里不管!”

苗小玉惊喜道:“包老爷子没死?”

君不畏道:“他差一点没命!”

苗小玉道:“你把包老爷子救在沈家赌坊?如果沈文斗从沈家门回来,包老爷子不就危险了!”

君不畏道:“如果沈文斗知道我把包老爷子留在沈家赌坊养伤,他会对包老爷子不利的!”

他顿了一下,又道:“包老不能死呀!”

苗小玉道:“君兄是说…………”

君不畏当然无法加以解释,这中间还有着大阴谋,而这个阴谋知道的入越少越好。

君不畏已经答应过石小开了,这件事他要守口如瓶,而石小开还等着君不畏回小风城取那余下的八百两银子!

淡淡的笑,君不畏起身说道:“你们这里快准备,也许我与包老再乘你们的船回小风城去!”

苗小玉道:“包老也去?”

君不畏道:“我只是猜想!”

于是,君不畏又匆匆的走了!

苗小玉站在岸边看着君不畏离去,那模样就好像小妇人可怜兮兮的送走自己丈夫似的!

小风城跨海铆局的苗大小姐也似乎变了,她变得有些纤弱与无奈,她那种带着几分阳刚之气的架式,如今已不再出现了!

君不畏又上沈家赌坊来了!

沈家赌坊后院里的尸体已被沈秀秀处理了,只不过大门口的那辆大车仍然停在那里!

苗小玉见君不巴走进大门,她把一张俏嘴嘟起来!

“你这个人,不是要赌牌九吗?怎么赢了三把就开溜掉,也不对我说一声!”

君不畏笑笑道:“我好像对你悦过,这是白天呀!白天我们都有事情,你说对不对呀?”

沈秀秀道:“君兄,我这里没有白天与晚上,你呀!也别分得那么清楚,只以下过你回来就好,你呀…………嘻…………”

他笑着,突然攀往君不畏的肩头,把俏嘴在君不畏的耳边。低声道:“你不要忘了,你答应夜里要给我满意的,对不对?”

君不畏一笑,道:“我尽力!”

沈秀秀道:“我饶不了你的!”

君不畏道:“我从不对女人求饶!”

沈秀秀道:“那时,咱们各凭本事!”

笑笑,君不畏道:“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你请放心、你会欲仙欲死的!”

沈秀秀暗中捏了君不畏一下,吃吃的笑了!

君不畏道:“你去准备吃的,我这就去看看包老,唉,他的伤不知如何了!”

沈秀秀道:“包老已经吃过东西了,我看他死不了,他精神也好多了!”

君不畏道:“你看过他了?”

沈秀秀道:“过午不久去看的!”

君不畏道:“那好,我去去就到你房里!”

沈秀秀高兴得眼也眯起来了!

包震天果然精神好多了!

君不畏推开房门的时候,包震天刚刚坐起来!

他已经可以坐起来,见君不畏走进来,不由张口提气,道:“君老弟,快过来!”

君不畏道:“恭喜包老,你又无恙了!”

包震天咬咬牙,道:“真想不到,我会上当之后再上当,过去的军中朋友,难道他们一个个都背叛北王了!”

君不畏心中藏的秘密,却又不能这时候说出来!

他忘不了石小开的阴谋,却也无意去帮包震天!

他只关心包震天的伤势!

包震天拉住君不畏,道:“君老弟,我有一事求你!”

他咽了一口气,又道:“我欠了你两条命了!”

笑笑,君不畏道:“包老有事尽管吩咐!”

包震天道:“陪我去一趟扬州!”

君不畏道:“去扬州?找谁?”

包震天道:“我要去见北王!”

君不畏道:“北王韦昌辉?”

“不错!”

“我能去?”

“去做我的见证!”

君不畏吃吃笑了!

包震天道:“你笑什么?”

君不畏道:“如果我是你,我不去见北王!”

包震天道:“我要把两次被坑之事向北王亲自报告,更重要的是要北王知道,于文成他们三人已背叛,转而投靠东王了!”

君不畏摇摇头,他心明白这件事只是石不全暗中设下的阴谋,但他却不能也不愿意说!

他除了答应过石小开之外,更重要的乃是他并不喜欢太平天国!

既然不喜欢,那就看着他们内哄!

君不畏道:“包老,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回转小风城!”

“再去找石不全石老爷子?”

“不错!”

包震天道:“问题是石不全答应的三十万两银子已全部交给我了!”

君不畏道:“你更应该回小凤城!”

包震天道:“你说个道理!”

君不畏不慌不忙有条理的道:“包老,传说北王猜忌之心很大,可有这回事!”

包震天一楞,道:“有人这么说!”

君不畏道:“如今你丢了三十万两银子空手而去,反说是被于文成三人坑陷。北王会相信吗?”

包震天道:“北王信得过我!”

君不畏道:“至少也认力你办事不力,腐才一个!”

包震天一瞪眼!

君不畏又道:“所以我以为你应该再回小风城,找到石不全之后请他协助,万一他不能助你,也要他写个字据,证明他已交了银子。然后再去跨海镖局取一证明,证明包老确实在交割银子之前,被于文成三人突袭几乎丧命!”

他笑笑,又道:“包老,有了两处证明,你才可以安心回去北王面前报告这段的经过呀!”

包震天闻言,立刻点头说道:“君老弟,你的一席话,令我茅塞顿开,咱门就这么办了!”

他伸手往君不畏,又道:“老弟,我再一次请你协助助,咱们一齐回小风城!”

君不畏当然回小风城,但他仍然故意的锁紧眉头而不即答应!

包震天道:“怎么样,老弟有困难?”

君不畏重重一掌拍在大腿上,说道:“也罢,有道是同船过渡两百年的修行,咱们已同船两次,我玩命也奉陪你老再回一趟小风城!”

包震天满意的笑了!

“君老弟够意思,我有回报的!”

君不畏道:“回报?那就见外了,哈…………”

他笑得十分得意,几乎耸肩笑。

包震天也笑,但他笑得痛苦,如果他用力笑,他的胸口便是一阵痛。

君不畏与包震天二人正说着活,院子里,沈秀秀已经大声的叫喊了!

“君先生,吃酒了,菜冷就不好吃了!”

君不畏拍拍包震天,笑笑道:“包兄,你休养吧,我去填饱肚子?说!”

包震天拉住君不畏,低声道:“君老弟呀!我好担心呐!”

君不畏道:“担心?担什么心?”

包震天道:“自从我清醒以后,发觉咱们住在沈家赌坊,我就开始担心了!”

笑笑,君不畏道:“是为了我们在海上,我得罪了沈文斗的事?”

包震天道:“你还打伤海盗的二当家侯子正呀!”

君不畏道:“你担心沈文斗再回来?哈…………包老,我从不去想那么多,眼前的事最重要,眼前我去吃酒了,哈…………”

他轻快的走出房门,只见沈秀秀又换了一套衣衫一一绿色丝裙拖到地,大红绣花上衣窄得快要勒进肉里了,可也把她那柳腰衬托得细极了!

沈秀秀见君不畏走出来,便吃吃的笑道:“你说不饿了,我便亲自为你下厨,弄了两样宁波菜,盐不咸还带甜味,吃了叫你拍手叫妙!”

君不畏哈哈笑道:“我有口福了!”

他伸手拦住沈秀秀的细腰,又道:“我五福临门了。哈…………”

沈秀秀把臀扭了半圈,俏生生的露齿一笑,道:“五福呀!什么五福?”

君不畏道:“平常人说的五福,大都是福寿财喜、我的五福乃是吃喝摸着抱,十分的现实呀!”

沈秀秀道:“初见你老实,再看你有本事。如今原形现了、你并不老实!”

君不畏道:“那么,我的本事呢?”

沈秀秀道:“本事嘛…………还可以啦!”

君不畏道:“什么样的本事还可以?博杀呢?还是大床之上的!”

沈秀秀吃吃笑了!

她推推君不畏一把,叱道:“去你的,说你不老实,还真的厚脸皮也!”

君不畏开怀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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