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繩緣[全]-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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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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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中溪村遇救他上前一把扯住我,三下五除二把我披风扒下来。披风
除掉,人好像从蒸笼中放出来,好舒服。但一看身上闪闪发亮的大红锦缎华丽的
上衣上缠满了的红丝绳,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五花大绑的站在一样山民中,
看他们那色眯眯的饿狼般的眼光全盯在我身上,我如坐针毡,敢快转过身,将脸
对着背后大树,闭上眼,压住剧烈心跳,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这些山民也不
休息了,围在我周围,闲言碎语,评头论足。兴致勃勃如同欣尝一件尤物一样。
所幸未对我动手动脚,真是万幸了。

过了一会,就听见村长吆喝一声:“赶路罗!”

大伙才依依不舍地散去,我也站起来,准备跟着队伍下山。徐老头拦住我说
:“方姑娘,稍等一下,我把你背后的绳头理出来牵着。”

“怎么?还怕我逃跑!”我不高兴地说:“这山高路险,仅此一条山道,就
是不用绳绑,我也逃不了,何况还捆得还样紧。用得着用绳牵着吗,像押犯人一
样。”

徐老头急急申辩说:“你误会了。方姑娘。这下山坡陡,路又窄,我拉着绳,
是保护你,万一要摔跤,我能扯住。真是好心无好报,烧香遇鬼叫。”

我瞪了他一眼说“好心?好心就把我身上绳解开,我保证不逃跑。”

徐老头在我后背理出绳头,牵在手上。推了我一下说:“那我当不了家。走
吧,大小姐。”

我扭动着身体,挣了挣,毫无作用,绳头仍牢牢控制在他手中。我气呼呼地
对他嚷嚷说:“就是你。当初要不是你,我那里会受还种罪,同死刑犯一样,绑
得我胳膊都要断了。”

“好了。好了。小祖宗,是我的错,我向你赔不是了。大伙都走远了,快动
身吧。”

我也没有办法,他在后面牵着我的绑绳往前走了一段后,发现还下山路要陡
得多。上山容易下山难,路又窄,双手被绑在背后不得劲,身体不易平衡,在这
崎嶇的山道上行走,身体东倒西歪。若不是徐老头拉着绑着我的绳,还真跌到路
边深沟里。下山路很长,在拐过一个小山嘴后,有一段落差有百米大陡坡。由于
陡,不足三尺宽路面上修了很多石台阶。咆哮的河水吐着泡沫,撞击着岸边的陡
峭石璧,发出震耳俗聋的轰鸣声。我看到路边的石璧,同刀削一样直插河底,喘
急的河水令人头晕目眩,我再也不敢走了,坚持要他们松绑,否则宁死也不走一
步。村长见状也无计可施,不顾胖老头的强烈反对,解掉我的绑绳。他们用绳扎
住我的腰,一上一下两人牵着。我双手扶着路边石壁,小心往山下走。双手自由
了,呼吸也畅快了。本来我从小在山区长大,翻山越岭我并不在话下。很快下了
这峻险的一段山路。路稍好走一点,那可恨的胖老头提醒村长要重新把我绑起来。
本来打扮这样漂亮,在这山水如画的地方,五花大绑着确实刺激。但考虑到这山
路实在难行,性命交关,我坚持不给他们绑,同他们据理力争。要绑,也要到中
溪村演出现场。对于胖老头胡絞蛮缠多管闲事的行为,把村长也弄火了,考虑到
现实,他最后下了决心,指着胖老头骂道:“兴隆商行算个屁,不要老拿它压我。
就是少他们个把女人,他们敢把我怎样。不绑了,我就不信邪,这小娘们能在我
手中跑掉。不要再绑了,演出时也不绑。中溪村离镇里近,那里演出不同黑石村,
外村人肯定不少。给外面人发现,反而说不清,大家看紧点就是了。”

我听了心里乐滋滋的,本来在这山路走,这些山里汉都不敢大意,何况我,
手脚自由都吃力,反绑双手确实寸步难行。这村长还是有点怜香惜玉之心。这时
我才体会到为什么人贩子将黑石村作为老巢,若无当地人配合,就是知道他们在
犯罪,也难抓到他们的现行。现在通讯这样发达,当公安人员赶到,他们可以提
前几个小时得到消息,将被他们贩卖的女人转移到山林中,也无法获得证据,所
以他们这样有恃无恐。

就这样紧赶慢赶,到太阳偏西快下山时到达中溪村。中溪村处在深山区与山
下平原过渡地带,地势较平坦,是一些起伏不大的丘陵,到处是大片的水稻和玉
米,村庄比黑石村大多了。是典型的产粮区。赶了一天山路,人很辛苦,村长决
定当天不活动休息。晚饭后,把我安排在村边一间自然村的公房里楼上一间房间
里,给我上了镣铐就休息了。赶了一天山路,累极了,上了床就睡着了。但睡觉
前,我仍没忘记给吴兴发发了几次信号。

半夜时分,有人在悄悄呼唤我。我迷迷糊糊坐起来,不知是怎么回事。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听声音好熟。哦!是吴兴发,对,是他。我睁眼一看,果真是。房间里还有
几个人,周围很安静。村长也在,他给我打开镣铐。我高兴得发疯,我终于得救
了,激动得起来把吴兴发紧紧抱着,泣不成声。吴兴发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在
我耳边轻声说:“安静,你还未完全脱离危险,不能打草惊蛇,要赶快走,离开
这危险地带。”

我一听立刻又紧张起来,立刻放开他。他将其他人赶出去,叫来一个个头和
我差不多的姑娘说:“这是我们的侦察员,你们快换衣服,她暂代你演出几天。”

换好衣服,村长给她上了镣铐,留在房间里,我身看侦察员的便服,乘夜色
悄悄离开中溪村,赶到了镇公安派出所。派出所外面很安静,但里面好多人,都
抱着各种武器,全副武装在休息。看他们个个精悍的模样,肯定是特警,看样子
有一次大行动到了镇派出所,吴兴发请所长给我单独安排在一间小房间里休息。
这下彻底解脱了,心里非常舒坦:几个月来棚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下来,有从未
有过的轻快感:这时才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即疲惫不堪又困倦,躺在床上不
知不觉又睡着了,到醒来时己是下午时分,周围静悄悄,偶尔传来一声秋虫的呜
叫声。我爬起来,打开房门,到处寂靜无声。昨夜的特警未见一人,只有值班室
里不时传来急促的电话铃声和压低声调的交谈声,整个环境有些紧张,焦慮,仿
佛等待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我找到洗脸间方便之后,在洗手之后对着镜子看了看。镜子里的我仍是浓妆
艳抹,发胶固定的发型一丝不乱,只是少了满头首饰和珠花。在这派出所是找不
到清洗剂的,只好这样出羞了。回到房间靠在沙发上,抹抚着手腕上有点肿涨绳
迹,回想在黑石村的日日夜夜,如梦如痴,感到那段生活既难忘又难得,今后再
也不可能有了,反而有些凋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咚咚”两声,有人轻轻敲门。我从沉思中突然醒来,
从沙发上站起来,将门打开一看,原来是吴兴发。他眼中布满血丝,疲惫不堪,
看来有几宿未睡了。他见到我笑了笑问候道:“方小姐。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吴警官,你熬夜了吧,眼睛那样红,还没休息。”

“那有时间休息。人手紧张,想辛苦你一下,去帮帮忙。”

“帮什么忙?我能帮得上?我可什么都不会,特别是你干得这一行。”

吴兴发狡诈地看着我,眼睛里透出一股不可捉摸的眼光,不紧不慢地说:
“你行。这件工作不但比我们内行,而且更比我们胜任,更合适去做。”

我有些奇怪了。他干的那行,什么工作我会更胜,任更合适。反正无事去看
看。我跟他到了警戒森严的派出所会议室。会议室里有十来个武警,满身都是草
屑泥土,东倒西歪地趴在办公桌上睡得正香,看样子是刚执行任务回来。吴兴发
推开里面小会议室门说:“你请进,到里面就知道干什么了。”

我满怀狐疑地走进去。里面只有二个女户籍警,在手忙脚乱地在一些长型箱
子旁忙碌着。看我进来,望了望我说:“所里女同志太少,把我们也调来充数。
把门关上,你去处理脚下那只箱子。”

我低头一看,是只杉木箱;长约二米,高约二十公分,宽四十公分;上盖用
八只螺絲固定,螺絲己松开,盖上写着标签,「根雕样品」。我掀开一看,大吃
一惊。箱里束縛着两个赤裸年青女子;两女子平行放置,一头一个,各有一块厚
二公分木块横鑲在两女子颈部;横木上挖出一大两小园缺,缺口垫着乳胶,将女
子颈部和另一女子双脚腕卡在里面。箱子中间也镶一块四公分厚的横木,有两个
凹槽,卡着女子的腰。从上面看,两女子被过了油的麻绳五花大绑,一条钢制贞
操带锁住下身;然后从颈部到大脚又绑了多道。虽不是特别紧,但女人皮下脂肪
厚,绳也陷进肉中;口中塞了个大号橡皮口塞,用一根食指粗橡皮绳固定。被束
缚的女人虽被固定得一点也动不了,双眼紧闭,两脸颊潮红,口中发出几乎听不
见的喘息声;她们肯定被注射了春药。我看上面找不到一个绳头,弯下腰试图扶
起其中一个,从背后给她松绑,但动也动不了她。我用手摸了摸她背后,原来她
们被固定在背后一根与身体平行的直木上,直木与其身体绑在一起,而直木又固
定在箱子上,要解开还真不容易。那两个女警忙到现在一个也没解开,急得满头
大汗。看到此情此景,我感慨万分,若我不在中溪村解救,回到兴隆商号,不也
是这样想。到这儿,不由得心烦气燥起来;是悲,是忧,是苦,是甜,我自己也
说不清。我站起来,四周一望,还有十多只贴着各种标签箱子堆在一起,这样要
用什么方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解开箱子里的女人。我对着箱子思考了一下,突然
灵机一动,对那两个女警说:“警官。你们这样难解开她们,要把箱子拆掉,从
她们背后下手才行。”

154。带标签的箱子她们俩正束手无策,听我一说,放下手中的箱子,和
我一块用板子将我身边箱子所有螺絲都拆掉,然后三人齐心合力,把两个被束縛
的女人从箱子中连横木和她们背后直木一起取出来,再翻过来,让她们伏卧在地
上;再用警用匕首在直木上将绳一一切断,把木头从其背后移走,这样除了口塞
和贞操带外,基本上将她们身上束缚解除。剩下两件东西不影响她们行动了。

这样足足干了五个多小时,共有二十四人被从箱子中解救出来。派出所长又
找来些衣服给她们穿了。但给她们取口塞遇到麻烦,固定口塞的橡皮绳里面蕊子
是钢丝,我没有办法。那些特警有办法,也有工具,具体怎样取掉,我也不烦这
个神了。

这些女人大部在兴隆商行我见过,也有部分未见过。听她们介绍,未见过的,
或是身份比较特殊,或是反抗意识强,被商行认为比较危险的人,她们关在商行
一个秘密石牢里,赤身裸体,脚镣手铐,只到被出售时才从石牢中放出来。

商行里将出售的女人,经过灌肠清洗肠胃,再注射营养液和春药的混和液,
这样能保证一周时间,人体在不活动情况下生理对营养的需要;春药是使人处于
一种迷幻状态,在运输途中不恐懼和难受,能忍受这种严厉束縛下的运输。商行
将木箱伪装成各种山货包装,固定在特制竹排上,从商行河边码头漂放,运到山
外;途中除安排有撑排的山民外,沿途还有商行的打手保护,多年来从未走漏风
声,一般在通有公路的中溪村起岸,当天用汽车混在其他货物里运往偷渡船上。
但也出过事,由于河中急流旋涡多,被卖的女人淹死情况也累见不鲜。

这次成功解救,后来据知情人透露,是吴发兴安排卧底,先找到巢穴,然后
顺藤摸瓜发现了这条人贩极秘密运输线,破了这个危害多年人贩团伙,立了大功。
我心里清楚,我就是那个有功无偿的无名卧底。

当我们基本安顿好这些女人己是午夜,正要休息时,风风火火又回来一组便
衣警察,他们又截获了几只木箱,抬到小会议室来。箱子上还水淋淋的,刚从河
中竹排中刚卸上来。这几只箱子上写的标签是“楠木家具”。箱子制作要精制多,
看样子与前面的箱子不是一个挡次的货。送来共三只箱子,其中一只明显感觉到
比其它重一些,我有些好奇,决定先打开它。当我掀开盖板,我倒吸一口凉气,
箱子的女孩装扮与前面己解放出来不同,像我离开如意公司时一样,乳铐紧匝看
乳房根部,附带的夹子钳着乳头,束腰细链捆绑着胸部,勒看颈部,束縛着胳膊,
同五花大绑一样;下身锁着那特殊的贞操带。首先看到的那个女孩面孔似乎很熟
悉,小眼睛,嘴较大,皮肤细且白,身材苗条。但巨大的塞口球使她面孔有点变
形,一时也想不起她是谁。我将目光转向另一个女孩,首先发现她的双脚与任何
女孩不一样,她锁着一幅黑黝黝磨得发亮的脚镣,而且脚镣链上还焊接着一只小
铁球。其实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人被紧固在箱子里,那有逃的可能。仔细一看,
这脚镣很面熟,同我在如意公司见到的一样。然后我转过脸看看她身体上部分,
她同前面女孩装扮是一样的,乳铐,束腰,贞操带。不同的是颈部多了一幅钢项
圈。突然我感到这女孩的眼睛怎么在那儿见到过,太熟了;她看到我,也激动起
来,园睁双眼直勾勾地看看我;虽口不能言,但从鼻孔中发出哼哼叽叽的声言,
拼命挣扎着被固定着不能动的身体,显得非常激动。我头脑中火光一闪,啊!天
啦,怎么是她,这决不可能。我看花眼了,再揉了揉眼,仔细一瞧。不错,是她,
高傲的公主金银花。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扑到她身上,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口中叫道:“银花。是你吗?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啦,出
了什么事?”

银光突然痛苦得紧紧闭上眼,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泪水涌出眼匡。我立
刻反应我弄痛她了,我忙爬起来一看,我压着她乳房了,上面一双钳紧咬着乳头,
乳铐将乳房挤压着鼓胀胀的,我这一压她是受不了。这时那两个女警也赶过来问
:“方小姐。怎么啦?摔了一跤!”

我苦笑着,望着脸色渐渐平和了的金银花说:“没什么。我们抓紧时间动手
吧!”

那两个女警看看箱里两个人,也嘟嘟囔囔地说:“这人贩在女人身上还锁上
这些淫秽物品,太可恶了。难怪这只箱子这样重。”

我害怕她们在解救时再伤害金银花。她们就叮囑说:“她们身上锁的那些东
西,不能碰压,我们要小心点。”

如是我们先将箱子拆开,将她俩连背后支木支起来,再割断缚绳。两个女警
还试图除掉她俩身上那三件东西。我虽知道是徒劳的,但还是努力一番。结果连
束缚铁链锁都未找到。金银花也摇着带手铐的手,叫我们别浪费时间。但我们还
是将其口塞取出来,因为前面取了不少,有经验,也有工具。拿下口塞后,发现
另一个女孩是赫牡丹,如意公司戏剧演员。我离开公司时,叫她折磨得刻骨铭心,
我这次开心地将她双手反扭在背后说:“好个牡丹。你也有今天。这副行头穿着
感觉怎样,一定很舒服吧!是不是让我开动它们?我想我会找到控制开关的。”

她同我当初一样,几乎被束腰金属链五花大绑,就差没将双手反剪,所以根
本无法反抗我,只好不断地向我讨饶。金银花在旁边咯咯地笑着劝解地说:“玫
瑰。你报复心怎么强。这事当初也不能怪她,她也受制如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放了她吧!”

两女警见我们这样,就说:“你们是熟人,先聊聊吧!我们手头事好多,先
走了。方小姐。剩下两只箱,你一人拆吧,叫她俩也帮帮你。”

女警走后,我找了件衣服给牡丹穿上。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穿,我用条被单
暂裹在她身上。然后我们动手折掉另两只箱子,将另外四个女孩放出来。

金银花她们会落入人贩之手?我心里始终疑惑不解。但现在人多嘴杂,不便
问她,以后再找机会。

当我们将另外另个女孩安顿好,我找了一根绳头将金银花脚镣链上的铁球系
上,帮她提着,引她俩到我房间休息。这铁球其实并不重,最多2公斤,但拖在
脚上走路,也怪吃力的。

回到房间,天也快亮了。我们挤在一张床上很快睡着了。

又是一个暖洋洋的中午,蓝天白云,秋高气爽。我忙进忙出帮助她俩洗漱,
还从特警那儿找来一些工具,想帮她们弄断绑在身上的链子,但一切是白费劲。
金银花叹了一口气说:“别瞎忙了,这都是人贩子专门从国外订制的,用特种金
属制作。上次玫瑰被锁上时,我听张孝天的公子张卫男给我介绍过。”她边说边
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见我不睬,她故意挖苦地说:“不是吗。提到你的冤家就
不高兴了。这次在兴隆商行才知道,这乳铐,束腰,贞操带三件头外表虽一样,
但类型有很多,而且都是这家商行购进专用于高等级商品包装的。”

说到这里,她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用手铐链突然套住我的脖子。我当时背对
着她,思索如何想方设法解除她们身上束缚,以及我这脸上的浓妆怎样处理,方
便出去,下一步怎么办。冷不防给她从后面将颈部勒住,往后倒在她大腿上。她
用手捏著我的鼻子说:“玫瑰。你可知道,我们都是高等级商品,卖到国外很值
钱的,才配穿这三件宝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以目前条件,是解不开我们身上
三件宝,也除不掉你脸上的彩妆,这样不很好,很开心,我们平时不就想这样。”

我知道银花是个性情开朗的人,喜欢开玩笑,故也不生气。挣扎起来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这里离沁州千里之遥,怎样回去,我都愁死了。”

银花仍不以为然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才不急呢。”

“方小姐。起来吃午饭了。”吴兴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在门外喊道:
“我这有些东西,送给你也许能用。”

金银花和牡丹一听吓得一骨碌坐好,整理好衣衫,将身上三件宝贝严实地包
裹起来。我站起来开了门。吴兴发虽又黑又瘦,但精神尚好,他吃力地提着一只
大杉木箱走进来,放在墙边说:“这是我们搜查兴隆商行发现的一些东西,没有
作为证据的价值,准备销毁。但我从中挑了一些化妆品,对你还有用。另外有些
东西像女人用的,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样子将来《红玫瑰公司》作演出用
还有点价值,所以都送到你这儿,到遣送时你就说是你个人用品,好带走。还有
二大木箱正从黑石村往这运。”

吴兴发放下箱子就离去,我与牡丹跟他一块去吃饭,将金银花留在房间。我
们吃好后带了一盒饭菜给她吃。饭后我们打开那只木箱,里面是一些很性感的女
人衣服和化妆品。这些化妆品都是国外名贵品牌,我从中找到了清洁剂,正高兴,
看吴兴发带二名武警又送来二只木箱。吴兴发留下箱子,叫二名武警战士先走一
步,严厉地对金银花说:“你的刑具怎么还未解除,跟我走,我安排人把它们打
开。你们这样的人真是匪疑所思,与众不同。”

金银花不知他有何用意,有点惊惶不安地望着我。我笑着说:“银花。他是
我们的大恩人,这次是他带人解救了我们,你放心跟他去吧。他姓吴,吴警官。
没有恶意,救人救到底嘛。”

155。三件宝套装金银花听我这样说,才提着铁球,拖着脚镣跟他出去了。
我立即拿了清洁剂到洗手间,先将所有化妆部位浸润到,在那里静候十多分钟,
再重点往化妆边缘涂抹一会儿,感到涂抹地方有点痒,化妆的膜逐渐剥离皮肤我
小心用手指从边开始掀,慢慢将整个化妆层剥离从脸上拿下来,再清洗面部,最
后用另一种脱胶剂将发胶洗掉,头部同脱掉一顶沉重帽子,变得很轻松;再清洗
头发,吹干后,油黑蓬松,略卷曲的头发同瀑布一样从头上披散下来。接着又冲
了澡,人好舒服。当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银花己回来了,在床上与牡丹俩睡得
正香,手铐脚镣仍锁在她身上,看来特警也打不开这种如意公司数码刑具。受了
一段时间惊吓,她们太需要休息来恢复自己。我没惊动她俩,闲而无事,打开了
吴兴发送来另一只木箱,里面放着许多标有外文纸盒。我随手拆开一只大纸盒,
里面有三只小盒,我不识上面文字,打开其中一只,里面有二只纸袋,一只仅装
一根筷子粗的金属链,很长;另一只是一块黑尼龙布,两边有几排小孔,并有一
张说明书,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其它二盒是乳铐和贞操带,将其重新包好合
上,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那个姑娘也要尝尝这三件宝的酸甜苦辣;反正我吃尽了
它们苦头,虽诱惑,但不想再穿了。

在中溪村休息两天,当地公安安排了一辆中巴警车,送吴兴发上火车回西京
市,顺便把我们这三个美女带上,遣送回原藉。由于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取下,
为了避免路上麻烦,吴兴发弄了一套女警服给牡丹,由她充押送警员,来押解银
花。由于天气转凉,给金银花定制了一套厚实黑色西服裙装,上装西服从袖口到
腋下,再从腋下到下摆都用拉链;下面是一条长裙,盖到脚面。金银花从吴兴发
送来箱子里挑了双薄皮长筒高根皮靴,一套蕾丝内衣,穿在里面,外面再披上一
件军棉大衣,安排她俩乘一间软卧。吴兴发想与我聊天,来打发时间,我也想了
解一下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内情,也愿意同他在一个包间里。我被救出后,
穿了当地派出所借来老百姓衣服,很不合身,所以在吴兴发一再鼓励下,从箱子
里挑出几件衣服,在车子里换下。里面是浅绿蕾丝内衣,咖啡色加厚丝袜,外穿
一件绛红色底,大朵黄茶花,深绿枝叶,金丝线勾边的厚丝绒长旗袍,外面再套
一件翻毛领长皮大衣,吴对这样装扮也很欣尝。

我们是夜里十点上车,晚上人少,我们一行四人另加吴兴发助手二人上了车。
他的助手要整理材料,另安排在后面一节较安静车箱的包间里。上车后我安顿好
银花她俩,回到包间。吴兴发很兴奋,我见他毫无睡意,就要求他讲讲这次行动
过程。他笑嘻嘻地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说:“这是机密,怎能随便对外散布,我
们是有纪律的。”

我听了很不高兴,气呼呼地说:“算了吧,狗屁纪律。我给你卧底,吃了那
么多苦,怎么是局外人。真是过河拆桥,你吴兴发真不是好东西,案件都结了,
还保什么密。”

“谁说案结了?兴隆商行的董事长是谁,你知道吗?他是真正的主犯,策化
人。连他都没查到归案,能了结?”

我给他顶得哑口无言。是的,在兴隆商行,我只见到总经理。这个神出鬼没
的董事长,连村长都不知道。但心想,能多少让吴兴发能给我透一点也是好,因
为我想通过了解兴隆商行窝点的破获信息,来探求金银花那边的变故。我总感到
这里面有关联,与我有潜在利害关系。故下定决心也要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
我思忖了一会儿,就使出撒娇的手段,主动坐到他床上,把他吸得烟夺下来说:
“你将救我的过程讲一下总可以吧。不要意抽烟,呛死人啦!今天不讲,一天一
夜都不准你抽。”

我知道他是个烟鬼,不允許他抽他可受不了。

“方小姐。你这是太为难我了。真的不能说,泄露出去要犯罪的。”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嘴可紧了,决不泄露。上次在兴隆商行,那个老总那
样逼我,差点把我勒死,我都没露出你们一丁点计划。”

吴冷笑一声说:“你方小姐我才不相信呢。心眼多,叫人防不胜防。你用一
个微型录音机或偷偷用简语把讲话内容记录下来,再交给你好的朋友那周大记者,
是多好的第一手材料。”

“我这次出来,什么都没带。不信,你搜,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我那敢啦!对一个女人这样做,不是叫我犯错误。”

“那怎样才能使你放心呢?”

吴抬头望了望窗外,沉吟一会儿,狡诈盯着我说:“不是使我放心。而是你
自己采取一种有效的防犯措施,能让我放心。例如说怎样约束自己双手,使我相
信它无法做任何事情,录音,记录。”

我突然明白吴的真正目的。我怎么没想到他也是《红玫瑰俱乐部》的成员呢?
为了套出他嘴里东西,吃点苦也值。于是我站起来用手指戳了戳吴兴发的头,笑
嘻嘻地说:“你真坏。我知道你的鬼念头了。你这儿有没有绳子?我可申明在先,
今天我可以受点苦,但我的要求你一定要满足。”

我脱掉外面大衣,到洗脸间补了补妆,将头发往上拢了拢,在头顶扎了个发
髻。当我出来时,吴手里己拿着一根黄豆粗,绿色警用绳,原来他早有准备。我
摸了摸已恢复光滑的手腕,指着警绳说:“警绳能否不用,它太硬。”

我看他没有换得意思,只好说:“你要轻点,紧了易伤人。”

他笑而不答,将我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用绳抹肩拢臂,在两胳膊缠上几
圈,再将双手反剪在背后系在一起。我发现他绳缠得紧,很不放心,再叮囑他说
:“双手反绑了,不可能干什么。不要绑得太紧,听见吗?”我看他不理不睬,
就很严肃地说:“再重复一次,不要太紧,否则本小姐要翻脸不认人。”

他兴奋地嘿嘿笑着,把我双手往上一抬,我胳膊吃不住劲,腿一软跪下来。
他麻利地将系在手腕上的绳头穿过抹肩预留的绳圈,乘我往下跪的时候往下一拉,
双手一下吊上去。肩部和胳膊的绳立刻收紧,所有绳索都咬进肉里,又痛又麻。
我见事不妙,边骂边拼命挣扎,想将绳挣松点,结果旗袍上二粒盘花布扣都挣开
了,露出右侧蕾丝包裹着大半个乳房。吴发兴左手抓紧吊起双手绳头,死死往下
按着我,右手迅速将绳扣打死。我跪在地上,屁股压着双脚,胸部都压在大腿上
被他按得动弹不得。气得我想大声喊叫,又怕别人听见,只好转过头对他压低声
音喝叱说:“你发疯了。不得好死的吴发兴,捆犯人啦!太紧了,松一点,快松
一点,不能绑得这样紧,这是警绳,会绑坏我的。唉哟!我的胳膊。唉哟!我的
手。”

吴发兴也不啃声,仍用力地继续绑。他将绳头分开,分别穿过缠在胳膊上的
绳圈里,然后往中间收力打结。后从又肩穿到前面,将我提起来站着,转到我前
面将松开的扣子重新扣上,再将两绳头在胸部交叉后,从后面到前面,在腰上系
上一圈后,又将手腕再捆一圈,打结。最后围着我转了两圈,满意地点点头说:
“方小姐。现在真漂亮!”

警绳勒紧了,双肩同背了一个沉重的背包,几乎将在背后手臂手肘紧贴系在
一起,又涨又麻。我不得不努力挺胸收腹,来减轻绳索的压力;我闭着双眼,调
整自己呼吸,尽可能放松自己,来适应这紧缚的现状。听到吴兴发发自内心感叹
声,我发现这些男人们,从西京市《红玫瑰公司》的紧缚师,到黑石村的徐老头,
站在眼前的吴兴发,在绑我前,并不存心把我捆得太紧;但实际下手时,都不由
自主的用最大力气来捆。每次都是那样紧,难道我自身有什么魅力,来诱惑他们
这样做,而且都认为这样我更美丽。而我呢,在被绑前,总有些担心受怕,怕太
紧了自己吃不消;但是真的被紧缚后,心里反而很舒坦,很刺激,连乳头、下身
都变得很敏感;身体发热,情绪亢进,精神有些迷芒,希望这样在大众面前展示
自己,任人摆布。有时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这几年的生活己
养成了这种特殊的习性,把我变成这种异类。

吴看见我身体微微颤抖,脸色潮红,紧闭双眼,沉默不语以为我真生气了。
将我扶到床上坐下,轻言细语地说:“方小姐。美丽的受难女,都生气了。我倒
杯水给你喝,你看车己开动了,我们要回西京。别生气了,我向你赔不是。”

听他这样一说,我忍不往“噗”的一声笑了。我晃了晃五花大绑的身子说:
“看你的杰作。难怪你非要我脱掉那些派出所弄来衣服,穿上这件华丽、窈窕丝
绒旗袍,原来你早就没按好心。作为旅客,那有这身打扮出门,就是妓女也不敢
这样。要不是夜里上车,我也不敢。你是存心要出我的洋相,欺我现在一穷二白,
由你摆布。这下你满意了吧。打扮得妖艳无比的美人洪玫瑰,被你用警绳牢牢五
花大绑,坐在你面前,等你履行自己的承诺。”

156。前因后果吴兴发见我没生气,兴奋得坐在对面床上,玩弄连着我手
腕的警绳头。并且用绳头时不时调皮地扯一下,弄得被绑的手腕真有些痛。我用
脚踢了他一下,气冲冲地说“不许扯绳子,弄得我手痛。快讲呀!不要耍赖。说
活要算数。讲不讲呀,我等不及了!”

他给我抢白得面红耳,用手扶住我的肩,另一只手指着我说:“你真是灵牙
利齿。好!我告诉你。我也再重申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能透露给周洁。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吴兴发言简意該地将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经过介
绍一遍。

在捣毁天坑人贩总联络站时,吴兴发从清理人贩的电脑资料中发现了这条贩
卖人口的线索,知道有一个转运出海,贩到国外的人贩据点,但路途遥远,不知
走什么线路?不知这个据点在什么位置。经过深思熟虑,周密策化,经上级批准,
联合数省警力,开展代号《月光》的清剿人贩行动。主要利用我作饵,他们秘密
跟踪搜寻沿途交接据点,直到发现黑石村兴隆商行这个总转运站。为了避免有更
多妇女受害,在了解兴隆商行是最后一站后,立即通知各地警察局打掉己发现的
人贩交接站,并顺藤摸瓜扫除一大批大大小小人贩组织,破获了一些多年积案,
解救了数百名被贩卖妇女儿童。这一行动极大地震慑了这伙黑势力,引起他们警
觉,所以才发生了兴隆商行总经理拷问我的事件。

为了查清为他们出海走私人员船只,找出兴隆商行出海陆路通道,同时侦察
内地其它地区贩送妇女的线索,故当时暂未动它,而是通过当地政府约谈了黑石
村村长,动员他转换立场,帮助政府清除这颗深山毒瘤。在村长的安排下,当地
派出得力警员,严密监视兴隆商行一举一动。但令人奇怪是,虽然这期间出运了
两批被贩妇女,但工厂待贩妇女未见明显减少。肯定还有其它线路往这里输送被
贩妇女。例如这次行动中被解救的金银花和赫牡丹,就不知怎么偷运到兴隆商行
的。但是兴隆商行这两次出货,让我们发现了它出运方式和线路,停泊地点和参
入走私船只。为了不惊动兴隆商行,前两次解救行动由边防巡逻艇在海上进行,
拦截載有被贩妇女走私船。

在这之中,突然冒出个重阳节花船拜寿事件。吴兴发当时想用此机会把我解
脱出来,往上级汇报后,大家认为是个决好机会,彻底拔掉这个人贩重要巢穴。
吴兴发当时不同意这样做,因为兴隆商行上下家的网络并没彻底搞清,还未发现
它的老板即董事长。但下级拗不过上级。大家分析兴隆商行会利用这次花船演出
大批出货,我们可以安全的解救她们。比攻出商行要安全多,也减少进攻障碍。
果然这次兴隆商行利用花船在中溪村演出时,他们运出一大批货,停泊在中溪登
岸上车运走,被警方一举截获。在攻打兴隆商行时,虽遇到武力抵抗,但关押人
质少,方便了特警行动。在兴隆商行内,警方发现一个秘密洞穴,这是一个水洞,
深不可测。洞内套洞,不知通往何方。经这细仔搜索和缴获商行资料提示,在水
洞中找到了三个支洞改成的石牢,又解救了六名妇女。据金银花后来说,她运到
这儿就被关进了这不见天日的石牢,直到出运走。

吴兴发也认为沁州如意公司与兴隆商行肯定有往来,但从兴隆商行文件中看,
它们合作时间并不长,不到一年,他认为如意公司有人涉及这个黑势力集团。他
最不满意的是未找到兴隆商行老板,后来审讯了那个总经理,这人供述他仅是个
傀儡,在兴隆商行最有实权的是副总,他有副董事长的身份,由他向商行传这老
板的各项指示。但这个人在警方袭击当天也神秘消失。

听了吴兴发的叙述,我知道这件事远没有结束。坐得时间长了,我试图活动
一下几乎麻木的胳膊,但只能扭动着上身,胳膊一点也动不了。吴马上警觉地说
:“方小姐。你又在玩什么花招?”

他把手中绳头用力一拉,我双手腕勒得好痛,只好顺着他的力道转过身,身
不由己地滚下床,跌倒在地上,我气得要命,转过脸对他叫道:“你干什么?你
把我绑成这样,还能干什么。快松开绳,让我起来。”

吴兴发着我捆在背后的双手,确实什么也干不了,不由得笑了。他抓着我缠
了多道绳的手臂,将我拉起来说:“对不起,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狡滑了。
你是我见到最聪明的女人,不能不防。”

我又好气又好笑,但五花大绑的我又有什么办法来对抗这个精明的警察。想
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随意问道:“吴警官。难道这个老板你们一点线索
也没有。”

“线索是有一点,是在缴获文件中偶尔透露出的。他是一个健壮的胖老头,
常在山里走动,独来独往,不与商行任何人有公开接触。从资料分柝,他经常出
没在商行附近,就是无人认识。”

我听了他的话沉思了一下。在商行附近活动的胖老头,那肯定经常出现在黑
石村。黑石村的老人这次重阳节我都见过,这山里老人几乎体形都是偏瘦的,这
是常年累月爬山的结果。没有胖的呀?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与徐老头共同把我押
到黑石村的胖老头。对,他普通话说得好,而其它老人都带有明显当地方言口音。
再回忆他的言行,都好像总是以商行人口气说话。在押我到黑石村路上,他对徐
老头一些不利商行的行动公开反对。例如他反对徐老头重新捆绑,怕弄伤我。这
次跑旱船,他积极参入,好像是监督我等等。最重要的是他有山里人少有的胖形。
我把我的想法对吴讲了。吴兴发对他产生了极大兴趣,而且立刻精神起来,他站
起来激动地把我紧紧抱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方小姐。真了不起,你应
当去当警察。我立刻去我同事那儿,将你提供重要线索研究一下,看来这个晚上
休息不了啦。”

我给他擼抱着动弹不得,他胸部压着我被绳勒得凸起乳房上乳头环,刺激着
那敏感地方。他滚烫的嘴唇一接触到我的面部时,我一下瘫软下来。他松开我,
我一下倒在床上。当他放开我,穿上外套准备出门时,我有点慌了,急急忙忙说
:“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就在房间休息。晚安!”

“那里得把我解开。”

“那是对你的奖励,怎能随便解开呢。我相信你很满意现在完美形象,我怎
能随便破坏。”

他话音刚落,人己出门,只听轻经一声关门声,门外地毯上的嚓嚓脚步声匆
匆远去。我没法,挣扎着坐起来,看看胸前,肩头绷紧看的绿色绳索,在红色丝
绒面上是那样醒目,再试图挣了挣,捆得很紧,一点动不了,连手指头也麻了。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过夜。

火车在铁轨上快速行驶,传来有规律的“匡郎”声。夜己很深了,车箱里静
悄悄。我不安的扭动着臂膀,酸痛一阵强一阵从肩头,从手肘传来;手臂同断了
一样,越来越麻,越来越痛。这样不行,吴兴发绑得太紧了,时间又过去这样长,
一定要想方设法解开绳子。我真怀疑手己受伤。怎么办?正当我搅尽脑汁时,隔
壁隐隐传来一阵嬉笑声。啊!是银花她们。白天睡足了,晚上精神来了。对!何
不求她们帮忙。但这样子怎出去。我站起来,想取下墙上挂的大衣披上,但无能
为力。算了,深夜,走廊上不一定有人,就冒一下险。我艰难地用己麻木手推开
包箱门,望左右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几盈昏暗的路灯照着空荡荡的走廊。
我大胆跨出门,心剧烈地狂跳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他,慌忙用头在她们门上敲了
几下,房内说笑声突然停止牡丹在问“谁呀?”

“是我,方芪玲。”

“方芪玲是谁呀?”

“是洪玫瑰。”这是银花在说:“牡丹。去开,这半夜三更的不在那儿快活,
上我们这儿干什么?”

门慢慢打开,我一下冲进去。看到她俩目瞪口呆的样子,着急地说:“发什
么呆呀?还不快把门关上!”

牡丹这才反应过来,关上门。银花靠在床上被子上,仅穿着内衣。身上的镣
铐在柔和灯光下闪闪发光。牡丹穿着太性感,透明丝质睡袍,里面是乳黄半透明
蕾丝胸衣,丁字裤,所以乳铐,身上缠着的金属细链和贞操带发出闪光看得清清
楚楚。我想这些东西肯定是吴兴发送给我箱子里找出来的,这些服装那儿全有。
我坐在银花床上,喘过气后对牡丹说:“我房里没人,请你去把我房门关上。”

牡丹迅速出去,关好我的门,回来把门锁好,靠在门上,右手摸着左胸,脸
上红彤彤的,急促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我才发现她的乳房在束腰的挤压下,变
得很大,在乳铐的紧勒下,凸得很高。过了好一会,她才换过气来说:“吓死我
了。我给玫瑰姐一催,就跑出去了。你们看,我这身打扮,万一给人碰上,怎么
得了,羞死人了。”

157。受制于银花这时银花也坐起来,将被我压臀部下绳头抽出来,在手
上观察然后对我说:“玫瑰。对不起,在我们之间还是用玫瑰这名字好,亲热。
这好像是警绳?他们要逮捕你,我还认为吴警官要占你的便宜。不过对待犯罪谦
疑人,这样绑有点太过了,特别是对你这样有教养的美女,你可以向他们抗争。”

“你弄错了。”我笑着解释说:“吴是我们那个俱乐部成员,都爱这一套。
不过他今天太坏,简直是用了全力,绑得实在紧,而且是警绳,我真得吃不消,
估计手都绑坏了。那坏蛋借个理由跑了,没法,求你们帮忙,我给勒得痛死了,
快解开!要快,求求你们了。”

牡丹一听忙过来给我解。我赶快转过身,正当牡丹在解第一个绳头时,银花
猛得将手中绳头一拽,一阵刺痛从肩关节传来。我“唉哟”地叫了一声,我又被
拉地转过身,背对着银花,气呼呼地说:“银花。你想干嘛?好痛啊!”

银花漫不经心,阴阳怪气的说:“牡丹。你讲老实话,我们三人谁最漂亮,
谁的名气最大。”

牡丹领会银花意思。附合地说:“那当然是玫瑰!”

“对了。若将我们三人出售,玫瑰售价最高,最贵重。我们身上这三件宝贝,
是专门设计给值钱,高价女人穿的。现在我俩都穿戴整齐,而玫瑰小姐一件都没
有,这太不公平。你说说,牡丹。”

牡丹兴奋地说:“那当然。玫瑰姐应当穿更高挡的。”

看来她俩不安好心,我害怕了。这银花疯劲上来,什么都干得出来,我在她
家领教过。忙说:“谢谢二位好意,我也不敢麻烦你们,我回房间去。”

银花拽紧手中绳头。对牡丹说:“走得了嘛。牡丹。将我俩相中的那合最高
挡的三件宝贝拿出来给玫瑰。”然后恶狠狠对我说:“玫瑰。我和牡丹被链子束
缚,手脚不太方便。你要老实配合,否则你知道本姑娘手段。听见没听见!”

我真怕她再拽绳头,这样真能给她把手弄废了。只好唯唯喏喏地说:“我知
道你狠。银花。我保证配合,请你不能再拽绳头,真疼啊!”

牡丹很快从箱中取来一只包装特别精美大纸盒,从中取出一条刻有暗花金色
合金贞操带。我站在银花床前,银花站在我身后,一手掀开我旗袍下摆,一手揪
着绳头。牡丹褪掉我的内裤,将贞操带锁在我下身。这贞操带前面用铰链连一个
《L 》型附件,《L 》型附件一端是充气乳胶阳具,另一端铰在小便出口上方。
小便时,将阳具取出,平时插在阴道内,否则连裤子都无法穿。将贞操带穿好后,
她俩才给我松绑。刚松开我双手是麻木的,不能动。牡丹要解我旗袍扣子,给我
戴乳铐,我现己不受制于银花,虽双手不能拆抗,但我扭动身体不让她解,并往
门口冲去。牡丹上手臂束缚着,用不上力,只好也冲到门口不让开门。我拼命挤
开她,用麻木手去开门。突然我下身嗡嗡作响,阴道阳具涨大搅动起来,在里面
横冲直撞,并有微弱电击。我全身突然颤抖,发软,一种熟悉快感溶化了我身上
每个细胞,我不知不觉瘫倒在门口,全身发热,人处于一种迷幼状态。

当我重新清醒时,人赤裸裸一丝不挂俯卧在地上。牡丹坐在我臀部,在给我
穿束腰。我抬起头挣扎着想起来。银花笑眯眯地说“快好了。再忍耐一下!”

我发现我手腕上套有一只1厘米宽,1毫米厚金色合金环,上臂套有二只同
样金属环,从背后引出三根金属细链连在上面。我感到胸部有些异样,低头一看,
一只手指粗金色合金环卡在乳房根,每间隔二公分焊一根细金属链,连在套在乳
头同质小环上。小环连上有带齿嘴,咬住乳头。原来的乳头环正好在带齿嘴之间。
脖子上也套一只手指粗同质环,上面焊有四根较粗的链,分别连在两只乳铐上。
乳铐之间有一块金色小盒,用铰链将两铐连成一体。过了几分钟,牡丹站起来,
我也从地上爬起来。当我起来时,稍一动,浑身都是金属的碰击声,金光闪闪。
我站起来一看,脚腕和膝关节上都套上同手腕一样同质金属环,都有从背部拖下
金链连接,双手和双脚的行动都受到很大限制。

我心里很生气,又不敢触犯银花。默不做声穿上旗袍,拿着吴兴发的警绳,
袜子和内衣,怀着非常复杂的心情回到我的包箱。为了不出洋相,不让吴兴发发
现,我赶快穿上内衣裤和袜子,穿上旗袍和大衣,和衣睡了。第二天我呆在车箱
里,那儿也不敢去,饭都请服务员送来。吴直到火车到西京站前一个小时才回到
车箱。看他高兴的样子,估计案件有了突破。他双眼熬得通红,回来就睡,直到
下车前我喊醒他才起来。可能是他通知阮总,阮总来接我,将车直接开上月台。
虽到站己是晚上六点,我还是等人下完了,阮总上车接我们才下车。吴乘警车先
走了。银花和牡丹不知沁州到底发生何变故,暂不敢回去,也跟我回到《玫瑰之
家》。在车上我介绍这两美女是我同行,阮总喜出望外,也不追究我这么长时间
不上班了,干什么去了,他想尽快安排活动,来安慰牢骚满腹的会员。

西京秋末已很冷了,所以银花给我加的这身行头也没有什么不便。本来我不
喜穿长靴,为了遮羞,没办法,特定制了几双高根长靴来遮挡这些刑具。还好,
衣服穿得多,这链子裹在衣服里也不响了,只是行动有限妨碍,可是《玫瑰之家
》的人反而问我,最近去了什么训练班,行动变得如此轻漫,优美,我有苦说不
出,好气又好笑。既然无不碍我,也不同银花计较。她们不也锁上了这些专对女
人的刑具,何况她还带着镣铐。也就是这个原因,阮总对她特有兴趣。再加上她
美貌如花,口齿伶利,阮总有事无事找她谈天说地,处处忧待。她目前无处可去,
也乐不思蜀。牡丹本是她的影子,也心安理得。

回来安顿好后,我想找银花询问她为什么被人贩卖,这是不可思义的事。但
阮总老是缠着她,总没机会。

很快阮总和几个大股东及紧缚师老古与我开了个策化会,讨论下次活动之事。
因为天气预报最近有几天很难得的小阳春天气,各股东和会员最近能抽出时间聚
会,所以公司很重视,阮总介绍说:“最近我们条件非常好,洪小姐回来了,还
带来两位同仁,她们都参入过洪小姐主演的《忘思负义的下场》电影的演出。更
重要的是我们的会员还搞到了那部电影的导具,所以我们这次活动以这个内容为
主题安排。”

会上经过讨论,拟出活动大致内容和安排。

两天后,《玫瑰之家》全体会员,我与银花三人再加上公司九名公司模特乘
大巴到离西京市150公里阴山温泉山庄去举办这次活动。

阴山温泉有很多泉眼,有的是温度近100摄氏度高温泉,也有40度的普
通温泉。这个山庄是我们一个股东的,建在一个有多处高温泉的山沟里,主要是
生产反季节蔬菜。温室建在山沟口,离沟口生产基地六里多路,建了个度假村,
主要供股东所在公司高层管理人员避暑用的,秋天后其本空闲。由于热泉存在,
这里气温一般要比外面高五度以上,这几天正值小阳天,艳阳高照,温度特别高,
温暖如春,整个山沟里野菊,半边莲,荆芥等各种山花怒放,是个好地方。

大队人马到达后,主人盛情款待,午饭后休息。到下午四点钟,到温泉洗澡。
本来我身上束缚这三件宝贝,不想洗;后来银花悄悄告诉我,主人专为我们安排
一间小浴池,我才同意,这也使我有机会放心大胆仔细观察观察身上锁的这些东
西。在浴池里,我仔细看了这三件东西,各个结头找不到一点锁的痕跡,可以说
浑然一体,与我前次穿的不一样。在身上比较松,平时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就
是脱不下来。我将其里里外外洗一遍。东西是银花锁上的,我问她今后若想解除
用什么办法,她笑而不答。

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我还在仔细研究手上,腿上金属环。银花看了看我,
忍不住说:“不要痴心妄想了,想在环上找到什么缝来打开它,是不可能的。这
是用特种合金制造,高精度加工的,有缝你也发现不了。你再看看束腰,它也是
特种金属丝编织的,网孔很大,透气富有弹性,再锋利的刀也割不动。”

我听了非常奇怪,我摸了摸束腰,疑惑地说“上次那个束腰整天匝得紧紧的,
而这次总是这样松,并不能起到塑身作用,不知锁在身上干什么,是否是一种代
表SM的装饰品,你看这束腰上的图案多精美。”

“你想的美。据我看了说明书,推敲它似懂非懂文字,连估带猜,再研究你
身上的实物,我可以告诉你:第一,你身上的宝贝是一次性使用的,它将伴你一
生;第二,目前发现它有三种功能。上次给你穿的时候用过一种,其中滋味你己
品尝。主要是阳具内藏有烈性春药和迷幻药,每次都会释放一点,这是在你反抗
时制服你的利器,开关在贞操带上。第二种是收紧束腰,扩大你的乳房和臀部,
收细腰围;第三种是束缚你。后二种开关在束腰上,第二种的功能开关我己打开。”

我听了吃了一惊。是听见背后“哒,哒”响,不注意还真不知道。一会儿看
到身上金属链在走动,我有些慌了,忙对银花说:“我相信你的话,你快让它停
下。”

158。沁州大案我惊慌失措的在束腰上乱摸,什么开关也没发现。但束腰
慢慢在收缩,明显感到金属链在束腰背后那排孔中滑动。很快,只要我吸气,它
马上收紧,将腰部上顶下压。乳铐和乳房上的链子慢慢绷紧,乳头也被上面带齿
的嘴咬紧。当它们停下时,我腰己束到极限,只能小口,小口呼吸。

“你不是要塑身美化效果,我给你定时六个小时。晚上舞会结束后,它会自
动放松,你去镜子里看看,现在身材怎样。”

我将信将疑下了床,一摇一摆地走到穿衣镜前,果真换了个样,真是巨乳,
蜂腰,肥臀。收紧后多余的链子,均匀把挂在臀部一周,形成六个半园的链圈。
只要走动,六个半园链圈随着步伐晃动闪着金光,叮挡作响。

我现在是毫无办法,任人摆布。我重躺在床上休息。银花和牡丹在互相束腰。
我又感到背“哒、哒”作响,金属链又在互相滑动。我立刻爬起来,跪在床上用
手往后摸,什么也没发现。突然背后同轻微电击一样,好多处又痒又麻,弄得人
心烦意乱。我双手都伸到后面乱抓乱挠,但抓了这处那处又痒,正当我手忙脚乱
时,突然又不痒了。我抬头一看,银花和牡丹两人似笑非笑,阴阳怪气地看着我。
我刚想把伸到背后手拿到前面来,发现拿不过来了。我想,可能是只顾抓痒,弄
乱手臂上链子。双手在后面摸索想,理一理。背后链子在收劲,不断地扯动着手
腕上的环往上吊,全身链子都在收劲,同时把双脚也往背后提。本来我是跪在床
上,等双脚被提得靠上背后,我再也坚持不住,四肢反缚倒在床上。手臂和大腿
上环也往背后收,缚牢了。我侧卧在床上,动也不能动。我惊恐万状大叫起来,
银花拿着个遥控器,扭动着被束紧的细腰,挺着高高凸起胸部,拖着带铁球脚镣
走到我面前说:“这是第三种功,能自动束缚,这次是试验,让你体会半个小时。
现在实话实说,控制你除了我手中遥控器,还有你身上开关。但开启开关要密码,
不是任何人能操纵的。”

我万般无奈地望着这个疯狂的女人,心想,这下完了,被控制在她手里,死
定了。银花坐在我身边,弯下腰轻轻地吻着我的脸说:“玫瑰。这东西高级吧!
仅此一件,也只有你能享受,你还不谢谢我。”

我在床上喘着气,本来束腰己匝得我呼吸不畅,再这样反缚在床上,动也动
不了,说话都困难,只好闭着眼不睬她。她见我这样,就起身离去,半个小时我
感到好像半天一样长,银花的话没错,半小时后身上链子开始松动,我的手脚也
逐渐被解放伸展开来,啊!好舒服。

晚饭我吃不下,束腰压迫胃,根本进不了一点食品。晚饭后开始化妆,为了
不让人认出自己,银花妆化得很浓,还加副眼套。因为她究竞不是我们圈内人,
不想为今后生活添加不必要的麻烦。但她又热衷此道,身不由已要参加这次活动,
故采取这个折中方法。

在山庄小舞池里,首先是身着不同颜色三件宝的九个模特亮相。个个束腰挺
胸,上身链子捆绑,个个摇曳着苗条身材,婀娜多姿,跳了个集体舞。《玫瑰之
家》的会员们那见过这种性感场面,激动得雀腾鼠跃,掌声阵阵,再加上狂风暴
雨般的伴奏乐,会员们完全失去平时当老板矜持,傲慢形态,打着口哨,又蹦又
跳,同失去父母约束半大孩子,暴发出沉藏在内心的野性。一曲终了,九个模特
一字排开,双手反剪,跪在一边。剩下是我们三个主角出场了,牡丹牵着银花项
圈上新接的一段短链,拉着她先出了,我身上一丝不挂锁着这淫秽的东西,还真
不好意思走出去,故在后台扭扭捏捏,磨着时间,银花她俩出场后,舞池更是欢
声雷动,震耳浴聋。阮总见我这样,也不问我感受如何,反扭着我的胳膊往舞池
推。我穿着特高根鞋,身上又束缚着,根本无力抗拒,只好踉踉蹌蹌到了舞池口,
阮总才松手。舞池灯光突然照我打来,将我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时全场发出
一阵短暂地惊叹声,突然安静下来。我给这样场面惊呆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反正己出羞了,就豁出去了,轻迈舞步往舞池中走去。随着轻快舞步,身上的金
属链“叮当”,“叮当”清脆有节凑地响起来。快到舞池中央,开始舞起来,身
上的佩带物在灯光下晃动着,闪烁着金光,一阵优美的伴奏乐响起,我这时己忘
掉一切,全心身投入表演之中。当一曲舞蹈就要终结时,全场不约而同地高呼:
“好”。山庄的主人走进舞池,献给我一束山茶花,随后和我跳起双人舞。这时
有人纷纷走进舞池,拉着模特跳起来。倩影绰约,舞姿翩跹,由于手臂束缚,抬
不起来,只能跟他跳简单三步,就这样,他也兴奋得脸涨得通红,不断称赞我漂
亮,迷人,性感,简直是一个妖精,人间尤物。我给他说得面红耳赤,因为我是
生活一步步把我推到现在地步,欲罢不能。我本来那是这样的人,想到这里,对
张卫男一家喜怒交加,是恨,是爱,我也无法分清。

舞会进行得如火如荼,气氛异常热烈,但把我累得头昏眼花。一方面晚上饭
吃得少,另一方面行动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制约。在我们模特强烈要求下,在零点
左右结束。我回到房间里,几乎累瘫了,特别是脚尖穿高根鞋,主要力都集中在
它们身上,痛得要命,我急急忙忙去小浴池又泡了个澡后就睡了。

第二天快中午时,本来不想起来,周洁不知从什么地方跑来了。银花不认识
她,见生人来,不好意思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躲到别处去了。她把我从床上拉起
来,脱掉我的睡袍,拉拉我身上链子,捏捏我的乳头,大呼小叫地说:“唉呀!
方董事长。从那儿弄来这玩意,真性感,好漂亮啊!”

然后对着我的耳悄悄地说:“吴兴发说送给我一件,你说他坏不坏。你看我
能不能要。”

说着,说着脸红了。我很严肃地说:“别胡说。你怎么能将这种淫秽的东西
穿在身上,你是公众人物,万一传出去,一切都毁了,不要拿自己前途开玩笑。
中国人还未开放到这程度。”

“哟!方董事长教训人啦。你也是一个民企老板,也是有身份的人。我们市
里最近编辑的规模企业老板名单上,你也是榜上有名的。”

听她这样说,我真是哭笑不得,有苦说不出。最后也懒得与她哆嗦,推开她,
又将睡袍穿好,拢了拢睡乱了的头发说:“我回来之后,一直未看见你,到什么
地方去忙了。”

“到沁州去了。那里出了个大案,你是从那里出来的,所以我特别关注,就
赶去了。唉呀!还真去对了,案子就出在你服务过的如意娱乐公司。”

我听了心里咯登一下,转过身来冷冷地说:“你在和我开玩笑?”

“唉呀!看你不冷不热的。我今天上午才赶到,听阮总说昨夜疯过了头,大
家起不来,今天休息。本来好久未见,来叙叙旧。既然你情绪不好,可能太累了。
对不起,你继续做你的好梦吧。我昨夜坐了一宿车,也想睡一下。拜拜!”

周洁说完,把我撂在那儿,扬长而去。她走后我痴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许久,
不知沁州那边出了什么事。按理说与我毫不相干,但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牵挂。
对,一定要到周洁那儿了解清楚。我知道周大记者的脾气,她是在故意挑逗我。
知道我非常想知道,故意引而不发,要我去求她,她就好提出些古怪而又苛刻的
条件来为难我。没办法,我太想知道那边情况了,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我
简单地梳洗一下就匆匆去找周洁。

通过阮总很快找到了周洁房间。大记者就是不同,她一人住了个大套间,看
我来找,她满面春风地把我迎进外面客厅,给我倒了杯水,兴高采烈地说:“孙
猴子跳不出如来佛手掌心,我想你一定要找我。有什么事情,放弃休息到我这儿
来。”

“你明知故问。”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沁州到底发生什么事,快告
诉我,我都急死了。”

“你己不是那边的人,急什么,奇怪?”

“我……我就是急,求求你啦,快告诉我。”

“那我想知道你身上穿的那玩意有什么功能,你为什么不说,那样不耐烦。”

“你……”唉!与她费那些口舌干什么,为她好也不领情,那就顺她意思办。
于是干脆将睡袍脱掉,露出全身披挂,对她说:“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周洁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神态,恶作剧式的围着我转,仔细观察了我身上三件
宝说:“这东西除了性感,漂亮,还有什么作用?”

我想了想,不敢将启动阳具和束缚作用告诉她,只说可以塑身,并指出开关
在背后束腰上,有密码,但我不知具体位置。周洁见多识广,很快找到背后开关,
并说上面有古阿拉伯文说明。她在我后腰上捣鼓了好一会,重置密码,启动开关。
束腰上链子立刻自动拉动,慢慢收劲,最后将我体型改变成肥臀,蜂腰,巨乳才
停下来。周洁连声称奇,待束腰停止运行后,我要她开口时,她从壁櫥里拖出一
只木箱,打开我一看,这太熟悉了,是水仙戴过,那夜把她折磨的要死的死囚枷,
就对周洁说:“这不是如意公司戏剧导具嘛?”

“对。我是问专案组要来做记念的。我一看见它就想,套在你脖上肯定很好
看,来试一试,让我饱饱眼福。”

“我戴?不行,太难受。明天还有活动,这枷弄不好,一时会打不开的。”

“没问题。我仔细研究了它的说明,很好用。你戴好,我才会慢慢对你讲沁
州之事,否则免谈。”

“这枷很重,我实在不想……”

159。周洁带回礼物看到周洁双手抱胸,一副不达目的不开口的神态,我
也无计可施,反正抱着吃苦头的思想准备来的,就低声下气地说:“你真要给我
戴也行,不过不要扣得太紧。你得承诺,今天一定要将沁州案子真相告之我。”

“那没问题。”周洁一边兴致勃勃地取出箱中枷和镣铐,一边对我说:“你
得跪下,就跪在客厅中间。按规矩是这样的。”

我也无法,只好跪在那里。周洁先取出黑黝黝的铁链,用箱中一把一只古式
锁,调好数码,将铁链锁在我脖子上。我有些担心的问:“你将时间调多长?”

“六个小时。短不短?谦短我再调长点。”

“你真会说笑话。不短了。等会套脖子时,不要调得太紧。我脖子上己锁上
项圈,扣脖子的孔最好比项圈大一点。”

周洁还不错,按我的要求做了。否则这样枷下会压在项圈上,颈脖受不了。
接着将我的双手扣在枷前面的双孔中,调好后稍稍有点紧。又将铁铐紧铐在我手
腕的金属环上,将铁镣扣紧在脚踝上的金属环上,再将我放倒侧卧,用木槌将插
梢钉入枷中。

“好了”周洁放下木槌,站起来,用桌上纸巾擦了擦脸,往下看着我,心满
意足说:“方董事长。你现在感觉肯定好极了。枷板上的钉子就不钉了,反正你
也挣不开。自己起来吧,我可要歇一歇,干这活还挺累人的。”

听她这样说,我只好自己动身起来。我首先用枷角撑着地,想慢慢挣扎坐起
来。由于腰被极度束缚,气换不过来,挣了几下才坐稳,己累得面红耳赤。只要
动一下,身上细链和后锁上粗链互相撞击发出清脆“哗啦”声。休息一会,再跪
起,最后站起来。周洁到我身边,将脖子上拖下来的铁链拾起来,拉着我走进卧
室。随我走动,脚镣链在地上拖动的“哗啦”声和身上细链发出的“叮当”,
“叮当”声响成一片。到了卧室,周洁把我拉坐在床上,将手中铁链“哗啦”一
声丢在地上,也坐在我身边,捧起我的脸说:“方董事长。你这样子真好看,比
我当初在沁州想象的披枷带锁样子漂亮多了。”

“大记者。不要一口一个董事长,与我现状相称吗?你这不是存心嘲弄我。
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该告诉我沁州的事吧。”

周洁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了几圈。我焦急地看着她。,她沉思了一会终于
开口了。她说:“这事很复杂,我都不知从那说起。半个月前,我们报社駐沁州
记者打电话说沁州出了件重大新闻,破获了一个有官方保护伞的黑社会团伙大案,
请求报社支援。由于是焦点新闻,我责无旁贷地赶过去。到沁州通过十多天,日
以继夜调查,采用各种手段,借助各种关系网基本了解了事件大概笼廓。这件案
子的主要人物是如意公司老板张孝天父子。”

听她这样说,我浑身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站起来,带动身上锁链“哗啦”一
响。周洁看我这样问:“方小姐。不舒服吗?”

我忙掩饰自己不安,搪塞她说:“早上到现在一点水未喝,想到客厅喝点水。
你给我倒的那杯水可能冷了,我去拿来喝。”

“哈!哈!我真欣尝你现在行走着的姿态,扬柳细腰,扭来扭去,腰上挂的
链子随步摇曳,叮当”作响,好听。好看。“我拖着脚镣小心地移动步子,走进
客厅,弯下腰,努力伸出禁锢在枷上的手,从茶几上端起了茶杯,双手试着捧着
喝。但锁在枷前方孔中的手根本递不到嘴边,仅借此压了压狂跳的心。

回到卧室,重新坐在床上,双手端着那半杯水,听周洁继续讲下去。

“这个案子实质上是一种权力重新分配的斗争。”周洁沉思了一下,走到我
身边说:“我今天很多话是我个人的一些判断和看法,并不能代表谋体和政界的
结论,只能作为你我朋友之间的交流,不要外传。

从如意公司内部看,是公司几股有实力人物联合起来颠覆张孝天二十多年来
对公司绝对控制;从沁州政界来说,是去年新上任的市长要组合自己班底,要在
一些关键位置上安排自己的心腹,搞掉对手的一种手段。任何大型民企在原始资
金快速积累过程中,都有一些非法手段,如意公司也不例外。张孝天他外拟忠厚,
慈善;实际上内骨子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于至人于死地而不
顾。正因为他有如此性格,才能多年专治沁州最大民企之一如意公司,而无人敢
反对。但要在他身上找出个命案来,那太容易了。所以张孝天本人这次在劫难逃。
至于他的儿子花花公子一个,没什么劣迹,除非张孝天对手要搞死他,否则应当
能保住性命。不过权力场上的斗争是无情的,对抗双方都是要斩草除根,真要制
造个把冤案,也不足为奇。“我这时心里喜忧交织,这可恨的张孝天等于结束了
我的前半生方麒麟的生命,为了取得其男性器官,不惜害他人性命;但他又给了
我后半生方芪玲丰富多彩的生话,虽然是命运,但也多少减少我对他刻骨铭心的
仇恨;对于张卫男他,本身也是受害者。但我最担心的还是那两个孩子,他们也
是我身上掉下来肉啊!不知他们是否安全,愿老天保佑他们。

“这件案件的发现也很奇怪,它不是在沁州,而是几百公里外邻省的山区小
县龙口县,那边一名警官写了一封揭发信给新来才一年多的市长,告张孝天利用
政府里的关系网,干扰该市一件贩毒大案的处理,结果大毒贩逃脱法网的制裁。
这位市长接到举报后,开始从外围调查张孝天的人际关系。还有这么巧,立刻就
有人向市长提供了张孝天的关系网。这肯定是张孝天对手所为。张也是非凡人物,
立刻获得消息,追杀提供消息的人和幕后指使者。张的对手慌了手脚,紧急排查
泄密之人,但毫无结果。但是他们高度怀疑他们之中一个高层人员的媳妇,很快
这名年青的妇女就失踪了。而这名媳妇也是当地一名富豪的女儿,结果把这名富
豪又卷进来。这样本来貌似平静的沁州,立刻掀起惊涛骇浪。械斗不断,烽烟四
起,各种事故层出不穷。终于在如意集团旗下如意娱乐公司偏僻的山区,爆发了
一场大规模械斗,双方都有较大伤亡。这下市长慌了手脚,急调本市和省里防暴
警查数千人围捕械斗人员,平息事态。为了缓和日益恶化治安,市长采取了硬软
两手,先抓捕了械斗双方骨干,又控制了双方高层人员。暗地又请当地头面人物,
给双方讲和,缓和矛盾;同时处理了一些与双方有明显勾结的官员,对于有劣绩
的个别官员,进行逮捕,冠以黑势力保护伞。为了对内对外有个交代,就宣布破
获了有官方保护伞的黑社会团伙。

下一步沁州可能以此事件进一步清洗干部,进行换血。对于己控制双方高层
人员,侧重调查他们个人刑事犯罪纪录,进行刑事处理,来打击他们。

经过这场腥风血雨,如意集团受到了致命打击,内部分裂,人员四散。如意
娱乐公司更是被械斗毁灭,大楼被焚,山沟里房舍破坏得面目全非;目前那里己
被封锁。我是在采访时,在被毁坏的摄影棚里无意发现这只压在断垣残壁下的木
箱,向看守那里保安要来做记念,放在采访车里带回来的。我知道的就这样多了,
满足了吧。方小姐。“周洁可能口渴了,她说完就出了卧室,在客厅听到她喝水
的声音。

我此时此刻千头万绪,想到生话了几年风景如画的地方被毁,心里很不好受。
那些好姐妹,荷花,凤仙,司菊,月季不知流落何方。还有张卫男和我们的两个
小孩是否安全健康;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银花被卖,她也是这次事件受害者。

戴着这沉重的枷锁,坐得时间长了,浑身都难受。我从床上站起来,扭动着
身体,活动一下子关节,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又走刻窗前,看看窗外青山,再看
看自身浑身锁链,憾叹不己,我真是自不量力,我全身上下被束缚着,还不知道
那年那月那日解脱,还要想去管张父子的事,这不是痴人说梦话;我的工厂,我
的事业,都要我去拼搏;水仙还在胡家受难,有好多事要我去做。赶快把这次活
动办好,向阮总请几天假,去大弯村工厂,长生果新的生产季节就要开始了,不
知准备工作安排好没有。正在想入非非,我转过头,突然发现周洁不知什么时候
进来了,斜靠在门框上,端着一杯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美丽的杏眼上长捷毛
勿闪勿闪的。我给她盯得不好意思,訕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我相信这枷套
在你身上会更好看。”

“真得吗?以后有机会试试。你这样子太迷人了。”

“小周。洪玫瑰还在你这儿吗?”门外有人敲门,是阮总的声音轻声在喊道
:“我想找她,商量一下明天活动的安排。”

我听见。忙把茶杯放在一只手上,直摆另一只手,不想叫阮总进来看我的狼
狈相。

“在。我来开门。”周洁调皮的给我做了个鬼脸说:“这样美丽动人,还不
要人看,太小气。”

我躲在卧室里,被周洁抓着铁链硬拽出来。阮总见到我,两眼发光,睁得多
大。周洁骄傲地说:“怎么样?我这次出差,给《玫瑰之家》带来一件礼物。这
位模特配戴得怎么样?”

“好极了。东西好,人更好。这次我们公司可大丰收了。走!洪小姐。他们
都在会议室等着呢,就缺你一个人。”

160。长生果新产地我非常为难,左顾右盼对阮总说:“我就不参加了。
这枷给周大记者预设了定时,一时半会儿打不开。你看,我身上无寸纱遮体,怎
么出门。你们怎么决定,我就怎么做。”

“那可不行。你擅自离开这样长的时间,大家都谅解了你。这次活动你还三
心二意,会议都不参加,如情如理都说不过去,我对大家也无法交待。另外有些
事我还要单独与你商量。”

周洁跟着起哄,把我往门外推。故意用一种不耐烦的口气对我说:“你们不
要在我房里争,有事到门外说。对不起,我要休息了。”

说完,连拉带拽将我拖到门外,碰的一声把门关上。我急得泪水都掉下来了,
在门外喊叫:“周洁。快开门,你不要这样嘛!你把我害惨了,让我们进来商量
好不好。”

阮总拾起拖在地上的铁链,拉着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说:“洪小姐。不要紧,
你身上穿戴那样多的东西,怎会是无寸纱遮体。快走吧,大伙等急了。”

我捱不过他,他拉着铁链在前面走,我只好披枷拖镣地跟着。昨夜跳舞穿的
是高跟鞋,上午出来的急,又没换;束腰后,弯腰困难,细链勒着脖子;我只能
直腰挺胸地往前走。周洁住一楼,虽然走廊上辅有地毯,但脚镣链的拖拉声和身
上链子碰击声,在这寂静的长廊里还是响得刺耳。上到二楼,就有被吵醒的会员
出来看,大白天我这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第一回。虽经过几
年演员生活,心里有了一定承受能力,但今天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到了三楼,人
越来越多,几乎是前呼后拥地把我送进小会议室。进了会议室后,阮总费了好大
劲才把无关人员请出去。我到了这种情况下,也顾不得脸面了,在心情平静后,
抬头挺胸,坐在圆形会议桌旁,两肘撑着桌面,支撑着枷的一端,身体尽可能不
动,以免锁链发出声音,分散大家精神。开始大家还交头接耳议论,但我在众人
眼光注射下,两眼平视,脸上毫无表情,冷若冰霜。大家见我这样,也都收回花
心,集中讨论明天活动细节。

明天内容是所有模待,分三个组,内锁三件宝,外面穿古装、近代装和现代
装;脸部化妆和头饰由化妆师定。均装扮成逃犯,上午就上山藏起来。下午会员
分三个组,也穿上古代、近代和现代捕快,警查服装,上山搜捕,然后押到刑场,
模拟处死。大家兴致勃勃讨论了很多细节,最后对于模特分组,阮总认为要对会
员保密,以免会员因喜欢某个模特过分集中,由他与我来敲定,这样对会员分组
要方便多。会散后,其它人先离开。我与阮总对模特分组进行划定。首先他要我
保持在如意公司一样装扮,这种装扮已在会员眼里定格。我考虑到银花身份不便
暴露,建议将她与牡丹都分到古装组。古装打扮化妆很浓,头上首饰多,不容易
看出真容。最后讨论完了,我请阮总先走,关上会议室门,等大家以为我早离去,
才悄悄打开门,摄手摄脚,尽量不发出声响回到二楼我与银花宿舍。

到吃晚饭前,枷才自动松开。牡丹帮我退出插梢,接着束腰也松开,我才舒
了口气,人很累,饭后早早睡了。

大家对参加这次活动都兴致勃勃,而且对模特还有更刺激的奖励。由参入活
动的会员,给她们打分,最高分得奖金5000元,其次4000元,依次类推
取5名。第二天早早起来开始化装。她们都想有一个亮丽的形象,从外表上取得
会员好感。开始所有的模特都集中在一起,互相束腰,大家都很认真,都将腰束
到极限。对于我,阮总特别关照,请周洁来打开我塑身开关,偷偷没定了二十个
小时。然后各组分开化妆。我与三个临时聘用的模特分在一个组。按照会议制定
意见,我们组与我在如意公司拍摄的影片《忘思负义的下场》一样装扮;面部是
妖艳的舞台时妆,长而卷曲的浓密假睫毛,黑而长的眉毛,桃红的腮红,鲜红的
口红;头部头发往上拢,在头顶盘起来,用了大量发胶固定,并将头发梳得一丝
不乱,光滑而服帖地附在头上。并在头上插了些头饰和鲜艳的绢花。待发胶变硬
后,就象头上戴了个戏妆上用的假发套,梳得光溜溜的头发又黑又亮,与脸上浓
妆艳抹显得非常协调;身上的服装软缎盘扣大襟丝棉紧身小花祆和相配套长裙。
这种小花袄非常漂亮,面料是暗格子,上面是一朵朵拳头大,浅红,大红,紫红
玫瑰花;配有翠绿,墨绿叶片和紫色花梗。色调搭配错落有序,立体感非常强。
印在厚实发亮的软缎上,稍一抖动,衣料上的玫瑰花就好像随风摆动起来。所不
同的是面料底色,我仍是天蓝色,其它几位编号3的模特是白色,编号6是粉红,
编号7是浅绿;脚上都是软皮缎面,同样花色的特高跟长筒靴。就是我穿靴子时
费了好大劲,将软布靴筒穿过脚腕上的金属环。打扮好了,我们四人都被束腰塑
身,个个是杨柳细腰,显得臀部肥大,巨乳挺拔,花团锦簇,妩媚动人。阮总夸
奖我们,就是凭服装,我们也要得高分。那三个聘用的模特高兴的手舞足蹈。也
难怪,奖金太诱人了。想我当初刚进如意公司不也一样。但我现在不一样了,所
以我与银花都申明放弃评比,把机会让给别人。

上午九点我们都化妆好了,分批出发。山庄所在的山沟很深,从山庄进去五
公里分出一条叉沟;古装组就分在这条山沟里。往前二公里又分出一条沟,现代
组放在那里,继续往前是近代组,我们路最远,所以走得最早。向导带着我们,
一路上都有泉眼分布,热气腾腾,烟雾缭绕;路边山花怒放,芳草幽幽,松涛阵
阵,真是鸟语花香。我们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向导告诉我们,这山
沟己封山多年,草深林密,不要走得太远。叮囑完后就回去了。我们四个商量怎
样藏。她们在这深山里有些害怕,不想分开,就在附近等会员们来抓。我一路上
观察,这里小气候,地形,植被,温泉与神先寨有些相似,可能有长生果分布,
想乘机找一找。故反对全窝在一起,认为会降低活动的趣味性,不能得高分。她
们虽认为有理,但有怕孤单,非常矛盾。最后我们在附近找了三个地方,相隔5
0米,树少草低的地方,大家又能互相看见,说活,但又不易发现的地方,安置
了她们,我独自一人顺山沟往里走。

经历过从刑场死里逃生和神仙寨一人撞关冒险,我胆子变得特别大。这次同
从如意公司出逃时一样打扮,内锁那三件宝贝,但没有被绳捆索绑,心情也不一
样。上次口渴的要命,这次带了瓶水。考虑到早饭喝了不少牛奶,万一很快被抓,
小便全尿在尿不湿上承受不了,就找了块石头,掀起裙子,褪下预先穿的尿不湿,
拨开贞操带上L 型附件搭扣,掏出塞在阴道里的阳具,将小便排空,又将阳具塞
进扣好,尿不湿套上。这一进一出对人也非常刺激,弄得人心猿意马,久久不能
平息。

一切处置妥当后,我往山沟里走。从路的痕跡看,本来有条能跑拖拉机的路,
由于多年封山未修,有些地方已经塌崩,茂盛的树木将路面遮盖,能有阳光的地
方长了半人高的山草;虽能行走,但有些吃力。我不敢走快,主要是腰被束紧,
气跟不上。走了二里路,山沟变得开阔,坡度变小,顺山沟而下的河在这里冲击
成一块土层较厚的沙滩,上面长了几株巨大长生果树。在往上看,又发现几株。
我心花怒放,又在不经意之间,发现了长生果新产地。由于杂木丛生,我无法靠
近,从远处看,它们的生长年限应当在10年以上,可惜分布稀疏,与神先寨相
差甚远,密度还不如龙口松树岭。又走了百十米,前面分成两条沟,我也累得不
行,心慌气短,汗流浃背。我在路上一蓬柔软的青草坐下来休息,掏出随身携带
的纸巾,擦干脸上汗,喝了几口水。突然从来的方向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隐
隐约约还有男人兴奋地喊叫和询问声。不好了,这些会员这么快就赶来了,肯定
抓住沟口三个中的一个。我紧张地站起来,往沟口望去。有人喘着气往我这边走。
我有点急了,看日头是正午,对于沟里长生果我还要考察,现在不能让他们抓往。
我观察了通往两条沟的山路,右边一条明显,左边一条隐蔽。我往那右边明路上
走了50米,故意把水喝完将瓶子和擦汗的手纸丢在明显的地方,折过头钻进左
边山沟,抓紧时间往里走。过了一座长满青苔的石桥,里面一眼热泉往上喷着热
气,不远处又发现路边一小片长生果树林,这树异常繁茂,叶子绿得发黑。由于树下不见阳光,草木稀少,我钻进林子,兴奋地围着一颗颗树转。这里树高大粗
壮,仔细研究发现,这里长生果喜生长在温泉旁。正当我惊喜若狂时,在我丢瓶
子和纸巾的方向有人在高声喊道:“快来看。洪玫瑰丢的东西,她没走远,纸巾
这是湿的。”

另一个人高声恐吓说:“洪小姐。出来吧!顽抗,继续躲藏是没出路的,小
心狼把你吃掉。”

我心里暗笑,太小看我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往右边沟里去了。我还是往左
边沟里走,又发不远的山坡上有小片长生果林,一汪泉水从上面流淌下来。再往
前,路给杂木野草堵实了,望着层层叠叠树木,里面肯定有长生果,可惜不集中。
周围除了秋虫的呜叫,寂静无声。我还想到右边沟里看看,就回到路口。刚过桥,
就听见右边沟里有人说话,他们正从那里出来。我灵机一动,急忙快步上了通往
右边山沟路,躲在路旁一大蓬野草后面。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一共四个人。从
草缝中看见他们穿着民国初年黑色警服,在左边山沟口停下议论几分钟后,就钻
进左边去了。我暗自庆幸,再晚点就出不来了。我从草丛中钻出来,放心大胆地
往沟里走,仅走了三十多米,就发现了长生果树。路在这儿往右弯,我又在远处
山坡上发现一片林子,好像也是。我边走边看,突然,被高大乔木遮盖的路上钻
出个人,等我发现,已经太晚了,人已到眼前。我们双方都惊呆在那里,当我想
跑的时后,己来不及了,被他抓往手腕。他高兴得几乎跳起来,他左手抓往我左
手臂,右手去掏麻绳。根据我平时掌握的自卫术,我右手五指并拢伸直,用掌根
对着他左手臂用力砍去。他又痛又酸,放开我。我拔腿就跑。他反应也快,前跨
一步拦往我的退路。我看退路被截,索性往右边山沟窜去。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
追,并大声招呼己进入左山沟的人。正当我跑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时,前面又冒出
来一个人拦住我,我不甘心就这样被抓,横下心冲过去推他。他没想到我会反抗,
被我冲倒在地,但我也被路上草丛绊倒,倒在草窝里。我想翻身起来,但腰上使
不上劲,那人乘机扑过来,死死按着我,并急促把呼叫另外五人。我拼命挣扎但
于事无补。于是我放弃了,气喘嘘嘘地对他说:“你……你松…松手吧。我不…
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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