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使咒】【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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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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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偷情生日

曾经原城的第一美女的生日舞会,能够参加的人并不是很多。

与之前苏韩寿宴时的上千人相比,这次的晚会,苏兰娇只邀请了百来人。她
本来不想邀请鲁茜的,可鲁茜不请自到,似乎根本不需要她的邀请。晚会在前院
举行,她在前院设了一个两百多坪的舞池,舞池的周围自然是各类的点心跟酒。
为此,她还雇请了许多乐师,组成一个乐队。晚时,所有被她邀请的客人都到达
了。

按惯例,女主角要跳一支舞的,苏兰娇就和她的父亲共舞了一曲,博得众人
许多的掌声。之后,一些年轻的贵族都过来向她邀舞,她也欣然与他们共舞。她
已经很久没有开生日舞会,自从嫁出去之后,她在夫家不得宠,丈夫从来没有为
她办过一次的舞会。这次的舞会,使她仿佛回到青春少女的时代,回到那个还是
处女时的纯真里。她跳得很畅快,不管是谁要与她共舞,她都没有拒绝,活跃得
像个小女孩。

苏韩看着女儿如此情形,忽然对坐在身旁的非士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她这
么快乐过了,自从她嫁出去,每次回来,她的眉间的愁锁似乎越来越重,这次回
来,甚至不愿意回旭日城。然而值得欣慰的是,她这次在旭日城逗留这般久,却
似乎很快乐。因此,旭日城那边不派人过来唤我女儿回去,我打算让她永远留在
我的身边。唉,我女儿原来是多么健康快乐的,嫁到旭日城,却得到了忧郁和愁
烦,他们为何要那般对待我的女儿?」

非士亦道:「大人原来也知道兰娇在旭日城过得不快乐。」

苏韩叹道:「我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在她的面前提起,就是怕她
伤心,她想瞒着我,是为了让我安全心,如果她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在旭日城所受
到的待遇,她岂不是更难过?或者她都不敢回来见我这老父了。」

非士道:「当初我其实不同意兰娇嫁给那家伙的,我老看那家伙不顺眼。」

苏韩道:「都是我老糊涂,不听你的劝告,我怎么知道他非真心待我儿?只
是看着我女儿漂亮,一旦知道兰娇无法生育,他就全变了模样!」

非士道:「这些不提啦,嫁出去的女儿,咱们都很难管得到的,已经是别人
家的人了。」

「永远都是我的女儿!咦,非士老弟,你那个新收的徒弟,叫什么名字?老
实说,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是那家伙!看看,他也向兰娇邀舞了,呵
呵,好小子,平时不哼半句,做起事情来却蛮有计谋蛮有魄力的嘛!」苏韩乐呵
呵地道。

非士依言看去,却不小心看见史加达踩到那个正与苏兰娇跳舞的男士脚上。

那男士被踩痛,他蹲下去抚他的脚,史加达就趁机裸住了苏兰娇,道:「师
姐,他擦他的鞋了,我陪你跳吧。」

那男士猛地站起来,怒道:「谁说我不要和苏小姐跳的?你踩我的脚,快向
我道歉!」

男人不是很高大,生得白白净净的,一看便知是某家的贵公子。

史加达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搂靠过来,在他耳边道:「我们到外面去,我单
独对你道歉好不好?」

他说话的语气透射冷酷的味道,那男人感到全身发寒,急忙挣扎他的手,慌
忙道:「不、不必了,你和苏小姐跳吧,我另外再找舞伴去。」

苏兰娇看着男人狼狈逃窜,她好奇地道:「你刚才和他说什么了?把他吓成
那样?」

史加然淡淡地道:「没说什么。」

苏兰娇嗔道:「不可能的。」

史加达就笑,道:「真的要知道?」

「嗯。」

史加达忽然俯首下来,头靠在她的肩膀,这样的动作,对于跳舞中的两人来
说,是很正常的,因此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刚才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

在她耳边轻轻的一句,却震得她几乎惊叫起来——他怎么能够说她是他的女
人呢?

在原城,谁都知道她是有丈夫的?

她极力地压抑住心里的冲动,道:「你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

史加达道:「我没有忘记,我是你的师弟。」

「你错了,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性奴!」

「啊?真是的,被你说中了!可我今晚忽然不想做女人的性奴,我想做一个
女人的男人!」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要做性奴也好,做男人也好,别找我……」

史加达突然放开她,使得她的话被迫中止,她看见史加达搂了一个年轻的女
子,那女子她认识,是原城一个财主的女儿,稍有几分姿色。她气得走出舞池,
回到苏韩的身旁,闷闷地坐了下来。

苏韩道:「女儿,怎么不跳了,刚刚你还跳得挺开心的。」

苏兰娇道:「爹,我累了,休息一会。」

苏韩也不大在意,继续转脸和另一旁的非士道:「这史加达的,舞姿还不错
的,非士老弟,你除了教他武技和剑术之外,难道你也教他舞姿?」

非士也纳闷:史加达只是一个奴隶,怎么如此地善长贵族晚会上的舞蹈?

他不了解,史加达身为性奴,当初在集训的时候,就进行了各类舞蹈训练,
这是为了有时候陪女客出席一些场合,有时候也可以用在性爱之前的调情阶段,
与女客共舞酝酿一种迷情的氛围。

苏兰娇却是了解这些的,她忿忿道:「爹,师父才不会教这些无聊的东西,
那是他自己学会的,而且是他的专长。」

「专长?」非士问道。

苏兰娇暗惊,急忙道:「他以前经常陪他的姐姐跳舞的,师父你也知道他的
姐姐很疼他的。」

非士当然知道鲁茜很重视史加达,有时候他也觉得,鲁茜根本没有当史加达
是一个奴隶看待。他也不好在此讨论史加达的事情,于是笑道:「嗯,他姐姐确
实很疼他。啊,他姐姐呢?刚才还看见他姐跟龙图跳舞的?」

苏兰娇也急忙看往舞池,这一看,没找见鲁茜和龙图,她心里大暗就猜出他
们去做什么了,就以鲁茜的那副德性,可能找地方跟龙图鬼混去了。

她道:「师父,他们可能到别处去了,我去找找他们。」

非士道:「他们自己会回来的,那么大的人,丢不了。」

苏兰娇已经起身走离。她其实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虽然这生日舞会是她自己
开的,她刚才也很开心,可被史加达闹了一会,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她此时恨
不得把所有的客人都赶跑,但她又不能那么做。因此,她想找个地方,自己安静
一会。

她选择了后院的方向,因为只有那里是安静的。可她刚走近后院,就听到里
面双重的浓重的喘息,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门旁,伸头进去瞧了瞧,却见两个影子
靠依在树杆旁做起那事,她心中惊怒,正想叱骂,又感觉不对,仔细看地黑影,
有点像龙图,再看一会,她确定是龙图把鲁茜压在树干,想起鲁茜今晚穿的是裙
子,这在暗处撩起来的竟然跟龙图干起那事来了!

她心中诅咒不已,看了好一会,正想悄悄离开,却听龙图喘息道:「啊,我
不行了,我要射了。」

鲁茜就淫笑道:「哟,龙图弟弟,可不要射到姐姐里面,姐姐害怕怀孕!」

接着便是龙图的一阵又急又重的喘息,他知道龙图射精了,便又听鲁茜道:
「龙图弟弟,你真是年轻力壮,射得我满身都是,姐姐被你插得爽死了,以后如
果没有你,姐姐不知道有多难过。」

龙图得意地道:「鲁姐姐,小弟任何时候都愿意带给姐姐快乐!」

鲁茜又道:「龙图弟弟,你先出去吧,姐姐的裙子都脏了,我找地方换套衣
服。」

苏兰娇急忙躲到门旁暗石处,看见龙图意气风华地从后院里走出。

龙图离开好一会,鲁茜出现在孔门前,她喃喃地道:「妈的,中看不中用的
家伙!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还搞得我满裙子的臭精,本来想勾引他上床的,不
料被他骗来这里就搞了我。唉,到哪里去换衣服呢?算了,随便进哪个房间取套
衣服穿上,到舞会上叫史加达回去,妈的,搞来搞去,还是我的史加达最好。龙
图那家伙,还以为老娘真的给他征服了,说什么任何时候都叫老娘快乐,白痴!
跟他搞,老娘那是什么时候都不快乐,还想射精进老娘的肚子里,门都没有。」

鲁茜一边走着,一边诅咒。

苏兰娇见她离去,她急忙走回舞池,看见史加达,她就走了过去,跟他的舞
伴说了一句,她就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拉。

史加达随她出了苏府门口,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反正你不能留在这里,跟我走!」

苏兰娇硬是拉扯史加达离开,她的什么生日舞会,她全然不管了。她不知道
自己怎么了,她就是不想让鲁茜找到史加达,她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今晚史加达跟
鲁茜在一起……

************

晚街行人甚少,苏兰娇亦不怕路人的眼光,拉扯着史加达,漫无目的地走。

要走到哪里,她暂时是不知道的。只是想拉他走,别让鲁茜找到他。每想到
被鲁茜找到,他就要跟鲁茜上床,她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绝不允许鲁茜在跟
了别的男人之后,没得到满足,就找上史加达作工具般的使用。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有这般的想法,但她清楚这些都是她现在的真实心思。

在她的理念里,鲁茜刚刚和龙图性交,接着又要找史加达欢爱,那是极度肮
脏的。她却没有想过,史加达根本就不当那是一回事;他是一个性奴,哪怕女人
刚刚和一千个男人性交完,他也能够毫不犹豫地继那一千个男人之后插入那个女
人的阴道。性奴,本身就是肮脏的。

「你急急忙忙地拉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史加达有些耐不住了,这女人莫名其妙地把他从舞会拉到这冷清的街道,却
不说一句话,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你跟着就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苏兰娇不愿意解释,因为她根本就不
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她要说她不想看到他跟鲁茜性交,所以把他带走?

如果让他知道鲁茜急着找他性交,他岂不是要飞着跑回去扑到鲁茜那肮脏的
肉体上?

因此,她绝不能让他知道。

史加达道:「我已经跟着你很久了,就不能问一下?」

苏兰娇道:「平时又不见你这么多话?」

史加达惊道:「我让你拖着跑了半晚,就讲了两三句话,你说我多话?」

「多余的话,一个字都多!」

苏兰娇奇特而无赖式的反驳,让史加达沉默了。

她继续拖着他急走,走了一阵,他突然停止,她道:「你怎么了?」

「舞会应该也结束了?我不能再跟你这般东走西跑的,我得回去找主人!」

原来,史加达在此时记起了鲁茜。

苏兰娇最怕这事,她急道:「她有手有脚的,她自己会回去,你急什么?」

史加达道:「她嘱咐过我,今晚要我与她一同回去的。」

「她早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苏兰娇气愤极了。

「她是主人,她可以忘得一干二净,我却不能忘记她的嘱咐。」

「我……我跟你直说了,刚才我在后院看见她跟龙图搞在一起,你还要回去
吗?」苏兰娇只得把鲁茜和龙图的事情说出来,以图激起史加达那点自尊心。

很庆幸的,史加达果然说了一句「那我不回去了」,这叫她很欢喜,就又问
道:「为何不回去?」

史加达很自然地道:「主人和别人寻欢作乐,做奴隶的不好去打扰。」

「我呸!」苏兰娇忍不住诅咒,接着问:「你好像很不介意她跟别的男人做
那种事情?」

史加达笑道:「为何要介意?我是她的奴,她是我的主人。她和别人性交的
时候,我可以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难道你觉得那是让我很难接受的事情吗?」

苏兰娇愣了愣,叹道:「我一时忘了你是性奴,你根本不把那些事情放在眼
里,也不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你的心里。的确,鲁茜只是你的主人,除了是你的
主人,她也不是什么了。好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她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手,他却不走了,静静地站着。她回头看见他没有动,
她又走了回头,问道:「为何不走?」

「你带我出来的,你必须负责带我回去!」

「我管你!」苏兰娇丢落一句,又要走。

史加达道:「师姐,你走错方向了,往回走才是你家。」

「要你告诉我?」苏兰娇忽地又掉转头,走过史加达身旁的时候,她问道:
「你不回?」

「我当然也回的,主人可能还在家里等着我。」

「你回我家!」苏兰娇轻喝。

史加达却道:「这么晚了,你要我跟你回你家?」

「不行吗?」

「行,你别后悔。」

************

苏兰娇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扇墙的狗洞前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史加达看着那已经修补好的狗洞,无奈地道:「你又要我钻狗洞?」

「我可不想再叫人修补一次!」说着,她手抓住史加达的臂膀,轻喝一声,
把史加达庞大的身体丢进了后院,然后飘身一跃,也跟着进入后院里,看着刚从
地上爬起来的史加达,她道:「你今晚就在这后院睡吧,反正你在树林里也能睡
的,这后院算是很好的环境了。」

苏兰娇正要走向那通往前院的孔门,史加达忽然把她压到树干上,这使她同
时想起龙图也是那般地把鲁茜压到树干的,她欲张嘴叱骂,史加达的手已经按住
她的嘴,他道:「好像有人,我嗅到人的浓重的汗味。」

苏兰娇静心一听,似乎真的有两道呼吸。她推开他的手,细声道:「你的鼻
子倒是蛮灵的,不愧为一条奴狗。」

史加达不以为然地道:「我的鼻子其实很正常,那是他们性交后的味道,只
要你用心地嗅一下,你也能够嗅得出来。」

苏兰娇心中暗惊:「又是谁和谁跑到她家的后院里撒野?」

她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道:「哟,有点冷,竟然被冷醒了!妹子,我们
再干一次就回去睡吧,我已经跟你在这弄了两次了,这打野战的滋味虽然刺激,
可是这天气不适合打野战啊!」(他们并非被冷醒的,而是被史加达落地的声响
吵醒的。)

苏兰娇和史加达都愣了,这说话的竟然苏胡。

只听一个女声嗲道:「苏公子,打野战是你的主意呢,你把人家拉到这里,
随便摆一铺草席和一张薄被,就搞了人家半晚,人家不冷死,都被你搞死哩。」

两人听声音很陌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了,估计是来参加舞会的其中一个年
轻女性。

苏胡笑道:「妹子,我真要能搞得死女人的那种本事,我还不去做性奴?」

女人道:「哟,性奴很强吗?」

苏胡道:「听说很强。」

女人又道:「那改天要去试试了,看强不强得过苏公子。」

苏胡道:「原城没有性奴,要到大的城市才有,比如旭日城,我以前去过,
就听说那里有性奴,他们是专门服侍妇人的。」

女人突然叫道:「啊,苏公子,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进来啦?人家的水还没出
来的呢,被你插得有些痛。」

「插一会就不痛了!」苏胡很得意地道。

接着就是一阵安静,苏兰娇听得两人渐渐急躁的呼吸,她苦于现在不能够出
去捅破弟弟的好事,那样对自己对弟弟都不怎么好,偏偏苏胡那家伙贼胆很大,
就把那张草席铺在门旁,从孔门前院的走廊还洒射进来一些光,史加达能够看到
苏胡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他道:「以前看不出我这个师兄如此风流。」

苏兰娇悄悄地转身,背对着史加达,趴在树杆,伸出脸看去,果然看到她的
弟弟正跟女人做那事,但因为光线甚暗,她看不清楚女人的脸,然而两人性交的
姿势却是看得到的。

「妹子,换过姿势,让本公子插死你!」

苏兰娇就看到躺在草席上的两人都跪起来,那女的跪趴下去,苏胡跪立在女
的屁股后面……

他们用这个姿势的时候,把侧身让给苏兰娇欣赏了。

「喔喔喔,苏公子,插得好深,奴家被你插死了!」

这种活春宫表演,使得暗中观看的苏兰娇的体温悄悄地升高,更且史加达压
在她的背上,他的体重使她的呼吸也急促,这还不得了,她感到史加达的手开始
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那双手此时就揉搓她的双峰,他的嘴也开始吻舔她的
脸部、耳部和颈部,她暗里忍耐了一阵,回转脸本想叱他的,却被他吻住了她的
嘴,她碍于苏胡在此,又不敢弄出很大的声响,毕竟苏胡亦是习武之人,如果苏
胡此时不是在和女人做那事,或者她和史加达早已经被苏胡发觉了。

被史加达吻住嘴,她说不出话,又不敢使劲地推开他,只得任他吻着,渐渐
地,便迷失在他的熟练的吻技里,不知不觉就和他缠吻。迷乱中,却惊觉他的手
伸到了她的臀侧,撩起了她的裙子。本来如今是初冬的天气,一般她很少穿裙子
的,但今晚是生日舞会,她穿了晚礼服,这礼服一般都是连衣裙袍。她今晚所穿
的裙袍是蓝黑色的,裙脚直拖到她的脚跟。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的手撩拉起来,并且把她的小亵裤拉扯到
她的脚踝。此刻他的手已经从裙底探入她的幽林深处。她感到他的抚捏着她的毛
儿,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部周围轻轻地游走、甚至时不时地滑入她的湿润的缝沟里
轻划。

在她看着她的弟弟在暗处和女人交尾的时候,她就感到她的下体潮湿了。这
潮湿很利于史加达的行动,他的粗长的手指很快地进入她的阴道里,这使得她触
电般的惊醒。她略推开他,压抑着声音叱道:「你玩够没有?快停手!」

史加达笑道:「那好,我停手。」

他的手从她的湿润的阴部拿开,却突然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裙撩到她的胸
部,他的双手落下去,从她的背后伸进她的双腿间,迅速地扳开她的双腿,他的
臀部往前沉靠,回手握住他早已坚硬的男茎,暗里顶在她潮湿滑润的阴道口(苏
兰娇惊想:他什么时候把他的裤子脱了?),腰往前上挺,没有任何预兆的,他
就顶入了苏兰娇的阴道。

苏兰娇闷哼一声,回头凝视他好一会,终于认命地道:「我被我弟害了。」

史加达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又道:「你轻一点,想让我弟知道吗?胀
死了我,混蛋性奴,生得又粗又长,都快被你撑裂了。」

史加达吻着她的耳珠,道:「师姐,是你的阴道太过狭小。」

苏兰娇不愿意答理他,但她心中多少有些欢喜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说她
的阴道狭小呢?这就好像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他们的阴茎粗长一般,同样的
道理的。

两对人儿在后院里性交,苏胡那边虽不敢尽情呼呐,但还是有着一些声响,
苏兰娇却连呼吸也暗暗地压抑住,可是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浓,她快要崩溃了,轻
声哀求道:「我不要弄了,待会回房,我让你弄好不好?现在我弟就在前面,让
他知道,我就没脸见人了。」

史加达不回答,他也不停止。

苏兰娇趴靠在树干上,望着暗光里的那一对,低叹道:「想不到我弟比龙图
强,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正在她急心之时,那边的苏胡轻呼道:「妹子,我要射了。」

「哥,你射吧,我也要丢了,挺不住了,喔喔,喔……射得我好舒服!」

随着他们的身体趴在草席上,苏兰娇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史加达没放过她,
继续在她后面耸挺,她的双腿已经有些麻痹,担心自己就要站不稳了,于是双手
紧紧地抱住树木,心中暗呼:「弟,你快点走啊,完事你就回去睡觉,我后面这
家伙可不比你,他就是你所说的性奴,要弄我很久的,你再不走,姐就死给你看
了。」

苏胡似乎感知到她姐姐的催促,他很快地从女人身上起来,道:「啊,干完
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么冷,妹子,快点穿衣啦,我们出去,回我房间,这野战的滋
味真他妈的不好受,把我的鸡巴也冷缩了。如果是在房里,我起码能干五炮。」

苏胡和女人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连草席和薄被都不要了。

苏兰娇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喘息道:「终于走了,再不走,我就忍不住了,
喔噢!」

「师姐,要不要到那张草席?」

史加达的话叫苏兰娇羞怒,她终于尽力地推开他,弯腰拉起她的小裤子,放
落长裙,急急地往那孔门走去,出得门来,她慌忙逃回她的房间,自然,史加达
也是跟着进去的。

苏兰娇急忙把门反锁,看着史加达好一会,恼道:「你这无耻性奴,你趁人
之危!」

史加达耸耸肩,道:「是你自己让我跟过来的,后果你自负。」

苏兰娇说不过他,她道:「我睡床上,你睡床底。」言罢,她气愤地走到床
前,鞋也不脱,就倒在床上。

史加达走到她面前,忽然开始脱衣,她装作没看见,他把自己脱得赤裸后,
弯腰把她的鞋脱了,然后拉落帐帘,钻入床里,趴跪在她的身上,道:「师姐,
我们继续吧!」

「谁要跟你继续?」苏兰娇眼睛都没有睁开,史加达开始静静地褪脱她的衣
裙,他最选是从裙子里脱扯脱她的湿润的小裤儿(刚才急忙穿上去弄湿的),然
后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双手抱住她的臀部两侧,男茎顶在她的仍然
湿润的阴道口,微向前一挺,男茎再次没入她的身体。

至此,她才睁开双眼,恼怨地瞪着他,他朝她笑笑,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
直撩翻到她的头部,从她的头部套翻出去,把她的蓝黑的连衣黑裙脱了。

苏兰娇是一个纤瘦高挑的美女,她的身段并非很非腴,却也不是骨感的美人
儿。也许因为习武的缘故,她虽然没有那种健美的女人的火爆身段,但身体在苗
条中显一种结实。

她的腰身很小,腹部平坦脂实。以她纤瘦统畅的身段,揭开她的乳罩,始知
道她虽出奇的具有甚肥隆的阴阜,却不具有很硕大的乳房。她的乳房是蝶型的,
有如处女的蓓蕾,然而乳头的甚大,乳晕的颜色也甚深,证明曾经被男人抚捏过
好长的一段时间,被刺激得乳头变大、颜色加浓了。乳房很坚挺,甚至于两只黑
红的乳头朝上微微地翘立。

史加达觉得苏兰娇的阴道是狭窄深长的,她不具有很宽大的阴道,但那细细
的阴道却很是深,甚至比鲁茜的还要深一些,所以很能把他的粗长的男根吞没。

他不知道,苏兰娇几乎每一下都感到被他撞击着她的阴道最底部,她的丈夫
以前从来没有碰触过她的底部的,因此,她有些不能适应这个男人的撞击。但这
种碰触到阴道底部的撞击,却又给她一种全新的刺激,每次都被他的圆头碰撞到
最深处的嫩肉的触电般的酥麻感,是她现在又爱又恨的。

他每一次的插入,都叫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噢喔!混蛋性奴,你轻些,你那根家伙不是常的家伙,你想要我死啊?要
适应你,需要一段时间的。」苏兰娇嗔恼地道,她承受着史加达的体力,凝视着
在她身上搏击的他,他那张无比邪美的脸庞渐渐地渗了汗,她伸举手起来,抚了
抚他的脸庞,把他的汗痕拭去,幽叹道:「如果你是贵族公子,定是一个叫整个
帝国的贵族女性都疯狂的男人。」

史加达道:「可以叫你疯狂就好。」

苏兰娇心中欢喜,心想,这家伙在床上的时候果然很会说情话,天生就是做
性奴的料。想他平时一声不哼的,到了床上,也很少说话,可是每说一句,都是
能够让女人欢喜的。他刚才还说她的「蜜道好小」,她当然是小的啦,她都没有
生过孩子!

想起孩子,她又想到她的丈夫,忽然感到一种背叛的刺激和快感。

「史加达,用力地插我……我已经……有两年没被插过了……噢喔,像处女
一般地被你开道,你的家伙粗长得可怕,可我喜欢……」

她淫荡地呻吟,这是她多年的解脱和爆发,她不是呻吟给史加达听的,她是
呻吟给自己的灵魂听的,也是呻吟给她那个丈夫听的。

想当初她的丈夫追求她的时候,极尽男性的一切所能,刚与她结婚的时候,
丈夫也对她甜甜蜜蜜的,可一年之后,她还是没有怀孕,渐渐地就开始冷落她,
就连那整个家族都冷落她。她的丈夫也就开始出外搞女人。

他出外搞女人或者纳妾,她没有意见,毕竟普罗非帝国的男人,甚至整个乌
幻大陆的男人,只要是显贵的,家里都有许多女人,或妻或妾、或婢或奴,这还
不够,在外面,还有许多情妇和露水婚缘,逢场作戏的就更多。只是,她的丈夫
以及她丈夫的家人开始在冷落她的同时,开始给她脸色看。

虽然她在原城是美女、才美还有武女,但在她丈夫的家族,她的这些,都帮
助不了她的。她只能看着丈夫出外混,看着他纳妾,看着他的妾侍怀孕、生儿育
女。随着那些小妾生出了孩子,她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仗。然而,她曾经悄悄地看
过那些孩子,她觉得,那些孩子都不像他的丈夫……

她在那个家族,得不到任何地位,也得不到任何尊重,就连府里的仆人都在
她的背面指手划脚。若非她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无处可去,
她早就不想留在那里。

她感到颈部痒痒的,从思绪中醒转,知道史加达伏在她的身上吻她的白嫩的
颈,她紧紧地环抱着他,承受着他的重压,他是沉重的,因为他很强壮,仅从外
观上,他就是很强壮的,但他的体格,比他的外观还要强壮一百倍。

她想,她的丈夫,虽然也很强壮,但难以跟史加达相比。丈夫的强壮,是外
观的强壮,史加达的强壮,是深入她骨髓的那一种强壮。她不知道史加达还要多
久,或者给他一整晚的时候,他都不不够的,那她,就拼了她的薄命,和他疯狂
地缠绵到天明。

「我听说,你是原城的才女,你以后,能够教我文字吗?」史加达在她耳边
道。

她道:「你不懂文字?」

「我懂一些。」

「谁教的?」

「一个很肥的女人,她有着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有着臃肿的肥腰,还有着
肥肉覆盖的阴道,我强暴她之后,她就教我许多的东西。有些时候,我觉得她像
是我的妈妈。」史加达呢喃道,他想不起胖女人的脸容了,他能够想起的,就只
是这些。

苏兰娇不了解史加达的人生,因此也不了解为何他强暴了那个胖女人之后,
那个胖女人就教他文字。

其实不仅仅是文字,甚至于语言、行为以及身为人类的一切,都是那个胖女
人教的。如果说鲁茜同时是他的母亲,则是鲁茜把他生出来(从森林捡回来),
而胖女人紧接着把他养育成人。就连鲁茜,也是胖女人养育的,因为胖女人本身
就是鲁茜的奶娘。

当史加达提起胖女人的生殖器的时候,苏兰娇莫名地兴奋,她扭动着臀部,
以她的阴道夹磨着他的男茎,显得兴奋之极,史加达加快了插抽的速度,她很快
进入此次性爱的第一波高潮,泛滥的淫水泄流出来,使得男女性器相撞之时发出
一种「扑滋扑滋」的迷响,她的双手紧抓着他的背,仰起脸来和他接吻,忽地身
体一软,倒在床上,微微地睁着一双媚迷的眼睛,嘴儿轻启,喘息难平。

史加达伏在她的身上,缓缓地刺插,她呻吟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射精?」

「你想要我射的时候,我就射。」

苏兰娇想起他以前和鲁茜交欢的时候,都是鲁茜叫嚷着让他射精的,她就好
奇地道:「是不是每个性奴都能够控制自如?要射精的就射,射了之后,如果再
想硬起来,也能够硬起来?」

史加达道:「不是。」

苏兰娇道:「可你就是这样的。」

史加达吻了她的嘴,道:「在性奴集训营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能够的,所
以我说不是。至少还有其他的人会不会像我这般,我就不知道了。」

苏兰娇嗔道:「没有哪个人像你这般变态的。你如果一晚上射十次精,是否
还能够再射精?」

史加达道:「好像能吧,我的精液都很多。」

「就没有女人因为你而怀孕?」

「不知道。那些女客是不愿意怀孕的,她们自己会避孕,主人和栗纱似乎也
都避孕。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师姐,你要替我生孩子
吗?」

苏兰娇黯然道:「我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

史加达轻吼道:「怎么可能?师姐一定能够生育的。」

苏兰娇道:「不提了。不能生育也好,至少让我保持青春、保持阴道的美观
和紧凑。哪个女人不想这些呢?」

史加达是懂得妇人的心理的,他也转移话题道:「师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
题。」

苏兰娇道:「你想学,我就教你吧,把我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你,你以后跟
随师傅习武的时候,如果有空,我就教你,另外,你可以让菲菲也教你的。菲菲
怕吃苦,所以习武不怎么样,但文化方面很不错的。我想问问你,鲁茜准你学这
些吗?毕竟你是一个奴隶,是没有权利学文化的。你如果懂得太多,她就难以奴
役你!」

史加达道:「要听我解释?」

「嗯,听。」苏兰娇轻声呢喃。

史加达就道:「主人不管我这些的。我虽是一个奴隶,但我只是她的奴隶。
在别人面前,她不想叫我是一个奴隶的。但我是她的性奴,她安排我到某个女人
的床上的时候,我就得听从那个陌生的女人的全部要求。我跟别的奴隶,有着很
多的相似点,但也有着一点的绝对不同。那就是,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能够奴
役我,这个人就是鲁茜。我只是她的奴隶,除了她,谁我都不认!」

苏兰娇惊道:「鲁茜对你很重要?」

史加达道:「是她,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苏兰娇嗔叱道:「你本来就是一个人类。」

「你不懂的。没有主人,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你,也不会遇见我,我,也不
会遇见你的。师姐,你打算留在原城多久?」

苏兰娇略带痛苦地道:「我不知道,只要那边没派人过来要我回去,我可能
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去了。」

史加达忽然又吻她的耳背,问道:「师姐,快乐不?」

「嗯,很快乐,你们性奴,果然是性交的绝好工具。」

「哦,那师姐得付钱给我的主人。」

苏兰娇轻笑道:「你想得美!我先欠着,我赊账不行吗?史加达,我的情绪
又上来了,你加快速度,应该没问题的,我觉得我那里又一次开始湿润。为何我
总觉得有时候你那根东西会变得更粗更长?」

「我也不清楚,很多女客都这般说的。你不喜欢?」

苏兰娇羞喜地道:「我很喜欢,可是我不喜欢你跟那些女客做。」

史加达道:「那很简单,你把我所有的时间都买下来。」

「混蛋,我一个铜币都没有!」

「我可以让你欠账。」

「你好坏……喔噢,明天如果我起不了床,你要负全部责任!可恶的性奴,
我今晚会被你搞得半死的……」

第五章同流合污

「昨晚在哪里过夜了?」

史加达出现在鲁茜面前的时候,鲁茜如此问。

史加达道:「在苏兰娇的房间里。」

鲁茜展露迷人的一笑,道:「把她征服了?」

史加达点点头,鲁茜搂着他就亲她的嘴,欢喜地道:「果然不愧是我最重视
的性奴,除了满足女客之外,还能够把贵妇征服,这就是我需要的。说说,你把
她弄得怎么样?」

「我弄了她整晚,她似乎很久没有欢爱过了,虽然昏眩了几次,但抵死和我
缠绵的,我出来的时候,她瘫痪在床,害我拿锄去打破她家后院的狗洞,从狗洞
里钻出来的。」史加达简单地复述了整个过程。

鲁茜道:「非士还没有教你斗气和身法?」

史加达道:「只教我一些基础功,和一些搏斗的招式。这些东西,以前我学
过的,虽然和以前所学的有些不同,但差别亦非很大。」

鲁茜道:「记得让非士教你斗气和身法,单单剑术,是没有多少用的。在所
有的武者中,斗气是最重要的。非士身为帝国承认的剑士,其所独有的斗气应该
很厉害。一般来说,一旦入门,就得教斗气的基本功的,难道非士想藏私?或者
是他还没有完全信任你?」

史加达摇摇头,表示他不清楚。

「有机会向他提出要求,否则就威胁他你要另拜他师。」鲁茜给史加达建议
的同时,她开始动手褪她的衣物,史加达急忙帮忙。

她道:「昨晚跟龙图那家伙去后院,那家伙平时正正经经的,我百般勾引,
他好像也不怎么动心,岂知到了后院,把我压到树干上,褪下他的裤子、撩起我
的裙子,就把他的东西插进来了。老娘那里也不是很宽大,还没有湿透,他就能
够进来,猜那家伙也没有多粗大。谁知道那家伙插不了多久,就宣告结束,搞得
老娘被吊在半空中的。那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也经常有
些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只有你能弄得我舒服透顶。所以,自从和你之后,我和
别的男人都甚少做了。昨晚回来,老是不舒服,搞得老娘失眠了,你既然回来,
就让我舒服得睡过去。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史加达点点头,鲁茜把他领到她的阁楼侧角的浴室里,在那里摆放着一个长
方形的白瓷浴缺,浴缺里注满香草水,但已然没有热度。

她道:「这水冷了,要不要换一缸?」

史加达道:「主人若果不需要,史加达无所谓的。」

鲁茜伸手进去浸了浸,道:「还是换一缸吧,这冰冷冰冷的,叫人难受。」

接着她喊了女仆过来,交代下去。她坐在缸沿,道:「你把衣服脱了。」

史加达依言脱去衣物,鲁茜就凑鼻到他的阴部嗅了嗅,笑道:「全是精子的
味道,你昨晚射了很多次?」

「她要我射了五次。」史加达回答。

鲁茜笑骂道:「这苏兰娇,怨妇一个,长久没得男人恩宠,真是累死我的性
奴,应该加倍地给钱我!我都没让你射那么多次,她竟然那么贪心,难道免费的
就那么好用!哼,我亏大了。史加达,你有问她什么时候回旭日城吗?」

「她说,如果旭日城那边不派人过来请她,她要永远留在原城。」

鲁茜惊道:「这可不行,她不回旭日城,我们如何跟随她过去?」

史加达道:「我们必须要跟她去旭日城吗?」

鲁茜解释道:「现在的原城,我们已经站稳脚跟,几乎原城的主要势力都和
我们有点关系,你是非士的弟子,更与苏兰娇有那关系。我也和龙图那家伙有点
关系,他既然插了我鲁茜,就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我鲁茜虽非绝对美女,
却也算是少有的美女,更有叫男人疯狂的美丽女体,最重要的是,我鲁茜绝对不
会做亏本生意的。」她顿了一下,仰视史加达,叹道:「只因为你,我做了一次
亏本生意,几乎把我的生命也赔了进去。」

史加达知道她所说的,就是她从密仲卢手中救他之事。

几个女仆提来了温水,当她们看见史加达赤裸地站在浴缸边的时候,她们愣
了半晌。虽然说她们经常看到鲁茜的裸体,也知道鲁茜经常和史加达在阁楼里欢
爱,却很少看到史加达赤裸地站在浴缸边的。她们以前都没有真正看过史加达的
裸体,此时看了,在惊愕之间,心中更是痒痒儿的。瞧那美得如天神般的脸和健
美的裸体,再瞧他胯间那粗长得吓人的男茎,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

鲁茜道:「你们喜欢吗?」

五个打水过来的女仆都羞然地点头,她们虽然都是二十来岁,却并非处女,
鲁茜知道她们家里都有丈夫的。

「喜欢的就留下来服侍我们洗澡,我抽空让你们尝尝我最好的性奴的厉害,
要知道,你们根本没有钱召得动我这个性奴的,我这次心情好,免费益你们。」

两个女仆依依不舍地离去了,三个女仆留了下来。

鲁茜朝史加达笑道:「这些女仆都不错的,至少不比你的那些女客差劲,平
时应该很喜欢你,你慰劳待会顺便慰劳一下她们。」

「好的。」史加达没有任何犹豫,凡鲁茜的命令,他都选择无条件遵从的。

************

经过挑战比赛,弟子们对于史加达能够得到非士的青睐的资格,是不敢怀疑
的。

非士开始私下教史加达武技。这叫苏胡和拉氏兄弟都略感惊讶,因为非士在
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私下教他们的,他们清楚地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是苏兰娇执
教。苏兰娇教他们一阵之后,后来非士才教他们的。他们本来以为,非士会让龙
图先行教史加达,哪知他们猜错了。非士教给史加达的招式,都是他们学过的,
但奇怪的是,非士不教给史加达任何斗气,这叫他们心中窃喜。

在乌幻大陆,每个武者用以支撑所有武技的基础,就是武者体内的斗气,每
个武者的斗气都略有不同,或者说有强有弱。如果武者失去了斗气,则武者即使
有多好的招式,也发挥不出来的。

苏兰娇和非菲也觉得不对劲,两女联合起来,暗中问非士为何不教史加达半
气,非士说我不教他,你们也别教他,找不到适合他的斗气,我宁愿他完全没有
斗气。苏兰娇开始时略为不明白,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于是扯着非菲离开,顺
便交代非菲不得暗中传授史加达。

因鲁茜的说起,史加达心中也一直对此不能释怀,更因鲁茜的提议,他在跟
随非士习武又一个月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找到个机会,单独找非士问道:「师
父,为何你都不传授斗气的修炼方法?」

非士沉默一会,叹道:「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问的。其实不是我不想传你斗
气,而是我本身的斗气虽不弱,却不适合你。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觉你具
有绝好的体格和习武的天赋,而我的斗气却并非最好的,我怕教给你,会误了你
以后的成就。我这辈子,关于武技方面,最后悔的,是在最初的时候,没有得到
最好的斗气基础。所有的武者,他们最基础的武技,就是他们的斗气。如果最初
所修炼的斗气,不具有很高的水准,则不论以后修炼什么斗气,都会受到最初的
斗气的影响。因此,我要你在最初所修炼的斗气,是最好的,能够容纳百归的。
在我未允许你修炼斗气的时候,任何斗气,你都不要习练。」

此刻的史加达是不明白非士的说法,但他从非士的眼睛里看到非士的真诚,
就凭非士的这种真诚,他知道非士不会骗他亦不会害他,他于是点头道:「知道
了,师父。」

非士开怀一笑,道:「你是我的弟子中最好的。我在传你一般的武技之外,
将传你我最好的武技。这种武技,我本打算带它们跟我一起进入棺材的。因为我
阅人无数,没有一个人适合承受我这种武技的。我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一个奴
隶,一个拥有爆炸性力量的体魄。这是我之所以会收你为徒的缘故。如果不是因
为这些,或者我早已经把你杀了。哈哈,史加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个性
奴吗?」

史加达惊得冷汗直冒,他盯着非士,沉重地问道:「师父,是什么时候知道
的?」

「从我见到鲁茜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事实。鲁茜她暗中经营性奴的生
意,我其实很早就清楚。但这种东西,虽然没有得到伦理的认同,在法理上,却
也无人能管。性奴,虽是伦理不容的,可却没有与帝国的法理起冲突。因此,我
没有理由去管你们。我当初要见你,其实是想把你杀了。但鲁茜把你叫出来后,
我又极力地要从鲁茜手中买你回来,就因为我当时看上你的潜力。我那时即使清
楚你是性奴,仍然想把你买下来,只要能够把你买下来,你的性奴生涯就结束。
然而鲁茜不愿意,我看得出她很重视你,似乎把你看作比她生命还重要,我也就
不想夺她所爱。她却耍小聪明,要你拜我为师,我岂能不知道她的目的?我于是
欣然同意。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更深地观察你。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你
并不具有多好的道德,甚至根本就是个绝顶坏透的家伙。然而你有一种叫我喜爱
的东西,那就是你的认真和执着。在这个世界,只有认真和执着,才是最好的品
德。无认你要成魔还是成神,你都得付出你所有的努力。你身为一个奴隶,处于
这世界的最底层,如果不具有这些品德,就永远都只是一个奴隶。只要你有一天
能够站在这世界的最高层,则你说你是神,别人就不敢说你的是魔鬼。但你要记
住,你无论失败多少次,你都要坚持。这是我唯一想要你记住的。」

「师父,徒儿记住了。」

史加达的回答,是坚定有力的。

非士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很高兴看见你不是专门来伤害我的女儿的。我
那个女儿很喜欢你,你可以要她、占有她,但不要让她伤心。在我把我的终极武
技传授于你之前,我以父亲的名誉,把女儿交托给你照顾。你以后,私下,叫我
一声父亲。我不管你喜不喜欢菲菲,这个包袱,我都要塞给你的。另外,这段时
日你跟兰娇闹在一起,晚上陪她睡觉,白天她教你东西,我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你也不会亏待她。至于其他的人,你要如何对待,就如何对待,我不管。我现在
就传授你我最终武技的口诀,这武技叫『愤怒五式』,很简单的名字,但你要学
懂它,至少需要三个月,你要领会并使用它,至少需要一年,你若要把它的最大
威力施展出来,我就不知道时间了。因为,师父现在也没办法把它的最大威力施
展,以后也仍然不能够施展,这是师父一生的遗憾!等我把口诀传授给你之后,
你跟我到一个地方,满足一个女人。」

史加达惊道:「师父,你要我去服侍女人?」

非士尴尬地笑道:「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本来就是专门满足女人的家伙。」

史加达道:「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做性奴了。」

非士晒道:「你别想骗我,你除了跟药店那两个女医士、跟妓院老板栗纱、
跟鲁茜和兰娇,你前两晚还去陪了五个女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史加达猛擦冷汗,道:「原来师父这么清楚。」

非士道:「别把人家都想成笨蛋。」

史加达没办法,只得问道:「师父,那个女人和你有什么瓜葛?」

非士叹道:「什么瓜葛都没有!我十七岁的时候,在她的门前饿昏,她给我
一餐吃的和一些盘缠,我才得以前往帝都之路……上次兰娇的生日舞会,她知道
你是我的徒弟,老向我要你。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史加达道:「那她不是很老?」

「不算老,才四十二岁。也不算丑,只是肥了些。你就帮师父还她那份恩情
吧?」

史加达叹道:「好吧,师父,你带我过去吧!我只怕,她以后都找我。这次
是免费的,师父,你跟她说,以后她若想找我,叫她向我的主人提出要求,她得
付钱给我的主人。」

非士道:「妈的,你这性奴德性老改不了。但是,呵呵,还是谢谢你帮师父
这个大忙。史加达,叫我一声父亲。」

史加达凝视非士,许久,双唇颤动:「父亲……」

************

「什么?非士知道我们的底细?」鲁茜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不敢相信地盯
着面前的史加达。

刚刚史加达事情经过全说了,还说非士让他去慰藉某个贵妇人,这让鲁茜太
不敢相信了。非士平时正儿八经的,在明知史加达是一个性奴,仍然肯收史加达
为徒,且把史加达领到某个女人的床上。这种事情,若非史加达亲口说出来,她
怎么也难以相信。

鲁茜道:「那个女人还行吧?」

史加达道:「很肥,如果没有粗长的男茎,根本对她不痛不痒。经过这次,
她可能以后都要找我,我跟她明说了,让她以后来找你,我说你是我的姐姐,我
一切听姐姐的。」

「乖。」鲁茜亲亲史加达的脸,道:「非士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

史加达道:「他让我认他作父亲,说他不管我的事情。只是要我不让菲菲伤
心。」

鲁茜想了想,道:「不叫菲菲伤心,那就只好把她睡了,这很简单。」

她总是把「睡」想得很简单,却不愿意承认,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的。

史加达懒懒地道:「那个,我不怎么喜欢睡处女。」

鲁茜失笑道:「说得也是,你整天面对的都是妇人,不习惯服侍小女孩。非
士只说不要伤害她的女儿,其他的人没说吗?」

史加达摇摇头,道:「他没有特别地指出别的人来。」

鲁茜轻拍胸口,道:「还好!只是要我不伤害非菲,倒是没有问题,若我不
伤害所有的人,打死我做不到。我鲁茜干的事情,本身就是伤害他人的,若是要
我谁都不伤害,不是叫我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做了吗?」

史加达只是笑笑,没有答言鲁茜。

鲁茜亦不以为意,她清楚他的性格,没有必要,或者不要求他说话的时候,
他是甚少语言的。

「史加达,你有问非士为何不传你斗气吗?」

「他说了。」史加达把非士对他说的那些话转述出来。

鲁茜听罢,她叹道:「非士看来对你是不错的,他这些话,都是为你着想。
他不允许你修炼任何斗气,似乎也是有适合你的斗气让你去修炼的。我猜测,这
种半气不是他所有,因此他没让你立即修炼,但也不允许你修炼其他任何斗气。
我本来想,如果非士再不教你,我就会教你的。如今想想,还是他说得有道理。
不愧是帝国的剑士!」

史加达没有把「愤怒五式」说出,因为非士不准他泄露,虽则他应该向鲁茜
的坦诚,然而他对非士立过誓,他不能够违背誓言。

「既然非士如此说了,我在原城,也可以放开手去做了。我猜测苏兰娇不能
够继续呆在原城了,好将很快要回旭日城。我必须在这段时间,在原城积蓄一定
的财力,并且培养出一定的势力。然后尾随在苏兰娇的后面进入旭日城,在旭日
城落脚,再通过苏兰娇,寻得更高的台阶让我攀爬。」

鲁茜把她的梦想兼计划说出来,要说以前她在史加达面前有所保留,现在的
她,几乎是没有保留的,她跟哪个男人什么时候性交过,回头她都会向史加达坦
言。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是从他背她逃跑之后……(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保
住主人的性命,一个性奴,不听她的命令,背扛起她就拼命突围……即使是背叛
她的命令,亦是为了救她的性命。)

「龙图那小子还是有点用处的,他整日想睡老娘,老娘让他帮我办些事情,
让他暗中帮我招揽雇兵,他不需要老娘出一分钱。老娘也服侍得他欢欢喜喜的。
但这家伙似乎不能给老娘带来大笔的财富,说不得老娘要姘上他的老子法戴尔。
这原城最富有的,就是法戴尔那老头,而武功最强的,则是非士。非士既然认你
为子,当会助你,这倒没什么担心的。最重要的是钱,因为要养起一个势力,是
需要很大一笔钱的。非士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平进也就多安排你的工作。
你的价钱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高的,也是最受妇人们喜欢的。如果真的不能够从
拉氏家族弄到一些财富,只好你们平时多操劳了。这原城给我的感觉很好,我不
大忍心在原城里闹出大事,毕竟出了事,会涉扯到苏韩和非士。密仲卢,我都对
付不了,何况对付他们两个?因此,我需要他们作我的后盾。史加达,你找机会
成为非菲的男人,那样,非士将会不顾一切地助你。非士一旦真正地站在我们这
边,则苏韩和法戴尔也会相帮。因为他们的子女都是非士的徒弟,更何况你跟苏
兰娇有关系,而我与龙图有关系。他们即使不相帮,亦不会拖我们的后腿。」

史加达道:「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

鲁茜满意地笑笑,道:「叫上栗纱,我们到苏府走走。」

史加达道:「栗纱,行么?」

鲁茜知道他担心什么,她道:「不要紧的,栗纱只是妓院的老板,她不是妓
女,苏韩知道这点。难道药堂的老板娘就不能跟妓院的老板娘结交吗?但是你这
层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则我们先行进去,然后再让栗纱过来好了。」

************

史加达进入苏府,并没有受到阻拦。或者因为他是苏氏妹弟的师弟,门仆早
已经不把他当外人。其实史加达每晚过来的时候,都是从后院进出的,只有平时
过来才从正门出入。后院的那个狗洞一直都没有得到修补,就是苏兰娇为了方便
史加达的钻出钻入。如果是一般的武者,对于那扇墙,是可以随便跳出跳入的,
偏偏史加达有别于一般的武者,他虽然跟随非士习武,却没任何人传授他斗气,
没有斗气,他只是比平常人多了一些招式,根本不可能跳跃过那扇墙——所以,
他只好继续钻狗洞了。

对于史加达常常在晚上过来陪苏兰娇睡觉这件事,苏韩和苏胡是清楚的,可
这两人都对此闭只眼睁只眼的,只要苏兰娇愿意,他们也就装作不知道。

史加达和鲁茜进入苏府后,他们就直往苏兰娇的闺阁。此时已是华灯初上,
苏兰娇当在房间里等着史加达。两人到达苏兰娇门前,敲了门,苏兰娇打开门,
就扑到史加达的怀里,蓦地看见身旁的鲁茜,她连忙推开他,脸儿泛红,说道:
「你怎么也来了?」

鲁茜笑道:「我就不能来吗?你几乎晚晚占用我的性奴,却又不给我半个铜
币,我今晚是过来和你算总账的。」

苏兰娇有些不高兴,正要说话,鲁茜又道:「苏小姐,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你出门把栗纱接进来吧。」

「妓院老鸨?她也过来?」

鲁茜笑道:「大家都是姐妹嘛,通融一下。」

「谁跟你们是姐妹?」苏兰娇叱咒一句,还是走了出去迎接栗纱了。

「这妮子的心毕竟太软了些,所以才受人欺负。」鲁茜边说,边走进房间,
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走到床前之时,她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史加达便在她的背
后替她脱除其余的衣物,很快,她就赤裸地爬上苏兰娇的床,躺在床上,她道:
「这床小了些,今晚可能要挤些了,苏兰娇就是不愿意造一张大一点的床,真是
麻烦。」

史加达回头瞧瞧,那门是开着的。

苏兰娇很快就回转,栗纱自然也跟着进来了。刚进到门前,苏兰娇看见裸着
娇体大肆地躺在她床上的鲁茜,她惊怔了半刻,立即叫骂道:「鲁茜,你这杀千
刀的婊子,你门都没关,就这般往我的床上躺,你要发春到你的府上发去!」

她跑了过来,抓住鲁茜的手,不料鲁茜的力大,硬是把她拖跌在床上,站在
床前的史加达顺手托了一下她的屁股,就把她托在鲁茜的肉体上,鲁茜娇笑道:
「哟,苏小姐,你要强奸一个婊子吗?」

苏兰娇急忙转头去看门口,那门已经关上,栗纱道:「苏小姐,不必担心,
我把门关了。」

「把窗户也关上。」苏兰娇吩咐道。

「好的。」栗纱关窗户去了。

「鲁茜,你把他们两个都带来我这里,有何企图?」苏兰娇开始质问。

鲁茜道:「也没有什么企图,你每晚都占着我的性奴,而且都是免费的。我
和栗纱今晚都想要他,可又不想让你空守闺房,所以我们就都过来,四人同床,
咱们也不是没试过!」

苏兰娇坐在鲁茜的腹部,道:「你们现在就离开,我今晚不要他了。」

鲁茜笑道:「来都来了,就让我们留下来吧。」

苏兰娇道:「我不喜欢和你玩这种游戏。」

鲁茜正了正神色,道:「你坐一边,我要跟你说正事。史加达,爬到我身体
上来。」

苏兰娇有些不愿意地坐到床里,她看着史加达脱衣,他脱得很快,而且很快
地爬上床,把他那根很快就勃起来的男茎插入了鲁茜的阴道,然后鲁茜才转脸对
她说道:「苏兰娇,以后他不能够陪你了。我需要资金,他是我所有性奴中最能
够替我赚钱的。我得让他重新回到性奴的位置,他从明晚开始,每晚可能要接很
多的女客,不能再往你这边跑。我来你这里,只要是想亲自地对你说明这些。如
果你想要他,你可以到我的府里,甚至可以长住我府中,我安排你跟栗纱睡在一
起。你别瞧不起栗纱,她是我从渔船上劫来的少女,很年轻也很纯洁的,她除了
她以前的老公,只跟史加达有关系。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

苏兰娇凝视鲁茜,许久才道:「你要他再次沦为性奴,每晚陪许多女人?」

鲁茜道:「他本来就是性奴,服侍女人是他的天职。」

苏兰娇道:「你就不怕他得病而死?」

鲁茜失笑起来,她的这种笑容,往往都很天真——也只有这种时候,她看起
来还保留着人性的一点儿天真。

「苏小姐,我这个性奴不会得病的。凡是那些被怀疑有病的女人,我其他的
性奴都会退避,唯独他奋勇直前。我曾经因为好奇,特意找了一些有病的女人给
他,他都安全而归,且事后得知,那些吸收到他的精液的女人,病情都得到一定
程度上的好转。别说你们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这就是事实。
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也只能回答你一个为什么。因为我也很想找个人问问到底是
为什么。其实就说得病吧,也是很难的。那些贵妇,都是因为深闺寂寞,才需要
寻找一点新的刺激。她们之所以寂寞,就因为她们平时很少搞。既然很少搞,她
们也不会有什么病,除了某些例外的。」

苏兰娇听着鲁茜的解释,她感到难以置信,而栗纱也是表现得很惊讶的。她
们都知道史加达经常和不同的女人发生性交,按常识,泛交的人,多少都会因为
性交而得到一些特殊的病,人们习惯上称之为「性病」。然而她们也清楚,史加
达身上是没有那种病的。此时听鲁茜说来,她们也很想问问是因为什么,可她们
看得出,鲁茜也是不清楚的。

苏兰娇讽刺地道:「你这么说,他还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

鲁茜道:「当然,否则他怎么是我最宝贵的性奴呢?我的生意中,百分之五
十的生意,全是他包揽下来的。另外那一半的生意才是我那八个性奴接下来的。
苏小姐,你要不要试试我别的性奴?」

「我去你妈!要试你自己去试!」苏兰娇不能抑止地骂了。

鲁茜面不改色地道:「你错了,除了他,我鲁茜不跟我的其他性奴玩的。」

苏兰娇道:「我还以为你只要见到带棒的就可以交配。」

鲁茜啐道:「要搞我鲁茜的男人,都得付出一点代价。你弟也想搞我鲁茜,
可我不需要他,因此我就没有给他搞。苏兰娇,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搞我的,我
从来不做亏本的事情。来,叫鲁茜姐姐亲亲你!」

苏兰娇挡开鲁茜的嘴,怒道:「我不要你那张不知被什么臭男人吻过的嘴亲
我!」

「哟,你以为我鲁茜是什么人?哪个男人能够吻我的嘴?你弟他老想亲我的
嘴,我都没叫他亲着。我是可以和很多男人乱搞,可我没说让男人亲我的嘴!就
说龙图那小子,他也没有得逞过。我明跟你说,我鲁茜从来不接受别的男人的吻
和他们的精液。能够吻我鲁茜的,或者能够在我的体内射精的,只有你的姘头史
加达。」鲁茜嗔怒道。

苏兰娇羞怒道:「你是姘头!」

「嘻嘻!我可不是你的姘头……啊啊啊!史加达,要来了,怎么这么快就来
第一次?射、射精……啊爽死了,汤得我丢了。」

苏兰娇看着鲁茜软瘫在床上,史加达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一股股浓的精液
和淫水由鲁茜的蜜穴口流出,流到她的床铺上,她皱了皱眉,道:「鲁茜,你也
满足了,带着你的性奴赶快离开我的房间。」

「唉呀,苏小姐,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现在全身无力,你叫我走?我今
晚就赖着不走了,你不高兴,踢我下床好了。」鲁茜双眼春色迷浓,脸色慵懒。

苏兰娇还要叱骂,史加达却把她搂住,压她在床铺上,开始解她的睡衣,她
略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了。

鲁茜往外挪移,道:「史加达,把苏小姐搬外一点,让栗纱睡在里头。」

她朝床前的栗纱招招手,栗纱便顺手放落帐帘,爬上了床,跨过三人,进到
了床的最里头,坐在床上,她就开始脱衣。

此时苏兰娇已经被史加达脱除了所有的衣物,她虽然百般不甘,可这段时间
常与史加达欢爱,无形之中身体已经习惯了史加达的一切,她的身体表现得很配
合,很快地就替史加达的进入提前准备好了,当史加达往她的蜜穴一摸,那里早
就是湿滑滑的,他握着他的男茎,就顶入了她的阴道,她轻呼一声,怨道:「都
是因为你,我苏兰娇现在彻底变成一个淫乱的荡妇。」

史加达不言语,只是默默地在她身上耸动,鲁茜悄悄地翻身过来,要跟史加
达接吻,苏兰娇眼瞪瞪地看着,忽地,鲁茜转变方向,脸儿翻落,就吻在苏兰娇
气嘟嘟的嘴上,苏兰娇想不到她来这么一招阴的。她知道鲁茜喜欢和女人如此,
所以她都防着鲁茜,却不料鲁茜中途转变方向。

鲁茜吻了她好一阵,才抬起脸笑道:「苏小姐的嘴,还是那么甜。」

苏兰娇叱道:「你那臭嘴,是不是没被别的男人吻过?」

鲁茜道:「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够随便吻我的嘴的,婊子的嘴向来比她们的穴
要珍贵。再说了,史加达那带着我的淫液的肉棒,不是在你的小阴道里刺插吗?
你的蜜穴里,此时可是有我的蜜汁的,嘻嘻。今晚儿的,就让我们的嘴儿都有彼
此的唾液,让我们的穴儿都有彼此的蜜汁。你想逃过这个事实,已经是不可能的
啦,苏小姐,我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儿,你也不要把船弄翻了。」

苏兰娇既无奈又甚是气,她啐道:「我有那个本事吗?」

鲁茜看得出,苏兰娇接受这个事实了,便又俯首吻她,她果然没再拒绝。

「栗纱,你也吻吻兰娇姐姐,她的嘴儿比我们的都小,蛮香甜的。」鲁茜在
结束和苏兰娇的吻之时,她吩咐栗纱也来吻。

苏兰娇看看栗纱,虽知她是妓院老鸨,但她看来就只十八九岁的人儿,肤色
是健康的太阳色,笑起来的时候明媚而纯真,很有海滩的气息。

「你到底多少岁了?」

「十九。」

苏兰娇叹道:「这么年轻就跟着鲁茜一起堕落了。」

栗纱笑笑,问道:「我可以吻姐姐吗?」

苏兰娇道:「随便。」

「那我吻啦!」栗纱趴到苏兰娇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苏兰娇的嘴,接着便
抬起脸,笑道:「主人没有说错,姐姐的嘴真的很甜。听说姐姐很快就要回旭日
城了?」

苏兰娇急道:「谁说我要回旭日城的?」

栗纱浅浅地笑道:「听说的。」

鲁茜看着栗纱,她忽然觉得栗纱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能够随便一句话就勾
出一个话题。

果然,苏兰娇还是坚持道:「我没有回旭日城的打算。」

鲁茜也不言语,她开始吻苏兰娇的乳房,苏兰娇在鲁茜和史加达的双重侵袭
下,发出迷人的呻吟。

栗纱又道:「姐姐,你总要回旭日城的,你的夫家那边,应该快派人来接你
了。」

苏兰娇一阵激动,道:「我才不要回去,那个家已经不需要我这样的人。」

栗纱很突然地道:「可我们需要姐姐回到那里。」

苏兰娇一怔,道:「你们要利用我?」

「嗯,我们会尾随在姐姐身后进入旭日城,彼时会在姐姐的附近买落一座院
宅。姐姐你负责让我们混入旭日城的高层社会。我想,姐姐虽然在那个家族受到
冷落,但姐姐依然能够行使贵族的权利的。还有,我们得通过姐姐,才能够比较
了解旭日城。最好是让我们的主人和姐姐的丈夫结识……」

「闭嘴!你叫我把老公让给她?」

鲁茜笑道:「我都能够把我最重要的性奴让给你,你为何就不能把你的老公
让给我一会?再说,我用完了他,我会把他丢到臭水沟的。」

苏兰娇对此无言,她知道鲁茜的德性,也清楚如果鲁茜真的去勾引她的丈夫
的话,她丈夫很快就会上勾,毕竟她丈夫也是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逢场作
戏的一大把,鲁茜的容貌上虽略不及她,然而鲁茜的肉体是很多男人都喜欢的。

鲁茜道:「其实我知道,你对你的丈夫已经没有多少感情。婚姻总会把爱情
消磨。何况你的丈夫和你丈夫那个家族那般地对待你,才导致你根本不想回去,
你对他们难道就没有怨恨?即使你回去了,你的丈夫也不会碰你的。虽然你是难
得一见的美人,但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总是别人的好。你早已经被你的丈夫厌倦
了,守着他,倒不如另结新欢。况且,你早就另结新欢了。都已经背叛了,何不
做得干脆点呢?」

苏兰娇道:「我没有你那么肮脏和阴毒。我不会带你们到旭日城的。」

鲁茜道:「我没说让你带我去旭日城,即使没有你,我们也会去旭日城的。
只是,在旭日城,如果有了你,我们就事半功倍。我鲁茜,真心地希望得到你的
帮助。我可以不害你的丈夫,但大家在旭日城相见之时,请你暗中给我们一些方
便处。」

苏兰娇想了想,道:「到时再说。」

鲁茜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苏兰娇一时难以言语,此时恰巧到达她的第一波高潮,拼命地抱着史加达,
和史加达相吻,她也叫唤着要史加达射精,待史加达抽搐般地射出阳精,她就软
瘫在床上急喘,史加达伏在她的娇体上,轻吻她的嘴。

「史加达,插插我,我要沾染一下苏小姐的蜜汁,否则她心里不平衡。」

随着鲁茜的吩咐,史加达果然从苏兰娇体内抽出,那本来呈半软状态的男物
在抵触到鲁茜的蜜穴口之时,突地坚硬起来,插入了鲁茜的阴道,他抽插了十来
下,鲁茜又道:「好了,你再进入苏小姐的身体,然后再进入栗纱的,进入栗纱
的之后,又再进入苏小姐。」

鲁茜安排得头头是道,史加达很听话地再次进入苏兰娇,抽插几下,苏兰娇
恼恼地瞪了一眼鲁茜,道:「你别把他当工具一般唤来唤去的,他是你的性奴,
你也不要这样,难道他自己不会吗?」

鲁茜道:「他是我的顶级性奴,自然什么都会的。」

苏兰娇忽感体内空虚,原来史加达已经离开她的身体,她转脸看见史加达插
入了栗纱,心中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可史加达在栗纱体内只是一会,沾染了栗纱
的淫液,就又转过来趴在她身上,她又一次感到被他插入的充实,她还没来得及
感受,他就又一次离开,还是进入栗纱的身体。

栗纱呻吟道:「她们两个的阴道都比我的要深,你插进来的时候,用的力道
太重,弄得我都有点痛了。」

鲁茜笑骂道:「谁叫你生得比我们矮?」

栗纱争论道:「不是身高问题,有些矮的女孩,阴道亦是很深的。其实我也
不算矮嘛,很高女孩比我都矮,还有精灵和矮人……」

鲁茜惊道:「你也知道精灵和矮人?」

栗纱道:「知道一些。」

苏兰娇道:「乌幻大陆,不仅仅只有精灵和矮人……九年前的种族大战、及
暗魔族征战天圣族、则地灵族出军支援天圣族……整个乌幻大陆在短短时间内,
爆发了几乎全面范围的战争。因为那一年,正是天圣族的女国王至尊天使天姬转
生之时,暗魔族及异兽族想趁天圣族举行女王祭祀之时,攻打天圣族……但是最
终,还是没有阻止得了天姬的再度转世。整个乌幻大陆也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只
是最近,普罗非帝国西边的局势又呈现一片紧张。」

三人都听苏兰娇说话,见她不说了,鲁茜就问:「你了解九年前的大战?」

苏兰娇道:「只是从师父那里了解一些,我师父曾经参加过那场战事。」

鲁茜似乎对那场战事很向往,追问苏兰娇,然而苏兰娇也不能再说出什么,
她也就无法再问。三女在床上和史加达打成一遍,直弄了两三个时辰,三女都坚
持不住了,大喊休战。她们想,她们的这场战役打下来,应该也不比九年前的乌
幻大战失色,只是九年前,没有胜者亦没有败者,现在的她们,是彻彻底的失败
者。

「鲁茜,你是怎么把他训练出来的?即使是性奴,也未免太强了些。」苏兰
娇无力地道,此刻史加达正趴睡在她瘫痪的肉体上。

鲁茜就笑道:「他是特别的。」

苏兰娇和栗纱同时眼翻白:谁不知道他是特别的?

鲁茜忽然坐起来,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苏兰娇惊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鲁茜道:「我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

「怕睡着了被人陷害?」苏兰娇问。

鲁茜愕然,忽地笑道:「苏小姐还蛮聪明的。」

苏兰娇道:「像你这种人,就是这样的心态。这里没人害你,你今晚就在这
睡吧。已经很晚了,我不喜欢看到你从我家里出出入入的。」

鲁茜想了一会,又躺了下来,叹道:「我除了和妈妈,这还是第一次和别人
睡在一张床上。我睡着的时候,你们别暗杀了我。」她朝史加达眨眨眼,极其淫
荡地道:「史加达,你可以偷偷地用你那根枪暗杀我,嘻嘻。」

苏兰娇轻骂一句:「淫妇!」

鲁茜道:「谁是淫妇,大家都有眼见的。你下面那个洞现在还塞着男人的肉
棒,要说淫,你比我和栗纱都要淫许多!塞着肉棒睡觉,我还没有尝试过,史加
达,快快过来!」

苏兰娇一把抱紧史加达,道:「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跟我争今晚?谁叫
你以前不跟人睡觉的?我每次都让他插着我睡的……栗纱,你是不是也一样?」

栗纱微微地点点头,鲁茜抱头大叫道:「我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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