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一任群芳妒(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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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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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因为德国的柏林、慕尼黑、斯图加特等地也没什么玩头,他们在德国只玩了一个白天,晚上就坐火车去了奥地利维也纳,到达后直接住进位于市中心的洲际酒店,睡觉。
法兰克福最好玩且给他们印象最深的不是罗马广场、现代艺术美术馆和古代雕塑品博物管这些地方,而是法兰克福动物园。
谁也没想到,在德国的观光的大半时间竟然是在动物园度过的。那里据称是欧洲最有吸引力、最受欢迎的动物园,占地高达十公顷,有个地方叫GngimekHaus,可以在人工营造的黑暗氛围中观光,观察动植物的活动。
那里很整洁,不会像国内大半的动物园离老远就能闻到腥臊味。美女们都玩得很尽兴,有些可以上前与动物亲近的场合她们基本都参与了--美女本来似乎就和动物有某种相通之处,都那么纯洁……
早上八点半,新一天的游览正式开始。
维也纳是客安静的城市,秋天的维也纳母亲河多瑙河那样美,让人想起那首著名的华尔兹舞曲《蓝色多瑙河》。
女孩们拿不准这首舞曲的作者,问萧鹰:“萧哥,有两个约翰。施特劳斯,到底是哪个做的这首舞曲啊?”
“是小约翰。施特劳斯啊,他是老施特劳斯的长子,还有那首《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你们听过没有,真是棒啊,听了就是一个心旷神怡。”
“哗,维也纳森林一定很美。”女孩们一脸陶醉。“萧哥咱们要去哦。”
“好好,一定去,格林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就是在那里写的哦。还有好多童话的背景发生在森林的都是指地那里,那里是个激发人的灵感的好地方,是维也纳人的引为自豪的地方。”
“那你也写个啊,”小鹿说:“我看就叫《萧鹰与十二个大美人》。”
众女一齐哄笑。
来维也纳,不能不去著名的维也纳爱乐音乐厅金色大厅,大家在那里欣赏了一个小时的音乐,出来时不是讨论音乐地动听、演奏者的认真和卓越技艺。而是对将所有两千个尘位坐满的观众在整个聆听过程内保持的安静大为赞叹,那么多人均稍无声息、聚精会神地观看表演,简直可以算作奇迹。
出来后去和施特劳斯雕像、莫扎特雕像拍照,天上竟然下了一场太阳雨,萧鹰本想让美人们避雨,谁知她们一个个都不避讳,也只好随她们去。还别说,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美人们别有一番美态,真是漂亮,连岁数最大的陈姐都像小姑娘似的仰头接着雨滴。任雨水顺着她的脸庞没落,其景美绝,看得他直发呆,轮到自己拍照都不自知,还是一名保镖扯扯他地骼膊他才回过神来。
维也纳还有个地方和其他城市不一样,那就是遍布大街小巷的垃圾筒,简直可以说它们是一道风景了。它们的箱体是绿色地没什么稀奇,但是盖子却总是分成红、黄、绿、蓝、棕、黑、白之分,非常醒目耀眼。
导游保镖介绍说。帽子的颜色标志不同的功用。红盖箱装纸类垃圾,黄盖箱装塑料类,绿盖箱装彩色玻璃,白盖箱装透明白玻璃,蓝盖箱装金属类,棕色的盖箱装植物类,黑盖箱装生活垃圾。
“这个主意好啊,咱们国家为什么不能引进?”白玉说。作为商务区的白领,她总有一份高于常人的社会责任心。
“慢慢应该会的吧,好的经验就应该借鉴,呵呵,走吧,咱们去维也纳森林看看,一听这个名字就是个好地方。”萧鹰说,招呼大家上车。
没有想到的是,贝多芬和舒伯特地故居也在维也纳森林里。舒伯特的房子挺大挺宽敞,但是看来也就是一般,这些历史名人、艺术家们根本就没怎么享受到生活。
不过,也许就是这种朴素生活让他们留有传世之作,要是生活在现代社会,整天不是桑拿就是人体按摩,能写出好东西来才怪--估计顶多能写些“肉体文学”,满纸荒唐言,还一脸纯洁地说:我只是用我的灵与肉来创作,你们现在又恨又骂,多年后没准我的作品会像《红楼梦》般成为经典呢……
从森林出来,大家去往阿尔卑斯山区逛了一圈。导游说维也纳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地地区都被阿尔卑斯山覆盖,这座大山和蓝色多瑙河是维也纳的骄傲。
这座山大家都是早闻其名,现今看到它地真容,的确是非常雄伟高大,不愧为欧洲第一大山脉。一般人对山的印象都是一色的青绿,它则是五颜六色的,从下到上望去就像一件少女的百褶裙,曲折多多颜色烂漫,下文起起伏伏青草繁茂,往上看,山尖处却是一片雪白,真是有趣极了。
“其实看着高,它才不过三、四千米,就算那个勃朗峰也不过才四千八百零七米,在中国连中游都排不上。”萧鹰说。
“那也好看啊,”双双拍着小时,“我们小时候看的那个《阿尔卑斯山的少女》卡通就是写这座山的,特好看。”
“哦,没看过,那小姑娘叫什么?”萧鹰也看过一些卡通,不过一般都是喜剧、打斗类,科幻类的多些,少女卡通他可不喜欢。
“叫海蒂,当时我们班上同学都喜欢她,后来还有个小女孩叫克拉拉。”
“海蒂!”萧鹰哗道:“不是吧,那是我小时候看的片啊,不过我看的是连续剧,是不是到山上和她爷爷住的,她爷爷挺倔的一个老头?好像是个瑞士故事。”
“对对,”小燕道:“就是那个,萧哥,原来咱们果然没有代沟,我心里更有底了。”
她说的一脸认真,其他美女们都笑得不成样子,尤其零零五和双双。
萧鹰吃瘪。


第五十二篇

第一节

“靠,我很老吗,竟然连代沟都出来了,偏偏这丫头说的又一派天真,没法收拾她。”想到这里,实在气不过,掐了双双一人一把。
两个精灵似的小丫头正笑得欢,未提防被他捏个正着,气得追着他跑,众女都笑看着他们,这副图画映在这山花烂漫的山坡上,真是恬静。
零零五也跟着笑了一阵,回想这几天,她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融入了这个奇怪的团体,而且没有一点排斥的意思,和这些位出色的女子们相处得很愉快,她以前从未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么多朋友。
她的世界是比较自闭的,不管是以前上学时,还是后来到了电脑城,她都不愿意和人接触,活在自己的心情里。
近段时间,她发现自己变了,生活对她来说不再只是自己的圈子,似乎多了很多内容,让她传的内容。
这一切,都是萧鹰带给她的。想到这儿,她偷偷看了萧鹰一眼,那个大帅哥笑容灿烂,举止从容,实在是有无穷的魅力。
不过,她又看到了他的肚子,想起了和他的约定,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好了要减肥好追我的,怎么不见动静?可气!不理他!
可怜的萧鹰不知已被佳人鄙视,还开心地和女孩们玩耍,直到下午离开奥地利到了意大利的威尼斯,他才发现她有点不对劲。
这一班美女中只有这个小妹妹还没有确立关系,他却不和她客套,直接拍拍她道:“怎么了,气哼哼的,跟谁啊,和我说,我帮你疏通。”
零零五瞪他一眼。“拜托让开,我要上贡都拉。”
萧鹰无奈只好让开。这位小妹妹的脾气他可是领教了多次,还是乖乖的听她的好。不过他紧跟着她也上了船。不过是再被瞪两眼,他不在乎。
威尼斯素有“亚得里亚海的明珠”之称,大家到达之后休息都顾不上,都要逛这座水城的夜景。
贡都拉是一种小艇子,船体纤细底部扁平。最适合在狭窄地运河中穿行,在这座水城里就担当着自行车一样的作用。大家两人一组,坐下几艘贡都拉,行进在曲折的河道里,望着水城的夜景。
船刚开出去一会儿,就有两个船上的船夫唱起了歌曲,虽然听不懂,但是应该是情歌一类的吧。听着还不错,别有情调。
“我也给你唱一个如何?”萧鹰忽然对零零五说。
零零五闻言转向他,“你想唱什么。在这地方要唱中国流行歌曲吗?”
“就是唱中文流行歌曲又怎么了,只要旋律动听、好听就行呗,以前我在外面跑经常唱啊,洋鬼子都挺爱听呢。不过今天我不想唱那个,不如咱们合唱一首英文歌吧,呵呵,像那天在度假村一样,如何?”
零零五是个喜欢唱歌的女孩,对他地提议自然很是动手。道:“好吧,你说唱哪个?”
萧鹰略一寻思,“就爱情故事吧,怎么样。歌词还记不记得,要不我念一遍给你听。”
那是一首安迪。威廉姆斯的奥斯卡金曲。有一个版本被改编成男女对唱,亦是经典,是零零五最喜欢的英文歌曲之一。上次他挑的《记忆》亦是深得她心,这些难道是天意吗?
她深深注目于萧鹰,作个请先的手势。萧鹰微微一笑,知会了船夫们后,率先引吭高歌,须臾,姑娘的歌声亦响起。
歌声在被灯光映亮的水面上飘荡、回响,那空灵、飘逸的意境两两相合,正是琴瑟合谐。其他众女亦听得痴了。不知何时船停了下来,周围聚集了十几艘贡都拉和汽艇,听到情浓时尽皆以手打拍,陶醉其中。
……
第二天早上,他们到了意大利最著名地城市,首都罗马。这座曾经的“世界帝国首都”,就像一座巨型的露天历史博物馆,处处有着辉煌文明地痕迹,那些独具一格的竞技场、大教堂、宫殿,让人敬意油生。
与此同时,罗马又是一座摩天大楼林立的现代化城市,拍照留念的地方不缺,购物环境亦是极佳,可以买到正品的蜚声国际的意大利服装。莺儿本想给萧鹰买几套西服,萧鹰只是不要,他早已习惯穿休闲服了,不喜欢西服的束缚感。
莺儿只好给他买了两套休闲服。
其他人也挑了一些合意的衣服。现时她们已不和莺儿客气,因为再争也是人家付钱,因萧鹰的关系也就没必要在意了,顺其自然就是。
美女们在挑商品,萧鹰看看时间,到精品店门外打电话,先问了学校那方,得知未有大事,便放心地拨给小媚。
电话响了几声,一个慵懒地声音响起:“喂你好,这电话的主人不在,有事可以和我说,我会转告。”
是吴克琼!那一瞬间他抓紧了电话,唯恐对方挂掉,急促地应声,声音却已颤抖:“琼儿!琼儿!你好吗?是我啊!”
对方一下子沉默了,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琼儿你听我说,千万别挂电话,我知道你听得到,你你……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已经知道了,小媚告诉我的,你别生她地气。”
电话的那端仍然没有话声,但隐约似有一丝呜咽声传来。
萧鹰地眼睛亦已湿润,“老婆,咱们和好吧好吗,何苦呢,我向你道一万遍歉,等我回去就去找你,别再拒绝我,好不好?我在外面的每一天、每一分钟都想着你,不仅是因为孩子……更是因为你啊,我爱你……”
呜咽声变大了,变成了清晰的啜泣。
“哦哦别哭,对身体不好,你有宝宝在身,别哭。”萧鹰着急地哄着她。
良久,仿佛一声仙籁响起,电话里响起一声:“嗯……”
萧鹰听到这声轻轻的应声,只觉眼前大亮,心里的阴郁一扫而光,苦候了多少天,煎熬了多少时日,幸福终于到来!

第二节

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刻!
萧鹰仰头望天,深吸一口气才让喜悦的心情平静少少,但仍禁不住他的欣喜若狂,快速地道:“琼儿,等我回去,回去咱们就结婚好吗?”
“嗯……”吴克琼仍是轻应一声,顿了一下道:“如果是为了……你不用管孩子的,我不用你负责。”
萧鹰怪她道:“这是什么话,又不是因为你有了孩子才要娶你的,不过还是先结婚再生子才对,不能委屈了你。”
“嗯,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等你回来,我先挂了。”吴克琼哭得很厉害,似乎不想多说。
“好的好的,你别哭,小媚呢,飞航班?你在家住呢?哦哦,好,不许再哭哦,那我挂了,回去说。”萧鹰挂了电话。
虽然美人哭泣的声音犹在耳边,萧鹰的心情却是大好,回转身到莺儿身边,“妹,你刚才挑的那两套西服呢,给哥买了吧,呵呵。”
莺儿听了很高兴,立即拉他去亲自挑衣服试穿,付款。她有种嗜好,喜欢当萧鹰的跟班,喜欢在萧鹰身上花钱,因为那种感觉就像在侍候自己的丈夫一样,让她特别享受。事实上她人小鬼大,早就以萧鹰妻子的身份自居,这在某些知道她身世的老辈家族人士中,是人所共知的事。
“嘿嘿,就穿着这两件衣服娶老婆,一件衣服六个,哈哈,赚到了。”萧鹰笑着说。
众女都听到了他这句话,听到他说“娶老婆”就个个红了脸,互相望望,都期期的说不出话来。连那几个小丫头都一副娇羞样子,看得萧鹰食指大动。
他低下头到陈姐耳边说了两句话,陈姐脸更红了,啐了他一句,伸手打了他一下。零零五就站在一旁,听清了他说的破话,狠狠瞪他一眼。“你别那么恶心,什么大被同眠的,别把我算进去!”
眼光迅速在他肚子上瞄了一眼,小声道:“腆着个大肚子还做美梦,说话不算数的家伙,讨厌!”
她听到了萧鹰的话,萧鹰自然也能听到她的话。他恍然,贼贼地笑:嘿嘿。怪不得怪怪地,原来如此,美人是在怪我说话不算数。哈哈,冲着美人如此殷切的希望,我一定会努力的,看我的表现吧!
他向零零五暧昧地眨眨眼,后者回瞪他一眼,找别的姐妹去了。
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欧洲国家都不大,各名城之间都离的不远,交通又极发达。上午尚在罗马瞻仰古迹,下午他们就到了比萨观斜塔,而晚上就要到另一座历史名城,希腊的雅典。
比萨斜塔这个名字大家小时便听说。此刻见到真景均感荣幸,这世界著名地倾斜建筑至今斜而不倒。实在让人叹服建筑学的奇迹。而且小时的教科书上讲传说伽利略曾经在此做过自由落体实验,更让它增添一份传奇色彩。
登顶后大家发现,塔顶和底层相比倾斜了四五米,走在上面让人两腿发软,总感觉摇摇欲坠,胆小者根本不敢往下看,因为那种感觉就像要摔下去似的,更别提眺望比萨全城了。
塔上停留只限三十分钟,萧鹰着急地再三抚慰,总算凭着众女对他的信任哄好她们,令她们慢慢放开心扉玩起,只不过所有的女生都不敢离开他身边,这一刻,那些保镖都无法给她们安全感。
有个小小的遗憾,在塔上被罚了点钱,原因是萧鹰玩的太狠,装着要把小鹿扔下塔去……
在斜塔所在地奇迹广场上,大家各自挑了一件被商家特意做成斜角的纪念品,找个地方再品尝了一顿意大利美食,依依不舍地离开比萨,坐车到达一家私营机场,乘上一架小型飞机前往雅典。
整架飞机早被莺儿的助理安排包下,没有外人。大家玩得累了,按机长地要求关了手机后就开始睡觉,萧鹰体贴地为每位美人盖上薄毯,保镖们帮他的忙。
做完这些事,他坐回自己的座位,眺望飞机外的风景,眼见着夜幕垂下,飞机抵达雅典。
他从小就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除非醉酒一般很少有累的时候,也许正因此,他可以同时满足两、三个美女没有半点含糊……
美女们又困又累睡得迷迷糊糊,下机机就随着保镖走,以为要到酒店,到了地方也没细看就入房睡觉,到第二天起包才知当晚是睡在了一处临时租下的别墅里,被萧鹰一阵笑。
“今天爬山去看雅典卫城,咱们打个赌怎么样?”餐桌上,萧鹰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说。
美人们不知是计,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都问他要打什么赌。
“这样,咱们打赌爬石梯,随便找一个长点的,谁先跑上去谁赢。我赢了,你们让我亲,你们赢了,我让你们掐,如何?”
“切!”美人们齐齐向他挥了一下手臂。女人怎么能赢得过男人,虽然这家伙是个胖子,怎么着也有劲着呢,不能上他地当。
“听我说完啊,我让你们中跑的最快的人十个阶梯,如何?”萧鹰一脸正经地道。
“哦?”美人们均算起了小九九。这倒不错,让十个阶梯……好像蛮优厚的条件嘛,如果那阶梯只有二十级或者十五级甚至十一级地话……哇哈哈!白检的便宜嘛,不占白不占!
那么剩下地关键是,谁是众女中跑得最快的人?
大家的眼神都瞧向小鹿。
小鹿慌了,连忙摇手:“不行不行,我可不行啊各位大姐,我那只是一个外号,不是跑得快的意思啊,和萧哥一比准是输啊,同学们!”
众女都哈哈大笑。
笑罢,各人互相望着,都说不行不行没有人经过训练没有人练过跑步。
萧鹰正感失望时,忽听零零五道:“我来吧,我和你比。”
萧鹰眼睛一亮,接着眯起,微笑道:“终于有个女中豪杰出现了,好,就这么定了。”

第三节

零零五哼一声,“我还不知道你那点鬼主意,你可别忘了,我会武的哦,身体好着呢。”说着,她做个李小龙的姿势,小小的细骼膊还真有点劲的样子。
萧鹰挑挑眉毛。嘿嘿,小样,以为就你学过啊,谁没锻练过身体,走着瞧。
董魔女自认凭她的功夫定可将萧鹰一举拿下,晚上就可以再一次收拾他过把瘾,本想操刀上阵,但见零零五跃跃欲试的样子,也便不再要求。只是偷偷在萧鹰胯下掏了一把。
萧鹰:……操!
希腊位列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其最主要的历史古迹就是雅典卫城。雅典毗邻爱琴海,属热带地中海型气候的城市,连冬天都是温暖湿润的,适逢秋季更是气候怡人。
现时的雅典卫城不过是一处遗迹,从极远处遥望,唯有帕特农神庙的骨架巍然挺立而已,其他那些曾经恢宏的建筑都只剩残垣断壁,就像中国的圆明园。
卫城建在一个陡峭的山岗上,仅西面有一通道盘旋而上。这一点萧鹰是知道的,他的意思正是要在上面划一段来比赛。
小鹿几位小姑娘不顾萧鹰的抗议,坏坏地只数了八十个阶梯,然后站在最上面冲下面挥手,意思让萧鹰和零零五准备。
萧鹰算了一下距离,信心十足地拉零零五站到起点上,由双双喊开始。
“预备--跑!”双双的小骼膊向下猛的一甩。
零零五开跑,一步两阶直向上冲,两臂的摆动颇有专业水准,而笔直的双腿亦帮助她加速,很快就越过了第十级台阶。
萧鹰眼睛本盯着她的脚下,见状倏的启动,向她身后直追。其速度惊呆了众女,大家都一个想法:这家伙为了一个吻,疯了!
但见那家伙甩开两个膀子,大长腿快速捣腾,把全身所有地劲都用上了,一阵风似的追至零零五身后,几步越过了她。未有稍停直接冲到了小鹿身边,举起双手庆祝胜利。
零零五本跑得起劲,却见他已经“冲线”,气得杏眼圆睁,但她仍然坚持跑完全程,一边弯着腰喘着气,一边捂着肚子道:“我说……你你……你存心是不是,以前田径队的?”
“嘿嘿。没参加过,不过我的师子可是省一级的田径冠军哦,还有武术冠军、围棋冠军……我小时候的兴趣多,师父也就多了去。”萧鹰贼笑。
零零五差点从阶梯上滚下去。被算计了,真是欲哭无泪啊。
她站直身子,刚想再说两句,赫然发现萧鹰竟然就站在她面前,吓得一时忘了后退,捂着胸口道:“你干嘛?离我远点!”
萧鹰坏坏地道:“离你远点?不要赖帐啦,愿赌服输啦大小姐!”说罢一把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小嘴。
风声歇止,语声远去。零零五小美媚意志停顿。只觉脑中轰然作响,根本无暇思考任何事,萧鹰地唇温暖湿润,仿佛变作了天地间唯一能支撑她的东西。
望着近在咫尺的霸道的他。感觉着从接触点传来的清晰的热度和情意,她圆睁的美目渐渐闭上。最终迷失了自我。
愿赌服输吗?不,其实那并不是一个赌注,应该是一个归宿吧……
整个白天的游玩零零五都羞不自胜,甚至不敢与萧鹰地目光对视。反观萧鹰则时时注目于她,不同于以前的注视,那目光摆明了有着强烈的主权感,真是……好讨厌。
希腊是个很好玩地地方,逛完古朴的卫城,他们还去了雅典南部的科沃里海滩,那里的海水又浅又清,游起泳来特别惬意。萧鹰还提议去一下希腊著名的“天体海滩”,气得众女合力将他按在沙滩上一顿乱揍。算是找回了挨个被他亲吻的怨气。
行程紧,他们晚上就乘飞机离开希腊,到了欧洲数一数二的艺术中心:西班牙马德里。住进一间酒店后,睚眦必报的萧鹰终于得到机会翻本,一连逛了三个房间,总共“干”掉六位佳丽,可谓笑到最后的大赢家--最后累得睡在哪个美女地肚皮上都忘了。
呜呼,悦哉!
马德里的建筑以太阳门为中心,道路由此程放射性展开,是个只用走的就可以逛好的城市。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游人都可以沿着道路闲逛、漫步,累了还可以坐下喝杯咖啡。
从太阳门往西到比列斯广场,或从大广场往王宫方向,沿途尽是艺术、文化宝藏,游客们谋杀了无数胶片。
待到了马德里皇宫,游客们均被这欧洲第三大皇宫地富丽堂皇震憾,那里有豪华的意大利式装修,无数地金银器皿和珍宝级的绘画、瓷器、皮货、壁毯、乐器及其他皇室用品。
在世界的任何国度,皇族都是最享受的人群--也是最迷乱的人群。
萧鹰亦觉开眼,不过比较而言,他更喜欢皇宫对面的西班牙广场,因为那儿的中心伫立着西班牙文学大师塞万提斯的纪念碑,碑下则是堂。吉诃德骑着马和仆人桑丘的塑像,小时候他就喜欢看那本大厚书,那个神经质的主角真是被塞万提斯写活了,可惜外国人不时兴上香,不然他要给这位大师上柱香以示尊敬。
因为不是跟团走,又有飞机做交通工具,他们的旅游路线是比较随意的,上午逛完了马德里,下午就到了葡萄牙。其后的行程一直用飞机代步,一天之内横跨两个国家是常事。最后的三天,他们逛了荷兰、丹麦、瑞典和挪威,甚至跑到冰岛逛了一圈,留下无数欢笑和永恒的纪念。
赴欧洲的第九天,他们乘机回到了祖国。
凭借此次出游,各人的感情大大进步,无论是从外表还是内心,大家成为一个和睦的团体,没有犯忌和妒嫉,没有争风吃醋没有妄加指责没有闹别扭的时候,就连最不合群的零零五和董魔女都与众女打成一片。
萧鹰非常感激莺儿的这个主意。在归国的飞机上,他当着空姐的面吻了这亲爱的妹妹。
莺儿亦是喜悦无限。她敏感地直觉到与哥哥的关系已经突破了兄妹之情。做最爱的男子的妻子,那将是多么快乐的事!
飞机,稳稳地落地了。

第四节

因为一男几女让女孩家长看到不好,所以没有通知女孩们的家长来接机,只告诉了可以告诉的人。结果让萧鹰意外的是,来接机的不光有周媚、东猪、吴教练、董老师几人,还有学校的纪老师、小于和小费。
“喂,你们怎么都出来了,不是吧,给我撂摊子,扣山资!”
老纪抱怨道:“我说萧啊,我们好心来接你,你倒好,还要扣我们工资,真不够意思。”
小于和小费笑嘻嘻地说明一切,原来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计算机课早两天都已讲完,新班还要等几天才能开,所以就干脆放假了。
萧鹰走时就告诉他们有事的话,按实际情况决定,不用给他打电话请示。不过,计算机学校一般不会中间放假的,因为社会散户来报名的时间难定,有可能你在放假人家来报名,那就会错失。
“喂,放假还有别的原因吧?”他捅捅老纪。
老纪点点头,“嗯,校长的命令啦,说今天全校教职员工大会,培训部可以休息一天。”
萧鹰恍然,明白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是选举校长的时间,怪不得。
现在的学校领导不像以前由上级委派,校长可以由全校大会选出,想起上次胖校长的递音,估计这家伙打招呼的人不在少数。要不要顺他的意?
想想应该差不多吧,那个王主任除了跟老头子挂着有点让人吐,她的业务能力其实还是挺强的,其他还真没有什么好人选,得,就投她一票吧。
本想立即就去看琼儿老婆,现下只好先处理公事。
于是下午。他和纪老师一起参加了全校大会,果不其然,最后的胜利者正是王主任,不,应该说是王校长了。对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真可谓是:老树开新花,花也颇争俏。试看台下老胖校长,直把脑袋摇……
散会后在教师食堂聚餐,萧鹰和校长坐一桌,忍受着他和老情人的共同敬酒和假惺惺的感谢,直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回偌家中。
不管怎么着,既然在人家手底下做活凡事还是要给些面子,搞好关系自己也可以更逍遥。
陈姐和双双都睡得很香,他则在家只小睡了一会儿就赶往吴克琼家。自从有了身孕她已经不再去健身中心上班。每天在家专心胎教。
按响单元门铃地一刻,虽然尽力平息慌乱的呼吸,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猛烈地跳动。终于可以再次拥抱亲爱的琼老婆,无比激动的心情又如何能够平复。
“喂,哪位?”通话器里传来的声音应该是琼儿妈妈。
“啊……阿姨,是我,萧鹰。”萧鹰心下惴惴。自从和琼闹矛盾好久未来她家,作为琼儿男友形象出现的他,一会儿不会被扒皮吧。
“咔嗒。”单元门自动打开。
他终于没有逃得开去,自他上楼来到室内,就被琼妈妈请在沙发上足足上了半个小时的政治课。才被允许去琼儿地房间。
一般来说老人都是看不得子女未婚先孕的。吴克琼的双亲都是政府官员,当然更注重这个,萧鹰很理解老人的心情。
“笃笃笃。”
萧鹰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琼儿的门。
说不准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仿佛很长又仿佛很短--门开了。
那一刻,萧鹰的心跳停止。对面而立的。不是琼儿是谁!
伊人憔悴。
正如柳三变《蝶恋花》词云: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辞,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眼见琼儿情目痴痴、云鬓蓬松、眼睛略微浮肿,萧鹰地泪再控制不住,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抱住她,口中喃喃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尽的情意和歉意,“琼儿,老婆,亲爱地,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这样的苦,都是我的错。”
吴克琼这才从最初见到他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面上渐渐有了痛楚的表情,继而那压抑的哭泣声渐响渐大,最后爆发成大雨倾盆。
最后琼妈妈实在看不过去了,从客厅赶来喝止了他们,特意叮嘱吴克琼不许再哭,那对胎儿不好,吴克琼一听有关孩子,这才吓得不敢再哭。
萧鹰向琼妈妈致了歉意,关上门,和琼坐到她的床上,细诉别情。
“人家怀孕都胖,怎么我的宝贝瘦成这样。”萧鹰抚摸着吴克琼消瘦的小脸,心疼地道。
“没事。”吴克琼偎进他地怀里,闭上眼睛,那种安全、放心的感觉再次包围她,哦,真的太好!
“医生说一般的孕妇一开始反应都会大些,我这样是正常地,你别担心。”
“是不是有心事闹的,是我对不起你,我胡闹,可是又没办法,我不能负了人家,陈姐对我情深意处,而我也爱她,就像爱你一样……”萧鹰说着,面有歉意,但绝无半点愧意。对陈姐真切地爱,令他完全没有惭愧的心意。
吴克琼沉默半晌,“鹰,我现在也不在乎那些了,毕竟有了孩子,虽然我理智上不能接受,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都是命吧。”
萧鹰身上一颤,“老婆,我不想你有任何委屈,如果是为了孩子你才……那大可不必。”
吴克琼叹口气,“鹰,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我想过了,重新接受你不光是为了孩子,我……我离不开你,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念你,你知道吗,我的心里已经装不下别的人、别的事,满脑子都是你……”
萧鹰吻住了她。
吴克琼娇啼一声,从鼻孔处呼出充满爱意的呻吟,环住了他的腰。
当晚,萧鹰留宿在吴克琼家,她的房间。他用最温柔的方式进入她,抚慰她身体的空虚和心灵的寂寥。当他们共同踏上情欲的高峰,爱情之火,亦燃至最高点!


第五十三篇

第一节

第二天吃过早饭,萧鹰回到办公室办公。虽然一周多没来,积压的公务并没有多少,只用了一上午就搞定,吃饭,驱车送董美媚去火车站,今天是她返校的日子。
董美媚一路说着话,表现完全和她的年纪相符,以前她属于那种偏激的爱抽那莫名其妙疯的人群。新学期她再不是以前的心情,因为这一年终于得到了萧鹰的承认,心态已经向正常的女性恢复过来。
到了火车站,等不一会儿就开始检票了,萧鹰买了站台票把她送上车,董魔女一把拉住他,“萧哥不许走,陪我到北京去。”
萧鹰苦笑,“好啦,这么多人,快放手啦,一会儿车开了真把我带跑了,呵呵。”
董魔女才不管他的挣扎,只是抓着他不放,“带跑更好,正好我舍不得你走!让人家跑那么远去上学,你陪我!”
萧鹰翻翻白眼。靠,谁让你跑那么远的啊,好像不是我逼你的哎,要怪怪你老爹去。
表面上只好赔着笑脸,“红红啊……那个……别闹了哈,先放我下去,哥哥给你买好吃的去哦,好不好?”
董魔女:“不,嗯……也好,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你走。”
萧鹰只觉背后、侧面、前面无数道乘客的目光向他射来,害得他直冒汗,“好好好,说吧小祖宗,只要我能做到的。”
董魔女将他拉到近前,小嘴凑到他耳边道:“你要阻止我爸和吴阿姨生孩子。”
萧鹰吓了一跳,抬头望望她,见她盯着他点了点头,这才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实的话。
不是吧,她怎么会有这种心思!她老爸娶了后妈也好久了,一直看她态度良好,以为不会起什么矛盾的。原来她在乎这个。可是吴教练岁数不大,以人家的角度来说是需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的,又怎的因为顾及她不要自己的骨肉呢?
时间来不及细想,他只好先答应了她,方被允许下车,吻了她后下了车。目送火车驶出站台。这才驾车离开。
本想回家一趟和家里说说吴克琼地事,这下却没有这事重要了,他赶紧去找老董。
到了两人的新居,正好吴教练仍在减肥中心上班。只老董一人家。
“老董啊,正好你一人在家,好说话些,我问你个事。”萧鹰一点不拿老董当岳父,像领导谈话似的坐到沙发上。一边观赏着他家的装璜。
那只小博美犬吐着舌头跑了过来,竟然坐到了他身边。
“我靠,厉害,你们家狗和人一样地位啊。”他摸摸那狗。那狗极温顺,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坏狗,过来,离这位爷远点,小心他非礼你。”老董把狗叫到他身边,溺爱的抱在怀里。
“呵呵,”萧鹰笑,“看来是条母狗,你别监守自盗就行。”
老董差点晕过去。“别胡说,这是条公狗……再说呸呸……说地那么恶心!呵呵。我说,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玩?有何意见,说吧。”
萧鹰惊奇地发现这个老实地男人也变了,不像以前那么不爱说话,一杠子压不出一个屁来,现在竟然颇有些油嘴滑舌,看来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竟然连这样的木疙瘩都可以开化。
爱,服了油。
组织了一下措词,将事情说了一下。听得老董立即傻了眼,喏喏道:“不会吧,红红怎么这样,她吴妈妈不会同意的,人家好歹也是新婚,又不像我是二婚,这这……这没道理啊,我怎么和人家谈!”
说着话,他地心已经乱成一团。女儿从未和他说起这方面的事,看她和吴教练处得也不错,怎么突然给他冒出这么大一个大难题来。唉,二婚问题就是多。
萧鹰一脸同情:“我说老董啊,找个小媳妇不容易吧,哈哈,晚上爽,白天闹心,够锻炼人哦。”
“去,我都烦死了,你还有心思闹,敢情不是你家的事,咦?”老董不知想起何事,停下话头,盯着萧鹰看。
萧鹰被他瞅得心里发毛,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你你……你干嘛,不是变玻璃了吧你?”
董老师向他逼近。
萧鹰装着楚楚可怜,身体向后倚进沙发靠背里,“不,不要,啊--”
董老师掐着他的脖子摇晃,“现在我说十句话还不抵你说一句,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如何?一定要答应我!”
萧鹰哪想到他来这招,顿时呼吸困难脑袋被晃得跟个球似的,“咳咳……好啦……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啦……放手……”
董老师满意地离开他身边,“嘿嘿,小萧,记得你的承诺哦,你可是我家的一份子,没准哪天就变我女婿啦,不帮我帮谁啊,哈哈。”
原来这老男人是这意思,开始和他讲起义务来了。他有义务吗?没有吗?有吗?没有吗?靠,好像他妈的还真有点。
萧鹰翻白眼。
要说董宛红的意思呢,他是很明白的,恐怕还是出于一种自我保诫心理,或者说是一种自卑心理。她生活在单亲家庭日久,父亲从来都是以她为中心,呵护她爱护她,为了老爸地性福,多个小妈已经是她忍受的极点,又要多个小不点弟弟或妹妹,那就不是她能接受的了,所以才让萧鹰来递音。
递音是什么意思?其实和挑明了是一样的,就是完全不同意,你看着办。
“要不你跟教练商量一下得了,我看从她这方面着手更容易一些。”萧鹰出主意。想想董魔女就怕,她可是一个标准倔脾气,想说服她不如先去和牛谈一下。
“不让她生?那你还是拿把刀砍了我得了,我没脸跟人家提。”董老师苦笑。人家吴教练才三十多岁,别说她,她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在中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萧鹰点点头,只好应承帮他的忙,说好只是试试看,不保证什么。
董老师说不会怪他,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他只要尽力就好,前方还是有曙光的……

第二节

萧鹰回来的第三天的晚间,才和东猪、小伍约好喝顿酒,猪总是有时间的,用他的话说“拉屎的时候都有时间”,小伍则是个大忙人,要事先排档才能挪出空来。
为此,小伍受到萧和猪的一致“表扬”。
三个骚人凑到一块那真是做什么事都畅快,吃肉喝酒,怎么都是爽,当然像每次一样,话题也离不了女人。
首先萧鹰谈起董魔女的事,说正为此烦恼着,连家都顾不上回,苦口婆心用长途劝了她两天,这家伙就是不听,还威胁他五千余字。
东猪发表他的意见,认为女人就是要听男人的,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萧鹰一定要拿住他,不然将来真在一起,岂不是凡事要受她管。
小伍打断他的话:“靠,你思路不清啊,现在不是谁管谁的问题……得得,你边儿去,听我的,小鹰,你这样,”喝口酒,“让人家教练这么年轻不生亲生骨肉肯定是不行,也不合道理,所以你还是得从你马子这儿着手,多劝劝,必要时让你那个岳父朋友去趟北京,和她好好谈谈,估计那样她会感动吧,就会松口,女人再倔心也软,呵呵。”
“还要去北京?嘿嘿,你是不了解她,到那儿跟她住一年半载也劝不动她的,这事恐怕不能善罢。”萧鹰说。董魔女的倔脾气他最清楚,要是那么好解决他早想到了。
“靠,别管她,就生了,她又能怎样?她弄在才提出来是不是有点晚了啊,嘿嘿,生孩子这玩艺还不快的,说有立马就有,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播种哪。哈哈。”东猪说着,拿起酒杯和二人撞一下,喝了一口。
三人一起淫邪的大笑,心中勾画着老董在吴教练身上耕耘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这属于男人间独特的笑料,有时候想想熟人的性事。有一种特殊的喜剧效果。
接着。萧鹰剑指东猪,说起他的性趣问题,问他再有没有泡小姐。
小伍甩了萧鹰一眼,“什么泡。不要说得这么高雅,玷污了这个高尚的字眼,就直接说嫖得了,你还打算给他留面子啊。”
萧鹰连忙说收回刚才的话,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搞法律地,真懂得咬文嚼字啊,强。
东猪被这两人“污辱”得直郁闷,噎了半天才说道:“靠,没有,自从上次去广州闹那一把事儿。我可再没干过,东亚之花我都不去了,怎么样佩服我吧?不过我嘛,不会闲着滴,嘿嘿……我刚泡上一个小美媚,哈哈。”
两颗头凑过来。“说说,说说。什么样的,漂亮不?”
“你们说呢?”东猪故作高深地喝口酒,“明天上我店里去看一下不就得了。”
“啊--”萧鹰和小伍对上眼神,“晕了,你吃窝边草啊,那太危险了,被你老婆发现怎么办!”
“那顾不得了,那小姑娘真他妈水,说话还嗲声嗲气的,对我也不错,嘿嘿,不泡我会后悔。”
萧鹰觉得不好,“我说你可小心点,这样的女人一般来说都不是好饼,还是要看人品,别到时候打到你家去。”
“她刮你钱了吗?”小伍问到实际处。
“还行吧……”东猪思量着说,“挂上有段时间了,花没到一千块钱,我觉得人不错。”
“靠,总之你小心些就是,兔子都不吃的,猪来吃,这世道,干。”萧鹰举杯和他俩干了酒,叫过侍者算帐。很大方的看着小伍交了款,把一堆发票抢过来,刮起半天,还真中了十元。
“嘿嘿,拿去报去吧,蛀虫。”把发票交给小伍,他扯着东猪出门。
小伍只好认倒霉,随后跟出。每次饭局只要有他结款地一定是他,能报销嘛,没办法。
萧鹰回到家刷了牙,洗了个好澡,赤身裸体钻进陈姐地房间,直接上床压住她。
“讨厌,越来越无赖了。”陈姐嗔道。小手拽着睡衣,不让他得逞。
“嘿嘿,姐姐真是香,洗过了?”萧鹰用下身摩擦她的身体,手上也不强迫她,只是隔着睡衣摸着她。
陈姐越来越趋于无力,不久即于一声呻吟中被他解脱了衣物,进入到身体深处。
“哦……小鹰,我爱你,好想你。”陈姐闭着眼眸,呼出动人的字句,伸手摸索他的胸部。去欧洲地几点萧鹰一直没有来爱她,她真的十分想念。
这个动作对男人是致命的,那一瞬萧鹰甚至有要射出来的感觉,总算经验丰富,忍住了那狂起的欲念,让自己的坚硬在她体内停了一会儿,这才接着动作。
带给陈姐一轮激情过后,萧鹰保持在那里,和神仙姐姐说起吴和董的事。
“那只能那么办啊,让人家未婚先孕本就是你的不对,可不能不给人家一个名分。”陈姐乖巧地说。
“谢谢姐姐。”萧鹰亲了她一下,以肘撑身,捉住她的一只丰乳吸吮。
“哦……真受不了,老公,你轻点折磨我……不过,谢我没用的啊,”陈姐抚摸他地头发,“想娶妻,恐怕要你家里同意的,我看你还是抓紧时间回家一趟。”
萧鹰的动作顿住,直起身盯着她,颇有些愁苦。因为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其实自回来虽然有这事那事,他还是可以抽空回去家里的,之所以一直没有回去,就是怕和父母谈起这个。
赌约没有结果,家里人怎会同意他娶吴克琼。在他们眼里,莺儿才是正宫娘娘。事实上无论是从感情的角度还是“按资排辈”,莺儿都是第一人选,这点萧鹰亦不得不承认。
而且莺儿的意见呢?她会怎么想,没有一个女人不重视自己地婚姻的,而在这方面,莺儿恰恰是极其传统地女孩,她怎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权力。
“头痛,唉,有时候真觉得累了,想做个普通的男人。”萧鹰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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