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大唐之飞刀问情(全本)-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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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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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劫掠花翎子

林外还有二百多人,他们将整一片树林重重包围,不少人更是手持劲弓利矢,瞄向天空,不让李怜花从空中逃跑。

李怜花的残像消失,那影子让花翎子的双刃穿刺而过,庚哥呼儿正与花翎子微怔,长叔谋早已经金盾在手,冲天而起,向一个铁勒武士铺天盖地的杀下。

李怜花抽回捏碎那个铁勒武士喉骨的大手,轻蔑地一笑,整个人一旋,这时小李飞刀出手,耀眼的刀芒划过虚空,直飞向长叔谋的金盾,长叔谋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把催命的飞刀和他手中的金盾相互撞在了一起,飞刀就这样穿过了他的金盾,他大惊失色,整个身形暴退,自天空中几个翻旋,才躲过小李飞刀的余势,而小李飞刀则贴着他的头皮飞向远方的虚空,这一击李怜花完全是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要不然长叔谋肯定会死在这把飞刀之下。

在长叔谋被一把飞刀吓飞的时候,李怜花又和庚哥呼儿博杀在一起。他抢入庚哥呼儿的剑网之中,虽然庚哥呼儿的剑网绵绵密密,但是却不能伤到李怜花分毫。他轻松地抢入庚哥呼儿的面前死角,双臂架开庚哥呼儿的肘击,双脚不停交换着压着对方的脚面,双膝连连闪击庚哥呼儿的软肋。

庚哥呼儿痛得头昏眼花,不过却死缠着,不肯任由李怜花离去,因为在李怜花的背后,花翎子已经持着双刃杀到,两股寒星爆发,形成两团四射的芒焰,将李怜花整个淹没。

更隐蔽的是,一只健硕的,无声无息飞踢而至,直向李怜花的身下要害,较之偷袭向背部的那双刃爆焰之芒,更加诡秘更加阴损。如果李怜花中招,那么很可能就会步入太监的行列。天空之中,还有长叔谋再次把金盾化作两道金虹长长地垂挂而下。

金虹闪现,天上的白日也黯然失色。

天地之间,尽是金芒。

“嘭……”

花翎子那记绝阴腿未到,李怜花忽然逆转身子,整个人自庚哥呼儿弃剑而爪的双臂缠挠之下弹射而出。整个后背重重地撞在花翎子身上,将她整个人都撞得气血翻腾两眼发黑。花翎子强忍着身体里五脏六腑的翻腾,也强忍着李怜花后背撞在她那酥胸之上带来的古怪触感。

那是一阵无比的剧痛与莫名的颤抖,极是古怪,剧痛在他的撞击之后迅速减弱,倒是那心魂的颤抖却飞速增加,让花翎子差一点没有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她分不清这是李怜花强力撞击使她身边发软,还是因为撞击的地方是敏感部位而引起的失控。作过一个武者,她的反应很及时,既然如山一般的撞击她无法力敌,不过她可以在倒飞出去的同时,用双刃割向那个可恶家伙的咽喉。

李怜花那后背一直紧贴着她的娇躯,如魂似魄地追贴着她。

双臂向外一振,将花翎子的双腕震荡开,左手虎臂向后一圈,斜斜向下将花翎子的娇躯紧紧圈拥,将她整个大力按在自己的背上,重新从耳朵上取在右手的华佗针则金芒暴敛,化作一根长仅五寸有余的金针,那延伸的金色针芒,迅速凝聚于针尖,居然有两寸有余。

面前天上满天的金芒,李怜花华佗针一伸,再度与追击而来的长叔谋狠拼了一记。

李怜花背后的花翎子尚来不及挣扎,已经让李怜花背后透来拼斗长叔谋的反震之劲震得闷哼一声,整个人马上软绵下去,倒趴在李怜花的背上。她来不及运劲相抗,就让长叔谋和李怜花拼斗的反震之力击倒,同时让李怜花尾随而至的真气轻易袭侵,封住她全身的经脉。

长叔谋与庚哥呼儿相顾失色。

他们想不到这一重击的力量竟然反倒会让他们的小师妹让敌借用所制,如果不是花翎子那双宝石般的大眼睛只是痛闭一下就睁开了,那檀口微微地张开,发出无声的痛哼,他们甚至以为已经亲手害死了她。

李怜花哈哈大笑,长臂回旋,将那一个软绵的花瓴子搂入怀中,一步跨出,向还有点傻眼的庚哥呼儿似缓实急地击出一针。长叔谋经过两次强憾,已经知道李怜花的实力在自己之上,加上现在他人质在手,分神而战的庚哥呼儿极其危险。

“小心。”

长叔谋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他刚刚来得及自空中用金盾翼展住身形,地面之上的庚哥呼儿已经向李怜花击出的华佗针不住地旋转,在七旋之后,手中的长剑挟着一股怪异的旋转回荡之劲与华佗针狠狠地交击在一起。

庚哥呼儿的‘狂浪七转’乃是铁勒飞鹰曲傲的三大绝技之一,每一转都能吸引一些敌人攻来的劲力来向对手反噬而回的,他一见李怜花挥针攻来,使出了最强的‘怒浪七斩旋’,意想一击破敌,救下李怜花手中的小师妹。虽然花翎子可能大受重创,但壮士解腕,事非得已。如果花翎子一直被李怜花挟持为质,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至少今天想杀他,恐怕小师妹就保不住了。

与其这样,不如一拼。

庚哥呼儿打定主意,重招出击,回旋之劲如潮翻涌,由长剑挟着这股最大的功力去势,与李怜花的华佗针交击。

可是李怜花的华佗针却毫无劲力,庚哥呼儿丝毫也没有吸引到对手的劲力,反倒是他的真气向李怜花一方暴泄,更让他恐怖的是,那些真气如泥牛入海,通过华佗针进入李怜花的身体,统统化为乌有。庚哥呼儿来心来不及大叫邪门,李怜花也旋转了,他以针吸着庚哥呼儿的剑,另一手抱着倾倒于怀的花翎子,整个人急旋后一腿探出,向庚哥呼儿呼儿踢去。

庚哥呼儿无法,只得伸腿与他狠拼一记。

却发现自己的原来攻出的那‘怒浪七斩旋’的劲力自李怜花的腿向自己的身体逆回,连同吸引了自己的腿劲,恶狠狠地向自己的体内反噬而回。庚哥呼儿吓得魂飞魄散,这种事就是自创功夫而且最熟悉狂浪七转功力的师尊曲傲也万万做不到的,这一下,庚哥呼儿知道自己最强的功力是什么威力了。

庚哥呼儿惨叫一声,口鼻间鲜血爆射,整个人被自己的劲力震得箭一般倒射而出,在撞倒在一个铁勒弯刀武士之后,连同着那个弯刀武士撞碎的身躯狠狠地砸到身后不远的一棵树上。

那棵树登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缓缓倒下,斜挂在无数同伴的身上。

无数的枝叶于空中激飞,散落,有如下了一阵叶雨。

叶雨之中,金芒又起,一个小小的金色太阳在长叔谋的手中爆起,他脱手暴击而出,目标竟然是李怜花怀中的花翎子。

打斗格外激烈,李怜花双腿夹着那个花翎子,右针左盾,与带点狼狈的长叔谋不断地疯狂对撼,声音震耳欲聋。此时的长叔谋头发披散,手中的金盾仅余一只,刚才暴射出去一击强袭花翎子的金盾已经变成李怜花手中的武器。

他正在李怜花的左右夹击中狼狈不堪,他很想飞身退开,重新调整战术,重新凝聚功力,而不是像现在暴风骤雨一般的疯狂对撼。

现在的长叔谋已经有了遁逃的心思,觑准机会,长叔谋用剩下那一只金盾朝李怜花硬捍而下,李怜花也用手中的金盾和他迎击了一下,而长叔谋则借用这一击的力道,身形迅速飞退,飞退的途中尖啸一声,声音既悲又痛,身形一折,落入林中,一手抄起昏迷不醒的庚哥呼儿,爆起一声厉啸,然后化作一道白虹没入林中,消失。

“想跑?没那么容易!”

在李怜花的一记大喝声中,一道耀眼的刀芒再次划过虚空,如一道闪电一般急速朝长叔谋飞退的路线直追而去,眨眼的功夫,这记刀芒也跟随着消失在林中,一会儿后,只听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听声音,赫然正是逃跑的长叔谋的声音,这身惨叫是那样的短促,一响之后便淹没无踪,那是人濒临死亡时的惨叫,很显然,长叔谋就这样死在李怜花发出的这记小李飞刀之下。

发出飞刀的那一瞬间,他根本不需要去瞄准,他可以完全凭感觉把飞刀射进敌人身体的任何部位,这样的自信他还是有的,所以当飞刀发出去之后,李怜花就知道长叔谋必死无疑。

不为别的,这记小李飞刀已经穿透长叔谋的头颅,被飞刀穿透头颅,就如同现在被那些狙击手打爆头颅一样,就算是神仙在这里也甭想救活。

而那三十一个曲傲亲手训练出来的铁勒武士一见长叔谋被杀,个个疯狂地嘶吼,奋不顾身又前仆后继地扑入李怜花的针芒之中。

在长叔谋的惨叫声惊醒,林外那些悍勇不畏死的铁勒人也退缩了,死不可怕,可是死得毫无效果就让人心寒了。

他们现在对李怜花畏如蛇蝎,在李怜花再次把那三十一个铁勒武士全部击杀后,那一声声的惨叫已经令他们的最后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终于不知谁带头,首先丢弃了手上的长弓,呼啦一声撒腿就跑,有了第一个带头的,当然就有第二个,最后形成多米诺骨牌的效应,这些铁勒人最终一哄而散,逃的无影无踪,就连重伤昏迷的庚哥呼儿他们也顾不上了。

对这些小兵喽啰李怜花带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那份心思追上去赶尽杀绝,任由这些家伙逃跑,而他则抱着花翎子的娇躯朝重伤昏迷的庚哥呼儿以及长叔谋的尸体旁走去,准备送庚哥呼儿最后一趟,让他也跟随他的师兄长叔谋一起下地府,免得长叔谋一个人在地府之中寂寞孤独!

怀中抱着一个胡族美人儿,迈着悠闲的步伐,来到庚哥呼儿师兄弟身旁,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意,自言自语地对还处于昏迷中的庚哥呼儿道:“小子,让老子送你最后一程,好让你早死早投胎,免得活在这个世上遭罪,唉,我这也算做了一回好事吧!”

说完,他大脚一踢,只听“咔嚓”一声,把处于昏迷中庚哥呼儿的脖颈踢断,庚哥呼儿嘴角不停地冒出一股股鲜红的鲜血,就这样死于昏迷之中。

确定庚哥呼儿已死,他看都懒得再看一眼庚哥呼儿和他师兄长叔谋的尸体一眼,独自抱着目赤欲裂的花翎子准备找个好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这个送到嘴边的肉,这个胡族美女的身体可是很美妙滴,他要用她的身体好好慰劳慰劳自己因为对付这些胡猪而有些疲惫的身心,嘿嘿……

第86章花翎子诱人的玉体

一路上李怜花都从后面横抱着花翎子纤细的柳腰,但是花翎子却不停地挣扎,想要摆脱李怜花地束缚,最后弄得李怜花心中不爽,右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在她挺翘的美臀打了一下。

“啊……死流氓,你,你要干什么?”

花翎子感觉美臀上突然一疼,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烧到心里,娇躯忍不住轻轻一颤,芳心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李怜花冷冷一笑,料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话音未落,李怜花抬手又在门花翎子耸挺的美臀上打了一下。

“不……不要……”

花翎子又羞又怒,又疼又气,芳心纷乱如麻,当即就哭出声来,哀求似的泣声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放……放开我……”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李怜花撇撇嘴,手中动作不停,似乎打上了瘾,丝毫不去理会美人儿梨花带雨的颤声哀求。

“你……你住手……快,快放开我……”

花翎子纤腰剧烈扭动,檀口说着狠话,玉手使劲拍打,“你这无耻之徒,你杀了我的两位师兄,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地,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对于花翎子的哭天喊地,挣扎反抗,李怜花直接无视,手掌高举重落,毫不怜香惜玉的在那挺耸的翘臀上狠狠拍打,大手每一次落下,都惹来无力挣拒的美人儿一声娇呼。

“无耻淫贼,你今日辱我清白,就算是追天涯海角我也要……啊……”

花翎子出身铁勒胡族,师傅曲奥也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经常在江湖上跑动,耳濡目染,养了江湖作风,眼见一哭低声哀求,二闹疾言厉色都无济于事,她又不能表演三上吊给李怜花看,遂银牙咬碎,出言威胁,可是狠话还没有说完,雪臀上重重挨了一记狠的,樱唇轻启,惊呼起来。

“追到天涯海角?”

李怜花“嘿嘿”一笑,大手却不客气的又在花翎子的美臀上打了一下,道:“花翎子小姐的作风真是彪悍,爱情宣言也说的这般豪气,不愧为胡族出身,你要追就追好了,反正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

花翎子气的吐血,心中屈辱,咬牙切齿,很没有创意的骂道:“无赖,不要脸……”

“你这无耻淫贼,放开我……不,啊……你这个坏蛋,坏我清白,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呜呜呜……”

花翎子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家,当街被打,而且打的还是女人的私密部位,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算是毁了,就算是出身铁勒族,比汁女子要豪放得多,但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叫她今后哪里还有脸见人。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花翎子顿时粉肩抽噎,放声大哭,大有黄河泛滥之势。

李怜花挂着邪恶地笑容,无意间看了花翎子的浑圆的翘臀一眼,虽然隔着柔滑的下裳,但他知道那雪白的美臀绝对已经肿起来了,而且肯定布满了殷红的印记,真想脱了她的裤子看一下,嘿嘿,她最近几天只能趴着睡觉了。

“乖乖,我们地花大小姐怎么就哭了,刚才不是不是喊打喊杀,那样子凶的要命,现在却又变一个可怜虫了,我看看,打到哪里了。”

李怜花手掌不着痕迹的按在花翎子晃颤颤的美臀上,轻轻揉搓起来,笑道:“哎呀,都肿起来了,真是抱歉,你看我,一个大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把我们的花大美人的美臀打得这样惨,没关系,一会儿我会补偿给你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毕生难忘,嘿嘿……”

“淫……”

花翎子美臀传来一种异样感觉,羞急之下便要张嘴辱骂,但一听到李怜花说要补偿她,她心中顿时大惊,她知道这个色狼肯定不会有好事。

终于在林中找了一个安静偏僻地角落,李怜花把花翎子放在地上,花翎子睁着惊恐的眼神看着他,有些迟疑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因为惊恐,花翎子喘息比较急促,娇喘吁吁地她,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定,胸前因衣衫不整而露出来地深邃的乳沟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阵阵诱人体香。

“破!”

李怜花料浮现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字正腔圆轻轻吐出一个令人惊愕不已的字。

说完,食指疾伸如电,一道指劲应声而至,花翎子一声娇呼,身上地衣裙应指而开,如同被利刃切割开来。

花翎子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衣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亵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冷风一袭,肌肤浮起细微的鸡皮疙瘩。

花翎子羞急之下,俏脸绯红,胸口竟然兴起一股亢奋的躁热。

李怜花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再次点出一道指劲,此时的花翎子连坐都坐不稳,哪里还能出手抵抗李怜花,随着指刀划过,“撕”地一声轻响,花翎子身上亵衣短裤中分而开,尽显内里乾坤。

李怜花目光火辣的看着花翎子的胴体,一眨不眨眼。

别看花翎子因为出身胡族,比汁女子来说语言大胆,放浪形骸,但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看着美女赤裸的娇躯,羞愤的表情,李怜花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相反,他的欲望才刚刚开始。

随着吸入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在身体里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花翎子嘴唇半张半合,媚眼如丝,一脸的红润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鼻孔内呼吸急促,呼吸火热的烫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艳的模样。

第87章抚弄花翎子的小PP

看着李怜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盯着一头落入网中的猎物,任他鱼肉。

花翎子不敢与他对视,低下了羞红的臻首,这种尴尬的境地,使她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先前那种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模样?

李怜花的眼睛眯了起来,迷离如烟,眼中闪过一道神光,说不出的诡秘。

花翎子俏脸绯红而娇艳,经过李怜花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但未着寸缕,而且还就这么悄生生的立在一个这个可恨的俊伟男子面前,让他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观赏。

“啊……”

檀口发出一声清次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花翎子一只纤手压住胸部,一只纤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确。

不管花翎子怎么遮,如何掩,从物理学上分析都是做“无用功”施了力但不做功,路程巨大但位移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更是呈倍增长。

李怜花分不清杜玉妍这“多此一举”的动作到底是遮掩还是勾引?她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花翎子现在功力损耗大半,就算是先前的全盛时期,其身手于李怜花来说也只是雕虫小技,微末伎俩而已。

“小美人儿,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体一定是娇美无比,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已非笔墨能够形容,果然是极品啊!”

李怜花“嘿嘿”邪笑道。

花翎子无意瞥了他一眼,发现了他胯间的急剧变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小脸更是蜜的能滴出水来,心中却升起了对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想到这里,花翎子芳心暗惊,此时她面对着李怜花竟然只有羞意而无怒意,紧紧地夹住双腿。

李怜花锐目如刀,将花翎子的生理变化尽收眼底,花翎子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脸再次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欣赏。

在夜色微光的照射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李怜花忍不住上前伸出大手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肤上炙人的温度。

花翎子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任由李怜花的侵犯和亵渎,但是就是生不起对他的反抗来,她刚想振作起来反抗李怜花对她的侵犯,但是她感觉李怜花的魔手似乎有某种魔力,无论她如何努力,也难生出反抗之心。

李怜花对自己的手段可是深信不疑,相信在自己的高超的手法下,花翎子根本不会反抗,他的大手顺着花翎子柔滑细嫩的藕臂肌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李怜花双手揽着她的娇躯进入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半蹲下,在花翎子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直。

此时此刻,花翎子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花翎子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李怜花地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绷紧,而她粉嫩的小PP就这样完全裸露在李怜花的眼中,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花翎子丰隆圆翘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臀位置,触手之处,冰凉温软,使人唾液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这样,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

好色男人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念,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狼爪覆在了花翎子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肉感腻滑,弹性极佳。

李怜花的手掌按着花翎子白嫩嫩的翘臀,那柔嫩、软腻、润滑而又弹性十足的完美感觉,让他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变手中软肉的形状,魔爪往下挤压,深深陷入那团嫩柔的嫩肉里。

花翎子那娇翘迷人的雪臀,不管李怜花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会转瞬之间被恢复原状,好色男人淫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湿意,开口淫道:“雪臀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复又弹起,恢复如初……

花翎子细绵腴润的雪股中,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你要干什么?”

雪臀被突然侵犯的感觉使得花翎子羞耻的叫唤起来,声音惊慌无措。

“嘿嘿,你说呢?”

话音刚落,李怜花有力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到花翎子娇嫩的上。

“啪!”

的一声,丰耸的雪臀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诱惑力无限的淫糜景象。

李怜花惊诧于花翎子清秀容貌下却拥有如此硕挺的雪臀,少女青涩翘臀特有弹性更让他深深着迷。

好色男人无比兴奋,大手挥落,掌掌着肉,鼓点般不断拍打着花翎子极具肉感的香臀。

“啊!”

花翎子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花翎子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在花翎子的娇呻羞吟声中,打了二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动的屁股上打出数个有着说不出妖异美感的红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在开始生出变化,他轻轻抚摸着花翎子被打的火烫的嫩滑美臀。

花翎子在经历最初的那几下疼痛之后,已经渐渐习惯了打击的力道,如今力道消失,却感到从被打得辣的美臀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娇吟。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娇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李怜花这座活跃异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我要你。”

李怜花抱着花翎子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玉体摆弄成雪臀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李怜花的荒淫好色超出了花翎子的想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女的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伟岸英俊的身躯使她彻底屈服,也许是因为他傲世天下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的手段使她无法忘怀,也许……总之,不管如何,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

花翎子并不了解李怜花,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他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令人琢磨不透。

羞不可抑的花翎子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李怜花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下身传来的那丝丝快感顿时让未经人事的花翎子难耐地扭动如柳纤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桃樱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娇吟。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李怜花见时候差不多了,现在该是自己享受的时候了,花翎子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果然,李怜花解下下身的束缚,怒气盎然的火热对准花翎子那条鲜嫩红艳的神秘蜜缝,腰身向前一挺,在花翎子一声“啊”的大叫声中,突破了那代表处女的一层薄膜,热烈地挺动起来,顿时,现场唱起了一串串诱人的春吟……

第88章再次出发

等花翎子悠悠醒来,已经月上中天。

四处一片漆黑,身边倒在一堆篝火熊熊而燃,让花翎子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这与家乡的篝火晚歌何其相像啊,同样有一堆篝火,人们同样围住篝火一边载歌载舞一边烧着香喷喷的肉食。

等花翎子发现,正在烧着肉食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杀死自己两个师兄,还奸污了自己的大仇人李怜花的时候,她马上就去拔刀。

可惜她腰间的双刃不见了,她本来想给那个正在忙碌没有看过来的家伙一记偷袭的快腿,可是当她发现李怜花手中那烧着的肉食竟然是一只飞禽,吓得差一点就没有晕了过去。

我的心肝宝贝啊!

花翎子做梦也想不到有人会跳把一只如此可爱如此听话的灵鹰给烤食掉。她悲愤欲绝,正准备扑过去跟李怜花拼命,顺便用自己一口的小白牙把他整个人撕碎的时候。她的肩膀之上,有一个小东西自黑暗中闪现,灵巧地飘降在她的香肩之上,用一对精灵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眼神极是关注。

这正是她的灵鹰飞儿,它的出现让花翎子的眼泪一下子奔涌了出来。

正当花翎子捧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哭得泪人似的时间,却听到了李怜花没好气地声音骂道:“哭个屁!早知道你那么爱哭,就把你扔给刚才那些狼群吃掉算了!”

花翎子平时极少流泪,铁勒的女子都很坚强,可是铁勒的女子一哭起来那也不能轻易就停歇。她一想到自己准是被敌俘虏了,大师兄三师兄尽皆被面前的这个家伙杀死,众多的武士也不知去向,单单剩下自己一个小女子,而且还被他奸污,如今还要单独来面对这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凶徒时。花翎子平时的胆子就算再大,也吓得心神颤乱不能自制。

她一听李怜花恶声恶气地呼喝,更是放声大哭。

“好吧,随便哭吧!”

李怜花哼道:“你哭死算了。”

他这么一说,花翎子偏偏就收住了哭音,倔强地盯着他,虽然宝石一般的眼睛中不断有泪滚滚而下,不过她紧紧咬着双唇,绝不肯发了一丝哭音让李怜花听到。

“不哭了是吧?”

李怜花转头过来看了一眼花翎子,哼道:“年纪轻轻的四处乱走,还学人劈砍,小太妹也是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所要学的吗?你应该在家好好读书……啊不对,你应该好好地呆在你们铁勒那里牧马放羊之类的,跟着一大帮男子到处砍人算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想进少年收容所改造改造啊?小小年纪就想学坏那长大了还得了……”

花翎子让李怜花骂得头也抬不起来,她想还口,可是心中有话,嘴巴却偏偏说不出来。

她很想跟他大吵一通,可是却让他滔滔不绝,她却一句话也还不上来,心里越听越堵,越堵就越慌。

“吃。”

李怜花骂完,觉得通体舒畅,他看了一眼快气得昏倒的花翎子,发现她脸上还有斑斑的泪痕,不由微微叹息,这个小妮子自己还是享用了,也就不再为难她,毕竟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小美女,怜香惜玉本来就是他李怜花的专长,所以难免心地一软,随手撕了个野鸡的鸡翅膀递了过去。

花翎子正气在上头,如何会接受李怜花的东西,再说,心里堵的都是气,又如何吃得下。

她伸手一拨,可是发现李怜花的那只手有如铜铸钢造,丝毫搬拨不动。

她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强来,只是小脸一扭,别过肩膀,不再去看李怜花。李怜花的手又向这边递来,她再次转脸别过,心中打定主意,决计不理这一个家伙,宁可自己饿死,也绝对不受他的东西。

“不吃是吧?”

李怜花没有收回那只手,只是恶狠狠地威胁道:“我数到三,如果不按过吃掉,就把你那只小鸟给拔光毛烤了!”

花翎子还正在犹豫李怜花是不是吓唬她的,谁不知李怜花数也没数就把另一只手伸过来了,轻轻松松抓住了还一点儿也不知道危险的灵鹰飞儿。这把花翎子吓得惊恐莫名,她急得跳起来,但是这一下的动作有点猛烈,扯到她的痛处,一声惨呼又倒下地去,但是就算是倒下的那一瞬间,她还是连忙用手去抢李怜花手中的宝贝灵鹰,可是李怜花的手指却坚如虎爪,她丝毫也扳不动,根本就是做无用功,下身的痛楚一阵阵传来,再看到李怜花手中的灵鹰,顿觉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眶再次变红,眼看着眼泪就要再次流出来,李怜花一阵不忍,又把那热腾腾冒着香气的鸡翅膀伸到她的面前,道:“你吃了它,我就还你这只鹰!”

花翎子现在不敢再反抗了,她忍住的疼痛,急急一把抢过李怜花手中的熟食,狠狠地咬了一口,表示自己的屈服。这时,李怜花才放开手,让那只灵鹰飞儿带点迷糊带点昏头转向地飘回她的香肩。

这一来,花翎子的眼泪又下来了。

“你,你还没有数数就动手……”

花翎子哭着抗议道。

“我数了。”

李怜花不在乎地道:“我在心里数的,你没听见罢了!”

花翎子长这么大,一辈子也没有听过如此蛮不讲理的说话,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之前也曾看过不少蛮不讲理的男子,可是相比起面前的李怜花,那些人简直就是谦谦君子!

经过极其恐惧的一晚,花翎子几乎要崩溃了。

被这个蛮横无礼的大凶人强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躯,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但是自己现在还是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下身的痛楚又是那样一阵阵地折磨着她,令她根本就无法对李怜花攻击。

她颤巍巍地站起来,的疼痛折磨着她,但是她也只是皱皱眉头,忍住没有再次哼出声来,她不想再在李怜花面前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李怜花也看了出来她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心中再次一叹,好人做到底,就再帮他一下吧!想着,便在花翎子的香肩上一拍,花翎子整个人觉得全身经脉一爽,从李怜花手上传来的一股真元令她浑身舒泰,就连的痛楚也一下子神奇般地消失了。虽然李怜花在花翎子心目中极其凶恶,可是这一手功夫倒是让她心服口服,她还没有看过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在刹那之间就能解除掉一个人全身的难受,使人浑身舒坦,这一手包括连她无所不能的师尊也应该不太可能。

“走吧!”

李怜花又不知哪里变出花翎子的双刃,抛给她,随意挥挥手驱赶道:“那里来回那里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也不要再烦我,否则……记住告诉你的师父和那个任少名,不要再来惹我,要不然我一定会叫你们铁勒族全体灭族,鸡犬不留!”

说完,李怜花身上发出了森寒的杀气,如同魔神一般令花翎子心神一颤,惊恐地看着他。

“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再来惹我!”

说完,李怜花身形一闪,如同幽灵一般消失在原地,只剩下花翎子和她的灵鹰在那里傻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第89章再见婠婠

走了一天,眼看离历阳已经不远。

在经过历阳的一个小村子边上时,李怜花停下了脚步。

这一个村子早就荒芜了,到处都是杂草,丛丛簇簇,不少藤蔓自墙角盘出,向邻居隔壁探去。偶尔看见一棵老树,也遍是青苔,斑斑驳驳,有的土墙上也遍是,一些木门上还有不少霉菌,长着让人恶心的白毛。

村后一片丘陵,高高低低布满了坟头,坟头上也是杂草横生,显然这个村子都不知多久没有人的踪迹了。

李怜花见天色已晚,随意踢出一扇木门,让里面的霉气透出来,再找些柴火在屋中间烧一大堆火。

当李怜花坐在火边,准备从线怀里拿点干粮和酒来吃点的时候,外面极远处传来轻轻的马蹄声,迅速接近,越来越响,如雷一般。

他微皱眉头时,外面蹄声急止,十数人翻身下马,向屋子这边围了过来。

其中一人大喝道:“侯希白,你这个小白脸,给老子滚出来!”

李怜花一听,马上大声诅骂道:“是哪个杂种打扰老子的清梦,你是猪眼还是瞎子?侯希白那个小白脸有老子这么高大威猛高人一等高瞻远瞩高深莫测又年少多金富可敌国富得流油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么?你是猪你就要承认,你不要装人知道吗?那是不对的!”

李怜花一开口,门外那些人‘当啷’几声掉了手中的兵器。

好半天,门外有才有一个稍老年一点的声音微带尴尬地咳了两下,探询地问道:“尊驾见谅,是我们大意弄错了,在此向尊驾抱歉,不知尊驾高姓大名,与那侯希白又何是有什么关系?”

“什么侯希白侯希黑的,老子不认识他!”

李怜花哼道:“老子的高姓大名是不会随便跟阿狗阿猫说的,这得得保持一个神秘感你知道吗?你们那些猪脑袋要是能明白才怪呢!滚吧,趁老子心情好,通通给老子滚!不要在这里惹老子生气!”

“小冤家的心肠真好,他怕人家杀你们这些人灭口,故装恶人出声赶你们走呢!”

一个声音忽然极柔极柔地响起来,接着,一个白衣赤足的女子轻轻地飘了进来,她半仰着让火光也黯然无光的绝世之容,看着李怜花的脸,忽然千娇百媚一笑,冲着李怜花笑道:“人家就看在你的脸上,放过他们好了。人家难得做一回好事,你要怎么多谢人家呢?”

她的出现,让在场的人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太美,美得不像人间女子,倒像不属于尘世的天外精灵。

她太强,身上的气息如湖似海,这一个极美的人间精灵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现场。

“哟,你怎么来了,欢迎欢迎。”

李怜花嘴角露出淡然的笑容接着道:“你的师傅和你说了吗,你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关系?”

赤足的婠婠眼神中一道寒光闪过,立马又消失无踪,如果不注意看你根本就发现不了。很快她脸上又是一片动人的微笑,变脸之快,可谓宗师级的人物了。她看着李怜花,脸上那妩媚的娇容能令天地为之动容,能令修为精深的出家之人为之弃佛还俗,能令天下男人为之去死……

但是李怜花却永远是那样的淡然一笑,根本不会被其影响,毕竟婠婠已经和他……

婠婠整个人忽然贴近李怜花,檀口中极轻极柔地吹出了一丝香气,她微仰着脸,美目深注地看着李怜花妩媚笑道:“人家就是听了师尊的劝告才来找你这个冤家,但是人家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了免除你对人家的困扰。”

婠婠嘻嘻一笑,她轻笑道:“人家这一回是特地来杀你的呢!”

“哦,看来我在你的心中是那样令你讨厌,讨厌得居然对我起了杀心,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那么请不要客气,也不要给我面子,拿出你的天魔双刃,狠狠地刺向我的心脏或者砍向我的头颈吧!”

“那你会反抗么?”

婠婠幽幽地问。

“废话!”

这是李怜花的回答。

“天下的男子那么多,那么多人都不想反抗,怎么就是你要反抗我呢?”

婠婠忽然怜怜可楚地叹息道。

“你出去问问!”

李怜花一指屋外道:“你出去问问门外那些人,问问他们,如果让你动手砍下他们的脑袋时候会不会反抗?”

“他们不会像你那么狠心的,他们对人家可是很好的,对吗?”

婠婠忽然向屋外的人们问道。

“愿……愿……为小姐效命!”

一个人忽然大吼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尽管婠婠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尽管婠婠一直看着的,只有李怜花。那个人声音一起,他身边几人的声音怒起,先是训斥,再是争先恐后地向婠婠表达着自己心愿……屋外各种声音纷杂而起,挟缠不清,乱作一团。

“你听听!”

婠婠带着无经哀怨地看着李怜花,那绝世明眸里的怨情就算是一个女孩子也会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愿,表示对她的爱怜。可是李怜花却淡然道:“既然这些家伙都愿意被你砍掉脑袋,那么侯希白侯兄你又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让我们的婠婠仙子砍掉脑袋而不后悔哩?”

“啊,如果真能为姑娘身死,那是侯某的福气……”

屋顶一个男子的声音微颤道:“侯某……能听到姑娘仙乐一般的声音,就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呵呵……想不到‘多情公子’侯希白也会被迷音惑心的媚音所迷惑,我看你这个‘多情公子’也白当了!难道阁下前世没有看过美女吗?”

“虽然用了迷音惑心。”

屋顶那个人忽然长长叹息道:“可是原来的声音也是仙乐一般的柔美动人啊……只要用这个仙乐之音说出来,带不带迷音惑心又有何妨?小生虽然浅薄轻狂,可是却也知道,美人的要求是不能拒绝的,在这一点,小生心中极是赞同姑娘的。”

李怜花一听,差点就被他的这个妙论给弄晕倒,他怎么都想不到‘多情公子’侯希白会是这样一个脸皮超厚的家伙,果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一下他总算是认识到侯希白的真实面目了,但是这个家伙令他很是失望!

第90章“多情公子”侯希白

侯希白整个人长得修长无比,相貌英俊得简直不像个男子,如不是唇上还有一点黑雅的微胡,看起来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儒雅更有男子气度的话,他的线条轮廓倒有点接近中性。双目虽锐利如剑,可是看向女孩子时却绝然不同,那里射出让天下所有女孩子都为之融化的温柔。

他手持折扇,轻轻摇拽,更让其的身上的气度有一种说不出的倜傥不群,潇洒自如。

此时他正一眨不眨地沉醉于婠婠的绝世之容,双目此刻射出的来的神色竟然是震惊,而不是欣赏。他看见婠婠随意地投过来一瞥,整个人顿时剧震,神色中有说不出的激动,他语音微颤地道:“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如此的仙子美人……啊,小生有礼了。”

“果然不愧是‘多情公子’侯希白,眼睛里除了美女之外,其他人就不放在眼里了!”

李怜花“嘿嘿”揶揄道。

“啊哈,抱歉,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侯希白终于转脸向李怜花这边看来,拱手行礼道:“兄台艳福非浅,希白羡慕不得啊!不知如此好福气的兄台高姓大名……啊原来兄台长得如此英伟,简直为人间龙凤之质,按道理兄台如此之人,天下应该为之震憾才对,可是希白以前怎么没有看过听说过有兄台之人啊?”

李怜花一看他说了半天话,才把视线自婠婠的身上转过来自己的身上,不由有些无语。

这个人果然是一个多情浪子,对男子和对女子态度是绝然不同的。

“他就是天下闻名威风凛凛又大名鼎鼎所向无敌三山五岳无人不知无人识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人称玉脸飞龙玉树临风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李怜花!”

婠婠嘻笑一笑,抢先替李怜花介绍道。

呃……这丫头什么时候会说这种令人郁闷的介绍了,让李怜花更是无语!

“想不到兄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怜花公子。”

侯希白马上向李怜花行礼道:“李公子的威名尚在我这个多情浪子之上,希白有礼。不过最让人羡慕的是,李兄到哪里,身边总是美女如云,真是羡杀旁人也!”

“夸奖夸奖。”

李怜花“呵呵”一笑,“没有美女的地方我一般是不去的。”

“李兄此言深得我心矣!”

侯希白一看李怜花是同道中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听说你有一把叫做美人扇的破烂扇子?”

李怜花看了一眼侯希白手中的折扇,随意问道。

“扇子虽破,可是却是希白之最爱。”

侯希白‘洒’一声打开扇子,摇了两摇,脸上得意的神情差点就没有把鼻子升到脑袋的最高峰。

“听说你扇子上画的都是美女?”

李怜花又问道。

“不是冠绝一方的大美女,希白是不会将她画上小生的美人扇中的。”

侯希白一听,马上把扇子伸到徐子陵的面前,向李怜花展示出扇面上的众多美女后道:“李兄请看,是不是每一位都是国色天香之花魁?”

“是很美。”

婠婠眼光瞥了一眼过来,嫣笑道:“看样子跟人家这种丑八怪完全不同嘛,怎么不见与侯公子伴游三峡的师妃喧师仙子在其中之上呢?”

“师仙子与姑娘一样,貌惊天人,国色倾城,希白同游连月,却无法准确捕捉其一丝的神韵,下笔深恐亵渎佳人,故此未有将师仙子画在其中……”

侯希白一听说起,马上唏嘘而叹息道。

“多情公子果然多情!”

李怜花抢过扇子,看了几眼,又摇了几摇,随手抛给侯希白道:“是一把美人扇没错,画工也一流,只可惜……”

李怜花只说可惜就停了下来,简直差点没有让侯希白抓狂。

“李兄,请不吝指教。”

侯希白一鞠到地,然后用一种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恭敬态度期待李怜花的发言。

“可惜流于表面,肤浅不实。”

李怜花一开口,侯希白差点没有摔倒。

他从来不会在画功上面有任何一丝的不自信,尤其是画美人,这可是他最为拿手的东西,可是却让李怜花谈得一文不值,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李兄请明言。”

要是别人那可能就会马上翻脸,可是侯希白他的心胸还是比较广阔,气量容人,又道。

“美人如花隔云端。”

李怜花故作一本正经地道:“美人千娇百颜,动人之处在于其欢笑嗔怒,在于其精灵百变,在于其性子洒意使然,怎可用一纸一画来局限地代表一个巧笑如嫣怨情如泪形如新月神如清风的美人呢?你每画下一个美人,便认定了这个美人必然以你扇中最美,否则你也不会将她画上,可是她原来却是灵秀百变,时而歌,时而舞,时而嗔,时而喜,百变无定也!”

“美人不会因为你笔下画上去之后而永远保持春风笑颜。”

徐子陵一看侯希白听得有点冒汗,不由更是大力忽悠他道:“美人不会因为你笔下画上去之后而永远悲伤含泪。美人之形易画,美人之神却绝难以捉摸,美人之心,其深如海,更非你我这等粗陋男子可以明了。”

“所以,我个人浅见认为。”

李怜花故意停顿了一下,拿眼睛去看了一下额上惊汗的侯希白,心中大为得意地道:“美人用纸笔画之即死,于心神画之即生。”

“这么说,是希白大错特错了?”

侯希白大惊失色,双手都颤抖起来了。

“希白兄有没有听过由武入画?由画入心,由心入境,由境入圣?不过瞧你的样子,肯定是没有听说过吧?”

“李兄之言字字珠玑,贵如金玉,无论如何请赐教小弟!”

侯希白一听与画有关,又与武有关,更与境界有关,不由更是大急,声惶恐李怜花不肯指点,极力恳求道。

“看是同样喜欢美人的份上,一般人我是不说的。”

李怜花暗暗向婠婠做了个得意的手势,婠婠则在暗暗偷笑,她自然是听出来了,李怜花在用大道理来糊弄这一个侯希白,他说得再有道理,也只是一张嘴,要比起画功,他绝对不及侯希白的一只手指。

“请指教!”

侯希白现在要给他一个书包背上,他都会叫老师好了。

“画之道,在于心。”

李怜花故意叹息道:“你武功不行,不是因为你质地不好,而是你一直没有由武入画,没用真心去画,忘乎所以。你为了刻意追求笔下美人之姿,将自己的洒脱自如的随意和天马行空的创意完全封闭,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境界自然就差了,境界差了那武功自然就更不行了。你如果能抛开一切,以心画美,而不是以纸画人,随意而动,任意而行,不执着一纸一笔,顺其自然,那么,相信你有一天就能真正地步入宗师画圣的境地了。”

侯希白听了,浑身的气息爆发开来,他喜极地仰天长啸,久久不绝。

“悟到了悟到了……”

侯希白双眼湿润地向李怜花鞠身行礼道:“一直以来,希白都自觉近年武道心境皆进步不足,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原因,不想让李兄一语惊醒,希白实在是感激不尽。原来真正的原因在于自己最为自持的画功没有能匹配上更高的心境,流于下乘……现在恍然大悟,犹似梦中,希白此刻不知要以什么话才能表达对李兄的感激……”

“说什么话免了。”

李怜花大手一挥,像个大度名师得道高人一般微微一笑道:“有此份心意即好。”

“李兄果然是个高人!思想超凡脱俗!”

侯希白差一点就没有大叫偶像。

“哪里,我也是个要吃要喝的俗人。”

李怜花笑呵呵地道:“请不要太崇拜我!”

此时村外极远处又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向这边急驰而来,蹄声震耳,密密麻麻,听上去最少也有数十骑之多。正当众人不解这一个荒野废村怎会有如此多人到来时,忽然一个身着金边宽袍满头银发的女子无声无息地自外面的黑暗滑入屋中,她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李怜花。

此女长相颇美,可惜脸色苍白得没有半点人血,如果不是双目闪动诡异阴狠的厉芒,简直让人感觉不到她身上还有人气。此魑魍般的魔女指甲尖尖,深紫黑墨,有如传说中的阴间鬼爪,让人不寒而懔。

李怜花却没有看她,只是看向屋子另一边窗口,冷冷地道:“藏头露尾之徒,给老子滚出来。”

“婠儿,好久不见了。”

屋门口忽然多了一个身形颀长面白无须的中年文士,此人长得潇洒不群,相比起侯希白,更多有一种极其成熟的男子魅力。他双目开合之间,神光闪闪,此时正负手而立,仰首向天,颇有一种风流自赏,孤傲不群的味道。

他一进门,谁也不看,只是随意跟婠婠说话,只听用一种成熟男子的磁性声音温柔地道:“婠儿头疼的就是这个小子吗?如果师叔出手帮你解决这个楞头小子,不知婠儿该如何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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