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古代名女人笑传(全文)-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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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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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发财 第九章

“对啊!”宫喜儿用力地点著头,她挺直箸上身,娇躯如同骑马般不断地上下震摇,紧窒的花穴一再地套弄著他的阳刚。“嗯……啊……你到底有没有被虐待得很快乐嘛?”

做人要公平,总不能只有他虐待皇上虐待得很快乐,皇上却被他虐待得痛苦不已吧?

“你觉得呢?”炎聿不答反问。

眼见那晶莹剔透的汗水自她的香额、玉颈、云鬓、嫩胸间纷纷流下,在光滑如美玉的娇躯上流出媚人的水线、滚出醉人的波光,让她姣好的身子显得更为诱人,引得他欲火愈来愈炽烈。

炎聿忍不住伸出双手,扶住宫喜儿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肢,他易守为攻,急挺著自身的壮硕,直捣她那娇嫩艳丽的花芯。

骑在炎聿身上的宫喜儿可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只觉自身的下体连连被撞击,怦然的芳心随之紧缩又速张著,不禁娇吟道:“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

奇怪,原来不是他在虐待皇上的吗?怎么这会儿好象有急转直下的情形发生?不行啊!他势必要坚守到底!

捣弄著她的同时,炎聿那勃起的男性被宫喜儿的娇穴夹得紧热不已,他自然也是满头大汗了。

宫喜儿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炎聿感觉到被扭转拉扯的极致快感,仿佛绞旋著衣料,两端奋力狂扯,卷曲到了极点,再全然放松开的那种畅快感。

宫喜儿自然也是在其中享受到全然的欢愉,蜜穴中充满著巨大的饱和感,娇美穴心那痒热胀痛,只有在炎聿的刚挺完全和她贴附之时,才能全数退去,而只要炎聿一离开,那种令人难耐的搔痒又会再度袭上她的身。

“嗯嗯……啊啊啊……”宫喜儿一边娇吟箸,一边想到自己的问题尚未得到解答,“你到底有没有被我虐待得很快乐啊?”这是很重要的,可以作为他日后参考的指标。

“这还需要我回答吗?”炎聿要她自个儿从他的反应来观看,他的大掌轻薄上她酥嫩的雪胸,在其上捏著,扯出她一波波的柔吟之后,又恶狠狠地侵犯她那神秘的花穴儿。

“啊……唔……啊……”宫喜儿只能咿咿呀呀地哇哇叫,根本就不知道炎聿有没有被他虐待得很快乐。只知道自己技术不佳,反而被炎聿给掌控,虐待他虐待不到一下子,就被反攻成功了!

“看来你似乎很快乐!”炎聿对于宫喜儿的反应倒是了然于心,身下的动作和大掌的动作可是片刻不停。

“唔……啊……啊啊……”宫喜儿躁动的身子倾向前去,那嫩白娇艳的雪乳在身上跳动不停。

横看成岭侧成峰……

炎聿在这样的姿势下望著宫喜见雪艳的双峰,突然想到了这句诗句,他大掌用力地抓覆住她那跃动的丰盈,细细感觉著她触感柔滑软腻的肌理,浑圆耸挺的外形。

“唔……啊啊……”宫喜儿盖唇急切地开合道:“怎么……怎么会这样……唔……”

呜……一定是他虐待人的功力不够高,所以才会反胜为败!

“怎样?”炎聿沙哑问道,声音里满是浓厚的情欲。

“就是啊!”宫喜儿话都还没说完,倏地,她的媚吟转为惊呼,声调高昂拔天。

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炎聿趁著她要说话的同时,快插猛攻,直旋捣扭著花芯,让她几乎就要为之崩溃。

“你应该玩够了吧?这下该我了!”炎聿话声一落,他用力交她掀抬而起,自身则端坐起来,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休紧密地相互事例且彼此相拥环抱的姿态。

“啊啊……怎么又是这个?”宫喜儿记得之前好象就是被虐待到这一项,他就睡著了。

“怕你不满意,我们复习一次!”炎聿头一低,便直接吻住她那香滑的嫩乳。

“啊啊啊……嗯啊……皇上……”看来,他真的要多多练习虐待人的功夫才行,才不会像这次一样,彻底败北,搞到最后自个儿又被虐待到全然不能自己。

“怎么样?”炎聿双唇微离,随即又返回,不断以舌头去纠缠挑弄,仔细吮舔著她那粉嫩的香峰。

“皇上……嗯……啊啊……”被虐待时要说话实在是困难不已。“嗯嗯……啊啊……”

炎聿的热吻将宫喜儿弄得媚吟不休,螓首大幅后仰,整个浑圆酥胸向上挺出更为耸动的姿态,双手禁不住情欲的渴盼,紧紧地抱住炎聿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

“皇上……你真的……嗯啊……好会虐待人……”看来,他得要考虑跟皇上拜师学艺才成!

“喜儿,你到现在还把这称之为虐待吗?”每次一讲到这个,炎聿就很难不生气。

“不是唔……”宫喜儿原想回道:不是虐待,那是什么?

问题是皇上的手指突然在此时挑情地伸人他的口中,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困难地呜呜叫。

“不是吗?”炎聿这回总算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很好,喜儿……”炎聿的放肆魔掌、勃挺男性以及缠锦热吻同时进攻,将宫喜儿挑逗得完全难以招架。

“嗯啊……啊啊……皇上……”虽然宫喜儿极力紧缩花道,要将炎聿的壮挺缠扭夹紧,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炎聿的阳刚一进到自己的体中,他就又会感觉到下体被撑开来,舒展松弛,再难收拢。

除了嫩穴之外,宫喜儿就连全身也是酥软酸热不已,那种麻疼蚀人肉里,酥软侵入骨中的感觉,就仿佛整个人要融化似的。

炎聿将脸深埋在宫喜儿柔软的雪胸之中,触碰著她柔软光滑如丝锻的肌理,闻嗅著她乳香四溢的馨香味儿,他挺鼻忙嗅,热历快吸,滑舌连挑,弄得她既吟又扭,整个人娇媚无比。

许久之后,炎聿才猛地抬起头来,臀部使劲力气,将宫喜儿的滑背抵撞在床上,而后再将她整个人压覆在其身下。

“啊……”宫喜儿被他突来的一撞,撞得暂时又失了魂。“嗯……啊啊……啊……”

“喜儿!”炎聿高喝一声,他英猛的阳刚汇集了十分火力,准备一次送出所有的热潮。

炎聿的挺举深深陷入宫喜儿那娇艳的花心嫩蕊之中,被她的暖热蜜穴紧紧包围,她禁不住用力收缩,他则水匣大开有如洪水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热液整个射出,仿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她细嫩的花芯上。

“嗯啊……啊啊……”宫喜儿被炎聿这样撞射著,只感觉下体有著湿淋淋的热液,柔嘤不已,“唔……”

怎么办,他好象又很困了……为什么每次只要做过面对面的姿势,他就会累成这样?

是不是这一招就是最容易虐待人虐待到极点的姿势呢?好!把它学起来,下一次就用这一招对付皇上!

这样想著、想著,宫喜儿唇边就不禁弯勾起得意的甜笑,而后,倦累的感觉又席卷了她,让无法抵挡倦意的她闭起双眸,沉沉睡去。

“又睡著了?”炎聿微微一笑,看著宫喜儿甜美的睡颜,他的内心泛起一股温暖的幸福感。

唯有她才能够激起他的喜怒哀乐。

这就是他真正想要她的原因。

“你快给我穿!”炎聿暴怒的声音又在寝宫响起。

“不穿!”宫喜儿的口吻仍是坚泱不已。

他现在又不想出去寝宫乱晃,干嘛穿女装啊?他才不会没事穿女装来虐待自己!

“快穿,有要事!”炎聿大声对她吼著。

“我只是一个小太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啊?”宫喜儿到现在还以小太监自居。“不穿!”这是他的郑重说明。

“快穿,要不然朕就”炎聿本来又想给宫喜儿一个严重警告,可是现在的时机又不允许他那么做……

“你又要虐待我了吗?”呜……老实说,他真的有点想要让皇上虐待……喔,不!是非常想让皇上虐待!

“宫喜儿!你快给朕穿上!”炎聿怒啸著,脸色难看得吓死人。要不是时间紧追,他老早就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了!

“你凭什么要我快穿?”宫喜儿跟皇上相处这些时日以来,很明白皇上只会吼他和虐待他,倒不会真的对他有什么暴行,所以他很放心地就给他吼回去。

“凭你娘要来看你!”炎聿本来要给官喜儿一个惊喜,可是跟她斗到最后,仍是气急败坏地嚷了出来。

“我娘?!”官喜儿楞了一下。“等等,我娘要来看我?”不可能啊!外人有谁会知道他宫喜儿的娘是谁啊?

“对!”炎聿怒不可遏地点著头。

“等等,你要虐待我也就罢了,我已经认了,可是你没事扯这种谎来骗我做什么?”宫喜儿直觉炎聿在跟他扯谎。

“朕没事干嘛骗你?”炎聿觉得自己会意上宫喜儿这女人,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做。

“谁知道你没事干嘛骗我?”难不成要他承认自己长得很好骗吗?

慢著,他不能再跟她这样扯得没完没了了“你到底觉得朕骗你什么?”炎聿的口气还是很差。

“你怎么会知道我娘是谁?”天底下知道他娘是谁的人也没几个呀!“难不成你从路上随便抓个人来冒充我娘?”

“你自己说的!而且,就算你不说,朕不会去查吗?”她以为他干皇帝干假的啊?

“我哪有说?”宫喜儿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回事。

“你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说的里一真是的,她自己记不得还硬要怪到他身上来!”

呃,他好象很会说梦话没错,可是“那你找来我娘来做什么?”宫喜儿问完这句话之后,突地露出紧张兮兮的表情,“你该不会虐待完我之后,要连我娘一起虐待下去吧?”

“朕可没有那种癖好!”炎聿冷哼一声。

“可是你明明就有虐待人的癖好啊!”宫喜儿跟炎聿论事的焦点完全不一样。

“除了你,朕不要别人!”炎聿懒得跟她讨论虐不虐待人这事,以免把自己给活活气死。

皇上只虐待他,他应该要感到皇恩浩荡,还是要感到悲伤无比?

唉,先不想这个了。

“你不虐待我娘,那你找我娘来做什么?”宫喜儿瞅著炎聿,一副戒慎恐惧的模样。

“你等会儿就能看到她了,你自己跟她聊!”炎聿不愿自个儿揭开谜底,因为她压根儿就不信他。“你先把衣服穿上!”他催促著她。

宫喜儿无意识地接过女装,望了一下才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开口:“啊!我知道了,你真是恶劣!”

“朕又怎么恶劣了?”炎聿怒火冲天,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招意到她?

“你是故意要我穿女装出去给我娘看,好让我在我娘面前出糗,对不对?”宫喜儿一副识破炎聿诡计的模样。

“朕哪那么无聊!”炎聿彻底被宫喜儿打败,气得怒发冲冠,“你快给我换上女装!”

“不要!”宫喜儿偏就不换。要他在自己的娘亲面前出模,他说什么也不肯!

“随便你!”炎聿已经懒得理她了。“你要穿什么就穿什么,想要不穿也没有关系!”

“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是吗?”宫喜儿看著眼前仅有的一套衣物,“不公平,你只给我一套衣服,哪有我要穿什么就穿什么呀?”

“你可以选择不穿啊!朕不会反对。”炎聿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官喜儿恍然大悟,“你就是要让我光著身子给我娘看就是了,你真是更恶劣了!”

“二选一,随便你!”炎聿忿忿不平地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快步先行地走出寝宫了。

“喂”宫喜儿用力叫唤著炎聿,无奈炎聿真的狠下心,硬是这样一去不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看著那唯一能蔽体的女装,宫喜儿一边狠咒著,一边任由女侍将那衣衫给换上。

皇上真的是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方法对他!看他下次怎么用实际行动把皇上虐待回来!

“娘!”宫喜儿身著女装,实在是别扭至极,一见到宫雪花就飞快地说道:“娘,都是皇上要我穿这衣服的,不是我自己要穿的!”

“真的吗?”宫雪花眼睛一亮,“皇上还真是厉害,能够让你穿上这身衣服,真的是太美了!”

她宫雪花的女儿果然是倾国倾城,稍微装扮一下便艳光照人,让人视线全然胶著于她,无法离开。

“啥?”他有没有听错?娘说他美?“娘,你该不会也被皇上威胁要砍头吧?不然怎么会用美这个字来形容我?”

“皇上哪有威胁要砍我头?”宫雪花微笑著,“你是真的很美啊!喜儿。”她实在太高兴看到自己女儿这身打扮了。

“娘?”宫喜儿是怎么想,怎么不可能。“啊!娘一定是觉得我这样真是太可怜了,故意要说好听的话来安慰我,对不对?”

“没有啊!”宫雪花微微摇著头,绽唇浅笑。“你那么美丽,我为什么要安慰你?”

“娘!”宫喜儿一脸难以置信。娘没事干嘛用美丽形容他?这对他而言真的是莫大的耻辱!

“怎么样?”宫雪花对宫喜儿笑著,“我知道你很久没有见到娘了,但也用不著娘啊娘的一直叫,我知道你是我女儿呀!”

“女儿?!”慢著,他的耳朵有没有听错?娘说他是她女儿?他什么时候变成女的了?他自己怎么都不晓得?

“对啊!是女儿。”宫雪花可没忘记自己被带进宫来的目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没想到这件事拖到最后还是得等她自己来解决!

不过,看来皇上已经帮了她不少忙,至少喜儿现在看来柔媚娇艳,似乎是被皇上调教得很不错。

“等等!娘,我怎么会变成你的女儿呢?”宫喜儿莫名其妙地说道:“我明明是你的儿子啊!哪会无缘无故就变成你女儿?一定是皇上拿要砍头来威胁你,要你这样跟我说的,对不对?”

“不是。”宫雪花摇了摇头。“喜儿,皇上没有任何要砍我头的意思,你别误会。”

“没有要砍你的头,那你干嘛说谎?”宫喜儿倏地睁大了水亮眸子,“啊!该不会皇上他骗我,私底下偷偷虐待你吧?”

“喜儿!”官雪花哀叹一声,“你想太多了!”没想到她这个女儿有那么严重的幻想症。

“不然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了十多年的男人,突然有天听到自己的娘亲说他是女的,这实在是青天霹雳。

“怎么一回事啊?”宫雪花极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娘从一开始就欺骗你,其实你真的是个女的。”

“啊!不会吧?”宫喜儿乍听之下,完全难以置信。

娘从一开始就骗她?!

“就是这样,你是女的。”宫雪花点了点头。“娘却从一开始就把你当男孩子养。”

娘从一开始就把她当男孩子养?

“不会吧?娘是说真的吗?”宫喜儿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对啊!”宫雪花猛力地点头。“对不起,娘是有苦衷的。”她现在一定要装得可怜兮兮的才行。

“有苦衷!?有什么苦衷可以把我当男孩子养?”不能接受,宫喜儿一点都没办法接受活了那么多年的自己,竟然是个女的。

宫雪花美颜微红,“娘怕你生为女儿身,从小跟娘在妓院里耳濡目染,迟早会走上这一行嘛!”

不会吧?!她娘也真是无聊,就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把她当男孩子养那么多年?

她的天哪!这要她如何承受?

“娘一直想要跟你说分明,可是……又苦无机会,娘之前也是头痛不已啊!”宫雪花表现出心力交瘁的模样。“还好有皇上,才让娘有勇气来跟你说出事情的真相。”

“什么跟什么呀?”讲到皇上,宫喜儿更是不知如何应付他了。“你真的害得我很惨耶,娘!”

“怎么了?”宫雪花怎么都不觉得自己把喜儿害得很惨。“你不是好端端的吗?一点也不悲惨嘛!”

“那是你不知道我跟皇上之间发生的事”这会儿烧红脸的换成宫喜儿了。“哎哟!我的天哪!”

“你跟皇上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宫雪花十分感兴趣的地方。“快点告诉娘嘛,喜儿!”

“反正……”这要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呀?总不能说她不受教,怎么样都不承认自己是女的,到最后还以男人的身分硬上了皇上吧?“反正就是乱七八糟的那一回事啦!”

现在想想,好象正常的人是皇上,有被害妄想症的变态反而是她自个儿!

“乱七八糟在哪儿啊?”喜儿的脸红成那样,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你快说嘛,喜儿!”

“不要啦!”官喜儿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口。

那真的是太可耻了,不足以为外人道之!

“喜儿,这是娘的命令,快点告诉我!”喜儿愈不说,她就愈是想听,干脆直接拿出当娘的权威来压她。

“你还敢命令我啊?”宫喜儿哼了一声,“我好象还没跟你算帐耶!娘?”她都还没跟娘清算娘是怎么把她养大的,娘倒是先板起脸来了。

“呃……”宫雪花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最近春花院的事情很忙,我先走了!”

再不走的话,她就等著被这当了十多年男人的女儿剥皮吧!

“娘!”宫喜儿端出盈盈笑脸,“你好不容易才进宫探视女儿我,不多留一下啊?”

“不了!”宫雪花急忙要闪人。“娘真的很忙、很忙、非常忙、忙得不可开交!”

“那真是可惜了。”宫喜儿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唉!原本女儿我还想把皇上和女儿的事,跟娘说得一清二楚的呢!”

“真的?”宫雪花确实深受其吸引。

“女儿可是从来不骗人的。”她不像她娘,竟说了一个大谎说了十几年!

“还是下次再说吧!娘真的是很忙!很忙!”陷阱、这一定是陷阱,她宫雪花才不会著了自己女儿的道!

“真可惜。”宫喜儿深深叹了一口气,“那……女儿送娘出宫吧!”天哪,要改掉对自己的称呼还真不是普通的难。

“不用了,你跟皇上去忙!”宫雪花连忙挥著手,不敢多逗留一秒。反正看皇上对喜儿的用心,她应该可以准备当皇上的丈母娘了!

“是吗?可是……”宫喜儿表现出一副犹豫的模样。

“是啦!你快点去找皇上,我想他应该在外头等得很急,娘先回春花院去了!”她得回去想想,有什么可以向皇上这准女婿敲竹杠的东西?

“娘”宫喜儿扯嗓不依地嚷著,宫雪花却已经先落跑了。

宫喜儿也没心情追了,因为刚刚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震撼住她了!

当了十多年的男人,原因只是因为娘不想要她跟娘走上同行!

就因为这个原因,害她在皇上面前从头出模到尾,从来没有正常过!

宫喜儿脑子里一想到她自己跟皇上做的事,脸蛋就不禁染上一片艳红。她娘不知道,其实她走的这一行,也没跟她差到哪里去!

目前,她也只能算是一人专用的妓女罢了!呜……更惨的是,在发现自己可耻不已的同时,她也认真剖析起对皇上的感情来,她发现……呜……自己好象一不小心就喜欢上皇上了,而且是很喜欢、很喜欢!

老天,一下子那么多发现,这要她怎么面对皇上啊?

“喜儿!”炎聿不明所以地望著眼前把脸给蒙得死紧的女人,“你在做什么?”

“把脸蒙起来啊!”宫喜儿用手将脸捂得紧紧的,不敢看炎聿一眼。

“没事干嘛把脸蒙起来?”炎聿不解地问著她。

“因为我无颜见江东父老嘛!”宫喜儿直嚷著。

“那你不用怕。”炎聿直接以手扳开她的手,“反正朕不是你的江东父老,你大方见朕没关系。”他学著她的思考方式说话,好去除她的心防。

“哎哟!”宫喜儿哀叫完,又想把自己的脸蒙起来,“可是我真的很可耻,没脸面对你耶,皇上!”

“没什么好可耻的!”炎聿没想到自己在受了那么多的窝囊气之后,居然还要反过来安慰造事者。

好吧,只能说这是他欠她的。

“可是……”宫喜儿怎么想是怎么可耻。“哎哟,我要离宫了啦!”她不要继续待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谁能想象得到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被好说歹说,就是不穿衣服的昼面?可是那千真万确就是她做过的事情!

炎聿脸色陡然一变,“离什么宫?”他是不会放她走的!

“我实在是太可耻了,没有脸再继续待下去了!”宫喜儿一想到她跟炎聿缠斗的昼面,娇颜就像煮红的虾子般烫热。

“朕不许你走!”炎聿霸气地搂紧她。“朕说过的,朕要你帮朕生儿育女,还要立你为后!”

宫喜儿瞅著炎聿瞧,直觉他的脑袋瓜子可能出了问题,“你搞不清楚状况啊?哪有人会立像我这样的人为后?”

“我会!”他这个天子说了就算!

“做人不要太冲动!”宫喜儿发现她怎么好象老在劝皇上这个?“我无德无能,又意出那么多的祸事,要怎么母仪天下呢?别傻了!”要天下的女人来当她的典范还差不多。

“干什么理那母仪天下的无聊事?”他要的是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又不是要拿她来当模范的!

“可是……”宫喜儿怎么都觉得不太妥当就是。“反正你还有那么多别的女人,你就随便立她们其中一个,让她们去承担那个名气嘛!我只要偷偷跟你私通就好!”

“你”哪有女人像她一样的!“朕不要那些女人,自从你出现之后,朕就一个也没有碰过她们了。”

他一定要赶快把那群女人给赶出宫去!

“所以我得赶快走,那你就可以去碰她们了!”奇怪,她这样说著的时候,为什么心会隐隐发疼?

“朕说过,不许你走!”他就是不让她走。

“可是……”这样她会很没面子的。

“没有可是,朕说要封你为后,就是封你为后,没什么好说的!”炎聿不给宫喜儿反驳的机会。

“不要啦!”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样很不应该。“啊,我想到一个好理由了!”她突地想到一个脱身之道。

“什么好理由?”这种事还能有理由的引到目前为止,恐怕也只有她这个特别的女人会不想当皇后!

“因为以前的皇上都是最冷落皇后的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所以我应该要让你偷不著才对!问题是我已经被你偷著太多遍了,所以……我们就应该像我刚刚说的,继续私通吧!”宫喜儿唇边漾著得意的笑容,很高兴自己能想出这说法。

“你搞什么?”炎聿气急败坏地嚷著她。

宫喜儿倒是一脸正经八百地道:“我跟你搞私情啊!”

“你”炎聿气得开始扒她的衣服,“朕要你当朕的皇后,你就要当!”她没有第二句话好说。

“哪有人这样的?”这男人,竟然动不动就扒她的衣服!真是……

“就是有!”炎聿不容置喙地说道,双手开始在她的柔胸轻揉按抚著。“快说好!”

“嗯……不好!”宫喜儿当然是抵死不从、宁死不屈!不过,这回她不只是处在被攻姿势,她也主动地剥起炎聿的衣服来了!

谁怕谁呀!不要以为她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就会怕了他!

“说好!”炎聿恶狠狠地瞪著宫喜儿,大掌继续在她的雪嫩娇躯来回摸索。

“不好!”宫喜儿当然也狠狠地给他瞪回去,滑嫩小手也不甘示弱地在他身上滑来抚去。

两个人几乎都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在顷刻间将对方撩拨得欲火焚身。

炎聿凝视著宫喜儿,看著她那狂妄大胆的晶亮明眸,烧著野炽的热情,仿佛一朵火红而鲜艳的娇柔玫瑰,她妖媚的风情里融著少女的青涩和女人的性感,至于她丰满的雪胸,正如同春天的成熟蜜桃般粉嫩,饱含著水分的润泽,看来盈白中透出鲜嫩娇红,让他几乎忍不住想直接采了她!

“你在发什么呆啊?”宫喜儿看著炎聿不知道在发什么楞,急忙说道:“你如果让我当皇后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的后宫给弄得鸡飞狗跳!”

话才说完,她便迫不及待地给他来个下马威!

宫喜儿娇躯骤然往前倾去,她将炎聿按倒到床上,纤嫩的藕臂按伏在他的两恻,吐气如兰地吻触著他。

看来她愈来愈厉害了,懂得先下手为强,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等著瞧吧!

“你放心,我会让整个后宫只剩你一个,到时候你要怎么搞都随便你!”他哪会那么笨,留那些爱嚼舌根的女人在后宫影响她?

健臂反钳住宫喜儿,炎聿厚实的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那触感细致嫩美,宛若吹弹即破似的。

“嗯……啊……”只剩她一个,那怎么办啊?宫喜儿被挑逗到完全想不出要怎么对付炎聿了!

既然言语难以和他对战,她干脆以身体行动来征服他!

宫喜儿双膝跪在床上,因著炎聿的爱抚而扭动不已,圆美的娇臀高挺,螓首则低垂著,疯狂地吻著炎聿的俊颜。

“怎么?答不答应当皇后?”

炎聿的大掌逐渐往下寻去,滑过她细嫩的柳腰,描过她挺俏的雪臀,沿著她修长匀称的大腿,攀过微突的小丘儿,涉足过那微凹的深谷,终于来到了她纤软漆黑的芳草边。

“嗯……啊……不要!”当皇后又没什么好处,她要个皇后的头衔做什么?

“当真不要?”炎聿的大掌继续往里钻入,长指直接撩人她幽深的泉穴中。

炎聿的手指才刚攻入宫喜儿那暖人的王洞里,便察觉到她双腿之间已经湿润非凡。

“呃……”宫喜儿真是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不要些什么了?她的身于烫热至极,而身下的热液也已泛滥成灾。

“快说啊!喜儿?”这次终于用不著再听她在那里东嚷西嚷地说他虐待她了。

炎聿心情大好,一手长指指尖在她那柔艳的花瓣上挑勾著,逗弄够她之后,再深入花芯,或轻或重地揉拈,而另一双手则不停休地在宫喜儿丰润的玉乳上游移著。

“我……嗯啊……”宫喜儿的花径猛然收缩著,点滴渗流出晶灿花露。

皇上到底在问什么?她真的不晓得……她只知道,她想要那种全然饱满的感觉。

扭动著娇躯,宫喜儿不断地以嫩穴儿配合著炎聿的需索,任他撷采著他想要的芳甜柔美。

“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炎聿话一问完,冷不防地抽出深入她幽穴的长指。

宫喜儿原本想要他更进一步的充实她,可是他这一突然拔出手指,却让她蜜穴中一阵空虚,被人吊胃口吊到极点了。

“要……我要……我要!”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淫荡不淫荡的问题,抓捧起他的阳刚就直往自己的嫩穴挺去。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记得!”炎聿见她中计,内心兴奋不已。

记得什么?宫喜儿意听愈是迷糊,她只知道要沈腰坐下,好让他的挺举顶上自个儿的花芯。

其他的事情,已经都不重要了。

唯有及时寻欢,最是要紧!

两人缠绵过后。

“你当皇后是当定了!”战胜的炎聿,笑容真是比太阳的热力更加炙人而炫目。

“刚刚那个不算!”宫喜儿无端端红了秀颜,“你是趁人家神智不清时故意问人家的,所以不算!”

“你自己说过的话,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炎聿这回乐得很,“你之前不是都教我得守承诺?”

“可是,那是在你清醒的时候啊!”宫喜儿愈想愈是不公平,“我刚刚那些话不能算数啦!”

“是吗?”炎聿微笑箸。“可是你明明没有睡著啊!”她这样羞红脸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

“你根本就是使诈骗我,才故意问我那个问题,所以不算啦!”宫喜儿无论如何都不认输。

“那现在怎么办?”炎聿摊了摊手,万般无奈地问道。“你总不能输了就耍赖吧?”

“我才不是耍赖!”宫喜儿坚持这。“刚刚是你耍的赖,让我中计,所以才会这样的。”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炎聿将选择的权利丢给她自个儿。

俗话说得好,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不然,我们再来一次嘛!看这次谁会输?”宫喜儿提议道。

“好!”能做这档子事,他当然不反对喽!反正他有的是力气和技巧,一点也不怕会输给她。

“你自己说的哟!”宫喜儿漾出一个微笑,“那我们开始吧!”她这回一定会保持清醒,肯定不会输的。

另一场激斗缠绵在此刻正式点燃。

至于胜败究竟各落谁家?天晓得!


恭喜发财 第十章

结果,宫喜儿即使是万般不情愿,还是被强压上皇后的宝座了!

因为宫喜儿实在是太在意她根本没办法母仪天下的性格,炎聿为了堵她的嘴,所以干脆给她封号为“慈禧”,证明她温柔娴淑、慈德久闻,以混淆呃,不,是以端正视听。

反正,宫喜儿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进了宫当太监,又糊里糊涂地被进献给皇上,最后,更糊里糊涂地当了皇后!

“呵呵。”宫雪花最近是神清气爽不已,逢人就笑。

这当然没有别的原因,唯一的一个,就是她的女儿进宫当皇后了,她能不得意吗?

“春花院好象有点旧了。”宫雪花一边哺喃自语,一边望著进来的客人。“王大爷,今天怎么有空来?”

啊,这人就是让喜儿极度看不顺眼的人嘛!想个办法来整整他好了。

“好久没有好好发泄了!”王猛一想到没有玩到那个标致的男子,内心就极度不满。

“要发泄吗?”宫雪花唤人端出酒来,“你先陪我喝几杯,我找上回的那位小兄弟出来让你玩,好不好?”

“好好好。”王猛当然是迫不及待地点头答应,端起酒杯呼噜呼噜地就是好几杯。

一、二、三砰的一声,王猛应声倒下。

“快来人哪,帮我把他抬到里头去,然后,开始拆房子!”宫雪花大声嚷道。

“拆房子?”姑娘们全都不知道宫雪花藏的是什么心思。

“快拆就是!”嘿嘿,先把房子给拆了,再闹上官府,说这是王猛做的好事,就可以再整王猛一回,为喜儿彻底出口气了。

至于这重盖春花院的钱……不跟她那皇上女婿要,她跟谁要?不过,当然不是她自己去要啦!

从喜儿那里开口,会比较快一点!

“喜儿,你一定要帮帮娘啊!”宫雪花到皇宫里头对自己的女儿凄厉地哭诉著。

“怎么了?”娘没事干嘛哭得那么伤心?“爹死掉了吗?啊”宫喜儿问完才突然想到自己好象没有爹这号人物。

“你没有爹啊!要是有,恐怕太多个,娘也不知道要哭哪一个才好。”宫雪花技巧高超地先暂时停止哭泣后,才又继续说。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宫喜儿当然不忍心自己的娘亲哭得那么伤心,急忙催促道:“你快告诉我啊!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一定想尽法子,努力帮你解决。”

“真的吗?”宫雪花止住抽噎,大眼瞅视著自己的女儿。

“当然是真的!”宫喜儿点点头。

她现在是一国的皇后了,有的是权力可以滥用,不用的话,多么浪费资源哪!

“我的春花院,被王猛那淫贼给拆了!”宫雪花又开始哭哭啼啼,看起来真是好不可怜。

“王猛?”不就是那个一直试图纠缠她的色魔吗?“他拆了你的春花院?”

“是啊!”宫雪花一脸哀凄。“他上回又来春花院说要找你,我说你已经不在里头做事了,他不相信,结果就开始大闹特闹,闹到最后,就把你娘的春花院给拆了,呜……”

“这恶人,竟然那么过分!”宫喜儿这回可想到怎么整治王猛了,“我一定会让那男人变太监!”

哼,把他变太监之后,看他要怎么欺负女人!

“这样只是惩治了他,可是娘的春花院……鸣……”宫雪花哭得泪涟涟。“喜儿,你一定要帮娘啊!”

“我能怎么帮你?”宫喜儿出声询问道。

“帮娘重建春花院哪!”宫雪花请求她。“呜……你可以帮娘弄来一大笔钱。”她哽咽地建议道。

“好啊!”宫喜儿当下泱定将宫里有的珠宝绸缎全赐给宫雪花。“啊!”她猛然想到什么似地高呼了一声。

“怎么了?喜儿!”宫雪花纳闷地问著宫喜儿,很怕喜儿突然反悔,不拿钱给她了。

“有一个人,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宫喜儿想到那个硬逼自己坐上后座的男人。

“谁?”她宫雪花教出的女儿果然不笨,脑筋挺灵通的!

“皇上啊!”她要筹钱,不找皇上,还找谁啊?

“那就拜托你了,喜儿。”宫雪花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

“不算什么啦!我们是母女耶,你遇到什么困难,我理所当然要帮你啊!”官喜儿微笑说道:“这回,女儿一定会帮你建一个最新最美的妓院!”

宫雪花绽开一个绝艳的微笑,“谢谢你,喜儿!”

她就知道,要钱来找她女儿准没错!

“什么?”炎聿听著宫喜儿的要求,简直不敢相信。

这女人居然要他捐钱给她去盖妓院!她有没有搞错?

“你答不答应啊?”宫喜儿紧缠著炎聿,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使劲磨蹭著他。

炎聿严肃地绷起脸,“不答应!”他当然不答应啊!天子出钱盖妓院,这成何体统?

“为什么不答应?”宫喜儿垮下一张脸,“需要钱的人是我娘,你的丈母娘耶!”哪有人这么小气的?

“问题不在这里,是你居然要拿朕的名义出钱去盖妓院!”真是的,她有没有搞错啊?

“那么惊讶做什么?”官喜儿看著他那一张既不苟同又不可思议的脸。“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耶!”

“为了我好?”她在扯什么鬼话?

“对啊,这代表你很爱民啊!”宫喜儿唇边绽出一抹笑花。

“爱民?”炎聿的黑眸瞪得仿佛可以杀人一般了。“捐钱盖妓院和爱民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样都没办法把这两件事联想在一块儿。

“当然有很大的关系!”宫喜儿说得可认真了,“这样代表你顾及到一般男性的需求,让他们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啊!”

“这是什么道理?”炎聿怎么样都没办法认同宫喜儿的胡言乱语。

“这是很正确的道理啊!”宫喜儿义正辞严地说道:“就像你,还不是常常需要发泄?”

“你”炎聿恶狠狠地瞪著宫喜儿上?事干嘛要扯到他身上来?

“怎么样?”宫喜儿回瞪著炎聿,一点也不怕他。“总不能你自己玩,却不允许别人玩吧?”

“我这哪是玩?”他是爱她耶!她到底懂不懂啊?

宫喜儿哼了一声,“自圆其说!只能自己要,而不给万民用,你真是个恶劣的皇上!”

这娘儿们居然又骂他?

“朕不禁止他们上妓院就很不错了!”炎聿也回哼了一声,和官喜儿呛起来。

“你真的是很小气耶!要你捐个钱,你不肯就罢了,还把话说得那么狠!”真是的!

炎聿直接睨了宫喜儿一眼!懒得回她的话了。

“我知道了……”宫喜儿举起食指,指向炎聿,“一定是你想要玩女人,可是又玩不到,所以干脆就不给别人玩,对不对?”

“朕哪有?”这女人,想象力那么丰富做什么?

“谁说没有。”宫喜儿一口咬定他了。“我就知道,你把后宫的女人赶跑之后,深深感到后悔,却又无处发泄,所以也要外头的男人不能玩!”

“宫喜儿!”炎聿真的被她气煞了。“朕只要有你就够了,不许你东想西想的!”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啊!我又没有东想西想。”宫喜儿一脸无辜。“谁教你不出钱给我盖妓院!”

“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出不出钱让你盖妓院,跟我要不要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你懂不懂?”

“不懂!”宫喜儿直接应道。“我只知道,你不出钱给我盖妓院!”这件事,她十分耿耿于怀。

“你”炎聿气急败坏却又不知如何回应,干脆直接吻上她红艳的娇唇,给她一个火辣辣的深吻。

这个吻,是吻得宫喜儿七荤八素的没错,不过她可没因为这缠吻而忘了她的坚持。

“你究竟出不出钱?”宫喜儿眯起美眸,给炎聿最后一次机会。

“不出!”他说什么也不出!

“好,既然你不帮我出钱,那我又没钱,只好亲自下海去捞钱了!”宫喜儿冷哼了一声,接著就要离开。

“下海去捞钱?”她在说什么啊?炎聿直觉不妙地眯起闪亮黑眸。

“对啊,我要精忠报国,所以得先到别的妓院去服务,等捞够钱之后,再把那些钱拿去盖春花院,然后把别的妓院全给斗垮!”嗯,不错,她愈想愈觉得这是一个很棒的主意!

“你在说什么?”炎聿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我在说我的计昼啊!”宫喜儿不怕死地说道:“谁教你不捐钱?那我只好靠劳力工作啊!”

哼,她还不是靠劳力才坐上皇后这个位子的?

“你”炎聿听宫喜儿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差点没被她给气死。

“我还要去大肆宣传说我是皇后,这样的话,一定生意兴隆,客人络绎不绝!相信很快就可以筹到要盖春花院的钱。”宫喜儿愈想愈觉得自己的计昼实在是太美好了。

“你敢?”炎聿怒瞪著宫喜儿。

“怎么不敢?”宫喜儿勇敢地瞪回去。“反正在宫里不穿衣服、强上你这种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她宫喜儿以前又不是没当过男人,勇气早在那个时候就培养得很是足够了!

“你”这该死的女人,她真的敢做!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有那种胆子,而且他是关不住她的!

“算了。”炎聿决定退让一步。“要多少钱,你自己随便拿!”他的钱怎么说都没有她重要!

当他爱上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他从此不会有任何威严的形象在她面前存在了!

“皇上,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哟!”宫喜儿拿著一块模版,踱到正在处理国事的炎聿面前。

“什么东西?”炎聿发现捐钱果然好办事,宫喜儿最近的心情真的是好到不行,每回见他时都是眉开眼笑的,没有一次例外。

“这个!”宫喜儿亮出那块模版。“你猜猜这要做什么用的?”她笑脸盈盈地问著他。

炎聿望见那一块版子上刻著满满的人名,直觉地皱起眉头,“这是……”版子里头有他的头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要放在春花院前头的纪念碑的模子,上头写著捐钱的人还有他们捐的钱喔!”宫喜儿很兴奋地解释道。

“你做这个纪念碑干嘛?”炎聿被她的行为气得火冒三丈。要他捐钱就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还要把他的大名公诸于世,这像话吗?

“你捐那么多钱给我,还有别人也捐了一点钱给我娘,我们当然要知恩图报嘛!”宫喜儿一脸理所当然。

“没必要!”春花院……他真的会被这间妓院给烦死!

奇怪,他怎么都不领情?“你不觉得这纪念碑做起来很漂亮吗?”宫喜儿小心翼翼地问著炎聿。

“不觉得!”炎聿哼了一声,决定埋首国事。“我警告你,你别给我摆纪念碑上去,要不然我就派人在春花院盖好之后再去拆了它!”

“啊?”这样听起来好象很严重。“你真的很不想要这个纪念碑是不是?”宫喜儿再度问道。

“废话!当然不想!”炎聿没好气地回道。

“喔,好吧!”看来纪念碑似乎不够纪念他的丰功伟业,所以导致他的极度不满。

毕竟他是皇上嘛!从小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她这么一个小小的构想,也难怪他会那么气了。

好吧!取消纪念碑,宫喜儿新寻找更好的纪念方式来纪念炎聿!

“你真不不来?”宫喜儿这会儿又为了春花院的事在烦著炎聿。

“不去!”过年期间,他当天子的人可是很忙的耶!能答应她让她回春花院看春花院开张,已经对她很好了。

“可是,你捐了那么多钱,没来剪彩不是很可惜吗?”宫喜儿可是巴不得能请到炎聿光临,为春花院的开张壮大声势。

“不去!”他干嘛要到那里去丢脸?

“哎哟,求求你嘛!”宫喜儿软声哀求著,希望炎聿能够突然想通,决这要亲自去剪彩。

“不要!”炎聿断然否决。

“好吧!”宫喜儿决定放过炎聿了,反正她最近为了春花院开张的事,天天往皇宫外头跑,也没什么空跟他闹。

他不能去的话,那她就另外想办法,找个东西代替好了!

找什么东西好呢?啊!干脆搬个蜡像去,假装是真人,好让大家瞻仰皇上的龙颜旦这样一定能帮春花院吸引来许多的人潮!

嗯,真是个好办法!既可以纪念皇上,又可以达到宣传效果!嘿,她这个皇后还真的不是普通的英明啊!

大年初五僻哩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的响起,重新改建装演之后的春花院,在宫雪花和宫喜儿连袂剪彩之下,隆重开市了。

春花院原来就颇为出名,这回重新开张,又请到当令的慈禧皇后来剪彩,以及搬来一座皇上的蜡像,所以吸引来的人群真可说汹涌如潮。

这下宫喜儿自然是兴奋无比,不过蜡像的消息传到炎聿那里,可就没完没了了,只听到皇宫里传来一声怒喝“宫喜儿!”

正在春花院里笑得开怀的宫喜儿,竟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见到宫喜儿回宫,炎聿铁青著脸,准备要开骂,没想到宫喜儿倒先沉着一张脸,骂起炎聿来了。

“都是你害的!”她指著他的鼻端咒道。

“我?”炎聿莫名其妙地指著自己,一脸铁灰。他都还没骂人呢!她倒是先骂起人来了!

“不是你还有谁?”她想到就一肚子火!

“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炎聿怒火冲天,虽然很不想要在大过年的时候跟宫喜儿吵架,不过,是她先开始的,他也没办法。

“都是你那蜡像害的啦!”宫喜儿气得要命。“要不是你那个烂蜡像,春花院也不会开幕第一天就被闹翻天!”

“这于我什么事?”他都还没跟她讨论她私制蜡像、又陈列蜡像的事,她这回居然先算帐算到他头上来?也不想清楚那蜡像究竟是谁摆的?真是天杀的!

“谁说不干你的事!”宫喜儿直啜著:“都是你啦,都是你那英俊无比的蜡像,吸引了一大群女人要看,结果她们又遇到自己的相公要去嫖妓,当场上演全武行,害春花院才开门第一天又要整修!更气的是,连那个蜡像都被人偷走了!呜……人家好喜欢你那一尊蜡像,本来只是想要摆摆就拿回宫里,结果……呜……”

“你啊!”炎聿一听到这种惨事,又看见宫喜儿那一副伤心的模样。怒火竟无端端的消弭于无形。“朕真的是败给你了。”

“不管,人家要蜡像啦!”宫喜儿奔进炎聿的怀里,直娇啜著:“人家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蜡像耶!”

炎聿斜挑起眉,“你看本人不就够了?”他就不相信,他本人会比那蜡像还难看!

“对喔!”宫喜儿被他这一提醒,才想到她拥有他的本尊,连忙破涕为笑,“我有你就够了!”

宫喜儿轻轻踱起脚尖,吻上炎聿的唇,她要让他知道,她能够遇到他,真的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

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得过他了,他是她的一切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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