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艳谭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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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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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哪个人儿不多情
  就在我们准备穿过一条巷道的时候,她突然把我的手松开来,脚步也慢了下来。我这才看清楚,旁边的一家小旅店里走出来两个人,不正是那个帅哥和那个清纯的女孩么?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直接朝前就走了,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表情,那个女孩头发有些凌乱,还不停地回过头来伸手扯她裹着那丰满的臀部的长裙的下摆,好让它舒服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刚才干什么活了。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娱乐室」玩游戏的啊,这么快就忍不住出来干了一炮?金莲小声地叫我不要说话,我就不说话了,谁叫她是我的「导师」呢?
  「哦,忘了告诉你,我们纪律很严格的,不准团队成员之间谈恋爱。」看着他们在夕阳了偎依着走远了,金莲就和我这样说。
  「可是,这怎么解释?」我指了指他们消失在巷道尽头的背影说。
  「这对狗男女,哪天不干就不舒服似的!」金莲说,我不知道她这样说是出于嫉妒还是出于维护纪律。
  「都是年轻人,俗话说 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样很正常的啦!」我觉得她有点少见多怪,思想里还是比较传统的女孩,就想起了《少年维特的烦恼》中的这句话。
  「哎哟,说话还一套一套的呢!」金莲一边走一边揶揄我,「我没读多少书,但是这样做就是不对的嘛!」金莲这样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马彪不是说她是云南大学毕业的吗?现在又说没读过多少书,这可是有些自相矛盾了吧?
  「这样有什么不对?」我对她说的话感觉怪怪的。
  「你不知道那个女的有多骚,以前简直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见谁都喜欢,凭着自己的身材不错。」她多半是出于嫉妒地说,我不由自主地瞥了金莲一眼,金莲穿着铅笔裤的身材也不比那个女孩差呀!——修长笔直的富有曲线美感的双腿,臀部比那个清纯女孩的还要结实一些,只是乳房少了那么些饱满,却多了一些坚挺,至于说外貌嘛,那也应该是各有特点,至少平分秋色才对,用不着这么嫉妒吧?
  「喜欢也很正常呀!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我觉得女人的嫉妒心让她有些夸大其词了。
  「是啊,喜欢很正常,可是你不知道她基本上都要勾搭新来的男生,只要不是长得很丑的话……」她说。
  「啊!我的天,你怎么知道的?」我有点不相信她说的话,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看见过呀,有时候我起来上厕所就会撞见她和别的男生干那种事,储物间里,卫生间里,厨房里……只要是没光的地方我都遇见过,唉,不说这个了,以后跟你说吧!」金莲越说越来劲,我倒宁愿她多说一些,她却打住不说了。
  「那现在还这样?」我倒想和这个女孩在厨房里试试,心怀鬼胎地问。
  「不了,自从这个帅哥好上之后就没有那样了,她很喜欢这个帅哥的,你不知道刚谈念爱那会儿简直又哭又闹的,哭闹起来要割筋断脉的哩……」金莲看来知道的还不少嘛,正如马彪所说。
  「噢,那还是挺好的嘛!」我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她叫什么名字?」
  「怎么,你喜欢这个女孩了?」金莲偏着头问我,我们就这样说着又过了一条街,现在正在另一个巷子里走着,太阳也落到楼房的那边去了。
  「没有啦,她男朋友那么帅,我也没希望啊!」我说。
  「那就是喜欢啦,要不要我跟她说,她一定喜欢你的,我觉得你比她男朋友还帅些。」金莲简直就在胡说八道。
  「我帅个毛线,我只是问她叫什么名字啦。要喜欢我也会喜欢你嘛!」我谈性正浓,脱口而出。
  金莲突然不说话了,低着头,脚步也慢了下来,暮色中看不出她的脸究竟有没有红。我也觉察到了这明显的变化,一时间巷道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安静得可怕,我们都不再说话了,迈着无声的脚步一直往前走。
  「袁春,宋凯。」快到巷道出口的时候,金莲突然抬起头来开口说,脸上的笑容在路灯的照射下就像在夜里绽放的花朵,已然没有了在巷道里的尴尬。我真后悔我不该说那句话,我不知道是否伤着她了?或者她想起了伤心的往事?
  「什么?」我没听清楚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
  「我说,那个男孩叫宋凯,那个女孩叫袁春。」她大声地说,刚好有一辆卡车从身边驶过。什么春什么凯和我又有什么相干呢?
  我们终于到了那家山西饺子馆,其实全名叫做「山西面食饺子馆」,马彪正在端起水杯喝着白开水,见我们走进来了,赶紧向后朝柜台招了招手,叫老板上饺子。
  山西的饺子比重庆的大多了,白菜猪肉饺子味道比重庆的还要正点,我和马彪吃的三两,金莲吃的二两,走出来的时候我和马彪直打嗝,一直停不下来,逗得金莲笑得前仰后合。
  路灯昏黄的光斑从树影间洒落在人行道上,往回走的路上,我和马彪都很开心,我们说起了读高三那会儿他几乎每一天都要去吃一顿猪脚,猪脚可是回族人禁忌的肉食。
  这种欢乐的心情是短暂的,当我们拐进那个小区的巷道的时候,我心里面的快乐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在黑暗的角落里藏着什么幽灵,使我害怕在继续往前走。即便这样,我还是让金莲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面,因为越往里走越显得黑了,有些来来往往的幽魂一样的人从身边掠过。
  到了门前的的时候,马彪还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按门铃,就像第一次一样充满警觉,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我不喜欢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还是那个帅哥起来给我们开的门,看来他专门负责开门的,大家正在往大客厅里搬被褥。
  「你去洗漱吧,我帮你铺床。」马彪的关怀真的是无微不至,他说完就走到储物间去了,看来我的包就在里面,我从进了这个屋子开始就没有看见过我的行李包,里面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就由它去吧。
  「你中午都没休息好,那么辛苦地坐了一夜火车,先洗洗一个澡吧!」金莲也关怀地说,说完就进「娱乐室」撞上门了,看来女孩的房间就是白天的「娱乐室」。
  我走进储物间找到我的行李包把我的毛巾和洗发露、沐浴露拿出来,走到卫生间里关上门,我想起今天下午被人偷窥的事,或者不如说是监视吧,心里对门上那个细小的孔洞充满阴影。正在我准备想法把那个孔洞堵上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差点撞到了我的头,原来是小杏儿。她雀跃着跳进门来,笑眯眯地对我说:「帅哥,我帮你洗头好吗?」一点也不害臊。
  「我不是洗头,我是洗澡,连头一起洗的。」我笑了,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我发现今天晚上的她和白天的有点不一样,里面穿了一件洁白的衬衫,外面是一条卡其色背带裤,下面的裤腿是跟膝盖齐平的卷边,看起来活像一个清纯的高中生。
  「那你刷牙吧,我给你挤牙膏。」她说着就去挤牙膏,看起来还真不是开玩笑,又是什么人叫她来的吧?在她去挤牙膏的时候,我看见她穿着红色拖鞋,看见了那完美的脚踝和白鼓鼓的小腿肚子。
  「不用这样吧,我自己有手有脚,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已经挤满牙膏的牙刷递上来,胸前那看起来就像没有发育完全的小乳鸽羞涩地藏在衬衫里,我只好先刷起牙来。
  「洗头呢?」看着我快刷完牙的时候又说,仿佛不帮我洗头她就交不了差似的。
  小杏儿铰着手一直守在我身边,摆出随时准备为我服务的样子,「洗头就算啦嘛,洗澡到可以,你可以帮我洗澡?」我调侃着说,只是想赶她走。
  「哈哈,你要是敢的话,我也可以的。」小杏儿笑起来,孩子气的圆脸上露出了两个小小的很好看的酒窝,这种酒窝在馨儿脸上也有,蓉蓉却没有。
  「得了吧,你是江西哪里的?」我记得白天金莲说过小杏儿是江西的。
  「九江,你呢?」她说。
  「我和彪哥是一个地方的,你的电话是多少?」我鬼使神差地向她要电话号码。
  她突然就紧张起来,把手指竖起来放在饱满的小嘴上打了一个噤声,把头探出门外看了一下在缩回来,「把你的电话给我!」她小声地说。
  我不知道她害怕什么,搞得就像偷情似的,使得我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不敢大声说话。「至于这样吗?」我看着她说,她正在飞快地在我手机上输入她的电话号码。
  「好了!」她保存好电话号码后把手机递给我,「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我们这个团队不允许乱打电话的。」她神神秘秘地说,挤眉弄眼。
  「什么叫乱打电话?要是我想给家里打电话呢?」我觉得这个团队的规定太不可理喻,小声地对她说。
  小杏儿踮起脚尖来凑近我的耳朵说:「打电话的时候都会有人监视你!你可要注意了!」热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廓里,痒酥酥的。「好了,不说了,早点睡吧!」小杏儿转身出了洗手间。
  我把洗手间的们掩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小杏儿说的话,暗暗吃了一惊,我还想给蓉蓉或者馨儿打电话来着,差点就犯了一个大错误,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不把我们的手机没收了,那样一了百了省事得多?我心里很是感激小杏儿,给我带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馨儿打电话过来,我把手机关了放在衣兜里挂起来,站到喷头下打开开关开始洗澡 .温热的水流就像雨点沿着我疲惫的身体蜿蜒而下,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生活经验,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来到的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和一帮崭新的人呆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分不出真假。
  「里面有人吗?」外面有个女孩的声音,一边敲门一边喊。
  「等一下!」我已经打完沐浴露准备冲洗,这些人真是的,没看见里面亮着灯吗?何况水龙头还在「哗哗」作响。我心里很是恼怒,不得不飞快地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飞快地把身上擦干,穿上衣服出来一看,原来是金莲,又来监视我来了,洗澡都没有个清净!
  「嘿嘿,我要上厕所!」金莲讨好地笑着,身上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袍,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里面紫色的抹胸和浅浅的诱人的乳沟,露出了她的瘦削的脖子和尖尖的锁骨。她一只手捂着小肚子,好像内急得就快要蹲下身子坐在地上了。
  「去吧,不好意思,我是洗澡!」我闪身出门来,不冷不热地说。
  「没关系!」金莲嗫嚅着走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
  走道里已经没有人了,马彪从大厅里走出来向我招手:「快进来,要关灯了!」
  「现在就睡?」我一边走过去一边说,我记得我洗澡之前看了一下手机,十点钟还差一刻的嘛。
  「我知道你是夜猫子,不过我们这里的人睡得早一些,怕影响邻居的休息。」马彪耐心地解释着,显得山西人比重庆人素质要高些一样,重庆人通常都是夜晚一两点了很多人还不睡。
  第18章彩色默片
  走进客厅里,客厅的地上两边都已经躺满了人,鼾声此起彼伏,只有中间留出一条窄窄的小通道,我和马彪沿着通道朝阳台那个方向走去,尽量小心翼翼地,因为一不小心就碰到边上正在熟睡的人。在靠近阳台的地方,我们找到了我们自己的床铺。马彪的床铺就在我身边,我想估计也是为了监视我的动静吧,这种监视真的是无处不在啊!
  躺在被子里,我想起来我的身份证来,我故意打着鼾把身份证慢慢地从兜里摸出来,悄悄塞在枕头底下,我知道哪里都不安全,可是在我兜里就更不安全了。阳台上有月光射了进来,落在脚那一头的地板上,惨白惨白的。屋子里的空气中夹杂着浓重的汗液的味道,显得有些沉闷,特别是我对面的那个人,在故意地大声打鼾 .
  马彪倒是很快睡着了。我却睡不着,我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人躺在一个房间里,而且除了马彪之外都是陌生人,这让我想起《少林寺》里那些和尚也都睡在一个屋子里,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我想很多都没有睡着,绝对有人在被子里偷偷地自渎,空气中有种浓郁的慌张的气味。不知道女生的房间里什么情况,她们是否也有很多人睡不着?她们是否也玩自得其乐的见不得人的个人游戏?
  我想起小杏儿来,这个十八岁的孩子,有张孩子气的圆脸,我曾握过她柔和洁白的小手,我曾看见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那两个似曾相似的小酒窝,我的目光曾扫过她那青涩的小乳鸽、完美的小腿肚子……这些都让我的生命之根蠢蠢欲动,在被子下面隐秘的黑暗中鼓胀起来。我在清醒的头脑里构造小杏儿赤裸着的样子,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绵羊软软的爬在洗手间的坐便器上,向我绽露她那清新玲珑的花房,噢!就是那里,坐便器上,有一朵花骨朵儿正在向我开放,在兽性的微风的吹拂下,羞涩着颤抖着滴下亮晶晶的露珠,我把我那可鄙的粗大的肉茎——她说「很大」的这根肉茎——深深地插入娇嫩的花苞,让我的小天使、我淳朴的姑娘的撑得皱额蹙眉,发出压抑的疼痛而极乐的低声鸣叫,就像一头跑得气喘吁吁的幼鹿那样喘气,我就这样缓缓地干着她、干着她,去接近那美妙的巅峰……就在我快要到达那美妙的巅峰的时候,已经非常接近那顶点了呀!一阵低沉的振动把我从自渎的幻想中割裂出来,马彪翻了一个身,把抖动了几下闪着荧光的电话拿到被子里去了,看来是什么人给他发来信息,他正躲在被子里看。
  周围的人们已经熟睡,不在是那种做作的鼾声,取而代之的是杂乱的不由自主的鼾声交错着呼吸声,我听见女生的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踏」的一声掩上,有人走到洗手间里去了。
  我在黑暗中眯缝着眼看见马彪轻轻地揭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四周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向前倾去找到拖鞋穿上,蹑手蹑脚地弓着腰如履薄冰地从中间那条小道穿过,一米八的个头神奇地变得像一只夜行的猫那样灵敏,灵敏得不可思议!他那弓着的背影无声地消失在亮着灯光的走道上,朝洗手间哪个方向去了,我听见关上洗手间的门的声音和给门上插销的声音。
  哦!我的好哥们!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接到一个母猫的短信就让你变成这样了,显而易见,那种母猫正在洗手间里等待着这只体型硕大的公猫的到来,而这只公猫此刻已经走到了母猫的面前……我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不好的念头,难道是金莲?金莲和他走得那么近,这个念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不明白刚才我自渎的时候竟然想到的是小杏儿而不是金莲,或者其他随便我熟悉的人也好,比如馨儿、蓉蓉、还有马彪的妹妹马丹也好啊,也许我对年轻的身体有着特别的偏好吧,那种开拓者的错觉让我想到的是小杏儿——她就像挂在枝头的酸酸涩涩泛着清香的青苹果。要是真的是金莲,那就太让人伤心了!太让人气馁了!洗手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心里的魔鬼这样叫着。这个魔鬼叫我一成不变的模仿着马彪的样子,那样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走出大门。站在走道上的时候,我舒了一口气,停了一下便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根本就看不到洗手间里的灯光,这让我很是失望,走到跟前,我低下头来仔细寻找白天她们用来偷窥我的那个孔洞,那个通往天堂的卧榻的小孔藏在一张脏乎乎的小纸片后面,我颤抖着手指把它揭开来,就像揭开新娘的面纱,心里一边不停地进行可笑的祈祷:不要是金莲!不要是金莲!……我弯下身来虔诚地朝沿着那细小的神奇的光线望进去,一看到那白花花的身体显得丰满,我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金莲绝不可能是这么个身子,金莲可不是这么白的!那是白天我在「娱乐室」里撞见的那个练习步伐的的四川妹子,只有她才有这么丰满的身材。当时也没细看,倒是记住了她那双大脚,现在细细想起来,个子大概也要超过一米六了,只是有些微胖才显得矮了,一张肥大的盘子脸,丰满的乳房,硕大结实的臀部,皮肤很是白皙,眉目顾盼之间风骚,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想不到文绉绉的马彪居然好这一口,真要把我乐死了!
  里面灯光通明,马彪并没有脱裤子,只是把裤子褪到腿弯处,皮带的齿扣耷拉在裤沿上,上衣也没脱。就在坐便器旁边的镶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马彪把脱得精光光赤条条的一堆肥肉堵在上面,一只手把那大象腿似的白腿子抬起来,一只手捂着乱动的嘴巴,架着腿正干得起劲呢。尽管马彪尽力地弓着腰,可是他那一米八五的个头对女人来说确实显得魁梧了些,胖妹只好把那只独立的脚尖使劲地踮起来适应高度,双手从马彪的腋下抄过来抓搂着马彪的脊背。
  这是一场激情四射的默片,那肥硕结实的臀部被马彪挤得变了形,随着至下而上的抽动有力的抖动,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的耸动,可惜在我这个角度正好是他们的侧面,看不到胖妹阴户的模样,只看得见交接处那根湿漉漉的阳物的一部分在进进出出,发出「嘁喳嘁喳」有节律的响声,胸部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弹在欢快地上下抖动。有时候那黑红色的粗鲁的话儿滑落出来,在灯光下泛着湿湿亮亮的光泽,马彪便慌忙把捂着嘴的那只手松开来握着,忙乱的往胖妹的双胯间乱刺,胖妹仰着头一头卷发迷茫地朝着天花板喘着粗气,等待着那迷了路的野兽之剑再次突入进来,「噗叽」一声——马彪虎着脸龇着牙闷哼一声,捂着胖妹的嘴再次抽送起来,好像水流的更多了些,变成了「梯踏」「梯踏」的清响……我正看得口干舌燥,下面早已再次硬硬地翘起来,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我正想伸手进去安慰它一下,娱乐室的门却「吱呀」一声轻响,轻轻地开了,吓得我赶忙直起身来,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把裤裆里的手伸出来。接着走道的灯光一看,原来是小杏儿,她正揉着眼睛往洗手间蹒跚地走过,身上不在是那套清纯的「学生装」——早已换成了宽大的白底圆点的睡衣,蓬乱着头发,松松垮垮的睡衣——看起来像鬼片里面的女鬼一样,要是我没见过她的话准被吓个半死。我尴尬地洗手间的门前的黑暗中站着,看着她梦游似地朝我走来,一句话也不敢说,任何的响动都有可能吵醒两个屋子里的人,那时候就热闹了,我打包票会乱成一锅粥。
  这粗心的小杏儿也没看见我,直到走到跟前来,伸手就去推洗手间的门。我连忙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过来紧紧抱着,她睁大了眼睛死命地挣扎,双手来扳我的手掌,我从后面把头伸到前面去让她看清楚我是谁,我尽量不让自己有多余的行动,让她误会这是谋杀就不好了!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得以腾出一只手来指了指洗手间的门,她才把我捂着她的嘴的手松开了,我的小姑奶奶!真是吓死我了!我捂着她的嘴直到她呼吸平静下来才松开,她不解地望着我。我指了指盖着小孔的那片指甲大小的脏纸片,她才明白了,走过去就要揭开那纸片,我连忙拉住她的的手把她扯回来,在黑暗中我看见她顽皮地笑了——走道上的灯光反射到这里来,经过这一番挣扎她也足见适应了眼前的环境。她笑着挣开我的手,非要凑近去看,好吧,随便她吧!里面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深深地吸引住了小杏儿,她正撅着小屁股在看的起劲呢,我无可奈何地准备走开,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她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反手拽住了我的手,自己却还在看得津津有味。我真的有点纳闷,又不让我看,拽住我干什么?我试着把手抽出来,她却攥得紧紧地,我的指尖都有些发疼了,这小妞儿,不会是动情了吧?
  我试着伸手去触碰她,刚搭在她的尾骨上,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来反手打了我的手一下,我就搞不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猴着胆再次把手伸过去,心里「砰砰」直跳。这次她没有伸出手来打我,我便得寸进尺地大起胆子来把抖索着的手掌沿着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沿着她弯曲的暖乎乎的脊背骨一直摸上去,我真害怕她尖叫起来,可是她一点动静也没有,自顾自地看着里面,看来她是默许了我的无礼的。我一直向上摸索,她的皮肤光滑得像涂了一层油脂。哦,小小的的凸起的是肩胛骨,肩胛骨中间长着茸茸的细小的汗毛,扫拂着我灼热的掌心,我的手掌慢慢地沿着肋骨滑到下面去了,在触碰到那双小乳鸽的一刹那,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抓着我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一经松开了,当我从后面两只手握着这对暖乎乎的可爱的小鸽子,这对可怜的小鸽子正在瑟瑟发抖。就在我正准备大肆蹂躏的时候,她突然直起身来,把我的双手从胸部扒开,又继续俯身去看那活色生香的「默片」了。
  就在我伏在她背上抚摸她胸部的时候,我的下面早已硬得不行了,不停地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摩擦,痒酥酥地让人难耐。这会儿她又把我的手从胸部拿开了,我岂能善罢甘休?我再次将肮脏的魔掌身入了面前这个圣洁的身体,这次可不是小乳鸽了。我涎着脸抓住她睡裤的裤带往下面拉,她连忙伸出手来抓着裤带不让我得逞,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一分多钟,她的小手才不情愿地松开了,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拉到了大腿上。可惜光线不够亮,只看得见挺翘的白花花的屁股,看不清她那可爱的花苞——我蹲下来凑近了看,也只看得见大腿中间黑黑的一片,我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来了,喉咙里干燥莫名,像吞下了一团火似的。我只好伸着手指朝那黑暗中的神秘花园摸过去,刚触碰到那团软软的肉的时候,她紧张地把双腿夹紧了,我赶紧缩了回来。
  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着急,我看着她的双腿渐渐分开了,才又把指头伸出去,这次她并没有把双腿夹紧了,反而张得更开了。我摸到了,我摸到了那团软肉上卷曲的短短的耻毛——被淫水濡湿的耻毛,肉团中间已经湿哒哒地一片糊涂,我大胆地找到那条潮湿不堪裂缝,把指腹陷了进去,小杏儿浑身一颤抖,指尖就没入那紧紧的热乎乎的洞穴里去了,那一张小口紧紧地箍着我的手指。我轻柔地撇捺了几下,里面的肉褶才慢慢地舒散开来,我只是抽了几下,她就禁不住激烈颤抖起来。
  她突然伸出手来,一缩臀部,一下把我的手指从里面吐出来,她直起身转过来怔怔地看着我,有那么一两秒,才慢慢地蹲下身来把我的裤子褪到大腿弯处,用手拍了拍我的直戳戳的肉茎,站起来踮着脚,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的小姑奶奶,不会在这里就干吧?里面还有一对定时炸弹呢,前后左右都是炸弹啊!她那一小片黑乎乎的耻毛摩擦得我的龟头一阵阵发痒,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就算所有的人都出来看着我也要干了,箭在弦上,由不得我了!
  我把怒胀的肉茎在她的大腿中间乱戳,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迷人的洞穴,惶急地在裂缝间胡乱戳动,她爬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咬着我肩膀上的肉,焦急地等待着……就在这时候,洗手间里传出了水龙头「哗哗」流水的声音,我连忙把她推开来,她也吓得不轻,慌忙地提上裤子钻到那间「娱乐室」的卧室里去了,我一边提裤子一边狼狈地往回轻跳,衣服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此刻听起来是这么响亮,让人胆战心惊!
  我憋着粗气穿过过床铺中间的那条小道的时候,黑暗中有个人直起身子来又倒下去了。我钻进被子里,用被子盖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直到呼吸平静下来才把头伸出来,洗手间那边还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这对奸夫淫妇正在清除欲望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马彪终于回来了,还是猫着腰,还是灵敏地穿过大厅中间,到被子里躺下了,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像灌水灌得太饱的声音,也许那是欲望被满足的声音吧!过了好一会儿,洗手间的门才被打开,有人走到女生的房间去了,又有人出来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是小杏儿,真像起来冲进去和她大干一场,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也吓得够呛了。听着小杏儿上完洗手间进房间去了,我的心才安静下来。欲望渐渐在冷却,思想也清明起来,刚才的这一切好险啊,让我不敢相信自己冒了一个多么大险,不知道哪里来这么打得勇气,都是因为害怕金莲被干了?也不全是,还有强烈的好奇心在里面,要是叫我从头来过,我再也不敢了 .马彪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我也累了,只是尿急得厉害,不情愿地上了一次洗手间,回来就沉沉地睡了。
  第19章苦中作乐两相逐
  一大早又被马彪拍醒了,这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总不让人安安稳稳地睡觉。
  「才九点啦,干嘛呀?」我很是郁闷,周围的人都在整理床铺,把叠好的被子放到储物间去。
  「快点啦,统一起床!」马彪无可奈何地说,真他妈扯淡!好多年都没有「统一」过了,现在还玩这幼稚的游戏。
  说归说,我还是不情愿地起来了,大厅的其他床铺早已被瞬间拿走,就像突然起了一场大风,把所有的铺盖都卷走了似的。我睡意犹酣,磨磨蹭蹭地叠被子,马彪在旁边焦急的等待着,一边催促我快点。我听见有人陆陆续续地出门了,这是要去干嘛?推销产品么?
  我抱着卷起的被褥往储物间走的时候,迎面碰上了正抱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花被的小杏儿——她正从房间里出来也要到储物间去,目光刚一对上,她像是被我吓了一跳,红着脸惊慌地退了回去把们掩上,就像看见一种不知名的面目狰狞的野兽似的。到了储物间里,金莲正在往堆得像小山似的铺盖上放她的被子。
  「哇,这么多被子啊!」我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金莲正凹着腰杆把被子往上面推,纤细的腰身露在外面,里面薄薄的洁白的棉质打底衫露出了好大一截。
  「有这么多人嘛!」她放好了被子拍打着双手说,在一边看着我把自己的被子放到那座「小山」上去。
  「今天是去干什么?」我一边放一边问她。
  「不干什么啊,就是出去走走。」金莲说。
  「彪哥不是说的要去看仓库的啊?」我有点不明白,出去走走有必要起这么早吗?
  「改天再去吧,今天还要上课呢!」金莲和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我说。
  「彪哥来上课?」我说,我昨天听彪哥说他是讲师的。
  「不是,是小杏儿!」金莲说。
  「她?什么时候?」我真不敢相信小杏儿也是讲师,在我的心里讲师已经很有级别了。
  「试讲,别问了,赶快去洗漱吧!马上就要出发了!」金莲说完就去房间里了。
  这里的生活就像一场龙卷风,夹裹着我不由自主地前进,在洗脸的时候我这样想。从昨天到现在,什么时间干什么事情都是有规律的,被规定好了的。金莲在走道里等着我,彪哥早已不见了踪影。
  「今天就你跟我?」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金莲。
  「我是你的导师嘛!哈哈!」金莲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牙龈。
  「其他人呢?」我出了小区没有看见我们的人。
  「早就出发了,哪像你这个懒虫哩!」金莲抱怨地说,「你是问小杏儿吧?」她歪着头问我。
  「不是,不是……」我支支吾吾地说,「我们现在去哪里?」我想金莲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这样问的。
  「你不饿呀?当然是去吃早餐啦!」金莲说,一边往巷道口走去,我只得像个跟屁虫似的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我们在一条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肮脏的街道上吃的早餐,是两个厚厚的肉夹馍,里面各放了一个鸡蛋,味道还不错。不过我看见这边有种叫做「毛鸡蛋」的东西,看着就想吐,就是把孵化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出壳的鸡蛋卤熟,里面的小鸡已经成形,都有了毛茸茸的翅膀,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又怎么连毛带肉吃得下去?
  「你喜欢去哪里逛?」吃完早餐的时候金莲一边用纸巾优雅地擦着嘴一边问我。
  「有书店吗?」我说,我喜欢书,不过不是喜欢读书。
  「有啊,走吧!」金莲说走就走,我喜欢这么爽快的的女孩子。
  结果我们来的却是一家超市,是啊,超市里面也有书,都是盗版的书籍,什么家庭保健、美食烹调、术数命理之类的,我很是失望,但是来都来了,我只好随便翻翻,我想给蓉蓉打个电话,就在货物架中胡乱穿行,试图摆脱金莲。可是金莲是我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根本就不会离开我。我认清了这个现实之后,气哼哼地在超市里的长凳上坐下来,金莲也坐下来。我们就看来来往往的人,那么枯坐着,各怀心事。我不知道她的任务是什么,也许是在看好我的同时给我洗脑?到现在为止,除了看好我之外,她还没有做出具体的行动来。我知道我要得到自由——比如打电话或者最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只有讨好金莲或者把她拿下才能做到。
  「小杏儿去哪里了?」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了。
  「怎么?偏不告诉你!」金莲仿佛知晓了我们昨晚的秘密。
  「我就是问问嘛!她来了多久了!」我听说她要试讲的,「可能来了很久吧?」
  「也不是很久,比我多来一个月而已。」金莲淡淡地说。
  「要不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太无聊了!」我不想就这么坐着,电话也不能打,书也不堪看,我想起我的挎包里还有那本没看完的《伊甸园》,想回去接着看完。
  「上课还早呢?下午两点才开始……」金莲一点也不知晓我的心事,我连这小小的要求竟然都得不到满足。
  「彪哥女朋友是谁?」我想起昨晚的洗手间里的那场香艳的「默片」,就问她。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来的,不过我们中间有个女生经常把他挂在嘴边。」她说。
  「谁呢?不会是你吧?」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怎么可能,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又不帅!」金莲摇着头说。
  「那你觉得谁帅呢?」我根本就不想知道那个胖子姓甚名谁,我只想知道这一点。
  「你真想知道吗?」她咬着下嘴唇认真起来。
  「嗯!我太想知道了!」我以为她要说了。
  「那你把耳朵凑近来我告诉你!」金莲鬼灵精怪地说。我只好把耳朵凑过去。
  「我——爸——爸!」她提高音量尖叫起来,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我气得气不打一处来,追着她满商场跑,她就像一只兔子,蹦蹦跳跳的在货物架之间灵巧地穿行,常常在我刚刚要抓到她的时候便在我手中逃脱。
  她咯咯地笑着,一边跑——长发飘飞象放风筝一样,一边扭头朝后看,咯咯笑着……追着追着,我都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都快醉了。就在我一个跃步扑过去抱着她的腰的时候,一个该死的穿着蓝色制服的超市保安老头出现了,相当礼貌而又义正辞严地斥责了我们荒唐幼稚的行为,我不得不放开我的小兔子,放开她那柔软如绵的小蛮腰。
  我一松手她又跑起来,跑出了商场,跑到了人行道上,跑在清晨明媚的阳光里,她难道就不怕我故意跑错了方向?刚才我还试图甩脱这个可怕监视人呢?她是那么肯定地朝前跑着,那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欢乐的光彩,眸子明亮得就像秋天的湖水,里面荡漾着迷人的幸福的光波。我在后面追着,看着她抖动着的臂膀、苗条健美的大腿、甩动着的坚实的臀部……我就像一个饥渴的猎人,追着前方漂亮的猎物,随时准备开枪射击。
  金莲好象一个活泼的小女孩,热情洋溢地跑着,穿过人行道,跑进了公园——这是我们昨天下午来的那个公园。她跑到我们坐过的长椅子那里边跑不动了,那里阳光正好,金莲气喘吁吁地转过头来,弯着腰向猎人告饶,那张娇嫩光润的脸红酣酣的,再凶恶无情的猎手又怎么下得了手呢?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来,远处的灌木的叶子上还有露珠,被早晨的太阳的光照得亮晶晶的,就像一簇簇亮闪闪的珍珠。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组合啊——一个监视的人和一个被监视的人,或者不如直接说一个漂亮的女狱卒和一个狡猾的犯人。他们之间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气,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可是就在刚才,我们像所有青梅竹马的孩子那样追逐,她脸上开心的笑容像鲜花一样绽放。
  「听彪哥经常提起你来,你和彪哥关系很好……」金莲说,又是马彪,在这美妙的时光里提到现实是多么地让人失落啊!现在的马彪嘴里基本上都不会说真话了,他已经发生了彻头彻尾的质变。
  「是啊,我和彪哥是有衣同穿,有床同睡的好兄弟,那时……」我说,我常常想起那段一起奋斗的难忘的岁月。
  「哇喔,这么好啊!快给我说说!」金莲迫切地说。
  「也不是一直好啦,我们也闹过矛盾……」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金莲把那就快要盖上的回忆的轻纱轻轻一揭,过往的岁月就袒露了出来。
  那时为了更好地准备高考,我和马彪在学校门后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清净的平房,就像我说的,我们的关系虽然很好,但是在临近高考的前两个月的时候,我们出现了矛盾,这个矛盾来至于他的鼻炎。
  第20章初识谢娘时
  马彪是在一场重感冒之后留下鼻炎的,烧退了,鼻涕却止不住。我们那间房间里到处是他扔的废纸团,床脚的大纸箱里长长也被沾满鼻涕的废纸团充满着——这不是我讨厌他的原因,我那时从来就没讨厌过我的好兄弟!看着他一天天地虚弱下来,高考冲刺在即,我也替他十分着急,但是却束手无策,那时那个小城市里还没有根治鼻炎的特效药。他不得不常常请假,托我给他带早餐回来,就躺在床上温习功课。他非常聪明,我也常常得到他耐心的指导。
  从患上鼻炎后又过了一个月,高考备战已经白热化的时候,他给家里写了一封信。第二天我放学回来,一推开门,马彪已经不在床上了,房间里面空空荡荡地。马彪的床前上多了一个大纸箱,我走过去看的时候,发现马彪的床上有一个乳罩,是那种粉红的棉质的乳罩。我有点不敢相信马彪会艳遇了,他一直是一个很规矩的人,我把乳罩抓在手里拿起来看,上面还有热乎乎的温度。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直朝门口走来,我以为马彪回来了,连忙将手中的罩子放下。这是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看见我站在马彪的床边,涨红了脸庞快步走过来,飞快地抓起乳罩转身塞到窗台前书桌上的一个书包里,我才发现书桌上还有两个大旅行包。
  我讪讪地退回来坐在自己的床上,为刚才的失礼感到懊悔。女孩拉上书包的拉链后,便对着镜子拿把梳子梳起头发来。我从后面看了看她,她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脚上穿一双洁白的帆布鞋,身材挺拔而苗条,细细的腰,宽松的学生校服遮掩不住那浑圆的臀部曲线,剪着齐耳根的短发,一股子纯正的学生气。马彪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不知道是从哪个学校搞到的尤物?没想到一向对我无话不说的马彪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连提都没有提起过。
  就在我心里一边埋怨一边嫉妒的时候,女孩已经梳好头发做到马彪的床上来——马彪的床就在我的床的对面。我不知道她是否还在为我刚才的举动而生气,就偷瞟了她一眼,她低着头铰着手在床沿上晃悠着两条修长的腿子,腿的线条很匀称,剪着学生式的刘海,眼睛不大,双眼皮,可是光亮照人,脸盘瓜子形,细腻雪白的皮肤,俊俊秀秀的,脸上的神色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正带着无比温柔、无比沉静的笑容看着地上……这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呀!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女孩都美,没半点儿脂粉气,没一星妖艳气,健康而妩媚,纯真而甜美,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魅力。
  我不由得看的呆了,好半天才说:「彪哥呢?」
  「你说我哥啊!」她就像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来说,「他和我妈妈上医院去了。」
  见鬼!我刚才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原来这是马彪的妹妹,他说过他有一个十八岁的妹妹,在老家读高二的。
  「哎呀,你就是马丹吧?你哥哥经常说起你呢?」我红着脸说,为自己刚才的胡乱猜测感到龌蹉。
  「是吧……」她笑了,一笑起来两颊就泛起两个浅浅的酒涡,脸一笑就透红,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向上弯成一弯新月,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弯起来,「你就是彭宇吧?」
  「是啊!是啊!」我为她知道我的名字而开心得不得了,肯定是马彪跟她说过了,「你们好久到的?」
  「今儿早上,两个小时就到了,不远。」她变得舒展大方起来。
  「那你们吃饭了吗?」我问她,如果她还没吃饭,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即刻给她带回来一盒热气腾腾的花菜肉丝套饭。
  「吃了……」她正说着,外面就传来了马彪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马彪和他妈妈从医院回来了,我赶紧站起来叫阿姨。他妈妈是个干脆利落风风火火的女人,模样简直就是马丹的扩大版,只是脸上多了一些稀稀疏疏的皱纹,一进门就心疼地数落我们不会打理房间,一边给马彪整理床铺,整理完后又嘱咐马彪要按时吃药,把从医院带来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重新给儿子看了一遍,才气喘吁吁地坐下来,喝了一杯我从温水瓶里倒出来的开水。我仿佛又看见了妈妈的样子,总是那么忙碌,总是那么风风火火的,心里就有点发酸。
  「马丹,去收拾东西,我们要赶车哩!」这位和蔼的母亲都还没有好好的歇一歇就要走,「那些鸡蛋,上完课了两个自己煮着吃!彭宇你也不要客气,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她指了指床面前那个大纸箱。
  马丹把东西都装到书桌上的旅行包里,阿姨站起身来扯扯衣角就要出发了。
  「我送你们吧!」我也站起来提起一个旅行包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彪送我们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吧,下午还要上课呢?」阿姨客气地说。
  「马彪刚从医院回来,他才应该好好休息呢!」我一边说一边不容分说地就往外走。
  这个小城的六月,干净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落,我心里很开心,想跟马丹说说话儿,可是有她妈妈在又不好意思说,到了车站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倒是她妈妈一直打听马彪的生活起居,我都如实做了报告,阿姨对儿子的表现很满意,开心地笑了。
  到了车站的时候,发往马彪家那个小城的车就要走了,我们在候车室里就跑起来,赶不上就糟了,下午仅此一班车。马丹走得慢些,走在最后,我把行李提上车占好座位让阿姨看着就往车门走,马丹也正走到车门跟前来,侧身让我先下来,一边说:「谢谢你,再见了!」声音就像风铃摇响般那么清脆。
  「我……你……记得给我写信!」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话,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楚,汽车缓缓地驶出了车站,我把一直挥着的手放下来,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是的,我动心了!我想无论是任何人,在我那种年龄的时候,见到那时的马丹,谁都会动心的,毫无疑问!毋庸置疑!只是四年前手机还没有在那里的学生中流行起来,更不要说什么QQ什么微信了,我们只有写信——这种传统而真挚的交流方式,而今正在没落的纯朴的交流方式。
  过了两天,马彪的鼻炎奇迹般地好了,也不流鼻涕了,他挣扎这要去上课,高考可不管你什么鼻炎不鼻炎,一天一天地在逼近,我们都来不及捡拾岁月的沙滩上那些美丽的贝壳,眼睁睁地看着无情的时光的波浪将它们卷入大海里。令人高兴的是,马彪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可能是母亲那充满爱意的鸡蛋发挥了神奇的作用吧!
  那天在车站送阿姨回来之后,我本来想主动给马丹写封信的,可是我只听马彪说过学校的名字,又不好意思问马彪班级,过了几天,我几乎把对马丹的那种短暂而激烈的悸动淡忘了。我每天都要应付各科堆叠的试卷,无休无止。那天下午上第一节课的时候,马彪一进门就对我高高地扬起一封信高叫着:「彭宇,你的信!信!」
  我正爬在座位上养精蓄锐,以便在接下来上课的时候把老师说的东西悉数收纳在我晕晕乎乎的脑袋里面,我懒懒地抬起头来:「是哪个写的?」
  他一边朝我走来一边看信封上的地址,一边念着上面的字,突然惊讶地说:「我老家寄来的哩,还和我妹妹是同一所学校的啊,你那里有熟人?」他歪着大头问我。
  「哪里哦?我看看!」我彻底想不起来我那里还有什么熟人,我拿过信来一看,上面没有署名,不过从娟秀小巧的字迹可以看出来,那是女孩的笔迹。难道她真的给我写信了?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就要从座位上蹦起来了。
  「谁的呀?」马彪在一旁看着我激情澎湃的样子,「这么高兴!」
  「噢……」我摸摸胸口好让那股激荡在胸腔里的气息舒缓下来,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但是我和他那时是没有什么秘密的,我低声说:「马丹的……」
  「马丹?」他不相信,伸手要来抢我的信,我早就防着他有这一招了,一溜手放到课桌的抽屉里锁上了。他很是郁闷,抱怨地说:「她为什么不给我写?要给你写?」
  「你又没叫她写嘛!」我说,这时候上课铃响了,开始上课了。
  可是直到下课,他都没有和我说过话,沉着个脸看也不看我,埋头看他的书,直到放学都没有理我,自顾自就走了,我想马彪是真的生气了。不管她了,我等人们走光之后,才怀着激动的心情从抽屉里把心拿出来在桌子下面悄悄看,马丹也没写什么,就是写了想和我交朋友,那种普通的「笔友」,还给我寄来一张照片,是她们冬运会排练的时候的照片,问我有没有照片,也给她寄一张。
  我知道什么地方可以照照片,就在不远的街心花园就有人照照片,彩色照片现照现取,我赶紧写了一封信,雀跃着跑到街心花园站在花圃边上照了一张照片,和信一起塞到信封里,跑回来投到了学校门口绿色的邮箱里,把满满的企盼都投了进去。
  我回来的时候,马彪横躺在床上,耷拉着脑袋看着我,也不说话。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书桌上把凌乱的资料和试卷胡乱理着。
  「我说……」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背对着他静静地听着,「嘿,哥们儿!」他以为我没有在听,又叫了一下。
  我转过身来带着尴尬的表情朝着他,他叫我「哥们儿」,那就是没有生气了,至少也不是最生气的那种。
  「我说你呀!就是 不念经的和尚 ,都不晓得你读过几本经书了!」马彪直起身来一边不安的抖动肩膀一边说。
  我「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也没写什么了,不信你看!」我从书包里翻出马丹写的那封信递给他。
  「管你的哦,只要你有这本事,随便你啦!我不看!」他又把信给我扔了回来。我们又重归于好了,我记得我一封信里面就说很喜欢她,说她就像「仙女」一样,还为乳罩事件道了歉。之后我们又通了几封信,名义上是笔友,诉说着各自的烦恼,事实上都互相倾诉着爱慕——像所有的少男少女都做的那样,都很期待我们见面的那一天。这一天终于在高考的时候来临了,马彪跟我说她妈妈要上来陪考,我也不敢问她妹妹来不来,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第21章想见不如相见
  高考的前一天上午,马彪一大早就出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他妹妹——我朝思暮想的人儿啊!你终于来了!穿的还是那套学生装,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一点,背着书包羞涩地站在马彪身后,一点也没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大方。
  「阿姨呢?」我问马彪。
  「没有过来,我在学校门口给她们租了旅店。」马彪说。
  他和马彪并排坐在床上,低着头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听我和马彪在说,这时有个女生在外面叫马彪,马彪看了妹妹一眼,脸红红地就出去了。叫马彪的这个女孩子我认识,就住不远的地方,文科高三的,昨天和马彪说好一起去买考试工具的,我觉得那女孩对马彪有点意思,就是太黑了点,也有点胖,所以马彪和她一直保持着那种纯洁的友谊。两个在外面叽叽喳喳地说了一会儿。
  「我们去买东西,你们自己聊着,等我回来一起吃饭。」马彪走进来撂下这句话就和那女孩走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马丹两人了,窗外的老榆树上鸣蝉正在可劲儿地叫唤着,门前的泥地上是明亮得耀眼阳光,有条健壮的公狗在明亮的阳光里伸着舌头追着一直漂亮的小母狗跑过,再远一点的乱石堆里耸着一根废弃的高高的水泥电线杆。
  「你过得还好吗?」我们几乎同时争先恐后地说。
  「不……我是说你准备好啦吗?高考。」她窘迫地摇着头说。
  「还行,看临场发挥了。」我说,其实我心里知道,就算没准备好也没办法了,明天就是大考之日了,「一个星期前老师就给我们放假了,叫我们好好放松一下,可是我还是紧张,看了书做了题,不这样我不安心。」
  「没事,正常发挥就好了,放松点!」马丹一边说一边在书包里翻着什么。
  「噢,好的,谢谢……」我说,看着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淡蓝色的小盒子来。
  「诺,给你的,打开看看!」她从床上窜下来,拿着那个淡蓝色的小盒子递给我,上面有粉红色的缎带系着。
  我伸手去接,却触碰到了她的指骨,她一惊缩回了手,盒子就掉到地上去了,我连忙从床上窜下来去捡,她连忙弯下腰来,「砰」的一声响亮,额头撞在了一起,我只觉得眼冒金星,她「哎哟」一声蹲在地上捂着脸不动了。
  「撞到眼睛了吗?」我赶紧去扶她起来坐到床上。
  「没有,就是被撞晕了。」她坐在床上揉着额头说,我连忙把小盒子捡起来放到书桌上,走回来看着她,头上慢慢地鼓起一个小包来。
  「都有包了,我去拿凉水沾湿了帮你捂一下!」我转身取了手帕到水桶里蘸了水扭干走回来。她仰起头来闭着眼睛等我把手帕贴上去,我一直按着轻轻地揉那个小包。
  「好了,都不痛了!」她张开眼睛说,我才发现我揉了好久了。
  「我们出去走走……」我一边把手帕挂在挂钩上一边说,回头一看她却仰面躺倒了。「那你睡觉吧?我看会儿书!」我走到书桌边抽出那份印有数学公式的资料来看。生怕明天记错了。
  「把门关上好吗?开着门我睡不着!」马丹说,我扭头一看,她已经钻到被子里去了。
  我又把门撞上,开着门还能听见远处街道上传来的车辆的喇叭声,关了门房间里静得连根绣花针掉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我听见了她平稳的呼吸声。
  「彭宇!」马丹突然出声叫我,吓了我一跳,「我的头还有点痛,过来帮我看看怎么了?」她说。
  我放下资料走过去,她仰在枕头上闭着眼伸手把额头上的短发分开。「那个包没怎么啊,比刚才还小了一些,好像正在消退。」我说,我看见了她薄薄的嘴唇,就像两片娇嫩的花瓣,小巧的鼻翼被呼吸带动着微微颤动。我的心「突突」地跳起来,那面庞散发出的说不出名堂的香味仿佛有一股魔力,把我的头慢慢地牵引下去,牵引下去……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默许了,我终于贴住她的嘴唇,贴着了温温热热的唇瓣。
  「窗帘……」她突然颤抖一下张开眼睛,指了指窗户那里。
  「哦……」我赶紧去把窗户拉上,把窗帘放下来,外面的阳光正慢慢地爬上了窗帘。把门反锁了「突突」地跑回来,她却朝里躺着,背对着我。
  我伸手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急切地把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那薄薄的花瓣儿上,贪婪地吻着。她却紧闭嘴唇,咬紧了牙关,阻止我的舌尖探进她的口中。我那可怜的舌尖就像一个顽固的新兵,在敌人洁白而坚强的壁垒上奔突,找不到可以攻破的突破口。
  就在这士兵无助地松懈下来的时候,她的嘴唇却慢慢地翕开,牙关也松开了,诱人的芳香随着热乎乎的气息流转出来,露出一丁点粉红色的舌尖,就像花瓣中娇嫩的蕾丝,却无法咂吮——我情急起来,赶快紧紧地吻了上去,急切地想捕捉到那一丝诱人的花蕾。她把舌头微微弱弱吐进来,像条温暖而湿润的灵巧的小蛇钻到了我的口里。我很怕马彪就回来了,但是我更渴望含着这温软糯滑、香香甜甜的肉尖。我想就这样一直含着,吸吮着……马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揭开被子,「哧啦」一声拉开校服的拉链,内里是一间薄薄的棉质的纯白色T恤,隐隐看得到里面粉红色的乳罩,难道就是我曾经拿在手上的那个?想不到她的乳房这么大,在T恤里坚挺而饱满,我抖抖索索地伸手从她T恤的下摆探进去,沿着那陌生的光滑肌肤一直往上,那里的肉光滑得像玉石一样,摸进了乳罩里面,温温热热的肉团握在手里,让我胸腔里的血澎湃起来,沿着血管冲上了太阳穴——那里正在「突突」地跳动……马丹张开嘴「嗬——嗬——」地长声喘息着……肉球在我掌中扭曲变形,清晰地感觉得到在慢慢地涨大,变得很有弹性起来。
  我一只手揉捏她胸前的鼓胀,一只手往下探去,抓住裤腰往下拉的时候,她却急忙把我的手给抓住了,从我的嘴下挣脱出来,抬起头来说:「别啊……等下我哥回来了!」
  她突然这么一问,倒提醒了我,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在她的眼里看出了害怕,不知道是害怕我呢,还是害怕她哥哥回来?我想我当时的面孔是很可怕的,一张年轻的被欲望扭曲的脸庞,像野兽狰狞可怕的面孔,有着锐利而凶悍的目光从瞳孔里带着火焰喷射出来,灼伤了她,让她如此惊惧。
  「他……不会来的!」我说着又要用力往下拉她的裤子。
  「不,会回来!」她不相信地说,死死地提着裤子不放。
  「那……我们……快点吧!」我说,我的声音奇怪地颤抖着,几乎是在哀求她了。
  「反正你不能进去!摸摸就可以!」她还是不放手。
  「嗯,不进去,就摸摸!」我连连点头。
  她说:「你是个坏人。」她嘴上说完,就倒了下去,声音变得怪怪的,手上也松活了很多,我趁机一把裤子褪到了大腿弯上,露出了粉红色的小三角内裤,包裹着鼓蓬蓬的肉丘,看得我的眼都直了。她的手还在懒懒地抓住裤腰不放,紧紧地夹紧大腿,都这个时候了,还抓着干什么。我拨开她的手指,一鼓作气把裤子连内裤滑过脚踝脱了下来,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少女的花房,一小片三角形的茸茸的小草,覆盖着白乎乎的肉丘,短短的耻毛卷曲着,泛着黑亮色的淡淡的亮光。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看不到肉缝,我知道那美妙的美妙的仙人洞就藏在那裂隙之中。这是至今见过的最美的女孩的腿,颀长而笔直,曼妙的腿部曲线浑如天成,白玉般的嫩滑,线条匀称而且结实有力,就像是大理石雕成的一样,我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向大腿根部摸过去,刚接触到那如玉脂般光滑的皮肤的时候,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两条腿不安地绞动着。
  「痒……」她「嘤咛」一声娇叫着说。
  「唔,我可以摸它吗?」我的手已经碰到了那片稀稀疏疏的草地,但是由于她一直夹紧双腿,手掌放不下去。
  「不啊……」她居然临阵反悔了,让我有点始料不及。
  我并指如剑,斜斜地往下插去,还是不能前进分毫,我无可奈何地说:「那我可以摸上面吗?」
  她「嗯」了一身,我捞起她的T恤往上推,洁白光嫩的肚皮一截截地展现出来,还有那小巧的肋骨整齐地排列着,她把双手举到头上方,好让我把校服和T恤从上面剥落下来。现在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个我早就熟悉的粉红色的乳罩了,就在我的下方——这少女的最后一层屏障,裹着挺立的两个鼓鼓的乳房,好像是挂在枝头刚刚成熟了的红苹果,正在散发着诱人的酒香。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我没有通过后面的钩扣解开,而是把乳罩盖子往上翻开,连着肩上透明的胶带子一直往上推去,沿着手臂往上拉出来,经过她脸部的时候,她张开眼睛看着我,眨巴着眼皮,眼睛里亮晶晶地泛着泪光,看着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停,好吗?」我看着她羔羊般善良的双眼,心一下就软了。
  她使劲的摇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完美的半球形乳房啊,就像那向阳的向日葵吸引着我的眼光,在我面前静静地骄傲地挺立着,白花花的肉球上点缀着两粒红色的樱桃,那么地娇嫩诱人!她的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看着我像狼一样贪婪的目光,无助地闭上了双眼。
  第22章眼前人是意中人
  我直起身来,把身上的短袖格子衬衫从头上取下来——匆忙得都不愿意一颗一颗地去解纽扣了,露出一身结实的梆子肉。我喘着粗气朝她身上压了下去,手掌轻柔盖上她那挺翘的酥乳,温热鼓胀的美乳在我的手掌中扭曲成形。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她的嘴唇压了下去,把她的唇盖得密不透风。她也不躲不闪,张开嘴热烈地回吻着。我吻着如花般娇嫩的唇,辗转着舌头深入到里面去,找到了另一条香滑糯软的小舌,搅动着缠在一起卷上来,吸进口里贪婪地吮咂着,吞噎着她甜津津的唾液。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孔急促地喘着气。
  我舍弃了那难分难舍的舌头,向下滑向她的乳沟,含住了乳尖——那枚硬硬的小樱桃之中的一个,用舌头在乳尖上轻轻地点击,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张开嘴大口地喘气,知道我起身解开皮带的时候,那迷乱的叫娇喘已经化成了低低的吟哦,面上红扑扑地格外动人。
  「你干什么?」她紧张地说,我正在把我的裤子脱下来甩在了一边的时候,她直起身来问。
  「穿着裤子很热,好难受!」我说,我那里早就在里面寂寞难耐了,直撅撅地把内裤蹦起好高。
  「不行,我要你保证!你不能进去!」她看着我那高高的帐篷,慌张起来。
  「好啦,我保证不进去,如果进去的话,我就……」我竖起食指和中指开始保证起来,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我还没在这种时刻向什么人保证过。
  「快说呀!你就怎么?」马丹着急地催促我赶快立誓。
  「我就……再也见不着你!」我想说死,可是在那一刻我却真的害怕了,或者说真的感到到了神明的存在,所以我就妥协了一下,试图和那些令人敬畏的神明达成一个比较温和的协议。只是不知道这句话却真的成真了,高考过后到现在我就没见过马丹,除了在梦里。
  「傻瓜!哪有这么发誓的,又不是叫你发毒誓!」她嗔怒地拍了我肩膀一巴掌。我也有些后悔,虽然她误解了我的誓言,可是想着如果真的见不着她了,这个惩罚也是相当残忍的了,只是「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就让它存放在神明的文件之中吧。我眼下还有更迫切的事情要做。
  我像一头凶猛的豹子向马丹扑下去,马丹「啊」地一声应声而倒,我的下面那鼓胀的阳物,隔着薄薄的内裤正好顶在她的双胯之间,我感觉得到那团肉软软乎乎的,我甚至感觉得到中央被坚硬的阳具顶得微微地凹陷了进去,顶端顶住的位置烫得就像小火炉一般。
  「我可以摸那里吗?」我还是不死心,死乞白赖地哑着嗓子再次要求。
  「不,不行……」她抓住了我的手坚决地说。
  「只是摸摸,就摸摸!」我试着把手从她的手腕中挣脱出来。
  「真的?」她狐疑地望着我。
  「那还骗你吗?我都发过誓了的。」我说。
  「那好吧,就一分钟,多一秒也不行!」马丹终于答应了,一分钟也好啊!我的女神!我只是不知道她是靠什么计时的,手表远在两米外的书桌上。
  我直起身来,赤条条地跪在两条莲藕般白嫩嫩的玉腿之间,就像一个虔诚的朝拜者。她顺从地把双腿慢慢分开了,那东西便完全赤裸在我的眼前了——那可是女孩身体上最珍贵的东西啊!我跪在床上低着头,那团尤物就离我鼻尖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我的主啊!求求你把它赐给卑微的臣下吧!
  她的臀部结实而丰满,堪比白玉锦团,少女的小腹平滑如丝,肉丘高高地坟起,肉丘上是那蜜黄色的稀稀疏疏的草丛,短短地卷曲着,肉丘下面是粉红色的嫩肉,光润而肥美,中间有道诱人的泛着湿漉漉亮光的缝隙,里面有亮晶晶的液体正在如春水一般泛滥,浸润着那里面的一溜微微颤动的肉褶,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
  「好美啊!」我止不住赞叹这上天的杰作。「我可以碰它了吗?」我轻声颤抖着问,心里对着造物之神有无限的敬意。
  「你要轻点啊!」她呢喃着说,仰起头乜斜着眼看着我。
  我便伸手指去靠近那迷人的鲜红的缝儿,指尖抖抖索索地,仿佛那里面有电流,随时都会「啪」的一下给我心颤的遗迹。
  「啊……」就在指尖陷到温暖湿热的肉缝里的那一刹那,马丹长叹一声无力地倒下了,「痒啊,痒!」马丹轻声地哼叫出来,双腿像触电了一般,在不间断地抖索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紧紧地皱缩起来,里面的肉褶紧紧地箍着我的指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放松下来,那肉缝才慢慢地舒展开来。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往里面伸,那些细小的肉褶正颤动一张一翕地舔吮着我的手指,一边不停地向外吐着亮晶晶的丝液,把那里都濡湿了,一塌糊涂。我轻轻地进入那花房,更多湿哒哒的蜜液被搅动得流了出来,沿着会阴流到下面去了,马丹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呜呜」地叫着,仿佛她口里咬的是我的手指一样。我的鼻尖离肉缝还没有半尺远,那里面有一股新鲜的腥香的气味,不断钻到鼻孔里来。我感觉得到下面已经硬得没有办法再硬了,还有凉丝丝的液体从马眼里流溢出来,打湿了内裤。
  我一边用手指插着她那里,用另一只手把内裤扒到一边,好把那不安分的肉茎拿出来,在手里轻轻地握着,这条灼热的铁南傍国,要是没有我紧紧地握着,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像利剑一样射入那花壶中去了。此刻正在我的手中直戳戳地傲然而立,有力沉着地不安颤动着。哦,粗鲁的生命之根!寂寞的生命之根,你该何去何从?
  马丹正闭着眼睛在扭动着身体,享受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分钟应该早就过去了,她早就忘了这可笑约定吧?忘了吧,可笑的约定!忘了吧,可笑的誓言!
  我再也忍不住了,用目光粗略确认了一下入口的位置,迅速的把放在花壶中的手指伸出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像头饿狼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上去,像一支破空的利箭,准确地命中了目标,有力的全根没入她的肉穴。
  「啊呀!……」在我瞬间充实了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鸣,「你混蛋……你流氓……」一瞬间她明白过来了,她捶打着我的胸口开始反抗了,她简直着了魔似地反抗,像条在岸边挣扎着要回到水里去的美人鱼。
  我连忙把身子塌下来死死地压住,抓住他的两只手压在床上不让她动弹,关键是不能让那里滑落出来,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我的生命之根埋在那个热乎乎的洞穴里,颤抖着的肉褶从四面八方包上来,我们在对抗,它们在握手!
  「你不是说不进去的嘛!」她大喊大叫着,使劲地把头在枕头上激烈地摇晃着。
  「我是说了呀,可是它不听话嘛!」我无赖地说,一边继续拼命地压住。
  「骗——子——」她嘶喊着进行了第二波疯狂的挣扎,鼓足了劲儿拱起腰身想把我从上面颠翻下来,我也也卯足劲,一次次地把疯狂的反抗镇压下去,有好几次险些滑脱出来。这样剧烈的对抗了一会儿,弄得我们都气喘吁吁的,她那张秀美的脸憋得通红。
  「你不怕怀上了?」她停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问我。现在她没有力气再挣扎了,我也累得够呛,只是一丝也不敢放松。
  「不怕,我又跑不掉!」我说,我只是吓唬吓唬她,我哪里敢这么大胆?
  「你不怕我怕呀,你拿什么来养活它?」她正儿八经起来,还真够想得远的。
  「我又不射在里面,你想生都没法生!」我坏坏地笑了。
  「这样可以吗?」她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眸子里面水灵灵的楚楚动人。
  「可以!肯定没问题!」我连忙肯定地对她说,「在要射的时候我拔出来射就是了。」我又不是处,我多次这样做过,没出过差错。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她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哥饶不了你!」她又恶狠狠地警告我说。说完后她全身松弛下来,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我摆布的样子。
  「我想要你了!」我欣喜若狂,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开始了」,说出口却成了「我想要你了」。
  「嗯……」她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战准备,全身心放松下来。
  我低声吼着开始耸动起来,脱缰的马儿要开始奔驰起来了,温嫩血肉从四面八方贴紧了茎身,我痒得难受,我忍不住不可抑止的占有欲,便没头没脑地往里面突刺起来,屋子里的空气已经燃烧,交合处「噼噼啪啪」地响起来,淫靡的声音充满了温馨的小屋她没有叫痛,也没有抗拒,看来她已经人事了,熟悉这快感。她抱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向她的脖颈,去吻她的乳房。她那里面有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美妙,让我止不住不停地往里深入、深入……「里……面……好痒啊!痒……」她的双手慌乱地往下按住我的臀部往里面拉,「深点,再深点……」她把双腿蜷曲起来交错着勾搭在我的背上,紧紧地箍着我的腰身。交合处已经燃烧起来的那团火,烧得她的脸颊绯红,烧得我汗水淋漓。我把上身支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不停地蹂躏着她那柔嫩的花房深处,越战越勇,臀部像电力充足马达一样停不了。
  「哦……啊……唔喔……呜喔……」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舒服地叫唤起来,坚挺的乳峰前后浪动,她战栗着、喘息着享受这一切。我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她也疯狂地索取着,她也疯狂地给与着,共同努力地去攀爬那快乐的巅峰。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种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来了一波又一波。「丹!……要来了!丹!」我汗水淋漓地叫起来,我撑不住了。
  「不——」她躺着伸直了头嘶叫着,我不知道是叫我别射里面,还是要我别出来。她狂野的呻吟着,更加欢快地扭动着。最后忽然间像电流一般,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沿着龟头沿着脊柱一激灵上来了,在全身急速蔓延开来,「噼噼啪啪」地上来了,聚集在那顶端,就快要爆发开来。
  她还死死地抱住我的臀不不放,我连忙一沉身退出来,「簌簌」地乱射开来,射得到处都是。我就像被抽了空气的气球,软软地匍匐在她身上不动了。她的脸已经变成了汗津津的粉色,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不止。
  「我哥要回来了啊!」她光裸裸地在我身下喘了一会儿,突然一下子把我推开从床上坐起来说,开始手忙脚乱地到处找散乱一床的衣服。
  「你莫慌,你穿好衣服到你哥床上去,装睡觉!我马上就出去!」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哥来了,你就说我饿了,一个人去吃饭了,好吧?」
  我看着她穿好衣服躺倒她哥的被子里去了,头发乱糟糟的,就把梳子递给她就出去了,爬到学校后面的山顶,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草甸上,躺在明媚的午后阳光里……
  第23章第一堂课
  「那时的阳光比侯马要亮,那里的天空也比这里的要蓝,连小草也比这里的要绿!」我从这漫长的回忆中挣脱出来,对金莲如此说。当然我并没有把头脑中浮现出来的东西全盘告诉了她,我得省略那些让女孩羞愧的部分,在说到的时候一笔带过,比如说在何时何地干了,感觉美妙,如此而已。
  「那后来呢?」金莲说。
  「后来什么?」我不能够准确地弄清楚她想问什么。
  「后来你们又干了没有?」金莲低声地说。
  「肯定啦,那几天考试,考完试我们就想方设法地摆脱马彪和他妈妈,有机会就干!」我想起了那幸福的高考,马丹的出现给紧张而灰色的天空横添了许多亮丽的色彩,在她们租住的旅店里、我们安静窄小的小屋里、阳光明媚的山顶草地上……都见证了少女赤裸曼妙的曲线和那些欢快的吟哦。
  「那你和马彪的闹矛盾,是因为这个?」金莲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描述,却还记得最初的问题。
  「噢……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后来思量,一定跟这件事有关!」我肯定地说。
  「什么叫『不是很清楚』?」金莲硬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就是——马彪也没有说过,只是在高考结束的时候,我们本来是相约轮流到对方家中去玩耍一次的……」我想起那个不愉快的计划,「可是马彪并没有叫上我一起!」
  「哦!那马丹呢?」金莲又问。
  「她回家了呀,在家里呀!」我说,其实我一直期望高考结束能到她家去,最好是能带上她一起,她说过她们那里有一个很大很漂亮的水库,水库边有一条废弃了木船,我还打算把它维修好,堵上漏水的漏洞,用它载着我们划着到杉树参天的对岸去哩「我是说你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你不想去见她?」金莲说,「如果你想的话,你完全可以自己去的。」
  「想啊,怎么不想呢?离开了学校收不到她的消息,我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出现在她面前呢?」我说。
  「那马丹现在呢?」金莲似乎更加关心马丹一些,仿佛她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而不是马彪和我。
  「好像在读大学呗!问过马彪,也支支吾吾地不说在哪里读,更不要说要电话什么的了!」我说,我一直把马彪当好朋友,但是我唯独觉得这件事他做得真不厚道,长长的四年,长长的思恋。我不知道马丹是否也曾像我想起她这样想过我,是否也曾向她哥哥问起我的行踪,是否也曾羞于向哥哥要彭宇的电话号码,这些问题我曾无数次地想起过,在其中寻找丝丝缕缕的痛彻心扉的安慰。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看过了人世这许多悲欢离合之后,有些人在记忆里慢慢淡去,最终消失无影无踪。」我告诉金莲,有一天我们屋子的所有人都会这样,都会面临这离别,包括我和她。
  「不要再想了,也许你们还会见面的!」金莲显得有些悲伤,她在安慰我,在那一刻,我的心里生出了对这个女孩——我的导师及监视者不应该有的好感和感激,「假如我们再次相遇,我还是我,她还是她吗?」
  「我有张照片,就是马丹第一次给我寄的那张,我带来了!」我对金莲说。
  「好啊!好啊!一定很漂亮的吧?」金莲开心起来像个孩子似的。
  「那是啊,我一直带在身边,照片都有点发黄了,都四年有余了!」我说,我知道现在看来马丹也不是那么漂亮,但是彼时彼刻,她在我的心里是最美的天使,无可替代!我去过很多地方,不断地丢弃不得不丢掉的东西,唯独这张泛黄的照片,夹在泛黄的笔记本里跟着我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我害怕要是我失去了这张照片,随着时光的流逝,我有可能抓不着那美好记忆的尾巴。《圣经?约伯纪》里有言:「人生在世,日子短少,患难苦多……」,人的一生中这种美好的日子并不多。
  「好吧,都快两点了,我们吃点东西就回去吧,还要上课呢!」金莲提醒我,我的口水都说得干竭了,头开始疼起来,再加上确实是有点饿了,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我们又在路边摊吃了辣鸡米线,七弯八拐地返回了「基地」——到现在为止,我还找不到回去的路,因为每次出来都是走不同的路线,回去也一样。我知道这是个策略,但是我是个如假包换的路痴,我也无能为力!
  一跨进门,就听到大厅里传出一阵激情昂扬的的歌声——「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男生女生一起声嘶力竭地唱,把这首高难度的歌唱出了大合唱的特色,如此地虐心金莲领着我把大厅的门推开,大厅里面坐满了人,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好像还多出了两三个,马彪和小杏儿也在人群之中。他们全都盘腿坐在大厅的塑料泡沫垫子上,一边狂热地鼓掌,一边伸长脖子唱歌。他们朝着的方向有一块黑板,是那种挂上去的刷了黑漆的木板,黑板上方吊着个发着亮闪闪的黄光的白炽灯。阳台上本来没有窗帘,就用一块猩红的毛毯代替窗帘把窗户遮上了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迟到了,正想找个地方悄悄坐下来等着小杏儿上课,我真想看看她上课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看到我们进来了,歌声戛然而止,一齐齐刷刷地扭过头来,对着我齐声大喊:「帅哥!下午好!」
  我何时见过这么大场面!这可是领导才有的待遇啊!我顿时傻眼了,目瞪口呆地回不过神来。金莲拉了我的衣角一下,拉着我坐到人群中间。我瞥了一眼左手边的小杏儿,她红着脸把头低下去了——还想着昨晚那事呢!刚才我看到马彪和小杏儿也在卖力地喊,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今天我们的大家庭来了个大帅哥,大家说,帅不帅?」坐在我旁边的金莲站起来大声地说,我觉得她疯了,我又不是第一天来,不是都介绍过了嘛?还整这一出?
  「帅!」这些人异口同声地说,我看了一眼小杏儿,她正仰起头来张大嘴巴喊,看到我犀利的目光像一把剑刺过去,硬生生地把嘴闭回去了「为了欢迎帅哥,我们来真诚地向他做个自我介绍。」金莲又说,我觉得她倒有点领导范儿——这么有号召力,跟我这两天看到的纯真朴实的金莲不太一样,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好!」大家齐声答应,「噼噼啪啪」热烈地鼓掌。
  金莲自告奋勇,率先走到黑板前面,恭恭敬敬地向大家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摇起头来的同时,从她嘴里飞快地窜出一段自我介绍的话来:「各位领导下午好!各位精英下午好!真诚的友谊来自真诚的自我介绍,我叫金莲,来自云南红河。」普通话语言之流利、语速之快速,连现在主持《中国好声音》的华少都望尘莫及,这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金莲介绍完毕后,接着就是大胡子,我只听到了他是河南安阳的,叫做胡大勇,然后是马彪、宋凯、袁春……中间还有一些记不住的人。虽然我是最后一个,可是由于他们说话都是那么流利,那么快速,所以很快就要轮到我了。我不由得紧张起来,正苦苦地酝酿着准备说点儿什么客气话——类似于「请多关照……」之类的话,对这个我太不在行了。
  「我说,我叫彭宇,和马彪是一个地方的!」我站在前面说了这句话以后就匆匆跑回来了,这么拙劣的自我介绍居然赢得了更加热烈的掌声,太不可思议了。
  正在我为自己的表现不满意而懊恼的时候,大家又开始热烈鼓起掌来。小杏儿已经站到了黑板面前,还是昨天穿的洁白的衬衫和卡其色背带裤——那套清纯的「学生装」。
  「我的上台,意味着自我介绍到此结束,上课马上开始。」她一扫常有的那种少女独有的羞涩,大大方方地说,「真诚的友谊来自真诚的自我介绍,我永远来自江西九江,我的名字叫黄杏,希望大家花一到二秒的时间把我牢牢记住。在记住我的同时,我愿在以后的生活中成为大家相知相随的朋友,在以后的工作中成为大家成功而密切的合作伙伴。」她流利地说,这台词让我大跌眼镜,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又来,不过我还是挺佩服她的,能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口气说完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小杏儿说完后礼貌地要求在场听课的人关掉手机,说什么「成功人士应当立即行动」,周围的人纷纷关掉手机。我的手机从昨天晚上关上就没有开过了,反正打电话也有人监视,开了又有什么用呢?
  「有关财富的话题由我来和大家共同探讨……」这是她上课的开场白,活像一位教学经验丰富的大学教授,「大家来到这里,无非是寻找机会和寻求改变。我把你们带到一个敢梦敢想的空间,首先它不限制你年龄的大小,学历的高低,有无良好的社会背景。只要你在家做人成功,想要就能得到,得到就能改变你和整个家族的命运……」她继续说,我觉得这绝对是事先准备好了台词,因为太流利了。
  「有很多人刚到这里的时候,都会抱怨说自己被骗了」小杏儿扫了我一眼说,我看了看马彪,他看也没有看我,脖子伸得直直的,听得可认真了。
  「在这里我再说一遍,我们是直销,不是传销!」小杏儿掷地有声地说,见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她又说:「你有什么好骗的?骗子,无非骗财骗色。你要说骗财,那好,我问你,你的手机和身份证,还有贵重物品,现金和银行卡都在吗?」小杏儿舌绽莲花,咄咄逼人地问。
  「在!」下面的人把手机和卡片拿出来向上扬起来异口同声地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的也在,那一大包行李在储物间里安然无恙。
  「那骗色呢,你说我有没有骗你上床?」小杏儿理直气壮地说。
  「没有!」这帮疯子!真的是疯了。
  「如果我骗你上床,恐怕你还巴不得哩!是吧?」小杏儿笑着说,很老道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连连点头,觉得她说得真有道理。金莲在旁边不动声色地掐了我大腿一把,痛得我差点叫出来。!
  「要不是混得不好,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一起奋斗,是吧?」小杏儿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既然你的朋友都敢做,你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呢?花点时间看一下,了解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她这话让我想起小时候老家那条热闹的土街上,卖耗子药的小贩在喊:「老鼠药!老鼠药!快来看看……」
  「人的一生也就两万多天,花个几天时间了解一下,觉得可以就干,不可以也没什么问题,我们为你买张火车票把你送上车,我们这里永远来去自由,你开开心心来,也开开心心走,财富的大门永远向大家敞开!」小杏儿今天可是让我开了眼界了,想不到她那小巧玲珑的身子里,蕴藏着这么激情昂扬的声音。
  下面适时地响起一片掌声,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掌声,是欢迎加入还是欢送离开?
  「其实出门在外,是人来适应环境,而不是要环境来适应人。我现在就给大家上两课。」小杏儿的课终于开始了。说了这么多的口水话,无非是要我相信马彪把我叫过来是为我好,要我把信心坚定下来,努力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哪两课?」马彪在小杏儿停下来的间隙里举手发问,积极得像个爱思考的小学生。
  「第一课,理财!就是要节约,在传统行业中,我们不懂理财,所以我们挣的钱都花掉了,存不了钱。不要乱花钱,养成恶劣的习惯,铺张浪费是通往成功的道路上的巨大的绊脚石!」她说,这个我明白,在来的路上我已经见识了「中绿人」这宝贵的品质,从武汉饭店那么远的地方,宁可步行一个钟头,也不打车,喝的一直是矿泉水,这榜样做得真到位!
  「第二课销售,俗话说『销售靠嘴,成功靠腿』,什么事情都不要贪图安逸,多走路,这样能锻炼身体,又能锻炼思维,所以每天大家都要到外面去,走上个两三个小时,多和大家庭里面的人多多沟通,多多交流,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浑身舒服?饭也吃得多了?口才也变好了?」小杏儿开始瞎扯了。
  「是!」下面又是一片整齐的回答,这是有点道理,可是这跟「销售」又有多大的联系呢?这些猪脑子,话题都被转移了都不知道「课上完了,让大家轻松一下,给大家说个故事吧?」小杏儿总结似的说。我靠,两节课这么快就完了?我很纳闷,不过听说有故事听,我也很期待。
  小杏儿不像刚才那么激情昂扬了,开始娓娓道来。她的故事是这样的:有个媳妇和婆婆关系相处不好,就想买毒药毒死婆婆。她找到了同村的一个老中医,说想买点耗子药回去药耗子。老中医是知道他们婆媳关系一直不好的,于是假装着毫不知情,热心地向她推荐了一种祖传的慢性毒药,药引子要用鸡鸭鱼肉,吃上一个月呢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这个媳妇高高兴兴地拿了药回家去了。过了一个月,婆婆不仅没被毒死,还养得红光满面健健康康的,逢人就夸儿媳妇好啊,儿媳妇孝顺啊!婆媳关系又好了起来,婆媳关系一好了,媳妇不想再毒死婆婆了,就去求老中医给她解药,想把婆婆身上的毒解了。老中医哈哈大笑,告诉她那祖传秘方是假的,根本就毒不死人。
  讲完故事后,小杏儿放慢语速意味深长地说:「这个故事后面的含义是很深刻的,留给大家慢慢地思考,如果还是有什么疑问和有什么新的观点,欢迎到办公室来问我,我真诚耐心地给大家答疑。」说完又向大家深深地一鞠躬,下面掌声雷动。小杏儿快步骄傲地走出了大厅。
  第24章不择手段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旁边的金莲,我在那里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故事要表达的是什么中心思想。
  「我也在想啊,这只有黄老师才知道了,你可以去问她啊!」金莲说,我不知道金莲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那……黄老师办公室在哪里?」我不知道还有个办公室。
  金连带着我走出大厅,往右手边的走道朝着深蓝色的布帘走去。原来是这里!我从来不知道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的,因为我从来没看见被打开过,原来就是所谓的办公室,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的禁地呢揭开门帘,那里还有一扇黄色的木门,金莲伸出手指在上面敲了两下,里面传出小杏儿的声音来:「进来!」
  我走了进去,金莲站在门外对我笑了笑,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那里有一张破旧的掉了几处红漆的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是一把破了包皮的黑色移动靠背大椅子,连个窗户都没有,用的也是白炽灯泡,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估计原先这里才是真正的储藏室,却被他们改成了办公室。小杏儿就坐在那张舒服的椅子上面,笑吟吟地咬着铅笔头说:「把门关上!」
  我关门的时候朝外面看了一眼,金莲早就无影无踪,估计又回到大厅里盘着腿坐着冥思苦想去了。
  「把插销插上!」小杏儿像个领导一样命令我。
  「为什么?」我听着心里有点不舒服,「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犯得着这样子么?」
  「这么小胆,你还怕我强奸你啊?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小杏儿伶牙俐齿地说。!
  「好吧……」我被她的激将法说的脸上烫烫地,走过去把插销插上了,这里就我和她,我怕什么?!
  「你说说那故事是什么意思?」小杏儿歪着头问我。
  「我……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才来问你的嘛?我知道了我还来?」我说。
  「嘿嘿……」小杏儿愉快地笑了,圆脸上露出了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亏你还大学生哩!这个故事就是说,凡事不要太在意过程,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她一字一顿地说,脸上很是骄傲。
  「哦哦,我明白了!谢谢黄老师!」我转身准备去开门。小杏儿从后面穿着凉鞋踢踢踏踏地追上来说:「你真的明白了?」
  「真的!我明白了!」我非常肯定地说。
  「那你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小杏儿歪着可爱的圆脸问我。
  「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嘛!」我觉得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需要再进一步解释了。
  「你还是不懂!」小杏儿失望地摇着头说。
  「我怎么不懂了?」我想起她刚才揶揄我那句「亏你还大学生哩」,不禁有些气愤。
  「不信你再把我刚才我说的话慢慢地念一遍,照着我的样子!」小杏儿说,我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我这样着急就要走回去,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我很不好意思,夜晚总是让人胡思乱想胡作非为,白天来临的时候又深深地忏悔,我想每个人都差不多吧。
  「凡——事——不——要——太——在——意——过——程,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我学着她的腔调一字一顿地说,无可奈何。
  「对对对!就这样!发现什么了吗?」她开心得像只小麻雀,焦急地问我。
  「没什么啊!就这样!」我两手一摊,我确实不知道从这句简单的话中能发现什么更深刻的意思来。
  「不……不是这样的!」小杏儿着急了,脸涨得通红起来,使劲地摇着头:「这句话用四个字的成语怎么说?」
  「成语?」原来是要一个成语来概括这句话的意思,不早说,「不择手段!」我说,初中那会儿经常做这种无聊的题目。
  「对啊!对啊!你太聪明了!」小杏儿拍着手跳起来。
  「那又怎么样?」我知道这是洗脑课程必修课,我也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所以心里有点恼怒。
  「就是说你可以为了达到你的目标,不择手段地做任何事情!包括出卖你的同学、朋友、亲人……」小杏儿扳着指头一五一十地数着那些可以出卖的人。
  「要是我的目标是得到一个女孩的身体呢,或者她的心,也可以不择手段?」我沉着脸问她。
  「当然可以了!」她不加思考,脱口而出。
  「那——我——要——你!」我一字一顿地盯着她说。
  小杏儿被我的目光逼得节节后退,惊恐地说:「就在这里?!」
  「嗯!」我弯腰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我从发现她偷窥我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小骚货,她早就想要我的大肉茎了,只是我一直被金莲监视着,苦于找不到机会而已。
  「他们会发现的,万一有人来问问题怎么办?」小杏儿软软地伏在我肩上,任由我扛着往办公桌走去。
  「你不要叫,我们干快点!」我一边把她放在办公桌上一边说。
  「那你要轻点,你那里太大了!」小杏儿看着我把她的凉鞋脱下来放在地上,咬着嘴唇说。
  「我会的,那晚金莲也看见了?」我一边把她的卡其色背带裤的肩带扣子解开一边说。
  「嗯!是她叫我过去看我才去的!」小杏儿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提起屁股来,好让我把背带裤褪下来。从外表看起来小杏儿只是个子小巧,我还以为她的腿上没有太多肉,其实不然,背带裤脱下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这点,虽然没有金莲的那么修长,却也白白地有着玲珑曼妙的曲线,双腿之间是黑色的小三角裤,包着小小鼓鼓的肉丘,再过几分钟,它就是我的了。想到这里,我的下面像条冻蛇慢慢开始苏醒过来,直撅撅地鼓胀起来。
  她一直低着头看着我把黑色的内裤沿着光滑的双腿拉出来,在我把内裤凑近鼻子闻的时候,她笑着吃吃地问我:「香吗?」
  「香!真香!」浓烈的洗衣液的香味夹杂着少女下体那独有的诱人的腥香气息扑鼻而来,让我有点晕乎乎的。
  「我要先看你那里!」她曲起双腿把大腿夹紧,用双手搂住膝盖坐在桌子上说,我只能看得见大腿根部被挤得鼓冒出来地暗红色肉唇,上面有几丝黑漆漆的弯弯的耻毛。
  这么磨磨蹭蹭地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我赶紧把裤带解开,连内裤一起褪到大腿弯处,挺着那粗鲁昂扬的树桩,挪近来给她看。
  「哇喔,真大啊,比那天看见的还要大些!」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里,伸出一只柔和洁白的小手来,把那半包着龟头的包皮皮剥开,往后撸开去,红玉一般发着肉亮的蘑菇头便露出来,不安地一下一下地抖动。她柔和的的手掌从顶端轻轻拂过,痒得我连忙弯着腰往后缩。
  「快点吧?不要再看了!」小杏儿说。我们不能把时间花在调戏上面,时间越久他们就越怀疑了。
  她仰面慢慢地往后躺下了,两腿分开,岔开双腿,脚掌踩在桌子边上成了个大大的「W」形状。昨天晚上曾经吞没我的指头那个肉洞完全裸露在了我面前,我的指尖上仿佛还有那湿漉漉的温度。
  「你还是处吧?」我想起第一天她说的话。
  「你猜!」她神秘地说,我猜什么猜啊?一般是处的都会很骄傲地告诉你她是处,而我看见她的花房也不是新鲜的粉红色或者白色,而是成熟的微微有点暗红的酒红色了。坟起的鼓溜溜的小山丘上,长着一小溜细细的长长的浓密的耻毛,颜色乌黑发亮。所幸的是中间那道微微张开着的蜜缝里面还是干净的粉红色,对着白炽灯的灯光还能窥见里面粉红湿亮的肉褶。不是处就好了,这是个早熟女孩的阴道,已经承受过男人充分的开发和滋润,我可以毫无顾忌地继续开垦了。
  「哥,快进去!」小杏儿的声音都变了个调了,轻声颤抖着说,不住地扭动上身,里面的肉褶在蠕动,渐渐地有溪水渗出来流到桃源洞口了,亮晶晶的一大滴停在那里,已经等不及了。
  我直起身来,握着她的细腰,把她那玲珑不乏丰满坚实的臀部挪到桌沿来,把那小巧浑圆的臀部稍稍抬高了一点,握着肉棒凑近那不安蠕动的把肉缝,一边伸手把阴唇拨开,阴唇细细小的两小叶,护着鲜红的湿漉漉的口子,像一头小兽的嘴。我扶着肉棒用那蘑菇头在穴口点了点,把刚刚流出来的爱液沾到龟头上,好让它更容易进去些。
  「哥,你快进来吧!杏儿等不及了!」她颤声娇声说,和平日里看见的天真可爱的她完全是两个模样,不过我更喜欢她此刻的妖媚。
  「好咧!进来了!」我往前挪了一下步子,把这粗壮的树桩、早就急不可耐的欲望的权杖对准口子,直抵抵地直塞进去,紧紧地感觉兜头笼罩下来。
  她呻吟着「啊哟」地一声叫了出来,伸手来推我的小腹,我握住她的腰胯,轻耸一下,肉棒挤开紧紧软软的肉褶,全根突入,紧紧的温热的肉蕾将我包裹住,这是我遇到的最紧的成熟女孩的阴道!!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小杏儿在办公桌上像条小鱼一样扭动着身子,甩着头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倒也不惧,屁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自己把白色衬衫撸到胸部,把手伸进胸前的白色的吊带里抓捏起来,要是有时间,我倒要尝尝她胸部那甜美的蓓蕾。
  我已经开始了「三浅一深」地来回抽送,摇着臀部左右研磨,肉棒进出时残忍地翻动出粉红色的肉褶,爱液越来越多,发出低沉的「咕唧咕唧」的声响。
  小杏儿脸色潮红,鼻翼微张,长大嘴巴呼哧哧地吐气,就是不叫出来。两条玲珑小玉腿像藤蔓植物似的攀上了我的双肩,却又滑落下去。
  我连忙拾掇起来,放在肩上用手别住。我就要开始冲刺了,完全是「一浅一深」,杆杆到底,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小杏儿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前前后后都抽了四五百下,那种感觉渐渐地集中起来,向顶端聚集。看着小杏儿雪白滚圆的臀部,看着她那翻卷而出的鲜红的肉褶……我一时间意乱神迷,把持不住,没天没日地剧烈冲撞起来,任小杏儿咬着牙在办公桌上像垂死的鱼儿一样翻滚,挣扎,扭动。
  不大一会儿,只见她凸着腰绷直了上身,夹紧了双胯,抓着自己的乳头,向上撕扯,脖子使劲向后伸直着,伸得脖颈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啊哦……好哥哥,我要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我受不了啦……啊!」小杏儿紧蹙着眉压着样子叫道,两只眼睛直翻着白眼,双手死死地扣住桌子的边沿,咬着嘴唇牙巴「咯咯」作响。
  我感觉自己那里像被温热的鱿鱼跳跃着缠绕了,又像像被一只暖暖的手紧紧地箍住了。其实我早就不行了,我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紧小有弹性的阴道,我一直咬着苦苦支撑,终于撑到了最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赶紧抽身退了出来,瞬间精关不守,一股热流涌动着喷流出来,刷刷地射在了地板上,卷起一星星尘土。
  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我原以为中途会有一两个人来敲门问问题,可是一个也没有,这让我觉得很是蹊跷,不过我也说不出来究竟有哪里不对劲。
  我们穿好了衣服,小杏儿走过去把地上的精斑用脚蹭了几下,那些椭圆的水滴在她的凉鞋下变成了很难看的图象,就像一个邋遢的人往地上吐了几口痰又蹭掉的样子。
  「今天的事情不准和任何人说!」小杏儿朝着我说,我正坐在那张大靠背椅上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上印迹斑斑的抹灰层。
  「你有烟吗?」我才想起我好长时间没有抽烟了。
  「没有!我们这里面是不准抽烟的!」她摇着头说,又变回了那该死的领导模样,「我们是一个自律的行业,都要严格要求自己。」!
  「金莲说不准谈恋爱,还不是有人谈恋爱,这怎么说?」我坏坏地一笑说。
  「谁?」小杏儿突然警觉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问我。
  「……我们。」我本来想说马彪和那个胖子、宋凯和袁春,一看小杏儿那咄咄逼人的架势,我改口了。说不准小杏儿就是领导,或许只是金莲向我隐瞒了这个事实,这里的人连马彪都在说谎,我还能信谁?
  「你们?你和金莲?」小杏儿用女孩的直觉看着我说。「我看她对你蛮有意思的!」
  「怎么可能是我和她,我是说我和你!」我说。「她是导师,我可对她没有那种意思。」
  「噢……这事你不能和金莲说。」她想了一想又说:「也不能和马彪说!都给你捡了个大便宜了。」
  「我又不是傻子……」正在我说着的时候,有人在敲门,我连忙从椅子上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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